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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发财记(第一部)----1007 夺果

凤凰发财记(第一部)----1007 夺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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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     果

随着哨声不停地响,从林子中钻出一堆短尾猴,红面猴,金丝猴,黑悬猴。三人吓坏了,拼命地往前跑,三姑在前,账房断后。

前面慢慢开阔,居然是一片峡谷,峡谷四周都是峭壁,靠西的峭壁下面,有一条溪流,可能是春天刚开始,水量不大,小溪对面,有一大片裸露的河床,河床上是一堆鹅卵石。三姑非常冷静,用眼扫了一下地形,马上侧向小溪,并毫不犹豫地趟过溪水。溪水中间深度,大概齐大人的腰,小凤是被账房托着过去的。

三人全身湿透,三姑立刻让账房和小凤,用石头阻止一下猴子,自己则去用飞钩抓木头。溪面有点宽,猴子过不来,都聚集在溪岸啼叫。

一会儿,三姑就抱回一堆干枝,她把干枝往地上一放,问账房:“有火折子吗?” 说完又继续去找木头。账房让小凤盯着这些猴子,自己则赶紧掏出火石生火。账房显然是老手,不一会儿,干枝堆渐渐冒出一丝烟,火星子若隐若现,转而变成微弱的火苗,火苗慢慢地变大,火堆烧起来。账房和小凤都松了口气,有火堆,猴子暂时不会过来,不过要时刻提防那个老头。

三姑又抱回一堆干枝,看见火堆,绷紧的神经缓和,账房赶紧让她休息一下,三姑说:“你懂个屁。” 转身继续找干柴。账房让小凤跟去帮忙,自己留下照看火堆,猴子一时半会过不来。

三姑和小凤来回好几趟,抱回很多干柴,足够他们烧几天,三姑的飞钩厉害无比,钩子可以甩到溪对面,钩那边的木头干枝,河床上,干枝还真不好找。在捡柴的时候,三姑还发现一个大洞,里面虽然不深,但还算宽敞。

三人围着着火堆,休整一番,顺势烤干了衣服。账房眼睛一直留意对岸,对着三姑说:“这些猴子,好像并没有准备攻过来,倒像守着不让我们过去。”三姑点头说:“我也看到,猴子很守规矩,行动听口令。” 三姑转向小凤,问:“你是怎么看出来老头不对?” 小凤想了想,说:“他身上有味道,盯着老头多看几眼,眼睛不舒服,他抬手的时候,我看到他身上的黑衣是用白线缝的,一个人活人穿着死人的衣服,肯定是个大坏人。” 三姑苦笑,小屁孩凭自己喜好,不经思考,就动手打人,结果惹了这么大的麻烦。账房冷静地说:“老头穿着死人衣服,但能在大白天出来走动,估计不是鬼,老头能指挥群猴,肯定不是常人,他让我们先采果子,他后采,难道他要的是花,而不是果子?” 三姑沉思一会,说:“他应该要的是花,听我师父讲,婴树的花,只对动物有用,难道着老头是猴子变的?” 账房大吃一惊,说:“这老头会不会是传说中的猿公?” 三姑和小凤好奇,一起看着账房,显然两人在等他后面的故事。

账房苦笑,说:“是我小时候听我爷爷说的,你们也知道,山里老光棍多,其中有个老光棍,熬到五十,都没有娶到老婆,一怒之下,跑到山里,抓了几只母猴,老光棍也不在意别人嘲笑,把几只母猴一直养在家里,别人背后都叫他猿公。但一天,几只母猴全死了,而且个个死状很惨。山民觉得不对劲,去堵猿公的家门,那猿公倒是机灵,一看不对,直接从窗口跳出,逃到深山,再也没有回来。” 账房又说:“小时候,我是当笑话听的,难道真是逃到深山里的那个老光棍?如果真是,那他现在估计有一百多岁了。”

三人都觉得,这不可思议,尤其小凤,听得似懂非懂。账房继续说:“现在可以肯定,这猿公也想这果子,要不要害人,我就不知道了?” 小凤对刚才的故事还没有缓过神,脱口说:“猿公是不是想娶老婆。” 三姑和账房被一语惊醒梦中人,吓了一跳,着实捏了一把汗,如果猿公的目标是三姑,那他们三人今天都有危险。

