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纪录片《给十九岁的我》引起争议并暂停公映,昨日获2023年香港电影金像奖最佳电影提名,今日又出现新的风波。同样曾获提名最佳电影的纪录片、由导演张经纬执导的《音乐人生》,片中主角音乐家黄家正9日傍晚亦在个人facebook专页发文,指拍摄过程中,曾希望导演不将家事播放,批评对方不尊重自己。《音乐人生》是导演张经纬的作品,在2009年首映。影片由黄家正11岁开始拍摄,并跟随黄家正成长的6年时间。黄家正曾就读拔萃男书院,在11岁已赢得香港校际音乐节钢琴项目比赛,更跟随捷克布拉格管弦乐团合作演出。电影中提及到黄家正与家人的关系,以及黄家正的父母离异,对其成长的影响,包括对哥哥和姊姊的音乐技巧有看法。 《音乐人生》曾提名2009年香港电影金像奖「最佳电影」,「最佳剪接」及「最佳音响效果」,张经纬更凭此电影获得「新晋导演奖」;2009年香港电影评论学会大奖「最佳电影」;2009年金马奖亦获「最佳剪接」,「最佳音响效果」及「最佳纪录片」。(为尊重作者原意,本文仅进行繁简体转换,保留粤语白话部分未做转译)这是一篇关于我自己故事的后记,也有着14年来没有人知道的事情发展经过。事件的后果,我也自己承担了,也没有阻碍了别人的欲求和所得。我在个人发展上也在整个20-30岁的事业期完全的自我实现,做到我想成为的人。我应该可以说:「I have earned my rights, paid my dues, kept my head down and carried it through.」没有谁可以有异议。14年前有一出纪录片《KJ音乐人生》,大约是讲述一个香港成长的少年人学习音乐成长的故事吧。先讲述一些背景吧。有些人会以为我或我的家人很有目的性地早已找来一位导演拍自己的故事,想借助这些方法上位吧。其实不然,事情发展也是十分碰巧和简单的。我在11岁的时候在香港校际音乐节胜出了一个项目,那一年有个机会他们选了一个胜出者,受邀到捷克演出。刚巧有一位导演接触到有关人士(我不太清楚是音乐节还是我的老师),然后他便跟我和我的父亲到捷克拍摄,也就是我11岁的那些片段。那时候,完全没有任何思绪会有任何记录片的诞生。但有了个新朋友,他来拍摄我,也没有想太多。11岁到17岁的中间(2001-2007年),我基本上是什少接触他的。直到2007年大约十一月头的时候,他接触我们说有了从台湾CNEX支持的计划和投资,想完成这个纪录片,也就是这个电影的诞生。是可能很多家庭也会遇上的阶段,那个时候我和我的父亲关系不太好。我跟导演说:若果一个年青人被别人放在一个银幕上讲自己的想法,在镁光灯和银幕投射上其实会容易放了一个光环,太早在一个高地上被别人看着,这样其实对这个年青人的发展不太好。然之后,大约是11月尾吧,在他的诚意和询问下,我便同意有了第一个访问。也就是在纪录片上,我坐在我家里的那一个访问。在访问上,我应该是说了一些关于对于音乐的看法。说实话,我不太记得了。另外,我不会不承认,在那一个家庭关系紧张的时候,我说了一些对我家人的不满。在那一个访问完成之后,立刻在我和导演道别时(我还记得是在家中落咗楼落去supermarket的平台上) 跟他严正声明:「这些片段,你一定不可以给任何人看,也不可以放在纪录片上。」我也记得,他当时有一至两位助手,我很肯定他们一定听到。而且我还记得那个回应:「得啦,梗系冇问题啦!」之后半年,他在我的安排下到我和学校团队比赛排练的演出拍摄。我在那一个阶段同意拍摄,其实就是很纯粹的觉得,有一些关于音乐的意义和价值观上的观点可以分享。而到今天,我也认为那些是有意义的讨论,也可能是难能可贵的初衷。最后一次拍摄,应该是我在学校每年的季尾音乐会演出Rachmaninoff Piano Concerto 的那一个拍摄。然之后2008年八月尾我便去了美国进修音乐。我有一位友人,somehow在YouTube找到一个trailer. 友人寄给我说,你看看。在Trailer上,正是有着我一开始便叫他不可以放上电影慨片段。我很记得是11月尾我生日的那个礼拜,我一星期连续几天疯狂的打给他。为什么是「疯狂」?因为那个时候我住在美国的宿舍里,很记得一大班美国仔在门口望着我,一个香港人极大声的用广东话疯狂的叫。你在我最低落的时候,得到我的信任,我跟你说一些私人的东西。但我也希望你尊重我的意愿,不用把我的家事放在纪录片上。在这个时刻,我和我的家人关系非常紧张,你也明白我的父亲,是不会也不可以也不应该接受这样的做法。你如何可以背叛我的信任,违反我的意愿,再背信于我父亲跟你多年来的交情?我自己知道我说了一些当时候冲动的说话,甚至说话的内容也不是完全的真实。我有权选择和表达我不同意你的手法和剪辑。我完全不可以接受。」片商和其他(很有名)的顾问支持他,所以他有很大的压力。那一出纪录片系关于我的音乐成长,讲我的私人事只是很小的一部份。同时,也绝对拒绝给我看任何已剪辑的片段。