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腐漫圈连摇滚老炮儿都不放过其他2022-12-10 10:12这是“顽石”的第 246 篇文章最近,B站首页给推荐了个视频——《林佳树:撑起日本半个腐漫圈的男人》。播放量竟然还有600多万?!错愕之余,滚君以“林佳树”为关键词进行搜索,发现与之相关的内容都躲不开两个要素:漫画脸,以及工藤静香的前男友。不是,什么时候开始,YOSHIKI需要这些前缀了?他可是X-Japan中的鼓手、钢琴手、队长、制作人,亦是X-Japan的灵魂——YOSHIKI啊。貌美诚然不假,但是,用“顽石”形容他似乎更加贴切。一块将自己从悬崖上狠狠摔落的顽石。舞台上,脱衣、砸鼓、倒地不起。生活中,不良、暴走、反抗到底。宁愿粉身碎骨,也要尽情而做、尽兴而为。这副将自我完完全全榨干,再毫无保留释放的模样,像极了一个疯子。在摇滚圈,YOSHIKI流传最广的事迹,莫过于边吸氧边打架子鼓。这已经成为他演出的常态。变幻的光束。甩动的金发。鼓槌作死地敲击在鼓面上。最后一下打完,灯光刹那间黯淡。YOSHIKI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带倒了鼓架,重重地栽在舞台上。他仿佛一条濒死的鱼,在地面上痛苦地起伏。双臂直直撑住地面,拖着腿想站起来。又因体力不支而软了身躯。歌迷会担忧,会迷惑地问,“那是装的吗?”不是。被带回后台的YOSHIKI,每每命悬一线。因为天生的哮喘。因为哮喘严重,还要求自己打出高速的鼓点。X-Japan的各位也为他囤着氧气瓶。“这样YOSHIKI就可以呼吸,能继续打鼓。”2009年1月16日、17日两天,香港的街道上笼罩着异样的热情。他们终于迎来了X-Japan的世界巡回演唱会。这是香港历史上最大规模的摇滚演唱会。也是X-Japan的首次海外巡回演出。场馆中,入目是各色荧光棒交叉比出的“X”。侧耳是一浪接一浪的喝彩声“X”。钢琴前,YOSHIKI的头颅大幅度地剧烈摇晃着。手指在黑白的琴键上翻飞。身上的白衬衫被光晕染成红色,像血一样的红色。YOSHIKI仿佛彻底脱了力,从琴凳上缓缓滑落。他蜷缩在钢琴和琴凳的缝隙之间,右手的手臂压着琴键。一下接着一下,发出厚重的闷响。颓废。糜烂。他的指尖在弹奏的仿佛不是琴键,而是流逝的生命:自杀去世的父亲、意外身亡的HIDE、离开X的TAIJI,以及自身如影随形的病痛。琴音逐渐急促、激昂、清越。白色的衬衫反射亮白的光束。YOSHIKI仍然保持着之前双膝跪地的姿势。但是他的头颅却高高扬起,身体弯曲,背部牢牢地贴在琴凳上。活生生一只白色的天鹅。YOSHIKI曾说:“Swan sings only one time before they die.”他用尽一生在诠释这一句话。天鹅在死之前,必会引颈长鸣,高歌一曲。于YOSHIKI而言,每一首创作,每一次演出,都是生命中的最后一支创作、最后一场演出。他把自己掰开了,揉碎了,骸骨和血肉在磅礴的旋律中流淌。全场响起大合唱。滚烫的血液在YOSHIKI的体内熊熊燃烧。他忽然抓住一个鼓架,将它倾斜后又向反方向猛地推倒。迸发出红色的花火。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他高高举起半截鼓架,往透明鼓重重挥落。YOSHIKI又开始敲,又开始打。只是鼓槌在敲打的不再是鼓,不再是死亡,而是向死而生的希望。YOSHIKI确认:复活X,毅然进行世界tour是正确的。X的存在,不是为了缅怀消逝的过去,而是为了飞向世界。世界需要X!YOSHIKI的鼓点为X再度奔向世界发出信号弹!在比出一个大大的“X”后,YOSHIKI纵身一跃,跳入倒下的鼓堆当中。密布的刺条让他动弹不得。舞台下的尖叫翻涌到他的身侧。在近似悲鸣的欢呼声中,YOSHIKI浮现出温柔的笑容。舞台上的YOSHIKI,是疯魔的;而在现实生活中,他却是个又狂又乖的异类。在同学看来,国中时期的YOSHIKI仿佛一匹不受管教的野马。毕竟,当时的他可是持续反抗学校的不良组成员。吸烟、扔坏桌椅、割破校舍的玻璃窗,甚至还未获得摩托车驾驶证,便开始参加深夜暴走族们的聚会。但是,再狂妄的孩子,缰绳也牵在母亲的手上。