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都吃不起了!Nature调查发现,85%硕博生存在财务危机,近一半或因此放弃学业公众号新闻2022-11-07 00:11“钱真的是一个大问题!”除了打工人每天都在计算这个月是不是又差点“月光”以外,学生党对钱也在“斤斤计较”。钱,正在成为全球硕博研究生面临的一个大难题。根据Nature对硕博研究生进行的一项调查,来自全球3200份回收问卷都表示,要在学业上跟上教学计划的同时维持基本的生计,正在变得越来越艰难。其中85%受访者担心他们没有足够的钱来购买食物和支付房租及其他费用,近一半(45%)的受访者感叹,不断上涨的生活费用可能会促使他们放弃学业。这一问题在北美尤其普遍。北美受访者几乎一致表示担忧,95%的人同意或强烈同意,生活成本的上升是一个问题;超过四分之三(76%)的受访者甚至将“基本生活成本”列为获得学位的最具挑战性的一件事。美国的一位生物学博士生在评论区写道,“当你连吃饭的钱都不够的时候,你很难专注于研究、教学、指导、写论文和申请资助”。澳大利亚布里斯班格里菲斯大学的数学家Nathan Garland悲观地表示,“情况只会越来越糟”,“目前还没有改善这一现状的有效方法”。01 当贫困和兼职成为常态,只有半数硕士愿意读博马萨诸塞州波士顿大学博二学生Carly Golden就面临着金钱上的困境。在美国最昂贵的城市之一居住,虽然每年能获得约40,000美元津贴,但这远不能支付生活成本。Golden把60%的津贴都用在了房租上,当然她也可以和别人合租来减轻一点房租压力,但是为了正常学习一些生活空间和安静都是必要的。目前Golden的通勤时间也已经超过了一个小时,再往郊区搬也实在有点棘手。顺便一提,如果按照MIT的生活工资计算器,波士顿单身成年人年收入在47,000美元左右。这也难怪Golden会认为自己现在接近“贫困水平”了。Garland表示,在澳大利亚,那些不为此感到困扰的学生要么出身很好,家庭支持占了大头,要么TA们伴侣的收入情况还算乐观。除此之外绝大部分的硕博研究生都在通过承担额外的教学任务来赚更多的钱,“大学可以利用这种便宜的劳动力,而不是雇用长期工作人员”。根据Garland计算,澳大利亚的硕博生津贴大约相当于全国最低工资的三分之二,这使得许多学生不得不出去找份兼职,比如去开Uber或者在比萨店工作。在本次Nature的调查中,近四分之一的受访者表示他们有兼职。这一现象在硕士中更加普遍(31%),这可能是因为他们的助学金比博士生更少。博士生的合同里都会有禁止在外面工作的条款,这方面硕士有着更多的灵活性。加拿大多伦多大学的硕二学生Ethan Solomon说,他的合同中没有任何禁止他们出去兼职。他的很多同学们也都在开Uber或在餐厅工作,Solomon选择在音乐会、爵士音乐节和其他活动中推广产品并分发T恤和其他宣传品来赚外快。这些活动通常在周末进行,这样不仅方便“排班”,也不会影响他在实验室的工作。尽管如此,Solomon计划硕士毕业后就工作,这主要是因为他无法忍受为了博士学位还要过四五年的贫困生活。调查中也显示,只有超过一半的硕士生愿意继续攻读博士学位。02 不仅钱不够,还容易被债务缠身除了生活问题外,还有近五分之一的受访者表示,他们在学习期间会积累债务,有些达数万美元。另外有11%的人不确定他们是否能在完成课程后不陷入债务困境。总的来说,71%的人说他们不愿意负债,这其中也包括了那些能够得到家庭大力支持的硕博研究生们。Golden回忆到,如果没有在工作四年存下来的钱,她可能不得不去贷款。值得注意的是,33%有照顾责任的受访者预计在学习期间会被债务缠身。印第安纳州西拉法叶市普渡大学的经济学家Jayson Lusk说,有家庭的学生特别容易陷入负债。2020年11月,Lusk帮助进行了一项调查,从大学的研究生那里收集了1400多份答复。在该调查中,没有受抚养人的学生每年的储蓄中位数超过1100美元,但有受抚养人的学生每年的赤字中位数超过20,000美元。03 学校与政府应该怎么做?针对这一现状,一些学校已经行动起来了。英国剑桥大学下属的生命科学研究中心巴布拉汉姆研究所工作的博二学生Amy Dashwood就发现自己的薪水在接受调查后上涨了。该研究所承诺,从10月1日起,学生的年薪都会高于19,000英镑。对她来说,在平时的花费基础上,每个月增加了250英镑。这些资金来自英国最大的研究资助机构,英国研究与创新署(UKRI)的部门医学研究委员会(Medical Research Council)。同样在10月1日,UKRI将学生的最低津贴提高到17668英镑,每年增加2000多英镑。Dashwood说,额外的资金能有效缓解研究生课程的大部分财务压力。“这将使我肩上的担子减轻很多,使我能够更好地集中精力学习。这也意味着我可以舒适地购买需要的杂货,也无需时时检查银行账户了”。Dashwood希望继续保持节俭的生活方式,包括与两个室友合住一个房子,用基本的食品杂货应付,减少外出。她说,她没钱和朋友出去玩,也没钱去度假。即使这些活动能帮助她放松,让她忘记工作,“这也伤害了我的心理健康”。Garland说到,在澳大利亚需要采取立法行动,或者由教育部长发表紧急声明,才能大幅改善联邦对研究生的支持。但他认为这样的声明是不可能的,“希望在某个时候情况会好转,但如果我们不呼吁关注它,它就不会变得更好”。来源 | 大数据文摘(ID:BigDataDigest)作者 | 大数据文摘;编辑 | 亚亚内容仅代表作者独立观点,不代表早读课立场微信扫码关注该文公众号作者戳这里提交新闻线索和高质量文章给我们。来源: qq点击查看作者最近其他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