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下的龙种与收获的跳蚤
每到四月底五月初的时候我的心情都莫名其妙的恶劣起来,因为马上天气就热起来了,而我却是一个特别讨厌夏天的人。我喜欢冬天喜欢寒冷的天气,在寒冷的气温下蚊虫都不能存活,这是我喜欢冬天的最重要理由。春天的气息对于某些人来说具有催情的意味,这个节奏我当然可以理解,因为这是动物的发情和交配季节。而我却对即将到来的炎热天气有一种恐惧感。
五月一日那天,看到有很多人在朋友圈里祝贺大家节日快乐,我这才发现到了劳动节。原来我以为这个节日是国际的,在海外生活之后我发现不是那么一回事儿。因为心中有郁闷之气就想寻衅滋事,我在朋友圈说:今天是五月一日劳动节,中国人过了半个多世纪的一个节日。其实在中国这是一个奴隸的节日,中国人在骨子里是不以劳动为荣的。你们爱不爱听都无所谓,我还是祝你们节日快乐!
劳动者最光荣!工作着是美丽的!这是哪个傻逼说过的话?曾经被我当作名人名言抄写在小本上了。那时我还真以为会这么一回事儿呢!后来学习祖国的传统文化我才发现,我们的古人们是十分鄙视劳动者的。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这是哪位圣贤说过的话?清末的李鸿章与洋人打交道,有个洋人曾经问他:你说在中国做什么最容易?中堂大人想了想说:做官最容易!我想应该给李鸿章加十分,他的回答是对的。
李鸿章说在中国做官最容易,如果你心存疑惑请闭上眼睛想一想,在大唐朝的天空下,那些牛逼哄哄的诗人们,哪一个不是走在求官的道路上?李太白说安能吹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扯!就一个字。在这里我没有贬低李太白的意思,因为他没有别的出路,除了做官。这条出路不是给李太白一个人的,在中国的漫长历史上,做官是所有文化人的唯一出路。这也是炎黄子孙在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上对这个世界的贡献几乎为零的最根本原因。
我在行文的时候很注意一些敏感名词的使用,比如说“文化”与“文明”,我以为在它们之间是有区别的,每一个族群都有自己的特色文化,但是未必就具有文明的内容和意义。对于中国古代的文化人我几乎不使用“知识分子”这个词来称呼他们,我一般使用“读书人”或“文化人”这两个词汇。读所谓圣贤书的人基本都是傻逼诺夫斯基,以为自己能修齐治平的死到临头才知道不过是一场梦幻。爾那些精通历史上各种阴谋诡计的才是这文化中的人精,他们比读书人博大精深,但都不是什么好鸟。
“五一劳动节”之后接踵而来的是“五四青年节”,从不过“六一儿童节”之后就开始过这个节日,作为一个大好青年对自己充满了无限希望,总以为自己能成为偉大祖國的栋梁之才,直到多少年后才知道所谓的大好青春不过就是燃烧傻逼的岁月。那一年我已经不是处男了。昨天有朋友写文章讲述八十年代大学校园里的生活以纪念那逝去的青春,读过之后我是感慨万千,曾经在二十岁的时候看五十岁的人是傻逼,如今五十岁的人了回顾二十岁的时候也是傻逼,我们终于成为了自己曾经厌恶的那种人。
有人问我:不为“五四運動”写点什么吗?写什么呢?在这“五四”之前夜,很多人在念叨“五四運|動”,我想告诉你们,这是中國现代政|治灾难史的开端,从那之后中國人民是从一个灾难走向另一个灾难。当年的五四青年就是后来红卫兵的祖宗,他们是罪孽深重的,对于这个民族。不知道有多少人会认识到这一点?“五四”之后,一帮子政治流氓把“愛國”当饭吃了,一直装逼到出翔。那些还在把这场政治動亂当做“愛國運動”而褒扬的人们,都是被“愛國”这个傻给逼住了!能看懂我在说什么吗?
