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真有一头牛。”
每个人都应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01
我非常看不起两种人。
02
第一种人,
就是嘴上一直说:
“我是坚定的开放派。”
但是二十条措施出来后,
他所在的城市,
开始按照新措施进行调整,
他就愤愤不平起来:
“那其他城市为什么不放开?”
“怎么从我们这里开始放开呢?”
“凭什么是我们这里先放开?”
“其他城市的疫情,还没我们这里严重,他们为什么还保持严格防控?”
“我是支持放开的,可我感染以后医疗资源要是不够了,那可怎么办?”
…………
我之所以看不起这种人,
就是这种人哪是什么坚定的开放派,
完全就是“支持开放但不能从我开始派”。
03
第二种人,
就是嘴上一直说:
“我是坚定的清零派。”
但是只要他所在的镇街,
他所在的小区,
因疫情开始实施严格防控,
他就满嘴牢骚起来:
“说好的精准防疫呢?”
“这算不算过度防疫啊?”
“烦不烦啊,大半夜叫人起来做核酸。”
“特么的,我连续做了20天核酸了。”
“郁闷死了,快递都取不了。”
“到处实行交通管制,有完没完啊?”
…………
我之所以看不起这种人,
就是这种人哪是什么坚定的清零派,
完全就是“支持清零但不想付出清零义务派”。
04
这两种人,
让我想起了一个段子。
记者:如果你有一百亩地,你愿意捐给国家吗?
农民:我愿意。
记者:如果你有一百万,你愿意捐给国家吗?
农民:我愿意。
记者:如果你有一头牛,你愿意捐给国家吗?
农民:我不愿意。
记者:为什么?
农民:因为我家真有一头牛。
这两种人是不是很像这个农民:
平时特别喜欢唱高调,
但一遇到跟自己利益相关的事情,
态度立马就不一样了。
05
今年以来,
我有一个特别深的感触,
就是很多清零派很多开放派,
其实都是叶公好龙。
他们并不是真的信奉清零或开放,
他们只是不希望生活被打扰而已。
他们所想象的清零或开放,
是这样的一种清零或开放:
不打扰我的生活,
且疫情很快结束;
好处是自己的,
但锅是别人的;
代价有没有我不知道,
反正我不能成为代价;
我阳了得居家隔离,
别人阳了得拉去方舱;
…………
反正他们就是:
既要,又要,还要。
06
这让我想起了高晓松。
高晓松在奇葩说讲过这么一件事:
他高三填报志愿的时候,
父母让他填报清华,
但高晓松要填浙大。
于是父母就对他说:
“我们不强迫你,
如果你上清华,
我们什么都替你准备好,
但如果你想上别的大学,
那你就自己打工赚钱。
你要追求西方式自由,
那你自己就得经济独立,
你想要享受东方式家庭铺路给钱,
那就得接受东方价值观行为准则。
你不能喊着要西式自由,
然后又伸手朝家里要钱。”
高晓松的父母,
就是要让高晓松明白一个道理:
“我们要有一以贯之的世界观,
不能要自由的时候把西方那套拿出来,
要钱的时候把东方那套拿出来,
做人不能这么双标这么无耻。”
高晓松父母的这段话,
我也想送给这两种人:
做人要有一以贯之的世界观,
任何一种防疫方式都是有代价的,
你不能只想享受清零的好处,
不想承担清零的义务。
你不能只想享受开放的甜头,
不想承担开放的代价。
这样很无耻。
07
我为什么要谈论这件事情呢?
我就是想说一句话:
每个人都应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什么是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有两层意思:
●每个人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相应的代价。
●要做好承担自己所做选择后果的准备。
没有一个选择是没有代价的,
你选择了好吃懒做,
那你享受好吃懒做的安逸之后,
就得承担将来穷贫困苦的代价。
你选择了给富翁当小三,
在你享受钱财的快感之后,
就得承担被捉奸被唾弃的代价。
…………
任何一个选择,
都有它对应的筹码,
每个成年人,
都应该为自己的选择承担后果。
08
特别喜欢一句话:
“成年人的世界只有一个原则,
就是你做选择,
然后为它承担所有责任。”
做决定,
并为之负责,
自作,自受,
这应是每个人成年礼上的誓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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