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掼蛋”玩的好吗--金融圈的新社交工具
今天是Olina陪你的第3153天
第1983章
Oli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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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一种在江淮地区流行已久的扑克牌游戏——掼蛋火出了圈。
从3月浙商证券内部的职工掼蛋比赛,到年中中信证券派发的网红掼蛋礼盒,再到最近流出的博时基金“巅峰对决,谁是掼君”25周年掼蛋比赛图片和北京金融街商会举办金融圈精英掼蛋邀请赛,掼蛋的热度高居不下。甚至连多年以前中国农业银行江苏分行和长江商学院的掼蛋演讲PPT,都被翻出来反复膜拜。
眼下,不仅金融圈被掼蛋占领,连一线城市的中产都在苦练掼蛋技法,只要有空便会三五成群聚在一起掼蛋。北京的三里屯、上海新天地的酒吧内外,到处是点了几杯啤酒,脱掉外套,解下领带,“啪啪”甩牌的白领。
坊间还流传一句顺口溜:饭前不掼蛋,等于没吃饭。掼蛋打得好,说明有头脑;掼蛋打得精,说明思路清;掼蛋算得细,说明懂经济……
如此盛况,让人不禁想起多年前流行的德州扑克。
掼蛋是一项四人牌类游戏,两副扑克,两两组队,其实并不是什么新鲜游戏了,它起源于1960年代的江苏淮安,早年叫“淮安掼蛋”。
早在2005年,全国大多数棋牌爱好者还在打麻将的时候,就有了“淮安掼蛋网”,供掼蛋爱好者们在网上的游戏大厅切磋牌技,还有不少于16家地方电视台创办了掼蛋比赛节目。
随着电视和网络游戏的流行,淮安掼蛋逐渐发展到周边的宿迁、南京、扬州等地,但主要流行地还是华东地区。根据估计,江苏和安徽两省有超过2000万人会经常参加各种玩法的掼蛋游戏。
2017年,国家体育总局棋牌运动管理中心颁布了统一的淮安掼蛋竞技规则,掼蛋正式步入竞技体育项目,并在全国推广。江苏省编印了不少掼蛋指导培训教材,推出的很多比赛,也都由政府牵头赞助。
毫不夸张地说,苏南苏北统一,就靠掼蛋了。
掼蛋最火的时候,你和朋友去江苏饭店吃饭就会发现,气派一点的包间都有两张桌子,一张圆桌,一张方桌。圆桌用来吃饭,方桌用来掼蛋。
作为江苏人的传统艺能,问一问身边的江苏朋友,“会玩掼蛋吗”,十有八九会得到一致的回答,“江苏人怎么能不会?”。
如果你再追问,“掼蛋难吗?”,他们会回答你,“不难”,“非常easy”,“很简单的”,“十分钟包教会”。
如今国内的金融圈内,“掼蛋”究竟有多火?
前不久,A股研究机构中信证券,直接给客户赠送了一款“掼蛋礼盒”。
掼蛋教程礼包
从图中来看,礼盒除了印有中信证券LOGO的四副扑克,一本美国通用电气前任总裁杰克·韦尔奇所著的《赢》,还有一本“掼蛋”规则手册,看着贴心又喜庆。
规则手册还刊登了一篇题为《在掼蛋游戏中理解商业之道》的文章,内容是“掼蛋蕴含人生哲理,更体现商业之道”。
“掼蛋”怎么就和“商业之道”扯上关系不清楚,但这倒并非是中信证券近期唯一一次出圈。
在此之前,中信证券旗下的“人才发展中心”一份《北京清吧不完全打卡指南》已从金融圈覆盖到整个朋友圈。
长达15页的“北京指南”,详细介绍了北京清吧分布、推荐与避雷,还特意放上了选酒攻略等内容。
按照中信证券的解释,这份指南其实只是为职场新人准备的入职“大礼包”之一
据说,中信证券这份《指南》是为了对标中欧基金的《上海探店指南》,特意在“打擂台”。
