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渊城一角,一座安静的小木屋里,一盆炭火前坐着默默无言的两个人,正是韩立
和冰凤二人。韩立轻叹一声:这次实在是有劳仙子了,要不是魔界势大时不我待,韩某
也不会如此急切。冰凤静静凝视火光,炽亮的焰火映红了桃瓣也似的瓜子脸蛋,也不知
其中有几分羞红几分火光。此刻她正在逆运冰凤一组秘传的双修功法,肌肤潮涨、通体
泛红,滚热的像是发高烧一般,然而红莲火映着桃花面,此际看来,却有种说不出的苍白.
韩立有些不知所措.
他是天生的行动派,遇事总是直接面对、力求解决,绝不拖泥带水;偏偏此事他绝不
可以表露半分着急.冰凤面对的是失贞大事,他不确定若然换成自己,是否能应对果决.
他默默拉开房门,为防尴尬,起身走出洞外,拖了些木块回来添柴火,衣摆兜着一襟大
大小小的鹅卵石,用长枝拨进火中,以余烬掩埋.两人沉默良久,冰凤突然开口:「你准备
好了么?我听说合体后期天劫异常凶险,再等一下不妨.」
韩立脸上一红,心想:「原来她是为我着想.」忽有些异样的感觉,抬眼望去,却见她
垂眉敛目,一双美丽的弱水瞳眸盯着篝火,空洞洞的回映着火光;想起她说话的口吻依然
是一派清冷,丝毫不带感情,不禁失落,低声道:「我不妨.你要不再歇息一下……」却遭
冰凤平平打断.
「不必了.这事……没什么好等的,速速完事便了.」挪到火光弱处,半躺半坐,倚入
角落阴影里,闭目缩颈,双臂环抱胸脯,僵硬地屈膝开腿.靠下时身子微微一颤,似是湿衣
贴着冷壁,给激得打了个寒噤.
韩立满心不是滋味,依言走到身前,在她两腿间跪坐下来.
冰凤别过头去,身子往壁里一缩,忍住羞耻不将双膝合拢;忽觉他双手摸进自己腰里
,忍不住睁眼低呼,颠声道:「你……你干什么!」又惊又怒,饱满的双峰不住起伏,模样
却像受惊的小动物.
韩立一怔即醒,抚着热辣辣的面颊,歉然道:「不脱衣裤,做不得那……那事.真是对
不住了.」
冰凤呆了一下,才省起是自己不对,心中微感歉疚,低声说道:「不必脱衣,褪……下
裳即可.」片刻又说:「我自己来.」微抬起臀股,将半湿裳褌褪了下来.
角落里焰火不明,韩立遮在她身前,又投下大片阴影,灰蒙蒙的一片幽靛里,只见白纱
细褌之下,雪一般的肌肤一寸寸显露出来,白得近乎刺眼;一瞬间,韩立不禁产生眩目的
错觉.
她将细褌褪至膝间,雪白赤裸的修长大腿紧并起来,慢慢将一条曲线诱人、润滑如水
的右小腿抽了出来;细致的足胫脱出绉成一团的纱褌裤管时,微微一勾,遗下一只小巧的
短靿软红弓靴,赤裸的脚掌仅比韩立的掌心再稍大一些,雪腻的足趾微敛,蜷如猫爪,似有
些羞人的模样,极是娇妍可爱.韩立几乎想伸手去拿,总算神智还在,不忍冒犯,心想:「
她这般修长苗条的身材,脚却这样小.」热血上涌,一阵怦然心动.冰凤右脚摆脱裤靴束缚
,迟疑了一下,紧闭着眼睛分开双腿,咬牙抵颈,身子微微颤抖.
韩立不敢逼近,反而稍稍挪退寸许,篝火的焰光透背映来,照得她平坦的小腹上一片
靥红,流辉闪烁,却更加显出肌肤之白,难绘难描.
