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聊
一上班,头问小伙子:今天把狗送dare care了?
嗯。
我说:好好地送daycare干嘛?
我跟未婚妻租的公寓,房子小,daycare 有大院子,平时就他俩在家,他俩除了彼此玩,也需要结识新朋友。
我说:我娃小时候在加拿大放假,不到年龄一人在家呆着,都舍不得送daycare,我上班期间都叮嘱他,别接电话,别开门。你把狗送daycare。
不敢回想人生,值得抑郁一把的事情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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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笑得很开心。谁说他的in-law,红脖子去买车,他再三劝别买,非买了,在开车回家的路上就开始冒烟了。
你咋不笑呢?
我说我过去买过二手车,后来一直漏油,作为红脖子,我不能笑话我自己。
有啥可笑的,不就没钱吗?有钱谁不买新的?
*
他们开完会,开始笑话那个结巴的manger。惟妙惟肖地模仿人家的结巴,真是忍不住了,笑得我肚子疼。
笑完了,我说:移民之后,我被教育,在你们西方文化里,不能取笑不可以改变的东西,比如肤色,比如种族,比如残疾,结巴也不可以改变。你们都上过高中吧?
他们笑得更开心了:高中?美国的公立高中里都是由最mean的、最不友善的人组成的。打架、欺负人和笑话人就是公立高中。
*
莫名心疼我家娃,我对人生了解太少,一腔孤勇,一知半解,就敢领着7岁娃出门混。
如果重新开始,我会做其他选择吗?想了想,不会,我还是要走这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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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 文学城-杨和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