中欧基金的“上海指南”中,除了对上海各类酒吧进行了“品头论足”,也同样悉心介绍了如何点单和选酒,堪称沪上酒吧消费的经典教材。
很多老股民感慨,最需要券商说明白的投资报告没等到,来的却是这些酒吧指南、探店指南、养生指南、旅游攻略……
本以为,这两家A股机构,又是发“酒吧指南”,又是赠送“掼蛋礼盒”,或许纯属一种联系客户的社交手段,却没想到天南地北的金融圈似乎都在打“掼蛋”,争当“掼军”。
今年3月,先是网传东吴证券发起“光伏掼蛋局”,然后又传出浙商证券内部专门举办了一场职工掼蛋比赛,还听说博时基金25周年庆上,也搞了一场“掼蛋”比赛……
就连北京的金融街商会也以红头文件形式,表示要在7月举办一场金融圈精英的“掼蛋”邀请赛。
甚至还有网友发现,早在2021年,长江商学院就推出了名为《掼蛋博弈策略与经营管理》的培训课件,据说是受江苏某银行邀请,特意为金融圈的客户做的培训讲座。
就连“掼蛋”的发源地江苏,已将“掼蛋”当作一项体育项目,推出了专门的培训教材。
掼蛋培训教材
眼下,不仅金融圈被“掼蛋”占领,连一线城市的中产都在苦练“掼蛋”技法,只要有空便会三五成群聚在一起“掼蛋”。
北京的三里屯、上海的新天地的酒吧内外,到处是点了几杯啤酒,脱掉外套,解下领带,甩牌的白领。
虽然上手简单,但根据资深玩家介绍,掼蛋最大的魅力,在于牌局的戏剧性变化和“牌际组合间的变数”,“完美的静态组合加上动态变化”,才是掼蛋的取胜之道。
掼蛋游戏不乏类似“田忌赛马”、“弃卒保车”、“以小搏大”等出牌技巧和策略,还需要二人精心计算及默契配合,随时调整牌型的排列组合。嗯......这怎么不算一种更适合中国宝宝体质的三国杀呢。
也许正是因为上手简单又充满变数,且没有上一个牌类顶流“德州扑克”那么难,这项趣味牌类运动迅速在全国各界风靡,不少领导层的人都沉迷掼蛋无法自拔。
在商业饭局上,掼蛋成了天然的破冰环节。怕等人尴尬?来局掼蛋。怕介绍环节冷场?来局掼蛋。掼蛋已经成了体制内饭局最常见的攒局由头,无论遇到什么小插曲,来局掼蛋准没错。
以前需要托几层关系才能挤进的高端社交圈,如今靠两副扑克牌就能搞定。
而棋局中的合作配合,也能让本为陌生人的两个人迅速拉近关系。一局掼蛋的效果,堪比数句尴尬的套近乎。
于是,掼蛋逐渐取代了高尔夫球,成了跻身上流社交圈的敲门砖。掼蛋自然成了体制内员工的必会项目,由公司组织统一培训。
如今,掼蛋作为北京上流圈的社交工具已经三五年了,北京中产迫不得已开始苦练,与此同时,赢在起跑线的江苏人不禁狂喜。
有事没事来一局掼蛋,已经刻在了领导们的血液里。吃完午饭、谈完项目,只要有空,就来掼蛋。不少公司会组织掼蛋大赛,上到大老板,下到实习生都会参加,堪称是一个真正实现了众生平等的游戏。
“饭前不掼蛋,等于没吃饭。饭后不掼蛋,等于白掼蛋。”这句顺口溜从华东流传到了全国并不意外,毕竟掼蛋的好处可太多了。
掼蛋的存在让枯燥无味的商业饭局多了一些乐趣。一局完整的掼蛋玩下来,甚至会长达六小时。如果饭前饭后都要掼蛋,那么吃饭尬聊的时间可就被大大压缩了。
此外,有了掼蛋,连以前饭局上必不可缺的劝酒环节都可以被快速带过,不然,像以前的饭局一样推杯换盏、打圈敬酒,不说根本没有时间打牌,喝得神智不清也不利于领导发挥啊。
掼蛋,还以一己之力养活了一座城市的棋牌室。下班没人着急回家了,都纷纷组局去棋牌室切磋技艺,一打就打到后半夜。
曾经是年轻人最爱的蹦迪胜地三里屯,如今挤满了拿着掼蛋扑克的中年人,在一众喝酒蹦迪的帅哥辣妹中淡定自若地piapia甩牌。
就连高端相亲局也开始组织“高尔夫+掼蛋”活动,来吸引北京高净值单身人群了。
德州扑克是来自欧美的一款纸牌游戏,最初火起来似乎与美国华尔街有着密切关系。因此当国内的金融“海归”从华尔街回国后,立即将德州扑克传到了整个金融圈,同时还蔓延到了互联网圈。