在电影放映前,我从来没有看过任何1秒的官方版本。只有看过我友人寄给我的trailer. 看过一次后,导演也迅速铲除。(而且导演跟我说,那一个Trailer系台湾嗰边有一个小员工,自己剪辑自己放上网的。竟然天网恢恢被我友人看到,寄给我。)我跟他说,你在我和家人关系最水深火热的时候,做这件事。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喂!好啦喎,黄家正,你估我而家好得闲同你磨呀?我觉得你同你老窦慨关系,点都系时候应该有个了结啰。」读者们,你们应该比较难想像他的语气如何。不要紧,认识他的人,应该一点也不会觉得惊讶。我透过其他相关人士,甚至有法律背景人士的帮忙,给他加与压力。‘I think you have to know that at the end of the day, people involved and those who are close to me, will be deeply affected if those footages are shown on the film publicly. The truth doesn’t matter. But obviously, being the subject of the film, I feel that I did not speak the truth (it was more an emotional outburst) and in the clip I was unfair in my words to my father. It incorrectly depicts the story and the tone/attitude citing what I said was too emotional and lacking in fair judgment as well.As my father, and those who are involved, and most importantly myself, have expressed the importance that it has to be deleted from the film. I sincerely ask you again, to delete it, please. Perhaps, the film may be deducted 10 marks (or the opposite?) if it is deleted. But I am sure that making the audience happy while disappointing/destroying the family involved is the last thing you want. You can see that there is no way you can convince us that it is anything ‘positive’ or ‘beneficial’ to my family. You can continue to call me and bombard me with reasons citing comments from professionals. But again, it is personal and they are the most sensitive matters to my family. Please respect our privacy and opinions.’ 他无动于衷。说不要因为友人的意见便不相信他。他说,电影就来出世,我们一定会很喜欢这套电影。其间,他不断去解释、回避、争论、狡辩、坚持自己一定要违背我的意愿去用一些我不允许的片段。据我所知,背后的监制和人士也应该是知情的。但当时我能接触到就只有他。我身在美国,孤立无援。12月11号我再向他重申,我所说的话不是事实,是disrespectful and false to the truth. 如果你一意孤行的话,我不会到来台湾首映。12月17号,他说既然这个version 我不能approve, 他一样会照样剪辑,所以我也最好不来台湾的首映礼了。事因如此,我从来没有参与任何直接《KJ音乐人生》的宣传。从媒体友人得知,若果他们当时候想访问我,他便跟他们说:这个人性格很麻烦,而且这个时候不想其他人烦他。那时候我开始修读音乐,我唯一的专注,就是弹好我的钢琴,到今天如是。说实话,这一套纪录片当然令我成为可能是古典音乐界,在香港最出名的人。甚至我可以跟你说,纪录片出世之后,在香港以外,有很多经理人接触我,跟我说现在整个世界就是望着我,要红就而家啦。我全部都跟他们说:在古典音乐里,一千人音乐会,两个小时属于你的,一个人演出,假若你做到一场,可以有下一场吗?古典音乐入面,你演出的音乐几有深度,几有craftsmanship, 几有内容,先系最重要。