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构(3)
快乐和喜悦(下)
早上起来莫名的心情好,当然也有一二件小事触发。打完果汁清洗完果汁机再吃完早饭,心情依旧不错。不是特别的快乐,更像是放松,没有附着在什么事件上面。前一阵子在想,如果大多数时候人的情绪是中性的,为什么我们的感觉不是平和宁静,反而多是无聊沉闷孤寂或空虚,令我们想方设法地要去挣脱它?想起自己当年沉迷于麻将就是这样。同样地,有人炒股票,时刻盯着屏幕上一分一厘的涨跌。有人终日坐在电脑前翻牌或者泡网看电视剧。可能有钱人玩得高级一些,吸毒或者找女人。本质上没有什么差别,应该都是对“一成不变”的某种反抗。
静静地坐了一会儿感觉“平和”,就是此时的状态。想要和空虚对比一下。虽然此刻我无法感受空虚,只能依靠回忆。似乎平和是满的,不需要什么东西去填补,其中已经包含了愉悦和满足。而空虚当然就是需要添加什么进去,某种能够带来兴奋(甚而是让人有罪恶的享受感)的东西,小到吃一片甜点或者看一段八卦。所以,我们都清楚一个人能够“静下来”是非常难得的。但是,我却搞不清同样是无所事事,为什么会有完全不同的感受和效果?好像关键在于“放松”。如果想要紧抓住什么(“想要不紧抓住什么”是同样的)或者有一些“压力点”的时候,也许你的能量随时都集中在那个“点”上,其它的地方自然就虚弱了。这有点像出拳攻击的人,自身的弱点同时也暴露出来。如此说来,平和就是一种能量的均衡遍在?但是我又不明白这种平和是怎样达到的,莫非与写有关?总之与平日感觉不大一样。
前面提到,“对一成不变的反抗”。这是最近读《赛斯书》的一大收获。最近读了三本赛斯资料,那一本叫《灵魂永生》。里面讲到在亚特兰蒂斯之前地球上有过三个文明,第二个叫鲁曼尼亚,大约在非洲和澳洲的位置。这个文明已经发展到很高的程度,远高于我们现在的世界,可以用“声音”来作为动力,一种人听不见的声音。它和另一个散居各处的原始文明共同存在于这个星球上。其成员主要来自较早的另一个成功文明,这些人留在地球上为了做一次成功的“实验”。他们将身体的机能作了一些改变,使自身对和平的渴求几乎成为一种本能。当人的心智发出强烈的侵略性命令时,身体不会作出相应反应。他们把我们时代被发泄为暴力的能量用在其它追求上,但并没有学到如何应对暴力或侵略性。终于这种能量开始反噬。当他们把抑制力设置在人的身体里,就形成一个互相控制的动弹不得的系统,行动的必要冲刺成为不可能。一个过度讲究良心的抑制性的身心状况就这样形成了。在其中人这天然有机体的求生需要在各方面受到阻碍。这个文明渐渐消亡了。
赛斯总结说,他们被这样一种对暴力的恐惧所驱驰,以致根本不敢给身体系统自由表达的机会。身体上能量与表达的自由自动被阻隔了。就世界而言,他们很了解暴力的邪恶,但他们否定了个人以自己的方式学到这一点的权利。因此阻止了个人创造性以自己的方式把暴力转移到建设性的领域上去。在这方面的自由意志被放弃了。
我曾想过关于暴力的问题。因为我很困惑地发现,包括我在内的很多人其实都有英雄崇拜的情结。电影《血战钢锯龄》的主角坚定反战,但在电影结尾他的战友们却是在他的精神的鼓舞之下打赢了那场异常惨烈的战斗。如赛斯所说,扩张是生命的本性。就像当一个人感觉到百无聊赖空虚寂寞深陷于不断重复的或者寻求刺激的行为时,那其实正是那活活泼泼水流荡荡的生命力的某种提示。我们在这世界上所学的正是如何将那被扭曲的能量引向有益的方向,而非压根不敢去正视那种“邪恶”的能量。走过快乐喜悦绵长。
我在想,所有能量的源头都来自上帝,而人应该有自由意志决定将它用在哪里。生命就是不断地寻求尝试和尽情享受的过程。心无所羁,不负长空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