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我们对峙过的绝望
先报个平安,最近不得不休息调整一段时间,没有码字交作业,感谢大家挂念。暂时的离开,是为了更好的回来。
还有朋友说,是不是蛋总立场变了,这个请大家放100个心。蛋总不是方先觉,不会在1944年率众投敌叛国,更不会在1911年10月9日入宫当太监。
为了报平安,蛋总改一篇以前的旧文。之前蛋总文章中提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壮举,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目前已经是大势所趋,且势不可挡。
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实现,从来不是一帆风顺,而是一路跌倒撞撞、险象环生的。也可以判断,未来的道路也不会平坦,一定充满了艰难险阻。
每个时代有每个时代所面临的困难。过去有,现在也有,未来也一定会有。但是不能现在有困难,未来也有困难,我们就裹足不前,消极堕落。
就像长征,强渡了大渡河,后边还有大雪山,接着还会有沼泽地。既要面对敌人的围追堵截,又要面对恶劣的自然环境,还要面对张国焘的分裂活动。
明知道解决了这个困难,后边还有更大的困难,但还是勇敢地向前。写到这里,我突然觉得很火的一首儿歌《孤勇者》就是写长征中的红军。
谁说污泥满身的不算英雄?爱你孤军走暗巷,爱你不跪的模样,爱你对峙过绝望,不肯哭一场,爱你破烂的衣裳,却敢堵命运的枪……谁说剃光头的算个英雄……
当前,我们面临的很多问题,比如恶性案件问题,社会撕裂问题,比如烂尾楼问题,比如地方债问题,比如干部腐败问题,比如出生率偏低问题,还比如有人给叛国投敌的国军将领翻案问题。
这些事情大不大,当然大了,因为群众利益无小事。谁也不想吃烧烤的时候,遭遇无妄之灾,谁也不想让自己孩子看问题教科书,谁也不想摊上取款困难和烂尾楼。
尤其是烂尾楼,每一户都关系着一个家庭的命运。对于大部分普通人来说,买一套房需要两三代人勒紧裤腰带,可能还要背负几十万上百万的贷款。
房子一旦烂尾,无异于毁灭了他们的所有,包括对未来美好的憧憬。一旦摊上烂尾楼,如果不能尽快妥善解决,后果不堪设想,已经有人选择了轻生。
在这里,我提醒各位业主,一方面我们要通过合法手段积极维权;另一方面,我们任何时候都不能放弃信心,相信党和国家会尽快妥善处理。
对于当事人之外的吃瓜群众,我们一方面要密切关注这些问题,另一方面也要辩证地看待这些问题,不盲目乐观,更不能灰心沮丧。
就拿唐山烧烤案来说,可以说是震惊全国, 我们觉得那帮流氓黑社会下手太狠了,但从案情本身(其他问题另案讨论),也只能算个伤害案,还只是轻伤。
大家的高度关注推动了案件的调查和社会的进步。第一,轻伤不轻(很重),法律修改提上日程;第二,有警察渎职,出警不及时还撒谎;第三,涉赌涉黑。
但是从宏观的角度,社会治理本身就是全世界的难题,唐山案的爆发也不能否认中国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国家之一,也不能否认中国治安环境越来越好的事实。
先列数据。国家统计局有历年的公安机关立案的刑事案件数,数据表明,最近二十年,尤其是最近几年,杀人、伤害、抢劫、拐卖、盗窃等案件大幅度下降。
我们先说杀人案。很不幸,虽然现在社会治安好多了,但是2020年的杀人刑事案依然高达7157起,也就是平均每天20起。
但是如果放眼10年前,2010年杀人案高达13410起,平均每天37起;但是再往前倒10年(2000年)这个数字是28429起,平均每天78起!
