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国286.怕黑势力的新房东
公开对骂、亮给公众
几个房地产公司告诉我这个房子让破山买了。但司的大儿始终不说是破山家,让我觉得很奇怪。是否对父亲玩妓女把大房子送给妓女说不出口,太丢面子?
不久破山家亲友中的五、六个在他们家大宴会中经常见到的女人,扛着扫把、铲子、拖把出现在我家院子,破山母亲自挂帅,开始清扫我家外墙,这架势也太大了。她们以胜利者的姿态,来向我唯一的敌人宣战,真是以势压人。
我怕什么?没做任何亏心事,是他们硬抢,欺负人,他们有什么了不起的,仗势欺人。我决不哑巴吃黄连,默默地搬走,要让街坊四邻知道这几年这个房子发生了什么!
看她们的战斗气氛,我必须亮出来,大大方方地站在我家阳台,质问她们:为什么这么早就来了?他们说已经交完定金五万美元,过户了。
二儿通知我可以住到八月底。为什么七月就来了。他们说怕我不走。我说如果我不走应当是新房主来轰。他们说他们就是。我假装不知道是谁,说:是个男的不是女的。她们指着破山姐说:是她丈夫。我说丈夫买的房子,并不是太太的,有话让新房东来说!
明明是破山黑势力拿走房子,让他们家属来收拾,为什么不敢用真正主人的名字,心中有鬼!自知所作所为不能放在光天化日之下,我就必须把它亮在大庭广众之中,晒在太阳下。
我一人和几个女人对骂的热闹场面,没什么可怕的。回想文革时那些“革命群众”把我围住,质问辩论,我们教研室没有一人来救我的那个场面都没把我吓到。还怕他们!
我的举动的确引起街坊四邻的注意,许多房子都有人站出来听,这场面真够伟大的。使他们知道是破山家夺走了我家房子。
我曾和几个邻居说破山用破蒂的身体来抢这个房子,他们简直不能相信,司为了他的那根棍要这样舍本。曾认为我精神不正常,把司说成玩妓女,遇到麻烦了。
这时听了我们的对骂,看到的确如此。破山如此厉害,把我的婚姻破坏,能从退伍军人、白人手中抢走房子,手段太毒辣,让司钻入他设的圈套,跑不出来。
他们很怕破山。不敢公开谴责,怕破山今后会对他们家做什么手脚,将来遭到厄运。
破山姐夫说破山太坏了
不久破山姐夫来找我,自称这房是他买的,让我按时走。我对这个新房东说,让我租用第二层,租金和一层一样,每月一千二百美元。基本不涨。他说不行,他们要来住。
我问:他们家搬到后面马路的房子没有几年、刚大修过,真会搬到这里住?他说,他们还需要商量,但决不会租给我住。
他看我拿走了大门的高级锁,一个大洞留在门上很生气。我问不怕我留下一把钥匙将来进来偷东西吗?无论他们自己住,或出租,新住户一定会换锁的。再说这个锁很贵,要用到新家,不想送他。他说会给钱。这个洞很难补。
我说对搞建筑的这不是小菜一碟吗?或去买一个。随即告诉他买这个锁的五金行,和价格三百元。这个锁可惜在新房不能派上用场,因为门质量太差不能安装。
他看到客饭厅漂亮的地毯剪掉极大的一块,也很生气。我说这是司为我买的地毯,要留做纪念。另外住到公寓一定不能让琴声吵人,要在地上放足够的地毯来减震。
我顶他:我们是卖房子,没有卖房子的门锁、和地毯,我应当有使用权。然后告诉他这个地毯已用14年,从没大洗过,已经很脏了,既然自己要来住,还不大修房子,旧物全扔,换新壁纸、新地毯?他说没想换。
我已经明白几分,根本不是自己住或出租。要揭露。
我转话题讥讽地问:他是怎样付款的?他脸一下就红了说:
这是破山的房子,就是用他的名字和他毫无关系。都是由其太太和破山联系,让他出面来做。然后他非常同情地对我说,破山为了这个房子,所用的手段太恶劣。破山家的亲朋好友到他家都可看到对我全方位的监视,包括我上厕所。
怪不得他们做的坏事,我很难抓住,原来这几年他们一步不离地看住我,如此准确地对我放毒,让我时刻难受,每天都不知道可睡在哪。他们可躲开我,自由出入,不被我发现。
回想这几年的黑势力所作所为全是踩着法律边缘,让我难受,但抓不住,没法报案,或警察不接的案子。
我是他们抢房子的最大障碍,司已经完全听话,按他们的要求做。从2008年就同意给大房子,但司不想用钱把我轰走,我自己又不走,三次送精神病院也没奏效,2012年是破山的最后期限,司自己给房先走,让他们随意想法轰我走。这就是放毒越来越厉害的原因。
司真舍得为黑势力花钱,安装如此之多的监视器。看来不止我看到的36个窗口,一定还有更多。我看到的那36个窗口只是把我13个监视器纳入他们监视板之中,在我房间做调整罢了。
他气愤地说:人家的房子,没想卖,他使用各种招数来逼迫司,诱使他上钩,又用各种可恶方法让我难受,轰我走。想买人家的房子,怎能这样硬抢!
