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普赛人------隐藏在欧洲政客心中的疥疮
吉普赛人
吉普赛人是一个热爱自由,酷爱流浪的民族。吉普赛人又叫茨冈人,“茨冈人”的意思是“不受欢迎、不可接触者”。而吉普赛人自称为“罗姆人”(Rom),说罗姆尼语(Romani)。罗姆尼语属于印欧语系。
一、吉普赛人的来源。
吉普赛人的祖先住在印度西北部甘哥河流域,是低种姓的印度教徒。当伊斯兰教征服印度北部后,吉普赛人沦为奴隶。
在公元一千年时,吉普赛人不堪忍受伊斯兰教征服者的虐待,开始在欧、亚、非三洲流浪。他们辗转阿富汗等中亚各国和西亚的波斯、亚美尼亚、经过土耳其,在十四世纪到达欧洲的巴尔干半岛;另一部分吉普赛人经过阿拉伯、埃及、北非,渡过直布罗陀海峡,到达西班牙。最后吉普赛人扩散到欧洲大陆各地。
二、吉普赛人的信仰和生活习性。
吉普赛人的信仰非常特别,介于伊斯兰教和印度教之间。既不是完整的伊斯兰教,又不是完整的印度教(印度教的成分多些)。吉普赛人相信占卜、算命;相信巫术。
吉普赛人喜欢过流浪、无拘无束的生活,他们自由、懒散。而且,吉普赛人根本不重视教育,而且非常自我封闭,不肯主动接受其他任何文明的优秀营养。他们随着帐篷车而流浪,不喜欢定居生活,也毫无意愿过定居生活。
吉普赛人从来没有在任何地方建立过自己的国家,却拥戴过一个吉普赛人皆服的族王。在二十世纪下半叶,吉普赛族王在匈牙利过世,欧洲各地的吉普赛人纷纷赶去哀悼……
吉普赛人是一个真正的乐天(但是不“知命”)、开朗、快乐、无忧无虑的,思想极其单纯、简单的民族。他们可以在一件小事上(其他民族可能认为根本不值一提的毫无快乐可言的事件),高兴、快乐一整天。他们能够在任何恶劣的生存环境下,甘之如饴而自得其乐。吉普赛人的精神世界里只有今天(准确地说,只有此刻),根本不回顾昨天和思考明天(准确地说,昨天和明天根本不存在),过着近似于“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生活(这种说法不准确,因为“今朝有酒今朝醉”是不想思索未来,或自我麻醉,意识里存在未来;而吉普赛人是根本不思索未来,意识里根本不存在未来)。
吉普赛人是没有创造精神、没有耐性、毫无积极向上的进取精神的民族。即使吉普赛人的偷窃手段和技术,在几百年来都没有改观,都仍然是那种古老而简单的小偷小摸的方式(根本不能和中国业余小偷的偷窃技术相比较,更不能与中国职业小偷相提并论了)。吉普赛人对生存环境的要求很简单:填饱肚子就满足了。没有金钱财富的观念,没有储蓄财富的观念。
可以如此说:吉普赛人是不愿意思索、用脑的民族。只是一种简单的流浪生活,仅仅是为了能够生存和繁衍的生活,为了流浪而流浪,毫无目的的生活,只有今天没有昨天和明天的生活。根本不存在科学技术和现代文化教育的观念。
吉普赛人并非是一个真正地酷爱自由的民族,他们对“自由”的精神认知,与肯尼亚马塞草原上的传统马塞人对“自由”的精神认知,完全不同。吉普赛人在监狱里照样生存,很少有吉普赛人在监狱中,因为失去自由而自杀;传统的非洲马塞人是不能被羁押,如果关押传统的马塞人,一般在两个月之内,就会离奇死亡(不是普通的自杀,而是酷爱自由的马塞人的精神受不了羁押,因为烦躁、焦虑、愤怒等而死,是一种精神性的慢性自杀。如同某些不能家养的,关在笼子里的成年野生雀鸟,例如麻雀。因此当英国在肯尼亚殖民时,针对马塞人酷爱自由的特质,对犯罪的马塞人,以罚款代替牢狱)。
三、吉普赛人的变迁和融入其他民族。
A、元朝时,一部分吉普赛人流浪到达中国,被称作“罗里回回”。据中国历史文献记载:他们以部落为单位,受到元朝皇帝的恩赐,成为“色目人”,享有高于汉人的特权。
随着改朝换代,“罗里回回”成为组成中国回族的一部分,他们在儒家封建神权的“顺天者生、逆天者亡”的屠刀威胁下,逐渐接受儒家封建神权崇拜的精神思想文化意识,被迫改变他们的自由自在的天性和流浪生活的习惯,而从事农业生产。成为儒家封建神权统治下的“刍狗”。
