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这是一群人用自己的方式让更多的年轻人贴近传统文化的故事。共创之夜是一个文化传承的演绎者，一个传播的介质，通过它，人们得以遇见美、欣赏美、传承美。
在舞剧《只此青绿》演出的尾声，千年前的淬墨人王希孟与陪伴他经历了呕心沥血绘制《千里江山图》时光的展卷人各立于卷轴一端。相隔千年的感同身受，同样心境的古今遥望，历史与当下在剧中相遇，后人得见青绿。通过博物馆的连结，希孟与青绿都成为了历史空间中的在场者。青绿是抽象的江山模样，是中国人“寄情山水”的信仰，也是王希孟的灵感缪斯。拉姐（化名）坐在观众席，被整个场域中绝美的氛围感笼罩。青绿饰演者、青年舞蹈家孟庆旸老师跃动的身影，让她脑海中浮现起了另一个人物设定。清冷、孤傲、坚定、淡然，却又有些凄美的偏执——那个在云中幻境里仰望神明的海月，她的精神气质和眼前的人如出一辙。因着这份仿佛破了次元壁的高度契合，拉姐向孟庆旸发出邀约，请她演绎王者荣耀新英雄海月的概念舞蹈《幻海望月》。敲定合作意向时，距离《幻海望月》的「2022共创之夜」舞台首演尚有足足一年之余。若是作为一场纯粹的晚会和盛典，一年的时间不仅绰绰有余，甚至看起来有些小题大作，让人忍不住疑惑——会不会把战线拉得太长？被命名为「共创之夜」的周年庆典已成为惯例，为玩家们建构出一年年仪式感的小确幸。有人为了周年庆皮肤和限定放送的福利而来，有人来验收在舞台上发光的点券，有人可能只是为了和其他峡谷召唤师在直播弹幕中来一场赛博相遇；有人来催更新游新内测新英雄新预告提早吃瓜，有人跟着每个节目把过去的一年「重走一遍」，过往一年的IP回顾，新IP的内容发布让更多的想象跃然纸上——意蕴丰富的共创之夜，有关于王者的自视与他视，让抱着各种期待的玩家都能在打开节目的这一天，殊途同归，共襄盛举。作为王者荣耀团队的品牌负责人，第4次作为总策划操刀整场晚会的拉姐已经习惯了处在一个循环里。每一年的共创之夜结束，她就像是推着石头到了山顶的西西弗斯，一转身又回到了山底继续做功。开始思考第二年要传递和表达出哪些内容，而且要比上一年做得更好。数据显示，行业内，手游产品的平均生命周期只有6-12个月。但《王者荣耀》已经走过第七个年头——既是成就，更是新的挑战。毕竟在大众的话语体系里，「七年之痒」可不是什么乐观喜人的发展趋向，它像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团队每个人的头上。始于游戏，却不只是游戏。王者荣耀一向坦承于“要打造国内最具潜力的、成熟的数字化IP”的宏愿。因此，当评价体系的颗粒度被细化到“共创之夜”，拉姐心里有很多明确的目标，但内核是不变的，就像是通过系统优化的方式不断地去找到一道题更好的解法——每一年，它应该制造新的变化和迭代，它应该有更多的艺术性、可看性，甚至，它绝不能仅仅是一台晚会，它需要变成更大众的文化符号，呈现更高的审美价值。如果说2018年，三周年的王者荣耀晚会还停留在为玩家带来一场音乐庆典的层面，2020年，王者荣耀已经在通过游戏元素、音乐作品与文化符号的交汇，通过IP的发布与融入，一步步拓展玩家有关于王者世界观的想象；2021年，王者荣耀更是把「长安赛年」搬上舞台，圆满了玩家们有关于不夜长安城的「东方幻想」。丝路千年，驼铃声声不息，风沙漫漫一度掩埋辉煌，繁荣不再。2022年，共创之夜成为新的「通关文牒」。王者荣耀希望带领更多人，从峡谷的盛唐长安出发，聆听属于「云中漠地」的传说，在游戏里，走进王者大陆里的「丝路」，和英雄们一起，寻找关于勇气、守护、唤醒与传承的故事。故事的背景是在王者峡谷的「云中漠地」地图中，玉城、千窟城、都护府、金庭城构成了丝绸之路具象化的指征。