冰凤久经修炼,即使半屈着身子,小腹也无一丝多余的赘肉,腰腹间肌肉线条起伏如
波,目测便觉紧实;大腿的曲线更是玲珑有致,腿心处夹着一片小小的腴润三角,比之于
大腿小腹,更是白得酥腻耀眼,耻丘饱满,仿佛嵌着一枚去皮对剖的裸白鸭梨,丘上芳草茂
密,被香汗濡湿,卷起一束乌黑柔亮.顺着耻丘再往下,但见腿心里一条蜜缝,犹如熟透饱
裂的花房,蕊中突出一条婴儿指头般的勃挺肉芽,底下两瓣蚌肉似的小肉褶,又如分外娇
小的象拔蚌管,通体酥润、剔透晶莹,呈现淡淡的粉红色泽,俏如染樱;蜜缝底又一小起
伏,便是小巧的菊门.
与修长的身子相比,她的私处可说是超乎寻常的窄小,显得十分精致.整个股间无一
丝褐暗沉淀,也无多余的芽肉绉褶,模样清爽干净,满满的蒸开汗潮,扑面一阵温甜鲜香,
仿佛新剥石榴.
韩立虽非童男,也只经历过两位女子而已,印象中私处湿黏烘热,自有一股诱人的腥
腻甜腐,绝不是这般动人至极的美丽形貌,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下手,一径怔怔呆瞧.
冰凤等了许久不见动静,睁眼一看,蓦地大羞,又窘又气,咬牙道:「你……你发什么
呆?快……快过来!」末尾三字只余气声,虽无心使媚,听来却觉销魂.韩立大梦初醒,赶
紧解开裤头,凑上前去,才觉腿间龙杵硬得弯起,略感疼痛.他分开伊人玉腿,笨手笨脚欲
扶柳腰,冰凤又低喝:「别……别碰我!」身子不由自主往后挪,又怕他突然不听话、暴
起侵凌,赶紧撂狠.
「你把手放在壁上,不许碰一碰我的身子!」
两人私密处一相碰触,均是忍不住闭目仰头,浑身绷紧.韩立暗想:「好……好滑!
」冰凤心中想得却是:「好……好大……好烫人!这般凶猛巨物,怎么……怎能进得去
?」胸口小鹿乱撞,却是惊惧大过了羞耻,酥胸不住起伏,晃出一片诱人乳浪.韩立不能用
手,只得沉下腰来,小心翼翼的拿杵尖顶她.少了双手辅助,犹如黑灯瞎火,弯翘的怒龙不
断从蛤间滑过,杵尖摩挲着蜜缝,擦过硬挺的小肉芽,陡地又滑到腹间或股心;顶了十来
下,已胀成紫红色的怒龙裹着一层油润润的淫水,磨得两人浑身酥麻、不住颤抖,却始终
不得其门而入.「进……进不来么?」
「也不是.」韩立满头大汗:「你用手帮我一下,这样……这样不好找路.」其实他经
验有限,就算用上了双手,以冰凤异乎常人的细窄,只怕也难以叩门.
冰凤俏脸一红,轻咬樱唇,小手拿住那滚烫的粗长硬物,导引着往缝里沉入,忽觉悲哀
:「我居然与他帮手,来坏自己的贞操.」闭上眼睛,差点又落下泪来.
她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也不知男子阳物该去何处,只觉杵尖一碰肉芽、浑身就如蛇窜
蚁走一般,糟糕至极,猜想是繁要处,径将鸡蛋大的钝尖引往那处,磨得她挺起腰来,檀口
咬着一丝呻吟,两腿美腿却不觉大颤,痴态撩人.
冰凤出身高贵,自幼庭训严格,连自渎也不曾有过.往常溪畔沐浴,飞水激石,偶尔冲
过秘处,带来阵阵畅快酥美,都觉自己耽逸贪欢,甚感罪恶.蒂儿如这般连遭刺激,还是有
生以来第一次.
韩立也不好过.
