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模特遭强奸后看急诊又被下药扒光,后被医院送入了疯人院!又从疯人院的确诊阳性病患感染了新冠病毒,绝处逢生后起诉医院
花小蜜
太阳系科普精灵
“求求你,我没有疯”:三十多岁的女模特被强奸后想要获得抗抑郁处方“重新站起来”,称自己在医院遭受下药、被脱光后一周,又被医生们错误地强行送进了纽约疯人院…更糟的是,这儿被关押的疯子都有新冠肺炎,她被折磨到生不如死。这种折磨和狗血剧情简直可以拍大片了
阿贝巴·戴维斯向记者哭诉
皇后区医院中心的医务人员在伤害她后
又给她带来了一次新的创伤
她于2021年1月访问了医院的急诊室
只是为了在袭击后获得治疗药物
然而当照顾她的工作者暂时离开房间时
戴维斯被迫脱光了衣服
还被喂食了未知药片
相关人员最终被法院判处有罪
但医院却把她送去了纽约市疯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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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连续受伤的女模特,叫阿贝巴·戴维斯。在她在2020年至2022年的人生简直像个过山车,亲人的死亡、莫名的流感、骤停的心跳、奇葩的插管、无故被强奸、受害抑郁症、急诊室受辱、下药遭脱光、送入疯人院、院方不担责……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像,一场大电影。
三十多岁的戴维斯向记者哭诉说,她是在2021年1月访问的纽约皇后医院急诊室,目的是为了获得一些抗焦虑药物,但是,皇后医院中心的医疗专业人员,却给她带来了另一次创伤。更深的伤害,这才是她一定要起诉的原因
据当地媒体报道,她在急诊室莫名被控制,当她的护工暂时离开房间时,戴维斯遭到审问,被迫脱光了衣服,未知的药片让她一度失去了意识……最终被送进了精神病院,在那里,由于疫情肆虐,她接触到了新冠肺炎阳性的确诊者,也是精神失常的患者…简直像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被关进疯人院后,她一直积极地配合工作并告诉医院工作人员:她其实神智正常,并请求他们给她家的社会工作者打个电话。
“我在乞讨……求你了,求求你们,我没疯啊!”戴维斯泪流满面地告诉《纽约每日新闻》,他们却回答说:“是的,是的。因为每个疯子都会说,他们其实没有疯…”
“没有人听我的声音,我对他们来说简直是无足轻重的动物。我只是一个裸奔的有色人种女孩,我坐在角落里,乞求能出去,我反复说“我没有疯。”…“我没疯”可是没人信…”
曾经,她是个受人追捧的模特,然而,现在却变成了被随意蹂躏的“疯子”,一度她认为,自己的人生真的就停摆了。几乎放弃了逃出疯人院的想法……
现在戴维斯告诉媒体,被关入疯人院的创伤事件,对她的灵魂影响如此严重,她不得不搬到佛罗里达州,以便摆脱痛苦的回忆。该模特随后向皇后区最高法院起诉了该医院。
戴维斯的律师威廉·伊格博克(William Igbokwe)说:“这是最糟糕的噩梦,你越是想引起疯人院管理员的注意,告诉他们,其实你没有疯,你就越是在为这些人提供证据,证明应该在那里被处理。”
每日邮报的记者随后联系了纽约市相关医院——运营皇后医院中心的机构——征求意见。却得到了十分草率的回复。在其诊断报告中,也找不到患者任何的精神异常的内容……
这之前,从2020年至2021年被送入疯人院,戴维斯本人其实已经经历了一系列大悲剧,她亲眼目睹亲人停止了呼吸,她失去了父亲,而她本人还因为心脏病发作……几乎失去了她的生命。
她在2020年9月的Instagram上写道:“本来应该是因为疑似流感症状去急诊室做一次小旅行,结果用药后我心脏突然停摆了,不得不接受紧急心脏手术。”
她接着说:“第二天醒来时,我感到困惑、我被插了管子,我这么年轻…完全被周围的环境震惊了。”
“当他们最终取出我的呼吸管时,我的脑子,已经足够有条理了,他们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我在手术过程中他们进行了“重编码”,很幸运我还活着。”
在这场围绕失去生命的恐慌发生几个月后,戴维斯又于2020年12月底成为了性虐待的受害者。
据纽约《每日新闻》报道,戴维斯向纽约警察局报警,称袭击她的人在当年11月主动承认了一项“非刑事”性侵犯行为。不过,后来此人还是被法庭判处了有罪。
这之后,2021年1月8日,戴维斯由于“遭性侵后的抑郁”难以平复,主动约见了负责照顾她的社会工作者,希望获得抗焦虑药物,帮助她缓解创伤事件后的情绪困扰。
按照社工的指示,戴维斯来到皇后医院中心的急诊室。戴维斯说:“她没有说我要接受精神病评估。”
戴维斯说,当她的社会工作者短暂离开时,一名护士把她带到另一个房间,然后护士开始提问。
她随后被带到医院的另一个区域,那里有一名保安站在一扇金属门旁边。戴维斯被要求脱光衣服,她抗议后,得到了一张A4纸盖住胸部,她说她都急坏了。
戴维斯说,当她走进疯人院院的重症病房时,她被要求把手机、珠宝和所有衣服交出来,给护士保管。
当她入院时,她接触了几名同样被诊断成“疯子”的人。戴维斯说,其中有一名裸体男子一边尖叫一边在房间里跑来跑去,还有一名新型冠状病毒阳性患者,拒绝没有戴口罩往她的病房蹭。
据诉状称,医院工作人员告诉她,如果她不放松点,她将被无限期地关在疯人院里,并指示她吞下奇怪药片,但不告诉戴维斯药片中含有什么,就是强迫吃下,反抗无效。
戴维斯告诉《每日新闻》,她相信自己在精神病区的病床上待了大约十个小时,然后,她的社会工作者来到了病房,她立即请求她解救自己。
戴维斯说:“(这位社会工作者)甚至说,他们那样关押我,是把事情搞砸了,她对我的遭遇感到抱歉。”
《每日新闻》获得的医院记录并不能解释是什么导致医院工作人员实施了对戴维斯“精神病监禁”。
戴维斯的诊断记录称,“患者没有情绪或精神病症状,她否认有自杀/杀人念头。患者具有不错的洞察力和判断力。”
很显然,哪儿不太对,虽然我们都知道纽约的医疗系统很黑,但是,似乎没想到会如此黑暗……还好,现在她从疯人院出来了。感觉这段经历可以写出来邮寄给好莱坞的知名导演了…
接下来会怎么判,依然是个看点。要说普通病患想告到医院?这个可能性一直很低,别人都是专业人士,编造一点你必须被脱光、被喂药、被关疯人院的借口,应该不难……但这也提醒了我们,为何白衣恶魔总在肆虐,就是因为医患之间的不对等和医疗资本运作的黑恶化双重起作用。患者维权之难,放在哪儿都可以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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