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格兰的另一面，在这些数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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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四季来说，北京秋天的好天气那么珍贵，但有一些上午或者傍晚，阳光没有那么强烈、空气徐徐流动、好像提醒你要多穿一件衣服才能过得更舒服的时刻，我总是想起“旅行年代”里，在爱丁堡度过的时光。

秋天的爱丁堡，天空有时候会变成粉色，金色阳光穿过大片树林和草地，最后又为天空晕染出金粉的色泽。

那是苏格兰最好的天气。我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幸运不已，因为我的日常作息中就包括在傍晚从公寓跑向亚瑟宝座山，跑去山顶远眺整座城市，到了山脚，又能一堵荷里路德宫的景色。

对于亚瑟宝座山，我的记忆除了一帧帧电影般的美丽画面，竟留下两个数字：251 和 3.5 亿。

251 米，是它的海拔高度，本不是能让人记住的数字；3.5 亿，则是它被人们估算出的年龄，它曾是一座火山。

这座早不是当初模样的家乡小山，在 18 世纪启发了“现代地质学之父”姆斯·赫顿。多次踏足后，他发现火山岩的形成和沉积岩来源于两个不同的时期，随之诞生的理论也超越了时代界限，是一次极大的突破。亚瑟宝座山，就是后来著名的火成学派的思想来源。

而与数字相关，这样令人振奋的突破故事，在这片土地上，并不独此一份。

1998 年，苏格兰东北角一个名叫芬虹村（Findhorn Ecovillage）的小镇出现在联合国人类住区规划署颁发的最佳范例名单上。

60 年代，这里是一片荒地。几位失意年轻人为谋生撒下种子，没想到，海边盐碱沙地竟能长出卷心菜，几十年后还造就了一个举世闻名的生态村。

芬虹村的可持续发展，开创性地将精神、社会、生态和经济四个方面结合。一切的原则是“慢慢感受自己、与自然和平相处”，具体来说就是“只做好的事”。

这里有“可以呼吸”的稻草房、用巨型威士忌酒桶造出的木屋、欧洲首个 “生态机器（Living Machine）”污水处理设施、切实有效的生态种植、明确写着“不在背后说长道短”的社区共识守则......

芬虹村居民虽仅有几百人，却每年吸引了上万人前来参观，并带走一份小村智慧——有时候放慢，也是一种突破。

1947 年，第一届爱丁堡国际艺术节采用严格的邀请制度。8 个没有受到邀请的戏剧团体决定“不请自来”。

他们在官方场地之外进行表演——误打误撞，这一勇猛的作法鼓舞了更多中小型演出团体到来。没有华丽的舞台和舒适的排练室，但大街小巷和熙攘人群反而让表演者更加兴奋，更何况没有了层层筛选和检阅。

爱丁堡边缘艺术节由此诞生。

边缘艺术节不仅是一个可以自由表达、畅快交流的时空，它更为创作者提供了一种“突破”的可能。

2013 年，还没什么人认识这个名叫菲比·沃勒-布里奇的女孩。她在去爱丁堡的火车上才写完剧本，没想到这部关于单身女性生活在伦敦的独角戏，能在爱丁堡的街上得到观众与掌声。后来，它发展成了一部 BBC 喜剧，拿完金球奖，又拿了艾美奖。

它是《伦敦生活》。

诞生在糟糕的时代，却因勇敢而生出美好果实。今年，75 岁的边缘艺术节，创下纪录：3000 多场表演和近 5 万名创作者——盛大的表达、庆祝和相聚，回归了。

苏格兰的 700 多个岛屿，有着悠长的海岸线、连绵的山脉和静谧的沙滩。但同时，很多岛屿居住人口逐年下降，交通不便、经济发展停滞......如果什么都不做，原本就脆弱的岛屿社区，不久将会沦为死岛。