冰凤的私处不同常人,花径藏得特别深,在风月册里有个别名,又叫「通幽曲径」,十
分罕见.他向前挺进,只不断刺着蜜缝上缘,肉蒂充血勃起,硬如小核,沾满滑腻的浆水后,
便如突角软骨一般,敏感的杵尖微微陷入缝里,一挤又自蒂儿处擦滑过去,美则美矣,却是
白费力气.
「不是那儿……」他不敢瞧她绯红的美脸,转开视线,讷讷道:「要……似要再下一
些……才对.」调整腰腿角度,寻隙破关.
冰凤被磨得晕陶陶的,勉强收摄心神,握着龙根往下一摁.
韩立忽觉湿滑中似有一处凹陷,与当日插入紫灵身子的感觉极似,心中大喜:「是这
儿了!」趁着浆滑液涌,猛向前一刺,却听冰凤娇啼起来:「不……不是这儿!」赶紧挪
腰低头,赫见狰狞的恶龙抵着她小巧的菊门,那精致洁净的小小绉褶久承浆汁滋润,狼籍
不堪,若再用力,说不定便要排关而入.
两人厮磨片刻,杵尖渐渐滑入一条浅缝里,韩立乘着湿濡往前一顶,冰凤缩颈「嘤」
的一声,小半颗龙首役入一处极窄极狭的肉褶子里,边缘的肌肉紧紧束起,再不容尺寸之
功.韩立暗自思量,冰凤的处女膜却不知是否和人类女子一样?此刻似已插到尽头,阴茎
纹丝不动,半颗龟头被夹到了疼痛的地步,哪来的薄膜可穿?
他稍稍拔出些许,又挺腰而入,身下的修长美人咬牙轻呼,似受苦楚,却还是一样……
冰凤虽泌润丰富,由于天生紧窄,原本就不容易进去,外阴看似湿润已极,花径内却仍然干
涩.
韩立尝试几下,连他都觉得杵尖似已破皮渗血、疼痛不堪,冰凤的蜜缝何其娇嫩,痛
楚可想而知;抚身去抱她的肩头,低声道:「若疼的话,先休息一下好了.」
冰凤本想推拒,但他身子一低下来,杵尖改挑为探,不再往上顶,似乎更近花径口一些
,也说不上舒不舒服,心慌慌的一阵意乱,回神时已被拥入怀中,见他刻意错开脸面,的确
不是故意轻薄,轻颐着吐了口气,在他耳边低道:「我……我没关系,你快……快些来.」
韩立缓缓滑动,腹部与她平坦的小腹厮磨,肤触如丝缎一般,一碰便不由深深沉醉.他
用杵尖轻触着蜜缝,束紧的肌肉似乎松开些许,胯首「唧」的一声挤出一小注浆液,这才
恍然:「对她来说,男子的肤触也是平生未有的体验.」韩立顿觉怜惜,急躁之心渐去,连
突破境界一事也渐不萦于怀,一心只希望在自己之后,冰凤不会因此憎恨自己,便如他初
次给紫灵破瓜一般.他放轻动作,不忙着进去,只是浅浅的探着花径口,光滑的龟头沾满了
黏腻的蜜汁,啄吻似的触着黏闭的阴唇,每一下都比前度再深入一点,滴水穿石,逐渐突入
她紧绷的膣户.冰凤咬着樱唇,下颔抵紧肩窝锁骨,每一拔出都扯得她柔躯一颐,「唔」的
一声逸出娇哼,死死咬住不肯出声;挺入时又不禁昂起粉颈,双腿不住发颤.
她沉溺在下身又痛又痒的羞人快意里,忽然灵台一清:「我迫于无奈而失身,与受奸
淫何异?怎能……怎能如此失态,浑然忘我!」用力将韩立推起:「你……你莫要再折
腾我,快快进来!」拱起柳腰,便要迎凑.