然而，游戏里可以把发生在不同区域的故事设定得各有特色，但「共创之夜」呈现的是完整赛年中的叙事——玉城的矿洞玉石与财富、都护府的铁骑和战火、金庭城的发达安宁与暗流涌动、千窟城里浩如烟海的典籍与失落的文明，它们又要怎么融合到一起，整合成为舞台上统一的神韵？事实上，不论是卷帙历史上的古都，还是王者峡谷中的长安，人们的印象都是一以贯之的。花灯如昼、坊市繁荣、霓裳羽衣、盛唐气象，游戏中的「长安城」、「太极宫」更是元素鲜明且一致、极富辨识度的视觉意象。而相比于2021年共创之夜中「长安赛年」的主题，「云中赛年」有着根本上的差异。云中漠地不同赛季多区域、多符号的属性造成了今年在元素提取、节目策划、舞台艺术化再造难度上的「更上一层楼」——无论选择哪个区域的符号进行舞台化，都会有失偏颇，顾此失彼。最终，「沙」元素被提炼出来成为舞台的地面主视觉，代表着丝绸之路上一望无垠的沙漠。而舞台上空的漂浮物元素则采用星群连缀起了一片星空。舞美背景会随着节目而更换，但作为不变的主体结构，「大漠与星空」承载了四个不同的赛季和区域风貌的变量。
这套解决方案来自舞美总监唐焱——国内顶尖的、具有超前舞美设计与丰富经验的人物。事实上，这一次，从导演团队到灯光、舞美、特效、道具等所有的执行班底，都是国内一流的幕后团队。他们想象着，当凝望着脚下的沙，如何在一片沙漠中看到希望和憧憬，而头顶的星空，给了云中漠地的英雄们以答案，也给了他们以答案。王者荣耀项目组引入了国内非游戏领域内的顶尖配置。他们与王者的游戏设定或许需要磨合，但美的语言是相通的。他们有来自行业外界的、足够独立的、中立的、审慎的眼光，能够跳脱于王者玩家「圈地自萌」的范畴，不只讲王者玩家们才能听得懂的故事。而是在王者荣耀的IP元素之外包裹能够被经得住大多数人审视的「糖衣」——有了足够优质的节目作为基底，或许即便只是一个误打误撞点进晚会的纯路人观众，也愿意为此驻足欣赏。节目方案打磨了半年，再花上半年让它落地成真。项目组和所有的合作伙伴们坐在一起，开了一轮又一轮的会议。过程中掺杂着无数琐碎的细节。舞台的沙地需要浇铸。唐焱设想中的置景应该像是「大漠孤烟直」般的壮美，仿佛有迎面扑来的黄沙滚滚。但事实上，那些天，赶上横店片场下雨，干的沙子被打湿，起初铺进去的沙子毫无任何美感可言。回想起来，拉姐忍不住吐槽，「非常丑」，「就像是原本平整的沙滩被一万个人踩过之后的样子。」整个彩排期间，唐大师一直和这片沙子「死磕」。那几天，为了给置景老师演示效果，大家总能看到他蹲在沙地里面铲沙，比比划划地描述他想要的那种感觉。片场里，总有一群人围在主舞台的四周，商量着要如何在很多个小沙丘中留出一条必要的通路，把不同节目之间因为变换布景而对沙地造型造成的破坏降到最低。有很多让人啼笑皆非的状况。比如，现场录制的时候，场外其实有专门负责安全保障的工种在候场。因为某个设计了燃烧真实火焰的节目，秉着安全至上的原则，导演组必须在「30秒内」一条过，不容有失。一旦超过这个时间，便会介入灭火。纠结、取舍、矛盾、两难伴随着筹备的过程，发生在每一次的选择里。拉姐很喜欢那些天马行空的点子，但落地到现实，她不得不选择舍弃更多的奇思妙想，作出最稳妥保险的决策。一个常识是，在沙漠中往往能够观测到比他处更多、更加璀璨明亮的星星。宇宙深邃而包容，所以即便身处云中漠地的不同区域、不同时节，坐下来时，一抬头，仰望到的都是同一片星空。这便是主舞台星空元素和晚会主题「很高兴遇见你」的另一个灵感来源——团队寄托了一份浪漫的想象在其中——假如我们每个人原本都是一颗孤独而闪耀的星星，也可能在未来无数的、无穷无尽的远方中偶然的某一刻产生交集，汇聚成一片星河。