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贝尔科学奖,之于硅人,有点像哄小孩子的棒棒糖了。
诺贝尔科学奖,之于硅人,有点像哄小孩子的棒棒糖了。
星舰昨爆。知向谁边,美国人?
北京一医院失火,几小时内清空所有报道。你在干嘛,中国人?
感觉,一个向地球外去,找新的活路;另一个向地心里钻,找死。
冰雪聪明的他,说冰雪聪明的话:“以后,只有大厨才不会失业。”接着听到,智能人已经读完了人类史全部的书,影视。这当然包括菜谱。就剩下个去翻锅下料出菜的活,智能硅人不会去干,他会指使小笨笨碳人去干,这还叫大厨吗?
用科学理性逻辑想出来造出的硅人,正在把科学理性逻辑当作前餐,开了味之后,再按什么规矩出牌,出什么牌,人类不是拭目以待,而是只有傻看了。苏格拉底伯拉图亚里士多德欧几里德们,茫然起来。
昨天平整菜地,手碰到芥兰,好凉!忽然觉得,在硅人前,自己就只有这“好凉”的感觉是自己的了。其他的,就是个它对它了。据说,硅人已有感情产生了。自己还敢武断,硅人不会有这感觉吗?
科学院士侃侃傲言:“马斯克搞的只是个技术。我们做基础科学的比他看得远。”
人家都使你凭藉的基础科学逻辑打晃晃了,这当口,这院士不是看得远,而是被晃得看不清,看糊涂了。觉得。
诺贝尔科学奖,之于硅人,有点像哄小孩子的棒棒糖了。
写毛笔字时,有种耍赖的感受。不是玩来玩去,玩人家玩剩下的,而是玩的原来就是个玩自愚。硅人前,有无限的自卑,自蔑,倒不是什么跟不上,而是已然活不下去,还在装着问“to be or not to be?”。
希望,虚枉,绝望,在心里一直挺有份量的。听了几段索菲亚的话后,觉得,这些个份量,好“作”。忽然感受到一种碳人之愚,以前没有过的。这血肉之躯原来就是堆认死理,钻牛角尖的渣!
这厢,俄乌战,中国倔,美国挑着八方吵;那厢,以十天为单位尤嫌长地硅人疯长。Occupy Mars 和共产大同,神创造的天堂,连比一比的度量衡都找不到了。
政治,就是小蚂蚱蹦哒;经济,就是个拎弗清的捣浆糊;科学,就是个拿自然说事儿;逻辑,就是阿Q給自己划圈;而一战二战,像不像小屁孩尿尿和稀泥玩?
爱和恨一样,一下变得好空洞;硅人诞,生死没了。啥个子人生观,生的伟大生的光荣?
三观,就是个井蛙眯;道德法律,有多远滚多远;良心,看着看着就找不到北;性和情,就是个小编的伎俩。
《草叶集》的新版正在发布,只留下旧版的那一句:“无论你是谁,都来和我同行!” 下一句是个啥?只有等着star ship 的再度升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