麻药和致幻剂不能碰,盗窃和强奸不能做,考试和念书不能丢。因此,在暴走族的眼中,YOSHIKI亦是一个奇怪的存在。考试前,即使出席暴走族的集会,也绝不会懈怠学习。在改造过的发出爆音的汽车里边儿,他边翻阅单词本边念念有词地背诵英文单词。到了升学的时候,他顺利进入当地屈指可数的名校安房高中。毕业典礼那天,15岁的YOSHIKI带领着不良团闯进了办公室,与目前为止一直压制自己的老师们对峙:“随便就决定的规则,我们要破坏它,绝对不能唯命是从!”撂下这番话的YOSHIKI,让人难以想象他曾经是个文静、乖巧,还是由父亲引进门的古典乐的小信徒。所有的改变,发生在那一天。10岁那年的夏天,YOSHIKI结束吹奏乐团的训练回到家。他看到了盖着被子躺在屋子深处的父亲。安静而苍白。父亲的枕边,并排坐着垂头流泪的母亲和年幼的弟弟。YOSHIKI的脸抽搐了起来,他一动不动地杵在原地,耳边有人在说:“爸爸今天生病了,所以只能躺着。”“为什么说谎!爸爸不是死了吗!”YOSHIKI抱着被子里一动不动的父亲哭叫着,甚至开始痉挛。会把呼哧呼哧痛苦呼吸的他抬进医院的父亲。会不眠不休为躺在病床上的他擦拭前胸和后背的父亲。会给他念贝多芬、准备各种小礼物带到病房探望他的父亲。他最信赖、最喜爱的父亲,突如其来地死了,死在了34岁。还是自杀。连大人们都对父亲自杀的原因感到茫然,更遑论当时只有10岁的YOSHIKI。愤懑。抑郁。自那时起,死亡如同阴暗的层积云笼罩了他的世界。他甚至觉得自己来到世上的意义就是为了寻找死亡的理由。不止一次地,他被再也压抑不住的情绪驱使着,从二楼,甚至从桥上跳下去。他畏惧着,却也憧憬死亡。下一秒死的人会不会是自己?下一刻爱的人会不会消失不见?抱着这样的不确定性,YOSHIKI把生命中的每一天都当成最后一天那样来活。父亲的死化为YOSHIKI的心魔。他想弹奏点什么,但他只会古典乐。而古典乐会让他无法控制地想到父亲。直到他在唱片店拿起了一张包装华丽的EP盘。YOSHIKI捧着唱片喃喃自语,“他们为什么可以这么帅……”封面上的男子化着黑白相间的妆容,身着黑色的奇装异服。乐队的名称写着“KISS”。(美国摇滚乐队KISS)此后,YOSHIKI的房间内,响起的也不再是厚重的古典乐,而是激烈的吉他和鼓声。他屏息静气,享受着爆炸般的乐曲所带来的压迫力。“今年啊,想要组鼓。”被摇滚乐夺走心的YOSHIKI,向母亲请求11岁的生日礼物。从此,他不再砸窗户或打烂东西。他通过打鼓来释放心魔。一个小军鼓,两个桶鼓,一个底鼓,两个铙。之后每一次打鼓,YOSHIKI都把明天当成是世界末日那样去打。“疯”只是YOSHIKI的一种状态。之所以“疯魔”、“癫狂”、“破坏性极强”,是因为他需要打破。打破将自己挤压到透不过气来的围墙,呈现出一种极端的自我。名为“病痛”的墙。哮喘。肌道炎。腕道症。颈椎疼痛。名为“规矩”的墙。只因在作业中写到“要成为摇滚明星”,就被老师迎面而来的拳头打得跌坐在地。只因穿着女性服饰上台表演,就被其他乐队视为“破坏hard rock和heavy metal形象的罪魁祸首”。只因是摇滚乐队,就被业内评论家轻易否定:“摇滚乐队上电视这种事绝对不行。”名为“死亡”的墙。抛弃了家人的父亲。脖子被毛巾挂在门把手上的HIDE。在塞班岛的拘留所上吊的TAIJI。(从左至右:YOSHIKI和父亲、HIDE、TAIJI)这也是为什么,在表演前,他会准备好充足的氧气瓶、脖颈上戴着白色的固定架。去它的病痛,他就是要打鼓!这也是为什么,学生时代的他会加入不良组织,会在摇滚的道路上一心走到黑。什么垃圾规矩、什么狗屁权力,他就是要反抗到底!(YOSHIKI在“禁止吸烟”的牌子下抽烟)这也是为什么,他说:“将近二十年前,我都准备好为X而死了。”死亡有何可惧?他早已策划完成最美丽的死法!为了呈现自我,呈现出单纯、直白,而又热烈的自我,YOSHIKI那么努力地活着。活得像个疯子,但是那又怎么样?本文已完结作者:墩墩主编:海盗防火防盗防失联快关注我的小号“像一块顽石”微信扫码关注该文公众号作者戳这里提交新闻线索和高质量文章给我们。来源: qq点击查看作者最近其他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