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宝玉的启蒙老师----四春之首的傲雪梅花贾元春是谁?
(《红楼梦》是假小说之形的真史书, 作者所写“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脂批郑重提示“作者用史笔也。宜作史笔看。深意他人不解。作者秉刀斧之笔,撰成此书,一字不可更,一语不可少。” “字字看来皆是血”“实写幼时往事,可伤”,“凡野史俱可毁,独此书不可毁”。《红楼梦》布局宏大,构思精深,本博除了解读表面文章外,更主要是揭秘背后的真历史。由于书中人物事件之间皆有关联,请看我的其他博文以助理解。)
关系到贾府的兴衰的贾宝玉亦母亦师的亲姐贾元春是谁?
“正册第二页,“遂又往后看时,只见画着一张弓,弓上挂着香橼。也有一首歌词云:二十年来辨是非,榴花开处照宫闱。三春争及初春景,虎兕相逢大梦归。”
画中的“弓” 谐音“宫”, “橼”谐音“元”,点明此判词写的是入了宫的元春。
“虎兕相逢大梦归”中的“虎兕” 出自《论语。季氏将伐颛臾》:“虎兕出于柙,龟玉毁于椟中,是谁之过与?”,兕是生于西北的“状如牛,苍黑,一角”的猛兽。
书中写到: “宝玉未入学堂之先,三四岁时,已得贾妃手引口传,教授了几本书、数千字在腹内了。【吾批:注意此处,元妃实乃作者宝玉启蒙老师,重要文字!】其名分虽系姊弟,其情状有如母子。【吾批:元妃与作者宝玉有母子之情,十分重要!】自入宫后,时时带信出来与父母说:“千万好生扶养,不严不能成器,过严恐生不虞,且致父母之忧。”眷念切爱之心,刻未能忘。”当她见到宝玉时,“携手揽于怀内,又抚其头颈笑道:比先竟长了好些……一语未终,泪如雨下。”
这个与作者宝玉亦师亦母、感情深厚、且是贾家依仗的靠山的长女贾元春究竟是谁?
这个元春影射的不是一个人,而是可以视为作者师但非亲授学业的一男和可以视为作者母但非亲生母亲的一女两个人!是不是很玄妙?其实不然,只要知道他和她是谁,就会发现一切原来如此简单!
首先看看宝玉师从元春是从何说起。看四句诗:“二十年来事已非,不开画阁锁芳菲。那堪两院无人到,独对三春有燕飞。”眼熟么?元春的判词“二十年来辩是非,榴花开处照宫闱,三春争即初春景,虎兕相逢大梦归”分明就是脱胎于此诗么!
原来元春判词不是作者的完全独创,而是套用了抗清义士少年英雄夏完淳的《青楼篇》中的四句诗!天才少年夏完淳写《青楼篇》一是如白坚先生等所说的“总结秦淮青楼盛衰,借此抒发故国沦亡之悲”;二是为了讽刺东林党复社君子们,自崇祯初到弘光的“二十年来”沉迷于“芳菲”声色,留连于舞榭歌台,不顾国家大业,终于造成国家覆亡的悲惨结局!这也正是作者套用这四句诗的真正意图!
《红楼梦》一开篇的女娲石上偈语“无材可去补苍天,枉入红尘若许年”也是受启发于夏完淳的《精卫》一诗中的中“愧非补天匹”。
《红楼梦》中的“金陵十二钗”是作者取自夏完淳的《烛影摇“红”》中的”金钗十二,珠履三千,凄凉万载”诗句,《红楼梦》的“红”也正是作者学夏完淳以“红”代指朱明。
史湘云词牌中的“日月双悬照乾坤”,也是借用了夏完淳在父亲兵败苏州殉国后,又参加鲁王的吴易军队再次经历了兵败后所做的《大哀赋》中的“天南鼎定,浙右龙骞;刘文叔南阳白水,越勾践采葛飞鸢;乾坤重照,日月双悬”,诗中“日月双悬”是指福建的隆武和浙东的鲁王两个政权并立共存的状况。
十八回里: “宝玉起稿内有“绿玉春犹卷”一句。宝钗转眼瞥见,便趁众人不理论,推他道:“贵人因不喜‘红香绿玉’四字,才改了‘怡红快绿’。你这会子偏又用‘绿玉’二字,岂不是有意和他分驰了? 你只把‘绿玉’的‘玉’字改作‘蜡’字就是了。”
来看看被朱慈炤遥敬为师的夏完淳可歌可泣的壮烈一生(摘自百科):
夏完淳,别名复,字存古,号小隐、灵首(一作灵胥)。明松江府华亭县人(现上海市松江),父夏允彝为江南名士。完淳早慧,5岁读经史。当时陈继儒曾写诗赞:“包身胆,过眼眉,谈精义,五岁儿。”7岁能诗文,9岁写出《代乳集》。至十一、二岁,已“博极群书,为文千言立就,如风发泉涌;谈军国事,凿凿其中。”,14岁随父起兵抗清,兵败后,其父投水殉难,夏完淳又随其师陈子龙继续抗清活动。子龙死,入明兵部职方司主事吴易军中,尝上书南明鲁王,授封中书舍人。吴易兵败后,为叛徒告密因上鲁王表为清军获而被捕。
夏完淳被关押于南京监狱八十天。洪承畴知道17岁的夏完淳是有名的神童,想劝降夏完淳,说:“童子何知,岂能称兵叛逆?误堕贼中耳!归顺当不失官。”完淳挺立不跪,佯为不知审讯大院就是洪承畴,高声答道:“我闻亨九(洪承畴字)先生本朝人杰,松山、杏山之战,血溅章渠。先皇帝震悼褒恤,感动华夷。吾常慕其忠烈,年虽少,杀身报国,岂可以让之!”当左右差役告诉他堂上“大人”就是洪承畴时,完淳更声色俱厉地说:“亨九先生死王事已久,天下莫不闻之,曾经御祭七坛,天子亲临,泪满龙颜,群臣呜咽。汝何等逆徒,敢伪托其名,以污忠魄!”洪承畴色沮气夺,无辞以对。
时钱栴亦被捕,意志沮丧。完淳在旁勉励说:“今与公慷慨问死,以见陈公于地下,岂不亦奇伟大丈夫哉!”使钱得全晚节。在狱中谈笑自若。自被捕至狱中写下得诗,名《南冠草》,都是慨世、伤时、怀友和悼念死者之作,慷慨悲凉,传诵千古。继其父所作之政论集《续幸存录》,分析南明弘光王朝败亡得原因,识见超卓。如谓“南都之政,幅员愈小,则官愈大;郡县愈少,则官愈大;财赋愈贫,则官愈富。斯之谓三反。三反之政,乌乎不亡?”九月十九日,被押出处斩。临刑,立而不跪,神色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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