我问他为什么不说破山。他说他是外人,管好自己的小家就是了。他有自己的建筑公司,公司经营好,把钱拿回家,他太太怎样用,并不和他商量。看来他真是个妻管严!
因为破山的黑势力太大,斗不起。闹不好会把老婆斗丟了。所以对夫人家的所有事情看在眼里、想在心里、禁闭嘴巴、决不出声。
这让我看到破山家人不是铁板一块,不是每个人都欣赏破山的所作所为。他能帮我吗?
我带他看了我的卧室,让他闻到这强烈的油漆味。告诉他破山为轰我走把这个房子破坏了,需要大修。我猜地板反面涂油漆,味很难去掉。否则这个房间很长时间没法住人。
我逗他这个大房子破山只花五万,以后不用再付钱,真是大赚了,还不花点钱好好修修这个房子。
他说:没听说要大修,只想尽早能挣大钱。
我揭穿:他迫不及待地赶快轰我们走,使三个大房子相连,容易管理,马上就可为破山的妓女生意挣大钱。
他说:这不是他关心的事。我说:他是房东,将来出事是有责任的。
我又问:破蒂去佛州照顾我丈夫,为什么每月还看见她在这里?
他说:她的丈夫,孩子在这里,这里是她的家!她怎么会爱这样一个老头,时刻不离呢?
我说:从我和司在一起的14年只离开司两次,一次看妹妹,一次看女儿,总共一周。
他说:我是他的太太,当然这样了。
我说:司说破蒂是他的女朋友!
他说:可以这样说。我明白这个“女朋友”一词是说给警察听的,双方都很清楚是钱、性关系。
我又问:往来的车马费是从这个房子出吗?
他说:我太有意思了,一个房子怎能买机票?当然是司给了。
我说:她可大赚了,住那边有吃,有喝,有住不用花分文,连交通费也由司出,这个房子是净赚。
他说:破山这样精明,早就想到了。这钱是净收入。
我说,没见钱的活动,也不用上税!这几年所挣的八十多万,一分钱也没报过税。
他笑了。
我说太合算了,我在这里十四年,司只给零花钱总计不到十万美元。
他说:这是我和司的关系,我自己愿意。 我明白他心里一定在笑话如此傻的老婆,不为自己的生活着想。
我曾到房屋管理部门的档案室查了这次交易,破山家给司的二儿五万美元作为头期款,其他是妓女的服务费来顶,根本不用再花钱。大概一年服务费是按七万美元计算的。
中国人都觉得不可思议。儿子、孙子和自己有血缘关系怎么不舍得给钱,反而给个妓女如此之多。每年净挣七万美元的普通妓女是少数。破山承认他们在税表上填的是无业人员,不报税的。
抠门的祖父。看司是怎样给孙子钱的。
记得二儿有两个儿子后,司说为这两个孙子买年金,将来他们上大学用,我说每个给十万吧,他说每个给一万,二十年后每人应当涨到十万,我说那时物价多少,学费多贵?他不说话了,就是每人一万美元的年金。
这个新房东走前对我说,他可以帮我找住处,租住他朋友的房子。
我一句没说。心想不能再被他们控制,受他们欺负了。必须坚强,不做无能的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