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国258.性药、洗钱、伤心
谁拿走了性药
第一次去盲人生活训练班回来后,他仍然什么都不做,包括走路一定挎住我,不用盲棍。他告诉我已经报名参加电脑培训班。6月10日到7月18日。我想眼睛全瞎,去和妓女疯吧,还能把自己伤成什么样?
我也要计划自己的生活,对女儿说我俩去俄国玩。告诉了司,司说这次我两旅游费他付。我不知这是封口费。因为我的社安费是用来旅游的。这年没有旅游计划,我和女儿用是应当的。回来之后我仍然指责他玩妓女。他说我是少见的人,拿钱都封不住我的口。这句话说明他一直用钱来封口,对我也是其一。
走前发生了下面的奇事。
司去训练班期间,可以给内科医生打电话让他给所需的药。药房改为邮寄到家。
一天我刚进家门看见一个邮寄包裹放在门口,马上拿进去,摆在饭桌上。为不停药,马上打开检查,需要的马上送去的。
打开一看除五种眼药,通便药外,还有写着化学名的药,打开药说明书,写得很清楚是性药。这才恍然大悟,为什么可以疯狂做爱?是性药所为。开这个药的医生是他最喜欢的那个老头。司有他后得到许多福利,如弹力长袜、护腕套、尿布、尿裤等多多益善,看了性药后才明白司最喜欢他的原因是开性药。
原来的内科医生是女士,很严肃,每次看病允许我在场。曾说他得前列腺癌与性激素分泌过多有关。司听后很不高兴。由于我在场司不好意思要性药,暴露他与别的女人有性爱。后来打听到这位特别会照顾男病人的好医生。马上转了过去。从此每次看病不许我在场。
我觉得这些药都不急需,不用送去。所以把包裹包好,等他回来给他。第二天回家,这个包裹动过了。我明白他的性药用完,妓女家人过来取。
我去看司时把这事说了,指出如果没有妓女,就不需要这种药。这种药在住院期间会用完,说明在医院和人做爱。这人就是妓女。也是住院后造成眼底出血的原因。
这是他玩妓女最好的证明。他无法辩论,一声不吭。此后再也没有药寄到我家,看来他用了妓女家的地址。
这件事后我用他使用性药片数来记录他的性活动。也找到他藏性药的抽屉。他回家后我把这些拿给他看。此后所有药片不见了,看来妓女每次带给他使用。有时这个药片掉在地上,被我捡到。
收到大量盲人设备
训练班大约六周才结束。
回家后他的变化是学会在常用的物品上做记号。电话、电视遥控器、微波炉、甚至钢琴的中央C 都贴上大小不同的小圆、方形片。
纽约医院负责设备的技术员来过几次。开始送来会说话的手表,座钟、电话座机、等小物件。后来送来会说话的阅读机。把文章放上,机器会读出来。又送来会说话的电脑,收到电邮时,会自动读出。也可读电脑上目录、文字等
他在电脑上建立了自己的电邮。这样我家有两台不联网的电脑,破山把我的电脑、银行等各帐号都偷去了。不知做什么事情,有三天电脑没网络。
医院送来放大机时,他已全瞎,一点光都没有。退还,医院不收。就送给盲人单位,为视力微弱人使用。
他就是不用盲杖行动。每天带他出去走路,让他用盲杖,他拒绝,仍然挎在我的右端。他害怕自己走,全身压在我右侧。我让他平衡使用两侧,他说他不习惯。一段时间后,我的左侧髋关节卡住,双脚只能打开1尺宽,上楼梯很吃力,经过理疗、骨正位后才恢复,从此我不让他靠在我右侧走路,他很生气。我问为什么不用盲杖?怕摔跤、怕被人欺负?
由此看到美国对任何退伍军人尽力保护、照顾、帮助。这和中国不同。中国没有为一般退伍军人的医院。普通退伍军人,看病没人管。中美两国对退伍军人政策完全不同。
为什么找慈善单位?