太阳下西,落日的余晖散在山谷中,照得婴树果子格外显眼,难得的美景,如果没有猴子的噪杂声,和婴树发出不合时宜的笑声,那就更美了。三姑坐着思考,账房则是来回走动,小凤出不了任何主意,只能拔弄着火堆。三姑突然站起来,说:“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 账房停下脚步,说:“出手越早越好,晚上天黑,对我们更不利。” 他捡起几根树枝,在地上摆了摆,然后说:“三姑上树采果子,我在树下守着,不让猴子靠近,小凤可以围着树,四处跑动。” 三姑想了想,说:“上树当然是我,但让小凤在四周跑动,会不会不安全?”账房解释说:“有人上树,会争着上树,他们的目标是果子,我在下面守着,必然会遭受猴子攻击,小凤只在树的四周,猴子不会太在意,反而更安全,不过,他可以用石头,攻打猴子。”

三人决定好对策之后,原地休息,养精蓄锐,账房又拿出石斛,分给众人,过了一炷香功夫,三人起身,各自检查随身武器,账房还把小凤叫到一边,叮嘱一番。三人这次不必趟水过溪,因为刚才捡柴时,三姑发现谷口的对面岩壁上,有几颗大树,可以利用自己的飞钩,然后三个人一起荡过去。路程虽然有点绕,但可以保持身体不会湿。三人保护好火堆,向山谷绕路,猴子看到他们离开,并没有跟着,显然他们更在意的是婴树果子。

山谷慢慢安静,过了一会儿,群猴突然炸开,吱吱呀呀地往后退,只见小凤他们三人举着火把,慢慢向婴树走来。群猴自动向两边分开,露出了中间的猿公,只见他一边用手捂着眼睛,一边嘴里不干不净,估计眼角被小凤的珠子砸的不轻。三人看到猿公后,发力向他冲来,账房更是发狠,手里连续扔出三个珠子。猿公没想到,对方一上来就动手,而且下手之狠,跟流氓没有区别,这会他有准备,后退几步左摇右晃,轻易地让三个珠子落了空。三姑趁机,把手里的火把向猴群扔去,在猴群惊慌的一刹那,利用飞钩,直接上树。猿公见状,立刻吹哨,猴子一听,马上跟着三姑上树,猿公自己也是上树,阻拦三姑,大家预料没有错,果然是为了树上的宝贝。

账房早有准备,对着猿公,连续射出珠子。珠子是打不到猿公的,但至少可以拖住他的动作。三姑利用时间差,已经小心翼翼地摘了三个果子,放在已经准备好的袋子里。

猿公的哨声,越来越急促,群猴受了催促,拼命地往树上爬,小凤和账房在下面,根本拦不住。最可怕的是,火把在连续地晃动中,全部熄灭,上树的猴子越来越多,有些都已经开始往三姑身上扑过去。好三姑,只见她左手飞钩,右手从怀里掏出她那一尺的长烟斗,对着过来的猴子,上去就是一杆,猴子应声掉下树,三姑在猴子掉下去的空挡中,又小心摘下一枚果子,放在袋子中,同时利用飞钩,跳到另外有果子的树枝上。

小凤和账房,已按事先的计划,账房守在树下,尽量减少猴子上树,同时,不断地往猿公身上扔珠子,小凤则是围树周围跑动,用石头攻打靠近账房的猴子和猿公,石头都是在溪边捡的小鹅卵石,算盘珠子不多,关键时刻才用。小石头虽然暂时能阻挡猴群一会儿,但猴子太多,三人根本应付不过来,猿公还是离三姑越来越近,有几次都是差点交上手,都被三姑巧妙地躲开,猿公越来越怒,他一面发力追三姑,一面还要防止从树下飞来的珠子,珠子十分可恶,粒粒都是朝他的眼睛射来,劲道又大,一不小心,眼睛就会变瞎。 眼看这种僵局破不了,猿公发狠,吹出一声嘹亮的哨声。一会儿,林子出现一只健壮的青猴,直立高度高于小凤, 走起路来,虎虎生风,最奇怪的,是肩上还骑着个小猴。只见青猴从地上地捡起石头,朝着账房扔过去,过来的石头力大无比,账房被逼的手忙脚乱,已经顾不上三姑那边。

情形急转直下,没有账房地不时骚扰,猿公几下就堵上三姑。那猿公可比一般猴子厉害多了,左窜右跳,前扑后挠,三姑不是对手,一不小心,恐怕性命都有危险,要不是猿公偶尔还要防着账房射来的珠子,三姑估计都抵挡不了几个回合。

小凤一开始打猴子时,心里非常害怕,但慢慢地,心里没有刚才那么慌张,他瞄了几眼账房和三姑,发现账房虽然手忙脚乱,但还可以抽出手,给树上猿公送几颗珠子,看这情形,还可以坚持。三姑那边,就糟糕多了,小凤瞅准机会,慢慢绕道三姑的正下方,在账房射出一个珠子的同时,自己使出吃奶的力气,也向猿公扔出一颗珠子,然后迅速跑开。