最近一直有人在说道北京大学,都说得很难听,听说北大很生气。其实北大也未必生气,在这个不要脸的时代里,还有谁会真的生气么?北京大学自打城里那天起就是一个二逼大学,我曾经专门写过一个帖子说道这事儿。你们想想,清帝逊位民国建立之初,在中国最先进的大学校园里,讲台上站着的传道授业解惑的都是什么人?一帮子被今天的傻逼们视为“国学大师“的人在那里装模作样,都没病吧?胡适等人意识到了中国的最大问题是脱傻,于是发动了新文化运动,蔡元培亲自把陈独秀给请到了北大,但是不见容于那帮子道貌岸然的“国学大师”,陈独秀的一次嫖娼终于给了这帮傻逼一个口实,必须把他开除出去!后果有多严重你们都知道。
你们可能都忽视了在当时的一个现象,我在这里提醒一下。与那帮子“国学大师”相得益彰的是在当时的社会上一帮子武术大师建立了“精武会”,东洋人西洋人就没有他们打不过的,那些有名有姓的在影视剧里都是美丽的传说,就这碗血浓于酒的大姨妈谁喝谁醉,洋枪洋炮暴打长矛大刀都多久了?他们还在以拳脚振兴中华,其实这不过是一个借口,真相是义和团匪徒愚昧野蛮的基因在遗传。他们与那些在北大里讲“国学”的文人们是一丘之貉,往小了说是为稻粱谋混饭吃,往大处讲就是以自己顽固与先进和文明做对。他们之所以如此,就是既不知道先进在哪里,更不懂得文明是什么。
北京大学自从民国那时候就没有过什么正经人讲授过什么正经东西,都在那里贩卖文化垃圾和精神糟粕,一百年的时间又过去了,北大自己收获了什么?又向社会贡献了什么?且不说北大是49年后历次政治運|動的暴风眼和急先锋,上世纪八十年代之后听说出了几大才子,今天你再看看他们,有一个要脸的么?只有一个不与这些人渣同流合污,自己单干卖猪肉去了,如今他在哪里有谁知道?我说北大是一个二逼大学,说错了吗?其实,这不仅是北大的悲哀,也是整个中國大學的悲哀。世界有大学,还有中國大學,中國大學是教育傻逼为己任。“人生下来的时候只是无知,但并不愚蠢,愚蠢是由后来的教育造成的。”这话是罗素说的。
有人告诉我说美国总统川普派出来贸易谈判团队将于明天抵达北京,有媒体声称这是美国鬼子求和来的,他们跟中国人打不起这场贸易战,我注意到了黑龙江和吉林两省政府已经下达红头文件,要求扩大大豆种植面积,这是当前农业的首要政治任务。看到这样的消息我就知道美国人输定了,最后的和最大的赢家都将会是中国人民。中国有个成语叫“鹿死谁手未可知”,其实这只鹿死在谁的手里都无所谓,重要的是你就是那只鹿!把有人说要跟谁血拼到底的时候,傻逼们还在鼓掌呢,其实人家血拼的筹码就是你的身价性命!
今天有人转发了一篇文章标题是“贸易问题:当西方遭遇东方”,我点击开来看了一眼,有些感慨做了评论转发,我是这样说的:本来生产与贸易是世界人类两大基本活动内容,但是中国人的生产好像严重缺乏创造力,自近代史以来又被发现根本不会做贸易。有人说近代史上所有的自以为屈辱的失败战争,其实都是因毁约而引发的被惩罚战争,纯属咎由自取。中国人何以若此?我告诉你们,因为中国儒!中国儒是什么东西?
我告诉你们,儒,是一种纯粹的装逼的东西,他们依靠强权而寄生,以谄媚无耻为能事,他们不许你有创造力,不许你经商贸易,因为任何的个人自由发展,都会造成他们统治体系以及理论基础的动摇,他们那一本正经道貌岸然的逼样子也就装不下去了。儒,这个东西在中国的历史上从来就没有起过任何好作用,除了装逼犯在他们中间什么也走不出来,什么半部《论语》治天下,这是扯!儒们除了制造贫穷苦难不公和仇恨,他们什么也制造不出来。兴也百姓苦,亡也百姓苦,这才是中国历史的本相。这也是我对儒们切齿痛恨的原因。
有人把我的这些话语转发到聊天群里去了,有人不高兴了。有人把怼过来的话语转发了给我看,我什么也没说,不置一词。原来我也喜欢在聊天群里找人抬杠,如今改正了这个傻逼的节奏,人生如此宝贵,哪里有时间与傻逼对峙?有个美女网友不无智慧地说:生活中除了抬杠还有诗和远方,还有幽默与自嘲。既然谁也说服不了谁,不如在心里互骂一声,然后把对方当作一个屁放了吧!我深以为然也。
记得《功夫熊猫》里的乌龟大师说:“无论你做了什么,那个种子只会长成桃树,你可能想要苹果或桔子,可你只能得到桃子,那个种子还是会长成桃树”。那时候我坐在电影院里,想不通他说这段话的意义,后来某个时刻里,我好像突然就明白了。是的,你是桃树的种子最后就只能长出桃树,不可能变成苹果树。当一个朋友对我说出来这番话语之后,我好想也一下子顿悟了。我们曾经大惑不解,为什么在这块古老沉重的土地上,播下的是龙种,收获的却是跳蚤?也许,我们所播下的未必是什么龙种,可能就是跳蚤!
原载微信公众号“鬼眼浮世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