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确实在民间,真正的修道法门,往往简单到你不敢相信!
20年前我15岁,为了治疗我的老毛病(流鼻血),大哥请他的一位工友用气功给我治病。由此,我认识了一位具有真功夫的修道者——陈厚明,并跟着他学功。
从始至终,陈老师只教了我一句口诀——“凝神入气穴”,其它的,什么都没教。
他对我说:当人把所有念头都停下时,人并不是死物,还有“一灵独觉”。炼功不能用平时的思维和意识,而要用“万念俱泯,一灵独觉”的那个“灵觉”。所谓“凝神入气穴”,就是用“灵觉”觉照着呼气(吸气不管),一息都不要放过。就象明月照山冈,只是照着它,却不干扰它。这样,就是最好的修道入手之法。
不光是炼功时,在日常生活中也要保持这个“灵觉”(即用“觉照工夫”)。日常生活中要待人接物,不可能无念,只不过修道之人要长保“灵觉”不迷糊罢了(“真常须应物,应物须不迷”,“迷则众生觉则佛”)。具体的做法就是:“念起之时,不能迷糊,不能随它去了,要知道自己起念了;起念后,也并非有意止念、除念,只不过事来不受,一切处无心而已;当念头过去后,依然要回转来,继续用“灵觉”觉照呼气。
在我学功期间,大哥曾多次叫我拜陈厚明为师。然而,也许是因为我太小还没有懂事;也许是因为我一直跟着大哥叫陈厚明为“陈哥”而改不了口;也许是因为我那时根本还不知道什么是修行,而觉得我只是在治病而已;也许是因为我们没有缘分,我最终也没有叫陈哥一句“师父”。
我就这样蒙蒙憧憧的炼了下去......不久,就自发的出现了“意念随着呼气往下腹沉”的功境;接着,又出现了很多功境。每次我向陈老师求证,陈老师都说,“炼对了,继续。”直至我出现了以下功境,一切才发生了变化。那是1988年夏天的某一夜......
那夜,我睡觉时,自己知道自己在睡觉(奇怪!)......恍惚中,感觉自己小腹中如有“一物”,一开一合、一张一吸;“我”守伴着“它”,依偎着“它”,也不知道有多久......突然,如磁铁相恋,“忽”的一声(其实无声,只是感觉),“我”一下就被小腹中一开一合、一张一吸的“那个”“吸”进了自己的肚皮,与“它”合二为一。瞬时,呼吸顿住,外境立绝,昏昏默默,万事不知......
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害怕就此过去不再醒来。因为担心,我渐渐苏醒......醒来后,我自觉神充气足......
事后,当我再一次向陈老师求证时,陈老师面露惊讶之色,没有说任何话。当时,我并没有意识到陈老师的反常。自此以后,陈老师还是欢迎我到他家去玩,也喜欢与我下围棋、“冲壳子”。但是,每当我一谈到炼功,就被陈老师不知不觉的把话题引到一边去了。从此以后,关于修道炼功,我再也没有得到陈老师的一句话。可笑的是,我当时却什么也没意识到......
去年初,因妻病,陪妻子到青羊宫找袁子丹道长学“武当太极拳”,偶然在青羊宫看见张三丰的<道源浅说>中有“心息相依”、“神气团结”、“昏昏默默”等语,与当初我遇到的功境暗合。我暗暗惊讶,向袁子丹和青羊宫的当家道长陈昌明请教。他们说我当年所遇的功境是道家的内丹功夫,而那位陈厚明老师,是获得了丹道内密的真师,并替我错失真师而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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