在很长一段时间内,玩德州扑克一直被视为高端者的游戏。那时,几乎所有基金从业者和创业者都像现在玩掼蛋一样,茶饭不思,苦苦钻研德州扑克的技术。
谁知一夜之间,曾经打德州扑克那批人又迷上了掼蛋,玩得不亦乐乎。甚至向来喜欢“锄大D”的香港人,现在也喜欢饭前来一局掼蛋,赢的钱用来吃饭。
说到底,金融圈玩的是杠杆,靠的是雄厚的人脉资源,社交场合什么火就玩什么。
掼蛋,起源于江苏省,是一种由地方扑克牌“跑得快”和“八十分”发展演化而来。牌局采用两副扑克四人结对竞赛,输赢升级的方式进行,在江苏、浙江、安徽等地区广为流传。
与德州扑克相比,掼蛋的游戏规则略显简单,但玩牌技巧和策略,底层逻辑与德州扑克完全不一样。德州扑克需要较强的逻辑推理能力与缜密思维。打掼蛋则无论输与赢、收与放,运气不重要,重要的是稳扎稳打,才能步步为“赢”,更符合国人的性格。
从某种角度来说,德州扑克拼的是娴熟技术和个人英雄主义,而掼蛋则是在稳中求变,讲究配合,拼的是出其不意。
正如金融圈内人的一句总结:德州扑克是西方的游戏,它代表了西方金融业的特点,比如高风险、高收益、个人主义等;而掼蛋是中国的游戏,它代表了中国金融业的特点,比如低风险、稳健收益、团队合作。
可能有人会奇怪,为何国内金融圈会突然抛弃德州扑克,一窝蜂地打起掼蛋?
说白了,无论之前A股机构发布看似不务正业的掼蛋礼盒,还是热火朝天的掼蛋牌局,玩的都是游戏,盯着的都是幕后的“金主”。
长时间以来,受到经济大环境影响,A股市场一直处于震荡期,不仅投资者稀里糊涂,就连A股的分析机构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截至2022年底,A股市场共有5000多家上市公司,市值超过50万亿元人民币,吸引了超过2亿多投资者。
但受到大环境影响,眼下A股机构日子可不太好过。
41家A股券商在不久前披露的各自2022年业绩报告中,有18家净利润下滑超50%,其他家也基本是靠裁员和缩减规模勉强度日。
随着经济调整,资本市场也受到影响,据说2023上半年VC/PE市场投资数量3978起,同比减少了差不多三成。
甚至就在最近,还传出高盛等外资投行已经相继放弃了多家香港IPO项目委托,力求自保。
一句话,“地主家都没余粮了”。
之前两家A股金融机构原本只是内部提升员工生活品质的《指南》,也被视为券商发给客户的福利和暗示:
钱不好赚了,有点小钱,之前没空,现在可以先Happy起来……
客户倒是挺满意:
《指南》看着比研报更准确,也总算能看懂了。
不过,眼下金融圈里的一级市场,其实就是美元“金主”变成了人民币“金主”,有钱的已经是部分国资,尤其是长三角地区的政府。
上海、苏州、南京、合肥等这些长三角城市,靠着优越的地理位置和成熟的产业基础及政策配套,早已是“万亿户”,拥有政府性质的引导基金数量众多,而且都不缺钱,只缺好的项目。
数据统计,2023年一季度机构这些基金对外出资2207次,几乎都是江浙沪政府占主导。
特别是以“含金量”最高的新能源和半导体,基本都是这些省市的主导产业,就连眼下最敏感的城投债发行数量也属于江浙沪居多。
大公国际《2023年1-6月债券市场分析报告》
体制内的人也爱玩牌,可玩德州扑克,容易被人说“装”,可玩历史悠久,群众基础更扎实的“掼蛋”,那就不一样了,里外透着一股亲切感。
所以全国范围内,大到金融圈大佬,小到基金经理,都在努力学习打“掼蛋”,主打一个“客户需求”。
因为地方政府这两年投资很积极,金融圈很想跟各种政府引导基金搭上线,既然体制内上至领导,下至普通工作人员都爱玩“掼蛋”,金融圈又怎会错过充当一把“牌搭子”呢?