第二次学习归来,司最大的变化是会用电脑。他用电脑做什么?我偷偷去看过几次。
他在找各种慈善单位。一毛不拔的司,要大发善心了?我逗他发善心,捐多少?他不说话。我马上明白,这是付妓女年收入的时期,要怎样支付?估计他的现金不多了,2007年送妓女汽车,和买房子是用现金,他带妓女去银行保险箱取的。估计已经用得差不多。这时着急来找怎样洗钱。
有些慈善机构可以洗钱。以做慈善为名,给大支票,然后慈善机构开出支票,收下好处费,这样就不会露出是司付妓女钱。
我曾听破山说印度教堂有做这事的。破山要用钱买房子。不希望看到司用支票给破山或破蒂买房,暴露他们的金钱关系。因为为钱做爱是妓女,这个关系决不能暴露。
大概洗钱机构的回扣太大,司不想付,据说最后是破山哥或姐夫的公司换的支票。
以后每年6、7月间是司情绪最不好的时候,因为破山希望用司的大房子付款,他们马上可以用这个房子干肮脏事业。司一直不舍得,不想搬家。
妓女结婚司伤心
初秋妓女家的两个房子突然打扮起来,接灯挂彩、围墙的门用绿色的枝叶和美丽的花朵扎起。一看就知是妓女要结婚了。我马上告诉司。司不信。看来妓女一直没有承认她有男朋友。在司心里妓女是他相差五十岁的未婚妻。盼着有朝一日会为他生子。
周六的早上,到处飘着彩旗、各色气球。我知道这天要办婚礼。爱看热闹的我一直站在院子,观察动静。小汽车一辆辆的到来。他们家经常有大派对,这个婚礼不会逊色。司在他的办公室里也一定听到邻居的热闹声音,我马上到楼上叫他下来看热闹。到他办公室看他极其俎丧、憔悴蜡黄的面容、和他玩妓女红光焕发,真是变老三十岁。
我让他下楼去看看,向他们祝贺结婚。他突然生气说不去。我说那就到外面散步,离开这里的喧嚣。他同意走到远处去。
我看见新郎是个中等个,身材不错的圭亚那人。身穿一身藏青西装。我真想走上前挖苦一番,说他娶了我先生的妓女。
妓女身着白纱礼服,最明显的是带了一付长白手套。使她深褐色皮肤遮住大部分。更显得脸和脖子的深褐色,鼻子、眼睛、嘴巴分辨不出来。她这双白手套后来在我家多次出现。
这时一位摄影师正在给他们摆姿势照相。阳台上站满来宾。我真想解气,大声宣告这个新娘是我先生的妓女。
司拉着我走相反方向,我偏不走,就要大摇大摆地从他们家门前走过。我为什么害怕见他们!到了他们门前,我问进去说几句吗?他问有谁?我说有摄影师和新郎新娘。他说要和摄影师谈,摄影师走过来,司问新郎名字,紧紧地挎着我的臂膀走了出来。这时让他感到还是老婆最体谅他。
我们走到小山那里的公园。这时婚礼车开来,新郎新娘摄影师等人下车,在这里继续照相。我逗司作为祖父,和他们合照。司气得拉着我往公园里面走。
我们在餐馆吃完晚餐才回家。这时婚礼到后院进行烧烤宴会。很晚才结束。
第二天我问司是否和我去跳舞,解心烦。似乎他们已经联系过,他把酒装满,还有一整瓶放在旁边。让他们玩吧。
跳完舞进家门之前,我去垃圾箱看,增加许多垃圾,特别是铝纸烧烤盘极多,可能把婚礼的大餐全带来了。餐巾纸也用掉极多,看来几个人在这里吃的。至少是新郎新娘破山三人。
司已经高高兴兴地进入梦乡。头天的难过样已被他们哄得一扫而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