再看伤害案,2010年高达惊人的174990起,也就是平均每天479起;但是2020年已经下降到了79662起,平均每天218起,为十年前的45.6%。
抢劫案也大幅度下降。2002年发生了354926起,2010年下降为237258起,2020年下降为11303起,仅为2002年的3%。
列完了数据蛋总谈一下自己的亲身感受。上世纪90年代,农村打架斗殴伤害杀人甚至灭门,都非常常见,小作坊小煤矿的安全事故时有发生。
1997年香港回归之前,我们县发生了一起鞭炮厂爆炸,几十个十几岁二十几岁的大姑娘小伙子瞬间就没了。
大概在1999年,我们乡里发生了一起灭门事故,一家四口半夜被人锤杀,然后尸体连房子一起化为灰烬。
我有一位小学女同学长得挺漂亮,就坐我后座,可命运多舛,十几岁就成了家里的顶梁柱,瘦弱的身体要照顾爸爸和两个弟弟,因为他爸爸被人剜去了双眼。
我们乡还有一起离奇的案件,一个新婚之后没多久,刚开店踏上美好生活征途的哥们儿,一天跟乡里税务所的税务员发生了口角。
晚上一帮哥们一起吃饭,哥们义气上来了咽不下这口气,一帮人连夜上门找税务员茬子,结果人多手杂把人打死了,问题是还找错了门打错人了……
本世纪初合肥的治安也好不到哪儿去。我一个同学刚买个诺基亚,晚上出校门就在黄山路就被人劫走了(2003年)。
蛋总亲历的盗窃案都列举不完,丢自行车的次数多到记不清,钱包口袋也被割过很多次,也几次被入室盗窃过。
那时坐绿皮车都提心吊胆的,火车走到亳州阜阳都会被列车员喊醒,提醒大家注意看管好自己的物品。
我在郑州火车站门口,还被讹了几十块钱(有人拿鞋油硬往你鞋上抹,不给钱不让走)。路过火车站汽车站还有失身的危险,搞不好会人硬往洗头房拽你。
2005年的某一天,我弟跟他同事半夜在合肥街头一个大排档撸串,结果突然冲过来一帮持刀的地痞流氓不容分说见人就砍,现场一片狼藉。
我弟弟算机灵的,跑得快,不过还是挂彩了,头上和胳膊上被开了口子,鲜血直流。他同事就惨了,跟腱被砍断了,自费住了很多天的院,问题是不了了之。
当时网络不太发达,大家也没有手机,街头也没有监控,社会治安很乱,各种暴力犯罪案件多如牛毛,现在治安已经好多了。
所以唐山烧烤案大家要关注,因为我们对安全感提出了更好的要求,对警察的素质也提高了标准,对黑恶势力的容忍度越来越低。
但是问题归问题,关注归关注,不能否认我们国家社会治安的进步,也不能否认公安部门的贡献和付出。
互联网让各种消息尤其是坏消息传播得更快。一个社会事件,很可能在几分钟内就传遍全国。如果二十年前的社会氛围搁现在,微博亡国不知有多少次了。
纵向对比过了,我们再来横向对比一下。比如美国,枪击案已经习以为常,抢劫案也司空见惯,毒品泛滥更是家常便饭。
必须得认识到,当今世界并不太平,乌克兰目前依然是战火纷纷。泽连斯基曾说,乌克兰每天都有60-100人死于战争。
有人肯定不服气,跟乌克兰比太low了,但很不幸,乌克兰还比输了,因为美国每天100多人死于枪击案,比乌克兰战争死得还多。
不过美国还是很强大的,新的生意门类诞生了——儿童专用防弹背包,还有校园教室配备的防弹安全屋。
我们要求彻查唐山烧烤案,我们希望绝对安全,但我们必须认识到社会的复杂性,一些恶性案件有时候难以完全避免,我们只能努力去降低发生的概率。
说完了唐山案,再说毒教材。大家关注毒教材是一件好事,说明我们不能不能容忍别有用心的人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渗透。
我相信国家一定会注意到这件事,也一定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处理。如果没处理,说明火候还没到,说明国家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但是对于国家来说,这点事也不算什么。1988年,崇拜西方文明、否定中华民族、否定社会主义、否定传统文化的电视政论片《河殇》竟公然在中央台播放。
谁要是敢公开表达爱党或者爱国,在网上可能会被喷死。我举几个例子:一个是郭敬明,一个是刘嘉玲,一个是赵雅芝,一个是贵州前副省长陈鸣明(现任贵州省人大常委副主任)。
郭敬明,是一位80后作家。2012年他发了一条个人感悟,表达自己的爱国立场,结果被骂了几万条,差点被骂成了网民中的“先烈”。
刘嘉玲,2013年7月28日,发布了一张在天安门的留影照片,并配文字:“48年,我终于来到了这里!东方红,我心中的太阳!”随后遭到了恶毒的语言攻击。
赵雅芝,2015年1月8日,发了一则微博:“每次路过天安门都会深深感受到自己作为一个中国人的骄傲。”结果也惹祸上身,惨遭围攻。