网传的金融圈热衷“掼蛋”原因
而且打“掼蛋”好处颇多,金融圈过去和政府人员打交道,一直很头疼,说话小心翼翼,吃饭只会尬聊,可要是有机会坐上桌一起玩几把“掼蛋”,很快就能熟悉起来。
当然,这些地方政府的“钱袋子”也不是只凭玩几把“掼蛋”,就定下来和哪家券商合作,关键是借玩牌更好地观察券商的实力和态度,做到“知微见著”。
玩“掼蛋”说到底就是金融圈的新社交工具
说到底,“掼蛋”就是现阶段金融圈一个新社交工具,输赢不重要,重要的是快速打开局面。
从德州扑克到“掼蛋”,从美元基金到人民币债券,金融圈追捧的社交工具演变其实就是幕后资方身份的转变,完全视背后的经济实体所决定。
无论哪种牌局,想要上桌,不仅要有实力,还得学会审时度势,洞察人性。
可只要能上桌,每一次牌局都将是新的开始。
除了宏观经济,掼蛋能够风靡出圈,自然也有着超越其他棋牌类的独特性。
张伟回忆第一次接触掼蛋式饭局,是2019年去江苏一个地级市出差。出于工作需要,通过同事引荐,他结识了当地的银行人员,“那时,我发现他们饭局前后都要掼蛋。”
饭局约在下午四点左右,地点安排在当地一家餐厅包间,包间里有一张圆形餐桌,旁边有休息区,摆放沙发和茶几。入局的有三拨人,本地银行人员、本地企业家和企业工作人员。
“本地银行人员是新调来的,与其他人之间还不太熟,但和本地企业工作人员能聊,是老乡。来者会先介绍彼此,‘某总,这是我的朋友/谁谁谁,今天一起过来’。” 张伟说,那日,刚到4人后,即有人掏出两副扑克牌,提出掼蛋,于是四人移步休息区,“这避免了之前饭局等人环节的尬聊,感觉很自然。”
此前,他听说过但没有实战过掼蛋,没想到,粗略了解一下规则后,就能极快上手,“掼蛋集合了多种纸牌游戏的打法,比如斗地主、双扣等,很多人过去基本都会玩一两种,所以一说、一打,马上就会了。”
除了易上手外,掼蛋的过程极富戏剧性,“比如,你摸到不少炸弹,别家出了一溜牌,你把手里的炸弹往牌桌甩出去时,很过瘾,但没想到下家能甩出更大的炸弹,你就笑不出来了,但你仍会猫准时机,等待下一次出牌的机会......”
张伟说掼蛋能让人迅速沉浸在牌局中,容易“上瘾”。而这种“瘾”,主要离不开牌局里队友的默契配合和精心算计。
他初入局,就要通过手里的牌和已经出掉的牌,大致估算队友可能有些什么牌、要些什么牌,以便能互相帮衬、尽早把剩下的牌出完,“变化多端,又考验智慧,游戏性就很强了。”
当天一局掼蛋下来,作为饭局上的生面孔,张伟已经迅速和牌局里的银行工作人员和企业老总熟络起来,“连加微信都行云流水。”
容易入门、两两组队、默契配合、游戏感强,这些特点让掼蛋成为一种引荐生人丝滑进入熟人圈的绝好工具。另外掼蛋要想打得好,有些基本原则必须要掌握,比如,配合要有度。配合很重要,配合的要义之一,就是尽力给搭档创造机会,但不能一味地“配合”,否则,可能都会失去机会。打掼蛋,最忌各顾各、相互靠。
另外,打法要灵活。掼蛋打得好,重在一个“活”字。可以说,活是掼蛋的灵魂。编牌出牌都要活,编牌忌死板,出牌忌习惯。以及,时机要掌控。该出手时就出手,该蛰伏时要蛰伏。善于等待,也是一种智慧。“从不放过”,往往反而会错失战机。
总之,掼蛋是组队的游戏,讲究谋定而后动。很符合如今国内经济环境下,金融从业人士需具备的行事风格。
梅花创投吴世春就曾表示,“投资界以前用德扑观察一个人,试探他的性格,行事作风。现在经济环境改变,更多的是需要与人打配合,合作共赢,这与掼蛋背后的沟通、社交,游戏规则正好契合。”
因此,掼蛋已经从一个纸牌游戏,变为金融圈的一种身份象征,成为了沟通与交流的桥梁。