这样的设定让千里被触动到——尽管我们每个人会发生不同的人生故事，行进在不同的人生轨迹，但沙海茫茫，仍有一片亘古不变的星空让我们天涯咫尺。起初，击中团队的是另一个相似的概念——「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这句诗最先被引用在了晚会策划的初稿中。看到它的时候，千里觉得，这个概念确实很符合王者，甚至于很符合游戏行业给玩家们带来的一种大类的感受——在游戏中，个人的成长和快乐是一部分，而抛却时间、年龄、地理位置的限制，能够在生命中，在游戏的因缘际会下偶然的相遇、认识到很多志同道合的朋友更是难得。他是个细腻感性的人，会留意到很多很多细节。人生海海，相遇之后的故事是什么样的，非主观意志所能左右，但其实也不那么重要。千里更看重的是，「遇见的那个瞬间」。晚会录制的那几天，从场馆回酒店的路上，千里总忍不住哼唱着晚会里《如果我们不曾相遇》那首歌，「那一天那一刻那个场景，你出现在我生命」，在旋律之外想起很多人。星星与星星相遇，连结成一片星辰瀚海；种子与种子的相遇，则让饱满的稻谷长成碗里的一粒米饭，守护土地之上的人间烟火。在游戏中，每一个用户7年前进入到王者峡谷里面都曾是一颗种子，种子不断成长，也成为了王者荣耀如今磅礴沉淀的基础。在现实里，每个人也都是一颗等待发芽或是正在努力发芽的种子，等到种子长成了果实，又再继续播种，正如对传统文化的薪火相传，助农，回归乡村，发展乡镇企业，成为新农人，周而复始。七周年，王者荣耀推出了五谷丰年限定公益皮肤，也与「共创之夜」的节目作了呼应。《种子》以合唱方式重新演绎了袁隆平院士生前唯一的一首填词曲目，它是试图在乡村振兴的大背景之下通过游戏传递精神价值的一种尝试——「乡村振兴」，不再是遥远的、概念化的政策语言，它试图转换成可以被玩家共情的形式，连缀起人们的情感，回归到平凡的日常。王者一直在为「怎么讲故事」这个问题作注解。除了纯粹的游戏体验，王者荣耀还希望带给玩家的是另一种自由与自洽——对于王者玩家而言，皮肤是最直接、最具象、最有接触场景的介质。而在广受好评的国风舞蹈《美由你定》节目中，通过演员们的英雄皮肤真人变装演绎，王者荣耀希望从游戏的视角切入，延展到现实生活的核心主张。节目策划慧蓉希望透过这个节目让女性玩家感受到，不论是强壮的、柔弱的，或者是俏皮的，喜欢国风也好、现代也罢，或者是赛博朋克都无所谓，每一个女孩子在生活中的模样都像她在游戏中的选择一样，自信而坦然，「她喜欢是什么样就可以变成什么样子」，希望每个人都能不受外界的干扰和困惑，能够追寻自己内心的喜好和表达。
这是团队的集体意志，而非某个人的情感投射，这是属于「共创」的结果，也出自于「共创」的「起因」，在共创之夜的「全周期」中贯穿始终。
作为内容创作者，以往，拉姐最常挂在嘴边的口头禅是「假如再多点时间，我们可能会做得更好」，因为永远「没有最好」，永远要「追求更好」。但今年，她时常感叹，已经没有什么「遗憾」——这来自于团队所有人给她的底气。那是《幻海望月》的舞蹈节目开场前。当舞者孟庆旸完成妆发，站在镜头前，现场突然间安静了下来，沟通的讯道里面也不像平时一样闹哄哄，到后来，大家几乎是屏息凝神地完成了录制。节目录制中间休息的空档，孟庆旸想走到沙海舞台区域处去拍平面宣传照，它本不在原定的拍摄计划内，所以拉姐也没能来得及跟导演、灯光、特效、平面摄影师有任何交待和调度，但当她走过去的时候，一切就已经就绪了，灯光到位，特效到位，平面团队已经准备好开拍。一切都在自然、自发的状态下发生，没有任何人的指挥和吆喝。拉姐后来有追问过为什么，他们回答说，「因为太美了。」