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下雪天
【那个下雪天】 我们来到肯伍德府,这曾经是贵族的乡间别墅,现在巳属于英格兰文化遗产组织的财产了,在英国不少贵族后人捐赠有文化价值的房子庄园给国家,让国家去保护这份文化遗产。别墅座落在伦敦郊外一山顶上,可远跳伦敦老城建筑,这栋别墅是幸存不多的可见Robert Adam 室内设计真迹,他是苏格兰人,18世纪新古典主义建筑师和室内设计大师,此外还有不少西方古典大师之作,伦勃朗的自画像,维米尔的弹吉它的少女,范戴克的肖像画,Guardi 的威尼斯,透纳 , Gainsborough ,透纳,Constable 的都在那,还有Guyp 的牛,最喜欢看他画的牛,一看到他画中那些吃饱没事干 都倒西歪坐草地享受阳光的的牛羊就很开心,会想到莫扎特的田园曲,也会想起那个在阿尔卑斯山渡过的夏天,山里常响起铜铃的叮当声,那是牛脖子上挂的銅鈴发出的声音,混着山里特別的景致色彩在饱含紫外線空气中振颤,喜欢看牛羊发呆在溫柔的阳光下发呆的样子,或者说它们根本就懶得跟人说话,放羊放牛,让它們在山里渡假不就是想卖它们的牛奶羊奶牛肉羊肉吗?上帝创造万物千姿百态,但事实上放大看,也是食物链上的各就各各位。 再回到肯伍德豪宅,它的豪并不是金壁輝煌的豪,而是山野间突然有几乎一屋子肖像画,风景画,突然世界在放大,也突然变得很具体,具体到个体的笑,眼神,疑惑,画中人和画外人也忽然灵动起來,想发问他們,甚至包括那些老树老屋老牛,凑近弹吉它的少女听,好像她在边彈琴边小声細语中,維米尔很多孩子,会是其中一位他的孩子?几百年过去,他们的时代巳远走,留给后人谜一般的微笑,发呆,痛楚,大师之作最后还是生命的关切和世界的关怀,脑海中裝著那些熟悉而陌生的远久的微笑,下山了,在鎮上的一法国面包店买了一面包三明治,闻着那种谷物之香,咬一口面包,那烘焙过后谷物顆粒被牙齿碾碎之后釋放谷香,真要让人醉了,这是水土阳光的杰作,几天后还在想那些香,那些微笑,还有那天的雪花...
一口气,把这个老在心中发酵的面团写下来,没分段,写完就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