而这种风潮就像滚雪球一样,逐渐蔓延到了更广泛的圈子。无论是工作需要,还是单纯喜欢玩掼蛋的乐趣。越来越多的企业家、投资人、包工头,甚至教授、医生、书法家协会的理事等各种文化人,都加入掼蛋行列。老朋友带新朋友,圈子越来越大。
2021年数据显示,掼蛋玩家数量已高达1.4亿,覆盖了70%的一级行政区。更为震撼的是,国家体育总局也认识到了这一现象,宣布将掼蛋列为全国智力运动会的表演项目。
“德州扑克可以教给你的东西比整个华尔街还多。”投资大师彼得·林奇的这句话,放在起源于中国的掼蛋上也不违和。
江苏之后,张伟因为工作需要,又打过几次掼蛋。他发现,工作上用掼蛋“破冰”,仅仅是社交的开始。如何利用玩掼蛋的机会,积累人脉,才是关键。
玩掼蛋时的“一对3、两张4、一副同花顺......”这个过程,有人沉浸在牌路里,有人则从国家大事聊到儿女出路。不经意间,要事全部谈妥说定。
“不过,圈子里都是人精,目的性太强就会离这圈子越来越远,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有些关系并不是马上能用到,这些是进一步谈各项工作的准备。在掼蛋局里结识的关系,渐渐可能成为对未来工作有用的资源,比如帮助企业扩大规模,发现新的合作模式、找到人才来源等等。”张伟表示。
步入8月,国内私募股权市场半年报逐渐出炉,虽然人民币基金成为绝对主导,基金募资额提高,但“谨慎”成为今年私募市场的主题词。不少政府通过发布政策或是设立引导基金等方式,承担起顾全大局,领头人的角色。同时,天眼查数据显示,近年金融行业呈现紧密“抱团”趋势,金融企业互相投资数量占其行业投资总量24%,是所有行业里最明显的。
可见,目前国内金融市场,政府牵头,金融机构打辅助,是一个两两配和的局面。怎么出牌,投资哪些产业机构,需要思虑再三,多方考察。再也不是之前经济高速发展,个体单打独斗也能轻易出头的时代。
另外,汽车行业,特斯拉、比亚迪等车企,凭借自身优势在业内一骑绝尘。曾经风光十足的蔚来、小鹏和外资车企掉队严重。今年6月蔚来汽车引入中东阿布扎比投资局11亿美元投资,小鹏汽车引入大众7亿美元融资,零跑汽车与大众捷达相继达成合作。
可见,面对来自行业的激烈竞争,后排车企纷纷选择抱团自救。
除了具体行业,近年逾六成企业投资流向所在城市群,区域经济也呈现抱团发展新格局。以京津冀、长三角、大湾区、成渝与长江中游五大城市群为例,城市群内投资集聚效应明显。
社会舆论,风气也在变。如果你经常刷社交平台,一定会发现最近几年,互联网上的女性人设也经历了几轮变迁。从单身小姨到县城贵妇,再到江浙沪独生女的互联网女性人设样板的变迁。对于变富这件事,人们渐渐从个人奋斗转向仰赖家族庇荫。大众的致富幻想,也悄然从好好读书、考取功名的北方成功学,转向了整合资源、抱团致富的南方成功学。亦如从德州扑克到掼蛋的改变。
可见,国内的经商氛围,正从个体走向抱团。掼蛋暴火,正是这种趋势的一种缩影。掼蛋,玩的永远不只是牌,掼蛋之外还有“掼蛋”。在掼蛋中学会抱团取暖,学会战略布局、与人配合,或许才是掼蛋的真谛。
最后,让我们以一个广为流传的掼蛋顺口溜总结这篇文章:
“掼蛋打得好,经商有头脑;掼蛋打得精,算账思路清;掼蛋不怕炸,艺高人胆大;出错骂队友,这人品行丑;赢了不吱声,说明城府深;输了不投降,竞争能力强;掼蛋算得细,说明懂经济;输赢都不走,能做一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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