在极致的美感和氛围面前，团队完全被纯粹的敬意牵引着，天雷勾动地火地产生了自发的创作欲。还有一次，她抬头正巧发现，头顶上的那台在工作着的飞猫设备上挂了件衣服，画面很是滑稽有趣。原来，因为舞台的沙海和落沙设计全部采用的是真实的沙子，测试的时候，舞台设计师向摄像师保证，舞台上方中间会有一个位置是沙的断点，会让飞猫精准地停在那个位置，不会有落沙掉下对飞猫设备造成损害。但摄像老师还是觉得不保险，于是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罩在了设备上。其实，沙像瀑布一样落下，不可避免地会对现场所有的设备造成威胁。但所有的团队并没有直接拒绝，而是选择和项目组一遍遍测试，从小的测试到大的测试，到试验如何去做空中的规避和镜头取舍，能够既保证设备不受损伤，又能让眼前的实景被尽可能地记录下来，传递给观众。甚至在已经完成了现场录制后，因为觉得不够理想，半夜又加了一场拍摄。在拉姐看来，这是相当美妙的合作状态，因为此时的「共创之夜」已经不再只是一个任务，「指哪儿打哪儿，你不说我就不动」，大家都在兴奋地、自发地进行优质内容的表达和创作，基于团队专业的能力去捕捉、建构更好的画面内容，而这份投入和沉浸的状态，也是「共创」真正的意义。
「共创之夜」举办到第四届，每年晚会结束后，团队都会对用户的弹幕、评论等反馈进行分析复盘，这时候，「播放数据」反倒是不那么重要的东西。很多时候，数据是无法进行效果论证的，它们可以被编码、被计算，绝对理性，但用户的感受是感性的，它无法严谨准确地形容，但成为了团队能够坚持去做很多「不一样的事情」时候的一种支撑——在满足传递品牌价值之外，在内容、技术、创意的呈现上还能再实现一些新的突破，而这些努力真的能够被用户感知得到。今年的「共创之夜」，王者荣耀请来了很多「国乐传唱人」。相比于西洋交响乐的气势恢宏。从演奏形式和风格而言，中国传统的、民族的乐器更接近于人们与自己心灵的交流，它不需要旁观者，甚至太过于曲高和寡。试想一下古琴的适用场景——伯牙和子期坐在瀑布下弹奏《高山流水》，竹笛则是戴着斗笠的武侠剑客蒙着面站在竹林里，竹笛一响，仿佛持剑者挥剑之余簌簌然有林叶飘落。这似乎隐喻着国乐与观众的距离，它不适合公开表演的属性、曲目年轻化的不足似乎注定了国乐与大众的娱乐偏好有着一定的距离，很难被看到、听到、传承下去。拉姐觉得很可惜。把这个问题拿去和中国民族乐团团长赵聪探讨时，赵聪也很困惑，要如何让这样一些「祖宗传下来的乐器」让年轻人接纳、接受，且能听懂，让欣赏、好奇、探寻、致敬、共鸣自然而然地生长。近年来，王者荣耀团队开始尝试另一种传承国乐的方式。从前，王者游戏内的BGM几乎都是由主奏乐器、交响乐配置，主要突出宏大感，突出「战斗」、「燃」。从长安城系列起，英雄人物曲开始有了大量中国古典乐器的加入。有个小插曲在《共创之夜》中出现。在《千色云中》的现场表演时，「筚篥」的音色是缺失的。为了补位这次「缺席」，团队试图模拟制作了很多声音替代，但都无法还原满足亚历山大最初的设计要求——只有自带厚重历史感的筚篥才足以匹配云中英雄心境里关于孤独、关于思乡的忧愁。它萧瑟，苍凉，绵延，遒劲，来自民族乐器的独特听感，有着独一无二的温度和气息，是任何电子音乐、西洋乐器都无法替代的。拉姐逐渐发现，《王者荣耀》或许是一个契机。既然观众很难主动向国乐走去，那就让国乐向观众走来——用传统的乐器，制作真正东方的、中国的音乐，让国乐的项目与王者的IP结合，增加一份让中国年轻人去认知、感受国乐的可能性。国乐不在神坛之上，它并非遥不可及的阳春白雪，他们在试图进一步探索国乐在内容曲目创作年轻化、可听性、表演能力的进化，让它有朝一日成为能够被更多受众接触、欣赏、更加主流的艺术。