为了扭转现状，政府决定突破——拯救 93 个偏远岛屿。

苏格兰政府最新决策，建立 500 万的岛屿债券基金，给 100 个搬到岛屿上居住的家庭各 5 万英镑的奖励。项目公布后热度不小，第一批申请者中甚至还包括了远至厄瓜多尔的家庭。

政府表示，资金支援计划最理想的人选，是那些本身就和岛屿拥有深层连结的人——回到家乡，也可能是一次人生突破。

也许你在想，苏格兰威士忌该登场了。

这种村上春树时常想把之直接当做语言来使用、威士忌作家 Charles MacLean 赞誉为“苏格兰血液”的琥珀色酒液，如今为各个角落的人们带去快乐与享受。

但苏格兰威士忌决定突破现状，更进一步。

2021 年，苏格兰威士忌协会（SWA）公布了全新“可持续发展战略”，要在 2040 年之前实现“净零排放”。从酿酒、包装、运输再到回收，目标的实现需要各个环节一齐努力。

“苏格兰威士忌已经生产了 500 年，而我们希望子孙后代可以继续生产威士忌。”

所有的苏格兰酒厂都在做同样的事：处理原料、碾磨、捣碎、发酵、蒸馏、最后在橡木桶里陈年，任何环节中都和最终入口的酒液风味产生关联。

也因此，工艺上的一次突破，不仅能体现酒厂对于威士忌的热情，更直接塑造了酒的独特性格。

就比如，苏格兰单一麦芽威士忌品牌慕赫（Mortlach）近两百年来采用的 2.81 蒸馏法。

其中的数字 2.81，指的是蒸馏次数，相比传统苏格兰威士忌制作方法多出了 0.81 次。

亚历山大·考威在长兄去世、回归故里之前，于香港行医五年。这使他在与父亲一起经营酒厂时，沿用了作为医生时培养出的缜密思维，和对原液进行开拓性“混合”的内在驱动。

最终，他用三个粗麦酒蒸馏器和三个烈酒蒸馏器，创造出了一个复杂、精妙、宛如三间酒厂同时运作的系统。六座铜质蒸馏器大小与形状各不相同，最小的那个还得名“Wee Witchie”（小女巫）。能为蒸馏器命名，表明酒厂一定对其有着发自内心的喜爱与骄傲。

经过只有考威博士自己知道“为什么”的安排与设计，经过分离、再分离、混合蒸馏、再蒸馏等过程，让最终得到的酒液经过 2.81 次蒸馏，具备了慕赫标志性的风味。

直至现在，慕赫也从没有更改过这一流程。

一代代酿酒师将这一精准、神秘而优雅的酿造秘法称为“制酒之道”（The Way），奉若机密般沿用至今。

这不禁让人想到源于“炼金术”的蒸馏技术本身，没有它，这世界也不会拥有威士忌。你可以将它看作一种可采集精华的热力学分离工艺，但你也可以把它当做酒厂赖以立足的气质与性格。

