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猴年马月故事(见图)
今年是猴年,也是我的本命年,而且是一甲子大循环,60岁的本命年。甲乙丙丁,戊己庚辛,从1956年的丙申到2016的丙申,我这个当年被医生判定很难超过30岁的婴儿,今天居然还在电脑前敲字,不能不说是个奇迹,感谢父母对我的呵护,感谢几个兄弟。当年难得吃鸡,根据吃啥补啥,那鸡的某一部分全家一定留给我吃,尽管是那么一小块,但是真灵光,我健康的活到60岁今天。当然也要给太太记上一功,尽管她认为这是应该的。
我出生在农历5月,算起来是马月。这猴年马月的故事,母亲给我讲过多次。首先是那年初夏,天气奇热。医院没空调,有电扇也不敢用,中国老法子“做月子”的禁忌谁都不敢违反,哪怕是医生。总算母亲睡上了席子,估计实在是热的受不了,后来母亲腰一疼,就怀疑是月子里受了凉。这儿同龄人不妨有机会问一下老人有无印象。
猴年马月的第二个故事是有关我的长相。我出生后,母亲缓过劲,问护士我的长相,天下母亲一个样,都比较关心这事,母亲也不例外。一个护士告诉母亲,七个小矮人的一个溜到我们医院来了。当时苏联的一个文艺团体来上海演出,其中一个节目有七个小矮人的情节,我大概像小矮人,鼻子很大。来美国后,如果我西装笔挺去买“世界日报”,售报的会奇怪的问我:你懂中文吗?把我当异类外国人。我就故意用带口音的中文讲“为我太太买的”。
我的医院出生纪录,健康的男孩,但过几天的记录查出我的心脏有问题。我的人生第一个脚印,8.5厘米长,现在是28厘米还多一点,鞋子穿44码。记录上没有我的名字,只有某某之子,估计我那时还没名字。实际一直到上小学,我都没有学名(大名),一直就是姓加上小名。后来也没改,这小名就跟我一辈子。兄弟排行第三,名字就是三毛。
好了,三毛的出生纸见下。
母亲告诉我,她睡的医院的床,生我二哥和我是同一个床,接生医生也是同一个,很巧。这医院早就改名字了,知道的朋友告诉我一声在哪,可以去看看我的诞生地。
60年一晃而过,我的二嫂去庙里特地为我请来这物件,说是辟邪用。真的,一部机器不停的运转60年,是应该小心。古人的话流传下来的不多,要有敬畏才是。2016丙申年挂件如下见图,我放在随身的皮夹里。
这经语如何念还真不知道,旁边是注音符号又不认识,心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