从前，拉姐没有机会向年轻人讲述这些，她甚至无法说服千里，把他从周末的家里叫出来一起去听一场国乐音乐会，遑论影响更多年轻人。但一直以来，拉姐坚信着，王者荣耀的玩家们、乃至中国的年轻人，不缺少发现美、欣赏美的眼睛，只是他们需要一个与「美」、与「艺术」联结的契机。而《千色云中》《瀚海图兰》的出现，正是王者荣耀一步步的尝试。作为带着中国DNA的数字化的IP，《王者荣耀》在游戏中讲述着中国人的审美和思考方式，关于国乐，关于人们内心的哲学理念，关于文明的核心价值。王者IP的构建，正在以游戏为起点创造更多触及用户情感的触点，王者的世界观通过开辟新地图、开创新玩法形成新的内容载体引领更多人。在「第九艺术」游戏中融入、承载和传播文化元素，给玩家提供更富有娱乐性和沉浸感的数字化生活体验，已经是一套被验证为最行之有效的方法论。而从以往的英雄、皮肤、新文创项目，到数字保护、传承国乐，听见国乐，王者荣耀正在不断探索，一个游戏，一个IP，一份流行文化，最终可以走向何方。不知道你是否也一样，也曾在峡谷里因为遇到拖后腿的队友而气得跳脚，也曾在“连跪掉段”后怀疑痛骂匹配机制，也曾满怀期待结果在一次又一次抽出铭文碎片和钻石时忍不住失落。
但一年一度的共创之夜，打开节目，就好像在为七年的老伙计庆生，纵然吵过架、红过脸，仿佛都忘记了，正向情绪的交互到了顶点，千言万语绕成一句「今天夸夸小王，生日快乐！」「嘿嘿，很高兴遇见你」，或者是忍不住「皮」一下，「股东看了表示很欣慰。」这好像就是共创之夜的魔力，一期一会，所以能记得的、留下的，那一瞬间用户想到的，真的只有最初相遇时那份纯粹，开心就完事儿。而它也正是团队的初心——消解所有宏大的叙事，去回归到还原和讲述一份简单的快乐。余华曾在讲述往事时提起，小时候，他见到的海是黄色的，而课本说海水是蓝色的。于是他跳入海中，往深处游，一直游，游到海水变蓝。在王者的IP宇宙里，还会有哪些构成体，每个人对它都有着不同的想象，但一个共识越来越清晰——在用户的社交沉淀之下，会衍生出非常多不同的情绪和情感的满足。在诸如英雄、玩法、技能此类的东西之外，还需要更关注一些不属于强竞技玩家的属性——可能游戏打得好不好、水晶是不是被推了都没那么重要，能够一起开麦聊得很开心就足够；或是在超越游戏之外的行为，玩家对于人物的喜爱、共情所衍生出的一系列的对于角色的故事线IP布局和体验的期待。它们有关于种种，但最终都能化成那个「很高兴遇见你」中「你」的模样。有观众评价说整场晚会贡献了「内娱天花板级别的舞台」，但团队里的每个人都清楚，他们从来不只是为了好看而已。腾讯公司高级副总裁马晓轶曾表示，游戏技术是「超级数字场景」的底盘。而今，通过王者荣耀的探索，数字流入文化遗产，在游戏技术的「底盘」之上生长出的更多非游戏产品，以及对于现实社会实际有益的解决方案值得期待。晚会的尾声，跟随着新英雄桑启的探险，海都赛年发布。桑启在云中漠地走过的每一步，都会留下「希望」和「勇气」。「星星萤火，洒落成光，旅途漫漫，携手前行。」王者荣耀官方对桑启的介绍，也恰似王者荣耀潜心前行之路的写照。王者团队需要时间，与用户、与伙伴一起，携手前行，完成更多关于IP构建的尝试，以及关于共创，关于传承中国文化、关于脱离游戏之外的价值探索。
这是件美妙但艰难的事情——但因为美妙，所以充满「希望」；因为「艰难」，所以每一步都需要勇气。当浪潮汹涌时，一定会泥沙俱下，裹挟着淤泥与漂浮物，但只要一直向前游，终会等到激浊扬清，游到海水变蓝。「呐，期待下一次，八周年又会有什么样的改变，我们一同见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