只听猿公大骂一声:“你娘个匹。” 居然一头从树上栽下来。三姑看到猿公突然掉下树,立刻用烟杆,打翻边上的几只猴子,快速的用飞钩上树,又摘了一果子。猿公足足躺了好一会,才从地上爬起来,他一手护着裆,一手用嘴吹口哨,指挥着猴群,去围堵小凤,他对小凤恨之入骨,恨的连树上的婴树果都不顾。

小凤边上猴子越来越多,连大青猴都加入围堵,他左支右绌,险象环生,现在他已无力还手,只能拼命地乱跑。账房开始着急,从怀里拿出铁算盘,迎着猴群过去。树上的三姑也觉得不对劲,她顾不得采果子,从树上跳下来,拿着烟杆,杀进群猴,试图和小凤汇合。但猴子数量太多,账房三姑,还是被隔得远远的,还有更可怕的事情,小凤的后面,出现猿公的身影。

小凤被吓得六神无主,拼命地躲闪,后悔刚才不应该往猿公的裤裆扔珠子,看猿公,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是要把自己抓着吃了。眼看就要被抓住了,情急之下,小凤从兜里掏出一样东西,对着后面,猛地扔过去。

只听砰的一声,后面翻出十几只血肉模糊的猴子,猿公和群猴都被吓得,当场站在原地。账房趁着这个空挡,急速和小凤汇合,三姑更是冷静异常,眼观六路,一个飞钩,从大青猴肩上,钩过小猴,迅速转身向溪边跑去,账房和小凤,没有半点犹豫,跟着三姑,就直接冲向溪中,向对岸淌去。

等猿公和大青猴发现小猴被抓,气急败坏,跟着后面追,而且也跟着他们三人趟溪水。三姑一看,后面有追兵,突然转身,用手高举小猴,要作势要往水里扔。小猴在三姑头顶上,不断啼叫,猿公和青猴吓了一跳,本能地停下脚步,三姑他们三人,趁机趟过溪水,达到溪滩上的火堆。三姑对着溪水中的猿公说:“你要是敢过来,我们就先弄死这只小猴,快点退回去。”猿公犹豫再三,骂了声:“你娘个匹。” 带着青猴,回到原来的溪边。

天已经渐渐变暗,三姑和账房合计,晚上要留着这里过夜,这溪滩四周空荡荡,半夜猿公和群猴攻过来,很难抵挡,不如到刚才找到的那个大洞里。

三人带着火种和一堆干枝,来到那个大洞,账房重新生火,小凤则是把里面打扫一番。账房点了三堆火,还从外面抱回很多干柴,三姑笑道,说:“你准备长住在这洞里,当另一个猿公?”账房脸有愠色,说:“多一些,有备无患,而且晚上还可以睡在上面休息,山洞的地面上凉,直接躺着,不舒服。”

外面又开始有嘈杂声,估计猿公领着猴子,绕路过来,这时,传来猿公的声音,说:“有话好商量。” 账房高声说:“有事明天再说,现在累了,如果你敢进来,我们会先弄死小猴,大家同归于尽。” 果然这话起作用,外面重归安静。三姑和账房商量道:“我马上要调制这些婴树果,需要两个时辰,中间最好不被打扰,你晚上要睁眼,防止猿公半夜偷袭。小凤看好小猴,别被它跑了,没有小猴,我们三人今晚都要死在这里。” 小凤好奇问:“为什么小猴对这个猿公如此重要?”

三人细致打量被绳子拴着的小猴,虽然形体上看上去像猴,但脸上的五官,有点像人,只见他缩在一旁,瑟瑟发抖,身上和腿上,还有几处血痕伤口,估计是被刚才爆炸声伤的。小凤有点不忍,用清水,把上面的伤口洗干净,再从包里掏出一些草药,放在嘴里嚼烂,敷在小猴的伤口上。过一会儿,小猴安静很多,估计这些草药起了作用。三姑和账房猜测,小猴估计是猿公和那只大青猴生的猴孩,不要猿公也不会投鼠忌器。

三人估计猿公暂时不会再来,在火边烤了干粮充饥,经过刚才这么一折腾,又饿又累。小凤就坐在小猴边上,啃着饭团,吃到一半时,看到可怜巴巴的小屁猴,于心不忍,把饭团掰来一小块,来喂他,小屁猴也不客气,吃得津津有味。

