今晚说件正经事
直接说吧,一年一度的99公益日又将来临,今年我们和腾讯公益平台合作了一个有点特别的公益项目,主题是“带1000名乡村儿童去看博物馆”。
为什么说它特别,因为它和以往大家认为的捐钱捐物资的公益不一样,
而且在我们传统的认知里,这样的孩童群体,好像往往是和物质贫乏挂钩,人们都更愿意关注他们的身体是否有足够的营养,致力于提供外在需求的支持。
这种关注当然没错,但我们觉得,对这类这些孩子的精神世界的关注与其其实并不矛盾,甚至因为被大家常年忽视,所以显得同样重要。
所以今晚,在介绍这个项目之前,我们找了一些和乡村儿童成长境况相关的纪录片,算是和大家一起关注一下,在这个议题中,某些特别容易被我们忽略的东西。
正文
这次梳理纪录片的过程里,最大的发现,就是乡村儿童的精神状态,大部分时候是被隐去的。
身边的人从父母,爷爷奶奶到老师,会关心他们吃饱穿暖,是否上得起学,但没什么人关心他们内心,他们像孤草一样沉默生长。
这些孩子们的世界太小了。
《村小的孩子》里便是如此,村里的留守儿童们大都被隔代亲人抚养,他们对去了广东的爸妈记忆已经很稀薄,接受的家庭教育也非常有限。
从3岁的蒋鑫能熟练打牌,还会叫哥哥一起打来看,他们都习惯了去模仿大人的娱乐和习气。
在对世界还没有什么概念的时候,他们就被自身的环境,周围的言论局限住了。
他们的理想,对未来的认知,只有和父母一样打工,就像6岁的蒋云洁被问到“长大了想干什么”,她几乎没有怎么思考,就用稚嫩的声音笑着说“我长大,想打工。”
她会想念远在广东的爸爸,看他的相片,等待自己放假被接去玩,“有好多阿姨会给我钱”这多少也对她想要打工的想法有些影响。
而实际上,孩子们即使有机会出去见识,对村外世界的看法也很难得到拓展。
很多时候,外面只是意味着另一座房子,而且更为狭窄,像禁闭室。
蒋鑫两兄弟都被爸妈带过去广东玩,但是大人没空带,又怕孩子跑,最终是把孩子关了起来,以至于孩子只能在房子里无助地哭,“再也不想去了”。
同时,这些孩子们也很难保持求学求知的状态。
《路》里面的孩子,被问到想不想读书,都说不想。
有一个女孩父母是在广东踩电车的,被问到以后,她就说“长大后要去广东学踩电车。”
再问她长大的计划,她就说也想读书,“读书回家,吃完饭又去踩电车。”
那是她父母的人生,也或许是她对未来的唯一想象。
还有很多作为“哥哥姐姐”的留守孩子,他们所能得到的快乐,只被浓缩到父母回来的时刻,大部分时候是在迷茫地长大。
《加一》讲的就是这样一个女孩,只有在春节时会回归一个孩子的样貌,在父母面前笑,在他们离开时哭闹。
其余的时间,都是忍耐着劳作、照顾弟弟,洗好碗就带弟弟去看动画片,也没有人会关注她的喜怒。
《初三》里的孩子们稍微长大了一些,却也更触目惊心。
他们处于身心急速生长的青春期,但父母缺席,爷爷奶奶难管到,陪伴他们的,只有廉价网吧里的游戏、色情页面,也不断地比周围人读完初三就回家种田,或读技校、或外出打工的计划所影响。
“中国梦,人民的梦”好像真的就只是试卷上一道可被预测的作文题目。
从来没有人带他们触摸世界的真实形状。
包括这些乡村孩子们,虽然也有考学的目标和心愿,但学习也往往被粗暴简化成追求物质的手段。
陈为军那部《出路》里出自农村的马百娟,很小就梦想能去北京上大学,可在那间低矮破旧的平房里,看着衰老瘦弱的父母,她承认自己读书好像就是为了爸爸妈妈过上好的生活,并不知道读书是为了自己什么。
这些都有现实壁垒在,但我想还必须看到的是,其实乡村的这些孩子们,并非对自己的人生毫无意识。
很多时候,他们也在等待一点可能性,可以让自己脱离当下,不认这个命。
