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业观察｜引领下一个十年，乳业新质生产力正加速形成

2024年4月26日，中国婴幼儿奶粉领先企业中国飞鹤（06186.HK）发布了《环境、社会和治理报告（2023）》（下称ESG报告），披露了一年来的工作进展。报告显示，2023年中国飞鹤在研发创新、卓越品质、绿色低碳、关爱员工、公益慈善等方面都取得了显著进展。其中，笔者认为研发创新是本期报告中最为亮眼的部分，从中我们欣喜地发现，引领乳业下一个十年的新质生产力正在加速形成。

有“耐力”的研发投入

食品是我们日常生活中的必需品，为我们提供营养与美味。这些产品潜移默化地影响着我们的健康。优秀的食品公司往往高度重视研发，通过研发创新升级产品，这既能推动企业发展，又能把更美味，更健康的产品带给国人。

婴配粉是食品领域科技含量最高的品类之一。近年来，伴随着市场占有率的攀升，飞鹤在研发投入上不断加码。图1显示了中国飞鹤2017年以来每年的研发情况。2017年公司研发投入1470万元，2018年比2017年提高6.4倍，达到1.09亿元。从2018年到2023年，公司研发投入年均复合增长高达41%。

图1: 飞鹤的研发费用（2017年-2023年）

我们又比较了主流乳制品企业的研发费用占比。表1显示，中国飞鹤排名第一，排名第二的是三元股份。

飞鹤研发投入的信心从何而来？这种投入又给飞鹤带来了什么？

梳理飞鹤近年来披露的ESG报告，我们发现，飞鹤的研发侧重于婴幼儿奶粉行业亟需突破的两个重点/难点：第一，母乳成分研究；第二，人类脑科学研究。前者助力飞鹤弯道超车，登顶中国婴配粉龙头，后者则是飞鹤在新的竞争格局下给出的新解法。

“母乳科技力”成就市场领导力

婴幼儿奶粉是母乳的最佳替代品，母乳应该作为产品研发的“黄金标准”。只有了解母乳，才能设计出贴近它的好奶粉。2009年，飞鹤承担国家“863”计划，着手建立中国母乳数据库。

飞鹤首先突破了检测技术，使得母乳检测所需样品量仅为当时行业通用剂量的十分之一左右，这极大地提高了检测效率和母乳利用效率。技术的突破为飞鹤母乳研究工作的深入推进提供了便利。

截至2023年底，飞鹤检测了母乳蛋白质组、脂质组、低聚糖、等9800多种母乳活性成分，实现母乳数据库成分种类行业领先。

以往的母乳研究是把母乳看成营养素的混合物，关注各种成分的含量。飞鹤的母乳研究采用的是生物学领域国际前沿的多组学研究方法，将母乳看做一个复杂的生物学系统，研究母乳及其代谢过程，以及对于婴幼儿生长发育的影响。

2020年以来，飞鹤发表了首个中国母乳蛋白质和氨基酸动态变化的系统性综述、首个中国母乳活性蛋白动态变化的系统性综述、首个描述中国母乳脂肪酸比例特点的系统性综述。利用这些成果，研究者首次将中国母乳成分类型与婴幼儿生长发育特点关联在一起。

对母乳研究的“突破”，最终让飞鹤在产品上实现了“更适合”。

以旗下单品星飞帆卓睿为例。2020年10月，飞鹤在国际脂肪酸研究学会官方杂志上发表研究成果，首次通过系统综述，研究中国母乳脂肪酸含量特点，发现在中国母乳中对于婴儿脑部发育重要的营养物质DHA/ARA比例为1:1.7。基于这一研究，星飞帆卓睿配方中DHA/ARA的配比设定为1:1.7，更贴近中国乳源黄金标准，从而让产品更适合中国宝宝。

研发力变成产品力，最终转换成市场号召力。飞鹤成为中国婴配粉市场“待机”最长的龙头。

根据沙利文全新数据，飞鹤奶粉在2019-2023年连续5年奶粉第一，连续3年全球销量第一。旗下星飞帆系列成为婴儿奶粉品类全球第一大单品。

敢啃“硬骨头”向创新要答案

配方是婴幼儿奶粉的“核心科技”，中国乳业走过“黄金十年”，过去飞鹤以更懂“母乳”开展错位竞争，以此实现配方“更适合”，赢得广大消费者亲睐。

以飞鹤为代表的中国乳业用“黄金十年”证明了一个硬道理：谁在科技创新上先行一步，谁就能拥有引领发展的主动权。如何引领下一个十年，必须向科技创新要答案，加快培育和形成乳业新质生产力，成为业内共识。

飞鹤又一次先行一步：发力脑发育研究，用前沿科技提升配方硬实力。

研究发现，生命早期大脑及神经系统的发育领先于其他系统，生命早期1000天是大脑发育的“机遇窗口期”，三岁前大脑发育完成85%，一旦错过不可逆。

大量临床研究证实了多种营养素如蛋白质、铁等在大脑发育中的重要性，这些营养素的缺乏会导致长期的脑功能障碍。

因此，根据大脑发育的阶段特征，在婴儿期给予充足必要的营养，是全面提升婴幼儿健康水平的有效手段，也是婴配粉企业不得不攻破的难题。

飞鹤2023年ESG报告显示，其将脑发育研究计划提上战略议程。先后与北京大学医学部、哈佛波士顿儿童医院、北京大学神经科学研究所等携手，推动脑发育与认知发育领域的深入探索。

在官宣“脑战略”之前，飞鹤对大脑发育相关活性组合做了大量基础研究。

以飞鹤的“脑发育营养组合物筛选”项目为例，该项目筛选了有助于大脑结构、神经心理、认知和智力发育的原料组合物，直接作为配方设计的科学依据。通过实验验证了包括活性蛋白，活性脂质、功能低聚糖和其他活性成分如胆碱等，在促进大脑结构发育和神经行为学方面的有益功效。

到目前为止，针对脑发育相关事项，飞鹤共申请国家发明专利11项。相关技术研究成果已在产品中完成转化。

从科技创新到成果落地，对一家企业而言，无异于一次惊险一跃，但要让“生命早期1000天是大脑发育的机遇窗口期”这件事引起大众广泛认知，这是飞鹤需要打通的最后“一公里”。

高度发达的自媒体为我们获取信息带来了便利，但也带来了困扰：各种信息真伪难辨、各种专家鱼龙混杂。

飞鹤与国际一流机构开展科学探索，并将影响婴儿发育与养育的知识正确地传递出去。2023年的ESG报告显示，飞鹤通过线上平台星妈汇、线下沙龙的形式不断开展这项工作。通过传播婴幼儿脑认知发展科学视频和组织线下科学互动讨论会，建立一个基于科学研究的支持性社区，让父母们能够相互学习、交流经验，有效调整自己的育儿方法，减轻他们在育儿过程中的孤独感。

突破脑发育研究、实现产品转化、完成大众科普，这是一项浩瀚工程，但对飞鹤而言，这是一项不得不做的事，因为事关每一个个体的人生命运，一个个家庭的希望，也关乎一个国家的未来。

这一次，飞鹤再次迎难而上。引领乳业下一个十年的新质生产力正加速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