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干!
有没有觉得,今年有一股情绪在暗流涌动。
虽然都在抱怨连上七天班很累,但其实个个都有点暗自摩拳擦掌的意思。
扪心自问:是不是很想发财,是不是很想大干一场?是不是感觉今年尤其想?
春天要来了?
朱小姐过年期间去了一家手作店。老板介绍说,今年最火的单品是手工御守。这个御守的模具已经在她店里压了三年,无人问津,今年突然大火特火。
老板还说,今年来店里做御守的小孩子尤其多,不用手机支付,都拿着崭新的纸币, 这是他们的压岁钱。往年的压岁钱都被家长直接存了起来,而今年他们有了更多“花钱”的自由。
不仅仅是御守,一切和好运、暴富沾边的地方都十分火爆。家住在北京雍和宫附近的张先生说,由于来烧香的人太多,挤得他回家的路程都多出15分钟。
初五那天,刘先生从来没在朋友圈看到这么多古今中外全球版本的财神爷。他发出感叹,春节的顶流不是《流浪地球2》也不是《满江红》,而是财神爷。
而刘先生也有自己迎财神的独特方式:去彩票站买一张刮刮乐,图个好彩头。没想到今天买彩票竟然要排队。
每年过年,Linda 都会给朋友们免费看运势。前两年大家问得最多的是爱情和桃花运,今年她被问得最多的问题是:做副业会赚吗?几月跳槽最好?
林先生终于吃到了那家魂牵梦绕的牛肉面:向来元宵节后才开业的面馆,今年初五就在一片鞭炮声中开门了。 老板说:过去几年闲够了,今年能不闲着就绝不闲着。 是的。如果你仔细看就会发现:拼命想搞钱的,都是一些做生意的、小型创业的、有自己业务线的。前几年很积极的互联网大厂朋友们反而反响平平,他们已经佛了。
大年初一,在福建乡下过年的陈先生被堵在祖宅门口:新鲜的鞭炮屑在地上堆起淹过脚踝的厚厚一层,邻居们齐心协力扫了半小时,才勉强能下脚。
陈先生并不意外。大年夜的鞭炮持续了格外久,一路从《难忘今宵》放到了凌晨四点。
回到河南老家的赵小姐今年只有一个愿望:一定要放炮,和家人一起放炮。一场小型的、可控的、热气腾腾的爆炸,是情绪的出口,一种近于谦卑的解气方式。
一家人拿着一兜呲花下楼的时候,赵小姐的堂姐哭了:她觉得好像已经很久很久很久没有真正地“过年”了。
说到隆重放炮,小朱很久没见到这么大阵仗的烟火盛典了:今年老家特别流行一种加特林呲花,一个人能放出一群人的效果,两个人对放则有一种炮火连天的感觉。 据说加特林呲花今年火到需要配货。
说起来,今年也没什么人抱怨“年味儿越来越淡”了。能回家好好过个年,还要啥自行车。
返工第一天,银行新人小郑收到一个200的红包。这是他,也是他对面入职了两年的小张,第一次收到开工红包。
外企工作的崔先生,整个春节假期都坚持在 Cambly 上学英语,就连大年三十当天也不例外。年后第一个去阿姆斯特丹出差的机会,他志在必得。
而崔先生的同事 Leslie,也偷偷地递交了申根签的申请。除了有暗暗竞争出差名额的心态,主要也是被朋友圈刺激到了: 朋友圈连滑两屏全都是海外定位的盛景,她已经很久没见过了。
开工后 Lizzie 收到的第一个喜讯是:出差,波士顿,5天之后。 惊喜之余,Lizzie 开始焦虑:EVUS 咋弄来着?VISA 卡放哪儿了?30个小时转机两次的航班能吃得消吗?以及波士顿现在应该是什么天气,自己还习惯吗?
但是想到又可以路过熟悉的博物馆,又可以去 Friendly Toast 吃顿早午饭,顺道去纽约见见5年未见的老友,Lizzie 还是在工位上傻笑了许久: 暂时关闭的大门重新对她敞开了,世界又变得开阔了。
Kiki 来到工位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大楼的门禁给办了。自从去年丢了门禁卡,Kiki 一直蹭同事的工卡至今。 门禁补办的过程只花了十分钟,Kiki 很诧异自己竟然把这件事拖了整整一年。 刚退休2年的珊女士,过去半年在直播间买的新衣服,终于有用武之地了:马上报社合唱团就要恢复排练,也可以接着去做志愿者了。 虽然过去半年肚子上开始堆肉,但是谁也挡不住姗女士再次靓绝全场了。
节后返京第一天,斯女士和一位故友见面叙旧,顺理成章地进行了一些深度交流。 第二天她打开了落灰的交友软件,轻松愉悦地滑了几个人:她准备好重启大城市单身女青年该有的私人生活了。
新年之后天气暖和了,林先生在羽绒服之下换了一件薄衬衫。复工第一天,他坐在工位上连开了三个电话会,还和同事见缝插针地交换了《狂飙》和《三体》的观后感。 过了一个假期,好像大家都有精气神了。新的一年,摩拳擦掌,
撰文:赛赛、Simon、Skye
插画:小蓝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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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 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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