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国248.严肃谈话、找民间、找警察
第二次严肃谈话
我把和破山、破蒂、及其母的谈话告诉了司。并告诉司他们毫无忌讳地承认让破蒂用性来挣司的这个大房子。我们应当坐下来好好谈谈,一起想办法怎样做。
司一听就急了说没有这个女的,他们在气我,我上了他们的当。我仔细讲了他们所说,司就是否认。根本谈不进去。
我把我的态度端了出来。他家利用司玩女人的不良嗜好来抢房子,我的观点是:
- 停止这个性伴,找另外的人。
- 如果不想换就商定怎样和她交往,付多少钱,怎样付款,并要她不要再去找另外男人。
- 如果想和她生活在一起,就住在三楼,算是女友。我是第一夫人,她是姨太太。
司听后仍然不承认有这个女人。一切都谈不下去。我当时错误地认为只有他承认有妓女才能往下谈,把精力放在证明他有妓女上。
不久再见到破山、破蒂和他们家人都改口说没有这回事。这表明司不许他们承认用这种方法挣钱。我不懂为什么司就是不承认?
找人帮助
找民间
我经常和中国邻居诉说。他们让我忍、呆在家里看着。这样让我心情不好,也不解决问题。
到老人中心和中国无论男女说了,他们都不相信司这样大岁数还要花大钱玩妓女,不把钱留给子孙。有的男士说这样大岁数性功能都不行了,怎会有性欲?认为我受了什么刺激,产生了狂想症,根本没有这种事,越想越觉得像。
和美国男人说,他们就大笑。认为很有意思,老男人玩女人被老婆抓到。他们不出主意应怎样做。
我找舞老师金,他说这样大岁数不会天天有性要求,他和司同岁,不能说没性欲,而是一个多月会有一点要求。他建议我离婚,打官司,让他给钱。说如果能给三十万,存好,若利率百分之五,每年有一万五,就可生活了。我说怎能要到三十万?他说找好律师。我希望他建议,他说不知道。
我给玫瑰舞场的意大利米拉安女士说了,她说让他去,不要在意。他玩他的,我玩我的。两人每天都高高兴兴,不要提此事,一段时间会腻,就结束了。我问妓女家是来要房子的,怎么办?她不说话了。后来她说为保婚姻,让他们把房子拿走,他们达到目的就结束了。从后来事态的发展,她的观点最正确。
我对马克舞场女老板说了,她说第一相信我说的,司玩女人。第二,不要感到无能为力,一切靠他。要准备自己过,不怕离婚,否则我就任人宰割了。
看来这两个离婚过的美国女人,有自己的斗争策略。但当时我没有认真深入地与他们讨论。
我很想念中国的党支委,如果在中国,党支委一定会和司谈话,然后支部出面解决问题。就像在中国我要离婚时,双方党支部找我谈话、团支部开会批判我,使我结束离婚的念头。如果这时有人批判司就好了。我们这一婚姻危机就可度过了。
我找意大利老人中心的主任谈了这个问题,她关心的是不要产生刑事案件,另一个是我今后的生活费。她给我议员的姓名,地址,让我找他帮助。又给我几个不同的法律咨询、慈善机构名,让我向他们咨询。看来很出主意、很关心,但并不想给司打电话聊聊。
我按她给的地址都去咨询过,什么问题也不解决。
有人让我去找中国人办的为妇女利益的慈善机构,她们建议我住出去,找家庭法庭等。
有人说如果住在一起不安全就申请保护令。但这个房子是他的,只好我自己住到庇护所。但庇护所不安全,没法住。我自己没有多少存款没法租房自己住。
这样多年照雇司,他只给零花钱,攒不了钱。结婚不到十年,拿不了他一半社安金,自己怎样生活?这个年岁到何处去找工,到何处去住?申请穷人房要长时间等待。
从以上的各种帮助都是建立在让我安全,有生活保障上,一点也不阻止司玩妓女,保护我们的婚姻。
找警察局
我想最后还有警察和律师可找。找警察不花钱,先去。
第一个警察局是我们这片的。我报告了司花大钱玩妓女,用水果刀冲我发火,警局负责人让我写下来,并嘱咐回家要小心,不要激发成刑事案件。当时觉得警察很关心我。
我问如果当场抓住他们做爱的结果是什么?她说必须有另外人在场,最好是法律方面、或警察,如果只我和他们当事双方,没有法律效力,如果录像也没有法律效力。
如果有法律效力的当场抓住,警察马上报告法院,法院当场判决离婚,因为他已经不爱我了。关于生活费问题找律师打官司来确定金额。
抓奸在床,只能得到离婚的证据。结婚不到十年,得不到他的社安费的一半。他婚前协议所写分文不给,花律师费才能争得生活费。捉奸并不能保证生活费给得多。还是不抓为好。
回家后我希望吓唬司,让他停止玩妓女,告诉他我报告警察局了。他一点也不害怕。没过两天,破山就说他们家的亲戚就是警察局负责人,根本不怕我去告。
后来我多次向警察局报告他们对我的伤害,只要刚一提破山,就马上把我轰回去,有一次我刚进去,警察就说我很臭,快回家洗澡,我顶他我天天洗澡。
司是否用钱解决的,给警察局钱了?破山在我房间动手脚时我去报告,没有提破山,和警察坐着他们的车回家,这两个警察正要进家看现场,只见破山翘着脚坐在阳台藤椅上,他们问我要告破山?我说是呀。两个警察马上回到警车、破山得意地对警察说我是精神病,不要理我。警察马上就走了。
我家这片的警察不管了。又去了中国城和法拉盛两个警察局。
在中国城的警察局,两个说中文的女警和我谈话。一听我的报告马上说,这种小事警察局是顾不过来的。
我怀疑司用钱收买警察,她们笑了说,老百姓把警察看得太高尚了,他们也是人,穿警服,按警察要求来管治安;不穿警服,也去玩妓女、卖白面,收贿赂,也会把掌握的案子告诉犯罪人,来索取好处。什么坏事都会做,因为他们知道警察是怎样工作的,可以做得完全不露马脚。我听了很丧气。
去了法拉盛警局。这里一个警察是破山家大宴会的参加者。他警惕地看着我,我对另一警察说想单独谈谈,他说没事,就这样谈。我说我要讲的事情涉及他的亲戚。这位警察问谁呀?我刚说破山,他马上接着说出破山的姓。
我问他知道这个人?他说很清楚。几年前他开妓院被抓,关在监狱半年,归他管,很了解。现在他还干吗?
我说在干,但不开公开的按摩院,而是在家里,或送去对方家里。我讲了在我家听到和看到的。
一天我在司卧室搞卫生,听见破山在电话上,有人要当晚有人去服务,他说很忙,没有人,只有到周日下午才有人,如果要,会按时送到。
还有一次半夜一点半在马路上看,因为我认为妓女该来了。这时一辆白色面包车开来,里面叽叽喳喳女人说笑声,我一眼看到妓女要下车。这时她也看到我,就没下,她们又大笑。一个小个女的下车到北 1 ,这时她不用敲门,有人开了门让她进去。由此可见他把妓女送到用户。
还有一次是一个没见过的秃头矮个五十岁左右男士从北 1 的车道走出来,问我怎样找出租车,这是不常来的嫖客,妓女在里面上班。
经过这样观察,我明白破山坐在门口是在看门,里面妓女在上班,他在防警察来查。
这个警察没再多说,但那个警察破山家的客人把我的报告告诉了破山,破山气急败坏说我到处宣传他是妓女老鸨,手上掌握六、七个年轻女士。最好的工作是司,给他妹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