韩立用力挺进分许,见她痛得蹙起秀眉,迟疑道:「我看还进不去,你别……」冰凤
怒道:「我以为你是正人君子,你再三拖延,莫非是存心狎戏污辱我!」
韩立不敢拂逆她的意思,力量集中在下半身,熊腰一沉,只觉戳到一团十分坚韧的软
肉,花径口夹得死死的,仿佛连那两瓣酥脂似的小小阴唇都成了挡路的门扉,竟往内微微
收敛,总之难越雷池一步.冰凤惨呼一声,脱口道:「好……好痛!」眼角渗出泪水.
韩立推身欲起,却被抱住肩膊,见她一径摇头:「快……快进来!」硕大的阳物擦刮
着再戳进分许,冰凤终于抵受不住,「呜」的一声哭出来,双手猛推他胸膛:「不……不
要了!好……好痛!呜呜……好痛……」韩立满心怜借,赶紧拔了出来.
她蜷着身子侧转过去,一双半裸的修长美腿紧并屈起,抱胸嘤嘤啜泣.半响啜泣渐止
,只听冰凤问道:「你……头一次的对象,是……是你的心上人么?」韩立不由想起南
宫,也不知她现在如何,默然片刻答道:我第一次是和一个不认识的女子,那时我们都
中了墨蛟淫囊之毒.
冰凤低声道:「我以为头一次,都是要同心上人的.原来不是.」
韩立摇头:「当时不是,不过后来是了.」便将当年和婉儿的一番奇缘简单说了一遍
.「后来……她待我很好,也没笑我修为低下什么的,感觉起来很像我阿姐.」韩立耸了耸
肩:「想到是阿姐,心情便轻松多啦,很亲切似的,也就不那样怕.」
冰凤忽然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不觉微诧:「男子对这……这种事,也会害怕么?」
韩立笑了起来.「怎不怕?头皮都麻啦.还好遇到了婉儿……」忽见她雪白的背脊一
阵颤抖,愕道:「怎么了?我说错话了么?」
冰凤摇摇头.「我是笑我自己.口口声声要报答你,结果事到临头,自己却怕得要命…
…」说着,转过一张笑得微微眯眼的姣美玉靥,两行珠泪却滚下面庞:「你说,我是不是
很没用?」
韩立摇了摇头,正色道:「怎么会?你是我这辈子遇见过,最最坚强、也最最佩服的
女子.」片刻又补了句:「自然也是最美丽的女子.」在他看来,她之所以耀眼如珍珠一
般、令人打从心底想珍惜宝爱的,坚强犹在美貌之上.
冰凤低垂粉颈,半晌才低声道:「你……能不能……让我别这么害怕?」说到后来声
如蚊蚋,连颈根都泛起一片酥腻娇红.
韩立看得心下怦然,定了定神,点头道:「交给我罢.」将衫子铺在火边,褪了一身衣
物,轻轻将冰凤搂倒.
她惊呼起来,手推他胸膛,一手死死捂着胸前肚兜,慌道:「不……不要……」韩立
动作很轻,却不容丝毫反抗,搂着她浑圆的香肩,温言道:「都交给我罢!别害怕啦.」轻
握住她捂着胸口的右手,缓缓拉开.
韩立肉身尤强过寻常神兽,冰凤入他怀中,顿成一只雪酥酥的小白羊.他左手环过她
的肩头,既轻柔又霸道的扣住了她的右腕,来的右手揭去覆着酥胸的水红色锦兜,满满的
握住了一只结实坚挺的左乳.
她最是宝爱双峰,连沐浴时都只掬水冲淋,至多轻轻拍打、按摩,令结实饱满的乳房
不住弹动,从来舍不得用一点大力,此刻骤被一只粗糙有力的男子手掌握住,忍不住挺起
腰肢,咬着嘴唇别过头去,一丝呜咽似的低吟无法控制的逸出唇际.
韩立揉着她饱满弹手的乳丘,比起婉儿的绵软硕大,冰凤的双乳便如一对挺拔高峰,
即使躺下亦只微微摊扩,依旧保持着完美挺翘的尖桃形状,令人爱不释手.
她乳晕比铜钱略小,呈娇艳的樱红色,敏感的尖端稍微抚捻一下,便仰天高高昂心,翘
如幼儿细指一般.
