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钓鱼的“徒弟”，一个拿了甜妞的，一个新来的AP，都是生物同行。千佬自己还
在为饭碗发愁--盼望着老板再拿一个RO1，才能真正不为五斗米发愁。上周末算今年收
杆，这个周末就大雪纷飞，只好到实验室加班了。其实带徒弟也就是扩大社交面，万一
以后要找工作。
一个月前一位老朋友拿到了今年的第5个NIH的funding（四个RO1，一个PO1），就和我
开玩笑：“别着急你老板的funding。万一没拿到，就来我这里干一年，在2018之前我
给你留一年的钱。” 他和我在同一个系统，知道我还差一年就能达到minimal 20年服
务期，退休后医疗保险可以和在职职工一样对待。
千老不是一个稳定的职业，靠老板的soft money过日子，随时都有断炊的危险。我
bench上还算一把好手，昨天我老板听说一个名牌大学的大老板实验室作我同样的
CRISPR失败，还专找我说，他知道目前作出来的两家实验室，一个在哈佛，一个在杜克
，都市大实验室，而我却在晚动手的情况下，差不多同时作出来。但20年来我也一样遭
遇过断炊的窘景。年龄越大越难找。两个“徒弟”里其实有一个今年拿了RO1，还在找
人呢。他也说，我这样的好手一个RO1是很难承受的。所以，年轻人能转的趁早，别等
象我这样年龄再出状况就难了；年龄大了难转行的，尽量往hard money方向靠，同时多
社交，为万一准备。我当时断炊之时，不是渔友拉一把进他的小公司，渡过两年艰难时
日，现在还不知流落何方呢。。。
2015收杆之行
中西部长长的冬日已经不远了。十一月份大湖地区的风暴往往是拖着长长的尾巴，横扫
美国。飓风般的低气压带来的是呼啸的寒风，彻夜不息。夹杂在这些风暴之间，往往是
秋高气爽的天气，一夜之间温差会有十几摄氏度的变化。上周末又赶上了这样的好天气
，几个渔友相约：今年的最后一次？
今年带了两个钓鱼徒弟。在俺倾囊相授的指导下，钓鱼水平大有长进。今年的最后一杆
自然是他们相伴。考虑到家里冰柜近满，俺最后这一杆也就聚焦大鱼好鱼了。考虑到两
礼拜前接连三次被大鱼拉断八磅线的经验，还带上了两根12磅线的渔杆。三人早早来到
湖边，从crappie开始。知道清早气温太低，手脚都不利索，连渔饵也改用塑料的，这
样不用频繁更换。到底是师傅，十几回合，拉回来一条二两的crappie!好，今天日子不
坏，不会空手而归。
太阳越来越高，气温也开始上升，明显地，yellow bass开始出来。两个徒弟的目标还
是过冬的鱼，他们用真饵，而俺还是针对crappie。但水温明显偏低，没有往日上钩那
么频繁。正无聊之际，一声惊呼，一个徒弟拉上来一条walleye!拿尺子一量，超过标准
，可以拿回家！
将近中午，俺也有十来条crappie。但上鱼的速度越来越慢。考虑浅水水温上升得快，
就往向阳的浅水区挪。果然不出所料，下午一点开始，浅水区出现大量yellow bass。
成群的yellow bass往往就是white bass前奏，俺马上换上十二磅线的钓杆。不停地扔
出去，收回来。一小时之内三个人就有了二十来条yellow bass的收获，但大鱼没有踪
迹。到三点，清点一下，俺有十二条crappie,两个徒弟各有30来条yellow bass，就心
满意足地结束了今年最后一杆。
师徒三人一路聊今年的收获。一个徒弟说，来美多年，从来没象今年这样丰收过。钓鱼
杆买了好多年，以前的记录就是三两条。今年是频破记录，从条数，大小到种类，样样
都是记录，最后这一杆的walleye也是第一次，终于有机会尝尝北美传说中的最好淡水
鱼了。另一个徒弟说，今年过冬的鱼不少，向我学习，买了装鱼用的冰柜。每礼拜和太
太吃一次，到明年春天的钓鱼季节带到来的鱼都有了。两个徒弟最感激的是，我带给了
他们一项工作之余的放松运动，而能带回家新鲜鱼也让太太们愿意给他们“假期”。徒
弟们也制定了明年的目标：今年是两个人加起来能勉强和师傅打个平手，明年争取打败
师傅。
（二0一五年十一月二十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