《小小少年》里的小云便是典例,很多人都因为“在猪肉店跳舞的女孩”这个名头知道了她,她很有天赋且愿意吃苦,在陪妈妈干完力所能及的活之后,总会在猪肉铺里铺上垫子,开始练习舞蹈。
她也很坚韧,每次母亲说的“不好好跳就要回来跟我一样卖猪肉”都是最好的针剂,让她忍着练舞的苦痛继续坚持。
幸运的是,因为得到了芭蕾老师的支持,小云站上了央视综艺频道《向幸福出发》的舞台,被更多人得知,也令她看到了偏离人生原有轨迹的可能性。
可惜,像她这样的女孩总是少数。
大部分乡村孩子更像马百娟,像蒋云洁,不仅无法改变境遇,对改变这件事也缺乏坚持,因为他们更多地意识到的,还是父母的受累,勤勉的徒劳。
那我们再回到开头这个公益主题来看,为什么要带孩子们去博物馆?
我想那其实就是一种启蒙孩子认识“自身以外”的途径。
它或许没法直接导致改变发生,但却能令孩子产生一些主动的意识,比如认识到世界的广度,比如向往新鲜的事物。
因为你看《如果国宝会说话》等博物馆纪录片便会发现,国宝如此珍稀,除了物质遗产意义外,更关键的还是文化遗产的传承。
而了解国宝之所以重要,便是令相关的历史文化及其精神,通过被人们学习、传播的方式,代代延续。
我们也都知道,深入博物馆近距离探索,和屏幕学习也是不同的,前者一定更为沉浸,也更容易产生敬畏,体会得更为细致,更重要的是,能够在老师的实时引领介绍下,形成一种求知的习惯。
只是博物馆总是在城市之中,所以这关乎的总是城里孩子的求知方式,以及精神的迭代相传,与乡村儿童相隔甚远。
带乡村儿童们去博物馆,便是为了打破这样的固有定律。
我们希望孩子们不论出身何处,都能享有更为平等的人文资源。
这也是腾讯公益平台在99公益日推出“带1000名乡村儿童去看博物馆”这一公益梦想的意义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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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公益日进入第8年,作为全球最大的公益节日之一,已撬动整个社会公众的捐赠资金高达97.7亿元。
今年平台全新探索,首次推出”一花一梦想”新玩法,希望并支持每一名爱心网友都可以成为99公益日的产品经理,通过用小红花助力公益梦想,“票选”公益主张。
简单来说,它不限于捐钱,用户可以通过答题、步数兑换等多种方式积攒小红花。
公众可以在日常生活里参与公益获得,比如参与低碳行为、学习公益知识等,属于日常化的行为公益。
在积攒到足够数量的小红花后,便会筛选公益机构,落地为公益项目,简单而直接地帮助到相应人群, 比如这个项目里的乡村孩子们,令他们抵达博物馆,令梦想落地。
送一朵花,也是种下一朵希望,带他们暂时远行,触摸新事物的希望。
这一朵花,也是起点,是以点滴善意,圆他人之梦的起点。
可以令孩子们触摸广博世界,也能帮助更多需要被帮助的人群,只要日常有心,便能汇聚众力,令花朵开满山野,令梦想盖过现实阴霾,所谓随时可行的#种花行动#。
这也是“99公益日自媒体合伙人计划”的发起初衷,2022年即今年,是计划全面升级的第三年,目的是令自媒体合伙人更深入地参与到公益之中,积攒更多爱心,为梦想助力。
这次我们也参与了计划,发起了“3号厅小红花梦想战队”,认领20000朵小红花,希望能带更多乡村儿童走进博物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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