韩立以口相就,「啾」的一声,将樱核儿似的硬挺乳头含入嘴里,用牙齿轻轻呕咬,舌
尖滚珠似的一阵弹动.冰凤「唔」的一声轻衔玉指,仰头轻轻颤着,红潮从颈间、锁骨,一
路蔓延至雪白的胸口,乳沟间沁出点点汗珠,夹着双腿不住摩擦,垫在身下的布衫已湿濡
一片.
他翻过虎躯,将娇艳的玉人压在身下,结实的腰杆挤开两条修长玉腿,又硬又烫的赤
龙杵抵着她腿心处,顿时陷入一团热烘烘、浴滴润、柔若无骨的嫩脂之咩,杵尖隐约被两
瓣门扉似的酥肉夹着,却非是向外推拒,而是带着一股流沙般的吸力,无缕多用力气,便缓
缓将他往内吸啜.
「女子动情与否,竟有天地云泥之别!」
冰凤的花径口藏得极深,龙根缓缓挺进,杵尖陷入一团软腴嫩瓤,滑腻紧凑,却无先前
那种门前紧锁的挤迫,他也不急着挑刺,俯身擅她双乳,将弹滑的乳峰挤握在掌间大力揉
捏,一边吮着坚挺的乳头.冰凤抵受不住,「啊!」的失声叫唤出来,这一叫便如江河决堤
,再也无法收拾.
她这么个英飒挺拔的人儿,叫起来却像受伤的小动物,喘息急促,欲仙欲死,偶尔迸出
一两个尖短娇亢、啼哭似的娃娃音,夹着一段段呜咽似的哀鸣,闻之欲念大盛,忍不住恣
意摧残.
她伸手抱他脖颈,双腕却被拿住,越过头顶压在地上,压得柳腰拱起,坚挺的乳房抵紧
他胸膛.韩立吻着她光洁白皙的腋窝,用舌头将沁出的汗珠舐入口中,顺箸束起的结实乳
肌一路啮咬回来,最后噙住樱桃般勃挺的硬红蓓蕾.
「啊、啊啊啊……」冰凤轻摇螓首,身子簌簌发抖,忽然昂起小巧的下颔,张嘴咬住
了韩立的肩膀.
韩立肩上一痛,冰凤的腿心深处突然像豆荚裂开,翘硬的杵尖往下一陷,挤进一处比
想像中再下一些的小小缝隙,通道仿佛一夕打开,周围油润依旧、紧凑依旧,却无法再阻
龙根侵入之势.
他一点一点挤进又软又韧的嫩剌,直到贯穿皱中的一片小小肉膜,龙根直没至底.
冰凤四肢缠着他,粉颈一仰,张嘴却叫不出声来,睁大的美眸里一片空茫,美丽的胴体
紧绷如钢片一般.
(进……进去了!)
那硕大无比、坚硬如钢的狰狞巨物,正深深嵌在她娇嫩的身子里,滚烫得像是烙铁…
…冰凤忽觉彷徨,压制腕间的力道一松,双手忍不住穿过韩立胁下,抱紧他结实强壮的肩
背.
「好……好奇怪……」她禁不住想:「男人的身子……怎能像铁一般坚硬?」韩立
缓缓动着,尽量不使她感觉疼痛;过得片刻,紧迫的嫩膣中液感渐浓,丰润的淫(可以~)
水汨汨涌出,不觉越动越快,每一下都插得她玉腿踢晃,结实的小腹肌肉绷得一球一球的,
差堪盈握的柳腰扭动如蛇.
冰凤的呼吸越见急促,檀口中迸出娇娇低吟,如诉如泣,动人心弦.
她自幼修习高深道法,练得肉身极强,对痛苦的韧性与忍耐力均倍于常人;破身之后
,又得韩立温柔对待,疼痛中渐渐有了一丝快美,开始领略男女交欢的滋味.