类似的还有很多,王宝强在毛泽东诞辰日发表了一则纪念微博,结果也被骂成了翔。王宝强最后没顶住压力,把微博给删了。
2013年,时任贵州省副省长的陈鸣明,转发了一则《瞭望》发布的消息:美国佛州发生枪击案7人死亡,结果没想到这下他戳了某些人的肺管子。
一来二去,形成了网络骂战。其中陈鸣明回了一句:“一些不爱国者为败类、人渣,应该赶紧去美国,不要说自己是中国人。”再次被卷入舆论的暴风中心。
陈鸣明后来发表《有话好好说,从我做起》的长文予以回应,称“个别言语欠妥,有话好好说,从我做起。”
公知横行也就算了,当时的官媒也令人吃惊。刘嘉玲被围攻之后,某二流报纸的微博竟然发表评论,说她应该谨言慎行……
这就是几年前的网络舆论环境,意识形态领域被渗透成了筛子,各路公知占据了网络话语权,段子满天飞,谣言四处传,历史虚无主义盛行,网络暴力肆虐。
但是随着网络治理的全面铺开,随着广大网民的一起努力进步,也随着两面人鲁炜等人的落马,网络风气逐渐好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又重新占领了舆论阵地。
大家对毒教材的强烈不满,正反映了网民的三观,捍卫意识形态领域安全,已经成了广大网民的自发和自觉行为,对夹带私货者,已经形成了人人喊打的局面。
再说河南村镇银行案。这个案件,我认为已经有了良好的开端,5万以下的储户全额兑付,这也给五万以上的大额储户吃了定心丸。
这个案件涉案金额高达400亿,的确触目惊心。但这是涉案金额,不是最终损失,毕竟有的转化成了固定资产,有一部分还能追回。
但无论如何,这案件损失惨重,教训惨痛。其实国家监管部门早在2021年1月就叫停了互联网存款和异地存款,这几家村镇银行依然违规吸储。
而这期间,各种互联网平台起到了为虎作伥的作用,帮助这些村镇银行绕过国家监管,通过银行自研的小程序,把储户的钱导入到了不入账的平台。
这个案件还正在查,但是案情非常复杂,因为涉及腐败,甚至是塌方性腐败。有一个细节说明这个问题,那就是村镇银行案的幕后主使吕弈的出逃。
2022年2月,中国银行业监督管理委员会副主席蔡鄂生因受贿被逮捕,吕奕作为关联人物被通知协助调查。
在蔡鄂生被逮捕的同一时间,2022年2月10日,河南新财富集团注销。而吕奕,则在协助调查被释放后,然后竟然去了美国。
这么重要一个人物竟然能够出逃,简直是另一个丁义珍。大家都知道,丁义珍出逃了,祁同伟就安全了,高育良也就安全了。
不过这种安全也只是暂时的,丁义珍最后客死他乡,祁同伟开枪自杀,高育良吊儿郎当入狱,个人全部财产被没收。
再说烂尾楼。烂尾楼的事情,其实还好处理。很多房地产公司出现问题,根源在于资金链断裂,只要想办法盘活,大部分楼盘还有得救。
烂尾楼的出现,跟房地产泡沫有关系,也跟国家的宏观调控有关系,加上疫情导致的经济降速,导致了房地产企业的资金链紧张,只要不是资金恶意抽逃,还是能渡过难关的。
但这再次提醒我们,一定要树立风险意识,也千万不要低估中央房住不炒的决心。有人认为,一场金融危机在所难免,这纯属另一种形式的中国崩溃论了。
说到金融,新中国历史上最悲观的时刻应该在1998年左右,外有亚洲金融危机,内有国有企业大批亏损,数千万工人面临下岗,国字头银行大批呆坏账。
我们来说下当年的下岗潮,对于国企职工,一般都把单位当做自己的家。而下岗,意味着被当做包袱给无情地甩掉了,那种迷茫和绝望恐怕我们难以理解。
1996年我国大约有国有职工1.1亿人,到了2002年已经下降到了不足7000万了。也就是短短几年内,国有职工减少了4000万。
下岗在当时也是无奈之举。1998年亏损国企比例高达47.4%,总亏损额1960亿元,让财政背负上了沉重的包袱(当年中央财政收入是9875.95亿元)。
再说银行的呆坏账。1998年,国有商业银行的不良贷款率高达33%,其中四大行在1997年底的不良贷款比例为28.66%,2001年农行高达惊人的39.8%。
那时候,中国崩溃论极为盛行,很多爱国的知识分子也十分悲观。当时一位老师跟我们聊起了国内形势,语气十分沉重,班里鸦雀无声,气氛十分沉闷。
在各个城市,也都是十分混乱,动不动就有企业的下岗职工堵路拉横幅,那时候真的能够感受到社会的风雨飘摇。
除了这些绝望,还有1988年价格闯关的失败,1989年就不说了,1992~1994年的通货膨胀,还有厦门远华等大案,以及JD经商等问题。
跟那时候比,我们的国力要强盛了许多,经济结构也调整的差不多了,更加合理健康可持续,我们手里也有了更多资源去应对国内外危机。
因此,当前这点困难根本不算什么,而且也是暂时的。随着产业升级的不断推进,我们伟大复兴前进的步伐,会一如既往的坚定。
微信扫码关注该文公众号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