1823 年，是慕赫创立的年份。

对于威士忌的历史来说，1823 也是一个意义重大的数字——英格兰颁布了合理的消费税令法（Excise Act），开放蒸馏厂营业许可的重新申请。

慕赫第一时间看到转折，做出了突破——大胆成为当地的“第一家”合法威士忌酒厂，也开启了达夫镇合法经营酿酒厂的时代。

到 1853 年，乔治·考威加入慕赫。作为工程师曾参与苏格兰山地铁路修建的他，将科学思维融入酿酒技艺，酒厂在他的带领下逐渐步入正轨。

而他的儿子、也就是下一任掌管者的亚历山大·考威，更是在 1897 年发明了 2.81 蒸馏法，让慕赫威士忌在风味上实现了突破。

这一串数字是达夫镇的经纬度，也是慕赫独特风味的地理来源。

普通的旅行者来到达夫镇，只会觉得这里“不好逛”：没什么人气儿（常驻人口不过一千多），镇子又几乎被未开发为景区的山谷、森林和溪流围绕。

但，换一个角度去看，正是这些天然特质，使之能成为苏格兰威士忌行业中最重要的小镇之一。

坐落在斯佩塞产区的达夫镇小归小，却装下了七家酒厂，密度惊人。当地有句俗语：罗马建在七个山丘上，达夫镇建在七个酿酒厂上。

而作为历史最悠久的一个，慕赫的陈酿可以说是一幅对于达夫镇的精妙味觉写生。

讨论威士忌的味道，是无法和酿造它的地点所分开的。“苏格兰威士忌必须在位于苏格兰的蒸馏厂里制造”，法规这样说，并且禁止在苏格兰境内制造其他不是苏格兰威士忌的威士忌种类。

更具体一些，就是“在地”的种种元素：所选的木桶和它倾斜的角度、河水的品质、甚至是酿造酒的人，都会给酒的味道留下烙印。

既是称赞它的风味，也是褒奖它勇于释放最原生的能量——“野兽”往往更懂得这片土地的魅力。

慕赫在威士忌世界里，曾是一个“秘密”。

很长一段时间内，慕赫威士忌常年被用于调配更有受众的调配型威士忌，连酒厂员工也只能从其他成品中，去寻找作为基酒的自家威士忌。

终于，随着单一麦芽威士忌在全球范围内“走红”，慕赫迅速察觉出了人们对于威士忌口味的变迁，决定突破以往模式。正宗、纯粹的慕赫威士忌，才得以出现在品饮者的酒杯中。

在 2022 年，即将迎来二百岁生日之前，慕赫决定推出年度限量版 30 年单一麦芽威士忌“午夜秘藏”。

打开 30 年品鉴套组，慕赫专属醒酒杯和特选 GOURMET HOUSE 皇家鲟鱼鱼子酱，将是开启一个午夜的“灵魂伴侣”。

它的第一个突破之处，是突破性地用到了三种木桶进行二次熟成：波尔多红酒桶、Calvados 橡木桶和 Guatemalan 朗姆桶。并将酒液在四分之一定制桶中最后融合。

酒液从进入木桶那一刻起，就开始了一场漫长又浪漫的博弈。

其次，在“午夜秘藏”身上，你将品到慕赫的破世之作，和它的大胆之味。

在标志性的肉质鲜味和木质气息之上，不仅有黑莓、太妃糖、黑朗姆酒的甜，还有一缕黑胡椒的辛香。就连曾给予慕赫“达夫镇野兽”之名的戴夫·布鲁姆都说：“慕赫的醇劲风格特点在这支 30 年新作中被推高了又一个层次。”

既是三种酒桶间的奇妙反应，也是 30 年时间的神谕在味蕾上绽放。

最后，慕赫还将品味这款 30 年高年份威士忌的秘诀写进其名字——“午夜秘藏”。

这也是来自慕赫首席调配大师克雷格·威尔逊博士的“官方品酒建议”：30 年的慕赫很适合在日夜更迭后慢慢感受。

午夜时分，当外在的一切安静下来，感官会更加敏锐。再去品味，那层层风味间的和谐与张力都更加强烈，你既能感受到一份不显锋芒的内敛，又有成熟的野性与胆魄。

会让人再次想起村上春树所言，深感威士忌的确是一种“非常简单、非常亲密、非常准确”的体验。而慕赫的语言，就在 30 年“午夜秘藏”中，到达了一种更适合意会的境界。

但只要一口，之前的种种文字描述也都会变得恰如其分起来。

推荐这款高年份威士忌，是因为珍贵的酒天生具备故事属性，可以让人与人靠得更近。但更重要的原因是，那些品酒时的美妙感受，那些落在文字上令人眼花缭乱的描述，那些在慕赫陪伴下度过的重要时刻，都是因为过往的一次次突破才得以存在。

如果威士忌真的可以成为一种语言，那么慕赫便是一首诗——也许多读几次才能懂，但朦胧地去感受也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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