韩立抄起她的膝弯,将一双修长玉腿扛上肩头,见她盈润的足趾蜷起,被汗水淫水打
湿的股间狼籍一片,夹着丝丝落红,不觉插得更深更狠.
冰凤双手揪着布衫,忘情呻吟起来,圆挺的双乳被推送得不住打圈,一片酥白的乳浪
之中漾着两点红梅,娇躯摇动间汗水飞溅而出,娇痴的模样分外动人.韩立本该十分持久,
却抵不过身下美人的销魂痴态,再加上冰凤花径深藏,不仅处子膣内异常紧迫,杵身如入
鸡肠,玉门外那粒肉芽更是坚挺如软角,频频刮着龙杵根部,与她腴润的耻丘一撞,格外催
精;要不多时,已有一丝泄意.
「我……」他低声道:「我要来了……」龙根一挑,记记都刺在膣中深处,转眼连插
数十下.
冰凤承受不住,扭动身子似要闪避,两条修长的玉腿却不由自主高高举起,让他刺得
更滦,挺起骄人的浑圆乳峰抵紧他的胸膛,玉指死死揪着衫布,紧闭星眸,颤声娇呼:「快
……快来!我……我受不住了……啊、啊……啊啊啊—」
韩立低吼一声,抵着膣户最深处,滚烫的阳精凶猛喷出,满满的射了她一回.
冰凤被射得一阵痉挛,小腹不住抽搐,玉腿自他腰际滑落,丝一般的肤触令韩立忍不
住昂首一顶,撞得她双乳迭宕,膣内痛中带美,又疼又麻的快感如潮涌至,隐隐被抛过了一
小层峰.忽然间一股暖流不知从膣腔何处涌出,夹杂着至精至纯的一股元阴之气涌向韩
立的龙杵。
韩立射得头晕眼花,倒卧在美人湿暖的乳间.冰凤的双峰间乳肉沃腴,被汗水、爱液
、唾沫涂得一片湿亮,布满捏红的指印,以及几处淡淡齿痕,更衬得乳肌通透,饱满的乳桃
几近完美.他看得情动,才消软的下身倏又硬挺;想起魏无音的交代,将美人翻转过来,让
她平趴在地,又从股后进入了她.冰凤的臀股肌肉结实,十分挺翘,即使平平趴着,亦如两
瓣雪白的浑圆硕桃.韩立沾着浆白的淫水一插而入,插得她仰首哀声低吟,回头埋怨:「
好……好深……」檀口边咬着几络湿黏乱发,平日娴雅中带三分英气的秀丽面庞,竟有一
股说不出的淫靡娇艳.
韩立见雪股问还沾着些许落红,不敢太过粗鲁,裹着浆黏徐徐进出,柔声道:「这个姿
势最不费力,你先歇息一下.」
冰凤以手肘稍稍撑起,一头青丝披散在雪白浑圆的香肩之前,闷闷腻腻的娇慵喉音自
发中透出:「我不要,趴着好冷.」似闹孩子脾气,又如饱饮醇酒,将醉未醉.韩立听得怦
然,龙根益发胀大.
冰凤一被撑挤,颤着垂下粉颈,膣户里一掐一放的,低头婉转娇啼.
韩立去攫她乳峰,双手却被她满满抱住,如婴儿依恋乳母.韩立趴在她颈后,贪婪嗅她
混合了汗潮蜜润的幽幽发香,片刻正想挺动下身,却听如瀑青丝里,传来一阵悠悠断断的
轻鼾,冰凤竟已睡去.
按冰凤说法,元阴一旦转移成功,便会生出嗜睡的症状.他小心抽出手臂,为冰凤拭去
汗水落红,约略披上衣物,安置妥当,又添了柴火,这才整衣出屋,盘膝踞于一块突峰似的
尖石顶端。水面凉风吹得他发鬓飘飘、衣袂猎猎,清瘦的面上双目紧闭,既显出尘,又似
入定,一股纯净的元阴之气丝丝被他导入气海,环绕着元婴旋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