三人饭饱之后,略作调正,账房坐在离洞口最近的火堆边,守夜,小凤在里面,看着小猴,三姑在中间,掏出一堆锅碗瓢盆,再从怀里掏出婴树果,小心地摆开,数了数,一共二十枚。她用刀,把果子铺开,只见白色的粘液,从开口中慢慢流了出来,三姑赶紧用小锅接住,等过了一会儿,粘液流尽,三姑把果皮扔开,把锅放在火上,慢慢烤,边烤还边往锅里加了东西,慢慢地,白色粘液变成黑色的胶状物,最后变成胶团,三姑用筷子,把胶团夹出,放在早已准备好的纸上,包了起来。下一个如法炮制,小凤好奇,问:“那两白色的,是什么东西?”三姑笑道,说:“一个是天上神仙也想吃,另一个是水里龙王也想要。” 小凤诧异地合不拢嘴,账房也一脸惊讶。三姑扑哧一声,笑出来,说:“一个是白糖,一个是盐,真是两个乡巴佬。” 小凤也是跟着笑,账房却是哼了一声,心里暗骂:“这个臭娘们!”

小凤累了一天,眼皮渐渐地睁不开,然后就没了意识,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账房大喊一声:“出来,鬼鬼祟祟地干么!” 小凤猛地惊醒,发现账房和三姑手里拿着武器,蓄势待发。只见猿公从洞口慢慢走入。小凤吓得赶紧抽手抓小猴,才发现手被小猴压着,原来刚才,自己搂着小猴睡着了。小猴也醒了,看到猿公,开始咿咿呀呀地啼叫。猿公没有作声,看了看小猴,还能说话,而且身上敷着草药,默默地转身,离开了山洞。

看到猿公离去,三人松了口气。三姑继续坐下来炼制,她前面只剩下最后三个婴树果,小凤被彻底吓醒,无所事事,然后他发现边上小猴非常可爱,居然和他玩了起来。三姑铺开最后一个果子时,发现里面没有任何粘液,仔细一看,已经发芽开花了,她想也没想,随手一扔,自叹:“可惜!”不过也奇怪,这果子怎么会开花了呢?小凤好奇,从地上捡起带花的果子,拿在手里玩。正事做完,三姑和账房轮流守夜,小凤架不住又困,搂着小猴继续睡觉,小猴倒是乖乖的,躲在小凤怀里,跟着睡着。

天空亮了,三姑和账房叫醒小凤,开始吃东西,而且要多吃一点,接下来,说不定还有一场大战。小凤本能地把饭团掰了一半,递给小猴,账房喊道:“小猴吃饱了,待会有力气跑了,怎么办?” 小凤的手被吓回去,不过他还是趁账房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地往小猴嘴里塞饭。三人略作休整,准备拼死冲出去。小凤在收拾行李时,发现昨晚那枚果子,居然开了一朵小花,他看花长得好看,把它放在怀里。三人走出了洞口,才发现洞口外面,围着猿公和群猴。这时猿公发话,说:“留下小猴,你们三人走,我不阻拦,否则,同归于尽。” 三姑想了想,说:“现在不能放,到积水潭,我们就放人。” 猿公无奈答应。

他们跟着猿公,从山路绕出山谷,三人时刻注意变化,同时紧盯着小猴。经过山谷时,他们惊讶地发现,婴树果子全部掉在地上,更可惜的是,果子都是破碎,应该是昨天扔出去火弹的功劳。猿公连声惋惜,同时狠狠地瞪了小凤一眼,不过毕竟小孩在小凤手里,他不敢过分。

走了半个时辰,到了积水潭。账房从怀里掏出一颗药丸,往小猴嘴里喂了进去。小猴本不愿吃,架不住手和头,被三姑和小凤紧紧按住,猿公在一边大怒,但又无能为力。三姑对猿公说:“如果我们能安全撤退,三天后,会在老鸦树上放上解药,否则,大家一起完。” 三姑让小凤把绳子解开,放小猴回去。小凤很是不舍这只小屁猴,但又无奈,临别时,从怀里掏出那朵婴树花,递给了小猴,同时又摸了摸小猴的头,然后让他回到猿公那边去。

一松绳子,小猴一下子就窜到猿公的怀里,咿咿呀呀地叫个不停,猿公则慈祥地安抚,他看了看小猴手里的那朵花,突然兴奋异常,把花摘下来,塞在小猴嘴里,让其咽下,同时对着三姑他们三人拱了拱手,快速地带着群猴离开。三人本以为,还会有一大周折,没想到猿公这么快就退了,积水潭顿时空旷,三姑苦笑一声,转身从原路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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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 文学城-本来就是个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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