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故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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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一个乡村,因为地理限制,几乎远离一切旧相识,住的最近的一个朋友,也离我有半小时车程。
谁知。
十天前,晚饭后散步,炎日下(是的,晚七点多的炎日),眯起眼,遥遥见一高大纤瘦的白种女人,与我对面走来。
还和我一样戴着框架眼镜。
好像梅根。我心里感叹。
再定睛一看,真是她。
于是激动挥手大呼:梅根!梅根!
梅根半张嘴,愣愣地瞅着眼前这个——比疫情前最后一次相见胖了十五六斤,抖着一身五花肉的亚裔女人,半天,眼神方聚焦,也惊喜大呼我的名。
自然一番絮聒。
原来她家也在乡村,离我五分钟车程,这天是送双棒龙凤胎来踢足球的。
疫情前,那可还是两团咿呀学语的小胖肉。
今天傍晚,啃了两个汉堡,一份薯条,一大杯据说是低脂的根汁汽水,撑得坐不下来,于是发狠,在村里速走。本打算走满四千米,谁知到三千五百米时,崴了一脚,不重,再走怕就重了,于是掉头往家走,没两步,迎面走来一娇小的白人女孩,正插着耳机,跟谁忘情地电话。
好面熟。
定睛一看。
爱来娜!我的旧同事。
此时,她已经走过了我。
我略略犹豫,倒追回去,甩开夯实的臂膀,在她眼前大力地晃了两晃。
她一愣。
比梅根愣的时间更久,然后才认出我,于是火速挂断电话,跟我站在路边一番狂聊。
上一回见面,是整整三年前,她出了人生第一部小说,在某书店签售,我和几个过去的同事去给她捧场,后来她为了一个男的,搬去了纽芬兰。
后来她又为了另一个男的,搬了回来。
竟然就住在我家对面的公寓楼,只隔了一条小水塘。
缘分你信不信?反正我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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