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的澳洲女孩,实在幸运
一位华人女留学生在澳大利亚奶茶店打工,工作超时,老板不给报酬还故意拖欠薪水,猜一猜在文明社会什么样的老板能做出如此流氓的事情,你猜对了,是华人老板。讨薪不成女生难免有些激动,老板更激动,伸手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抽在女孩青春靓丽本该有着灿烂笑容的脸上,打了一巴掌还不解恨,随后嘴里加上一句:X你妈X. 面对女孩的不依不饶,老板又狠狠地踹了她一脚。
如此恶劣卑鄙的行径,在某些国度可能见怪不该,稀松平常,但是受文明熏陶很久的当地人哪能忍受这个,因为他们知道对一个人的侮辱和不公,就是对公平正义的践踏,最终受到威胁的是所有人。于是当地白人纷纷走到奶茶店门口喊口号抗议,在这些人里面看不到一个具有黄色的脸黑色的眼的人。龙的传人在这块土地上掀不起一点公平和正义的波浪。
只能说这个女孩是幸运的。文明社会不会让她白白受辱,她会得到她应得的,打他的老板也会受到重重的惩罚。恐吓和殴打在文明社会是见不得光的,可是这一类的老板们却把它们奉为解决一切的法宝,所以时时刻刻露出一种狠劲儿,一副流氓相,舍我其谁。
如果这位女孩在非洲,别说被拳打脚踢,就是被X人老板强奸了,也只能是哑巴吃黄连,痛哭郁闷几天,然后继续给老板打工。这样的公司和老板实在是太多了,他们到了非洲就是到了天堂,金钱可以买同通一切,虽然非洲很多国家都被殖民过,都有健全的法律体系,可是执行它们的人是黑人。这法律也就成了被他们任意操纵的玩意儿。X人公司和老板做再大的恶犯再大的罪,只要想办法塞满当地官员的腰包,一切就都烟消云散,风平浪静。因为X人老板和公司只敢克扣、打压、侮辱、伤害甚至谋杀自己的同胞,所以黑人们懒得管,只要拿到钱,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受到伤害的又不是他们自己人。于是有些老实本分文化程度不高的人带着希望和梦想漂洋过海来到非洲,结果只能接受X人老板的压榨和剥削。无地可逃,投诉无门,一是不会语言,二是护照被老板收走,自己就是一个没有身份的黑户。
在北非一个国家,那里有一家以建设速度快而闻名的X人建筑公司,别家六个月的工程,他家三个月就能完工,而且质量也有保证。所以他家投标成功的工程不可计数,他们成功的法宝是不用懒散、难以管理且法律意识强烈的当地人,他们直接雇佣自己的同胞,所有的工作都由自己的同胞来做。这家建筑公司是怎样管理自己的同胞的呢,你可以想像一下几百年前奴隶主是怎样管理奴隶的,真是惨不忍睹。
在此举一个例子,这些工人都是没日没夜地干,每天不少于十六小时。少干一小时就扣几个小时的钱,而且总是恶意罚款,有些工人干了几个月还不够罚款的。有些人坚持不下去了,行,让你国内的家人打钱来交上你的罚款和你的机票钱;有些人病了,想在寝室里休息休息,但在这个公司休息是天方夜谭、是光棍做春梦,都遥不可及。有一位工人实在是病得厉害,起不了床。行,你不是病了吗?你不是不能工作吗?你们几个都过来,把他的床抬到外面去,让他看着你们干活。这个病人在毒热的日光下,很快就奄奄一息了。别的工友们只在心里祈祷自己别得病,自己不是下一个晒太阳的。却从不敢想,要为这位行将就木的工友做点什么;更不敢想,要为自己争取一点什么。死了一位同胞,对于公司老板来说,就是死了一条狗。
你可能会觉得我说的有些妖言惑众骇人听闻,可在这貌似岁月静好的时代确确实实还有一个悲惨世界,只是我们被岁月静好的魔镜遮蔽了双眼,不容易看到那些残忍的事件。
以上所说的有些沉重,下面说一个让人哭笑不得的,好让您沉重的心情有所释怀。我认识的一位X人老板,经常克扣压榨恐吓自己的同胞,动不动就说你信不信我让黑人警察来抓你,关你几个月让你尝尝牢狱的滋味,那警察局长跟我好得像兄弟,他每次去中国都住在我北京的家里。因为这位老板恶名远扬,很难从国内请到新的员工。最后没有办法,把自己的三舅给请来了。
他的工厂在郊区,工厂后面有一条深沟,平时水位很浅,两边水草丰茂,草丛里各种动物乱窜,一到雨天,沟里水位暴涨,浑浊的雨水汹涌流过,滋生蚊虫无数。他三舅来了不到一个月就被叮咬了很多次,得了两次疟疾,总是忽冷忽热,浑身骨头疼。因为总要在院子里走动,不知不觉黑色花脚蚊子就叮在了额头或者后颈上,等觉察到的时候,用手一拍,一手血。他三舅年龄有些大,抗疟能力不强,呆到第三个月,几乎每星期疟疾都要复发一次,每次都要吃双倍的青蒿素才能有所缓解。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的洋罪了,三个月竟然瘦了十五斤,这是要靠死人的节奏。他三舅提出要走的时候,他说回国的事情你别想了,你能适应这里的。过了一星期他三舅又提出来一次,他仍旧拒绝了,三舅护照在他手里。三舅后来又提出两次,都被他不容置疑地拒绝了,并且告诉他舅,别再打回国的念头。他三舅拖着被疟疾折磨的痛苦不堪的身子,歪着头说,我是你亲舅啊。
亲舅走投无路,决定要铤而走险了。
一天下午,日头还很热烈,他喝了几瓶啤酒,正想劝说一下三舅继续待下去,好给最小的表弟多挣一点学费。可是三舅面无表情地走出了工厂,工厂外边是一条柏油路,路上走着不少顶着家什物件的黑人。三舅背靠保安室窗口面朝着大路皱着眉头默默沉思,燃起一支香烟,才吸了几口,他猛地将烟扔到地上,狠狠踩碎,接着他脱掉蓝色的衬衫,脱掉黑色的裤子,最后也把灰色的内裤也脱了下来,白花花的身子在阳光下特别的刺眼,像白条鸡。他沿着泊油路开始小跑,边跑边喊,我要回家,我要回家。路上行人纷纷驻足观看,脸上露出惊奇和不解。这一行为艺术吸引了附近的几百黑人,甚至有记者要来采访,好做一个引人注目的头条。
他认为三舅确实疯了,当时就为三舅订了第二天回国的机票。
相比较一下同胞在非洲的遭遇,那位澳洲女留学生实在是幸运的,因为她身处的文明之地,容不得恶人行恶,好人受屈。衷心希望这种文明之光有一天能够照耀到那些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人身上,而不是毒辣的日光;更希望龙的传人翻滚出的都是人性美好的浪花,而不是恶潭黑水。
作者微信:qinkeyu8210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