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奖不遥远!穿越到原始社会,抓个原始人做生信就可以???
2022年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发布前,不知有多少期待的眼睛在等待消息。
或者为了新的考试重点,或者看看有没有新的研究方向,或者仅仅是要码字发推文。
不少大佬也提前做了深度预测。
但颁奖结果可能会让不少小伙伴直呼意外吧!
什么?古人类?我原来是“杂种”后代?我们的祖先曾经和别的原始人类没羞没臊地快乐生活在一起?这是什么疯狂原始人剧情?这和生理学或医学奖有什么关系?
且慢!这些只是热闹的故事,但热闹的故事是靠什么得出来的呢?
这就是今年诺奖背后的技术——古基因组学!
看看我们的技术进步是如何越来越强大到,只要你想要的材料,我们全给你找出来!
古基因组,听起来高大上,研究的又是各种没听说名字的古人类,但本质上还是利用飞速发展的分子生物学测序技术,从化石中得到人类的全基因组序列。
研究内容不外乎就是区分所有活人和已灭绝人种的基因差异,以及我们成为独特的人类的理论基础是什么。
C->T突变
交联
胞嘧啶脱氨
去嘌呤化(推动死后DNA碎片化,年轻的样本呈现出更多的腺嘌呤而不是鸟嘌呤)
基因组断裂
也就是根据DNA的化学变化来推测它的本来序列!
在这过程中,技术也在不断进步。
以前,科学家们使用酶反应或与质谱相关的气相色谱法来诊断DNA的死后损伤;
近年来,科学家们开始利用突变序列数据来检测它们。这种策略允许在用尿嘧啶DNA糖基化酶处理后识别过量的C->T突变。
如今,人们使用高通量测序来识别去嘌呤化、DNA双螺旋中的单链断裂和abasic位点(由C->T突变创建)。
一个单一的DNA片段可以用高通量测序进行全长测序。根据这些数据,可以创建一个基于片段大小的衰变曲线的分布,从而可以通过空间和环境条件对不同标本的碎片进行直接定量比较。
在整个衰变曲线中,我们可以得到aDNA(古DNA)特定片段的中位长度。这个长度反映了死亡后的碎片水平,一般来说,碎片水平会随着沉积温度的升高而增加。
在高通量测序普及之前,古DNA研究领域只能依赖PCR技术测定少数特定DNA片段的序列,获取的DNA信息极其有限,而且难以区分真正的古DNA和污染DNA。
但高通量测序能测序样本中所有DNA分子的信息,且成本逐年降低。即使古DNA含量极低,也能进行有效测序,通过生物信息学手段,就可以快速检测样本中是否存在古DNA损伤,从而鉴别古DNA。
尽管高通量测序已能较为有效地测序古DNA,但由于古DNA提取物中常常包含大量的环境DNA,例如微生物基因组等,使得测序的大部分DNA分子都是无用的信息,真正有用的古DNA序列常常只占测序数据的1%不到。
DNA存在于动物细胞的细胞核和线粒体中。细胞中,往往含有数百个线粒体,线粒体DNA数量远多于核DNA。通常,古基因组提取多以线粒体为突破口。
Svante Pääbo建立的全新学科古基因组学在科学上是非常有意义的工作,从满足人类好奇心角度,通过古基因技术研究已经灭绝的人类认知,由此揭示世界是如何演化至今的。
而在生物医学的实用意义层面上,自然选择不断地将尼安德特人的基因片段从现代人的基因组中淘汰,这里可能含有大量对现代人健康不利的基因片段,通过比较现代人、丹尼索瓦人和尼安德特人的基因组,我们有可能更早更快地筛选风险基因,进行相应研究。
随着成本的降低,数据量的增加,未来几年内,这有可能成为一座潜在的富矿,是生信大有用武之地的一个领域。
而此次Svante Pääbo获奖自然会对整个领域研究热度的提升有不可估量的作用,有长期打算的小伙伴可要注意保持关注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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撰文丨三叶虫
排版丨三叶虫
编辑丨三叶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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