B、留在中亚和北非的吉普赛人,在伊斯兰军队的阿拉伯弯刀威胁下,逐渐完全信仰伊斯兰教,成为纯粹的穆斯林。
四、吉普赛人对欧洲社会的贡献。现在大约有一千万吉普赛人,生活在欧洲。但是,历史上的吉普赛人对欧洲还是有贡献:欢笑。
历史上,吉普赛人是靠卖艺维生,也有吉普赛人靠算命、占卜维生。因此,吉普赛人的帐篷车走到哪里,就给那里的人们带去欢笑,尤其是孩子,给他们带去快乐。
在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后期,欧美的嬉皮士,就是模仿吉普赛人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生活方式,作为对欧美传统社会的反抗方式。
五、吉普赛人的弱点和致命缺陷。
吉普赛人因为他们强烈的民族传统,和亘古不变的自由自在、懒散、流浪的生活方式,与定居的生活格格不入,很难真正融入尊重个体自由的欧洲文明的社会里。而且,由于长年累月无国无家,又无财富,因而他们只能不务正业,不少吉普赛人只能靠乞讨、偷盗、抢劫维生。因此吉普赛人的帐篷车给欧洲人带来欢笑之后,却也给欧洲人留下愤怒。吉普赛人成为小偷、强盗、乞丐的代名词。
六、吉普赛人的生存处境。
吉普赛人最不受欧洲人欢迎的族群。在十五世纪末,日耳曼人宣布吉普赛人是“黑死病的携带者”,加以驱逐和迫害;捷克人不准吉普赛人的大篷车入境,把犯小罪的吉普赛人吊死在边境上示众;荷兰人出动正规军队驱逐吉普赛人……最惨烈的莫过于第二次大战期间,希特勒的纳粹屠杀了五十多万吉普赛人,竟然没有人为他们奔走呼号,而审判德国法西斯的纽伦堡国际法庭,居然不提这一滔天罪行!即使吉普赛人自己也不提、也不为他们族群所受到的灾难而奔走呼号(因为吉普赛人的意识里没有昨天,昨天发生的悲惨事件已经不存在)。
即使现代,很少有以“自由、平等、博爱”的精神思想文化武装的欧洲人,真正喜欢吉普赛人。在现代欧洲的监狱,吉普赛人是它们的最佳过客。
在2007年一月,居住吉普赛人最多的国家——罗马尼亚加入欧盟,很快有25万吉普赛人涌入西欧,罗马尼亚当局非常庆幸,有政客幸灾乐祸地说道:“茨冈人走了,真是个好消息,西欧人终于可以见识这个黑死病了。他们总是指责我们搞种族歧视主义,不让茨冈人融入,现在该他们自己来尝尝其中的滋味,祝他们好运!”
在2007年11月,罗马尼亚的外交部长公开宣称:“购买一块荒漠之地,让茨冈人都到那里生活……”居然得到欧洲极右政客的群体响应。
七、吉普赛人的路在何方?
如果想让全体吉普赛人过真正的定居和自食其力的生活,唯一的方法是以屠刀的威胁下,才可能有效。然而,在以“自由、平等、博爱”为基石的欧洲社会里,吉普赛人是不可能真正地融入欧洲现代的后工业社会里。吉普赛人也只能在以“自由、平等、博爱”为基石的欧洲社会里,才可能保持他们自由自在、极端懒散的生活习性,和继续流浪地生存下去。在其它任何一个社会里,吉普赛人的生活习性和生存方式早已消亡。
可以如此比喻:在现代欧洲政客的精神意识里,吉普赛人就像欧洲社会里永远不能根治的疥疮,总是在关键的阴暗部位里,时时刻刻地骚扰他们的政治神经。
补记:欧洲议会里有两位吉普赛人的女议员。匈牙利籍的吉普赛女议员抱怨:“我驾驶奔驰车,受到警察的盘问,警察不相信我的外交护照是真的,甚至不承认我是欧洲议会的议员……所有的研究报告都表明,我们罗姆人是欧洲最受歧视的少数民族!”
补记二:吉普赛人的“警察与小偷的儿童游戏”。笔者曾经与好几个吉普赛人交往,研究过他们的儿童游戏,如果研究透彻了,“警察抓不住小偷”。其它族群的同样游戏,小偷是难以逃脱“警察的追捕围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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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 文学城-独啸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