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兄弟走美西(4)
拉斯维加斯,与十几年前第一次来时没有两样。那次全家一起岀游,只花了不到四十块钱一晚就住在了赌城最高的楼上,赌城灯火辉煌的夜景尽收眼底,我为资本主义的纸醉金迷而感叹。看着熟悉的景色,孩子们在充满人群的街道上蹒跚而行的样子又浮现在眼前。
拉斯维加斯除了赌钱,还有就是它的各种show. 第一次来,看了一个秀,名字早已忘记,加上那时英语很差,基本听不懂,就看见只穿内裤,上身一丝不挂的男男女女在舞台上奔跑,跳跃,完全不知何意。
这天晚上,看了一个Cirque Du Soleil,据说是赌城著名的“卡秀”,全程没有对话,虽然没有全懂表演,还是知道了一个大概。表演在一个三百六十度旋转舞台上,惊险,刺激,几次让我屏住呼吸。
在好好休息了一个晚上后,在旅馆吃过早餐,花了三个小时处理了公司的电子邮件和其它杂事,兄弟在此之间催过两次。终于搞定了一切,于是上桌实战。
转了好几张桌子,发现最低的赌注是十块钱的。而且桌子旁还没有赌场的工作人员。只有最低赌注十五元,最高一千元的桌子旁有人。
我们一算,十五,三十,六十,一百二十,二百四十,四百八十,九百六十,刚好七把。
也就是说,要是我们有一千九百二十的本金,只要我们不连输七把牌,我们就赢了。
于是我和兄弟再加车总,一人投资六百五十刀,组成合资集团开始了和赌场的较量。
兄弟再次拿出那张表让我再复习一下。我默默地检查对比了五分钟,慢慢来到赌桌旁坐下,车总和兄弟在我后面左右分立。
我把一千九百五十元掏出来,回头看看左右,兄弟和车总面色平和,脸上没有悲喜。我把钱递给庄家,看了看那一叠美钞,心思有些恍惚。
不知道这笔钱还会回来不?
庄家花了好几分钟才把钱换成了筹码。当一大堆筹码摆在面前时,似乎我的胆气也壮了。
于是按照原定计划,不紧不慢地赌着。
时间在流逝,筹码在增加。
几乎没有什么惊奇,最多的一次押了一百二就赢回来了。于是放松了心情,还叫了一瓶啤酒来喝。时不时再给庄家一点小费。偶尔和兄弟有不同意见,根据那张表该还要牌但他说不要。有时听他的,赢了,因为庄家超过二十一点。有时听他的,输了,因为比庄家小。
同桌还有两位黑女,喝得巳经半醉,筹码放岀去有时二十,有时三十,几百块钱一会儿就输了。看到我们不会打的样子,马上就开始了指导。谁知我们不太听她的,要是我们输了,她马上说,你看,你看,要是你听我的,不就赢了?
粗粗算了一下,赢了三百多了,兄弟说,收手吧。车总说,才玩这么一会儿,再玩一会儿吧。
于是继续。
刚玩了没几把,考验就来了。
到赌城的中国城吃早餐是每次的活动之一。每次都在雕塑后面的二楼吃油条,豆浆,包子,稀饭,葱油饼什么的。这次来,居然关门了,既遗憾又不胜嘘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