嗰阵时候我先啱啱开始读音乐,所以我同渠哋讲:我未ready。有几多以前认识慨人,系音乐会撞到,第一句就话:哗KOL喎,好出名喎。(照妖镜btw) 依几年我的音乐会,我请来的是全香港最顶尖慨前辈。无论我系弹巴哈莫札特舒伯特贝多芬萧邦舒曼李斯特法国俄罗斯现代音乐,唔会有一首有任何一个音乐家可有什么异议。我梗系知道人哋会话我因为有个纪录片,先有啲机会名气啦。但我可以话你听,我14年来,无论系质素质量形式深度内容细节,尤其依几年,都已经系练到独一无二、独当一面、无与伦比慨境界。而且,我知道因为呢一出纪录片,的而且确令到我得到很多音乐圈以外慨注意。所以我返到嚟香港慨时候,我便觉得自己有一些责任去扩开音乐圈慨范围,所以做好多另类的计划同埋宣传。亦都系尽咗我自己觉得应有慨责任,所以开创了Music Lab艺团。2013年返嚟香港做咗依啲嘢几年到2018年之后,我觉得我应该去外国闯,之后亦都赢咗几个世界大赛。之后再2020年建立了自己的音乐品牌GingerMuse,至今出了两只个人专辑。亦正因如此,我从来也没刻意把自己的生命和这一个纪录片挂钩,不需要被它define, 亦不需要特别去回避。有人问,我便会答。没有人问,我亦不会自我吹嘘。我的专注唯一就是我要成为的人,我要达到的音乐水平。有一年gap year冇返去读书, 最后幸好得到邓永锵爵士和一些友人支持,才能完成第二第三年的学业。没有。因为说话的是我,我自己责无旁贷。虽然我尽了力制止最坏的情况发生,但由因也是我自己本人。所以我便一一承担。而且我也没有制止或阻止那一套纪录片在公映之后的发展。甚至我理解那个导演。因为我明白他的出处。他想成功,不惜一切at the expense of my clearly expressed wishes, 想自己的作品每一个位也剪辑到他心目中的最好。在这一个点上,我明白他。有两个moment喺这个纪录片出世之后,我是特别难受的。容许我分享:第一次系,大约是2010年的三四月,比我在网上看到竟然有这个《KJ音乐人生》特别放映场,地点就是我的母校拔萃男书院。而且我也不想去讲述有谁在场了。我没有通知任何人,直踩上去做「我的纪录片特别放映场慨特别神秘嘉宾」(哈哈哈) 。一个人讲嘢,全部台上导演监制仲有其他人一句话都唔敢讲。当然系同我零交流啦。(照妖镜again btw) 第二次系, 2010年慨八月,系我返去美国之前,俾我见到网上面有特别版KJ音乐人生限量版DVD发售,唔知好似系$500以上。另外一提,这出纪录片,得到了金马奖最佳纪录片和金像奖的数项提名和获奖,享获殊荣。什么?最近常常看到是不是有句「把自己的快乐建筑于别人的痛苦上」?还有,「是人生比较重要还是电影成就比较重要」?我其实思量写这篇文章了几天,十五十六,又想写又唔想写。因为其实那些要处理的后果,我已经自己用了超过10年的时间处理完了。而且也不想别人说我是借机抽水和捧红自己。下笔主要系因为有一个最好的朋友伟大作曲家,联络我说其实我是全香港唯一有发言权的人。另外有一位我生命中最特别的人,久久没有联络,她说希望我写。我父亲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人。是整个世界第一个弹出钢琴的声音给我听的人。是第一个令我爱上音乐的人。是我遇过最有型最有魅力的人。是我的偶像,也是令我成为音乐家的人。是我最尊重同最爱的人。每一个家庭在生命的路途上,一定会有上上落落,有危机,有痛苦,有不信任,有失望,有原谅,有接受。也是三首在我还未学习钢琴的时候,我父亲弹给我的三首歌。「前一阵子,我看了一个新闻,有一位传奇人物的过身。她的名字为狄娜。这个世界发生什么事情,人生高低起跌,大家说了什么不对不错的话,他也是最爱我的父亲。也比任何人更加明白、支持我。这一出纪录片对他不公,虽然我尽了力阻止一些东西,但也不敌他人的意愿和手段。关系曾经破裂,也是我的责任,所以我用长时间去弥补和承担,我愿意。我所有的成就和成长时候的机会,也是因为他的栽培和心机时间。他给我的,远远大过他没有给我的。再者,点解我弹琴咁屈机都系因为渠。所以我人生一大部份,就系要make him super proud.两个礼拜前我弹了一场马拉松式音乐会,一个钟头巴哈一个钟头莫札特。完场我说,这场音乐会,其实是弹给他一个人听的。因为全世界得渠一个人,可以教到我乜嘢系巴哈同莫札特。第一个是我喺香港演艺学院慨钢琴系主任郭嘉特教授。渠系全港音乐圈入边,唯一一个从来没有用那个纪录片的反射来看我的人。从来纪录片之前和之后到今天,我们上课就是上课。一句也没有提起任何纪录片的东西。他的唯一专注,就是我的钢琴学习。是什么?这个便是专业。音乐上慨意见,我好早就知道净系得渠同我阿爸,我需要听。第二个,是我那一年2009-2010 gap year 喺我身边陪伴我的朋友。好多系我意外的认识,大我好多年慨朋友。有好多是没有原因没有私欲,帮助我好多慨人。M溤, C郑, VP. 当然仲有已经仙游慨邓爵士。另外,差啲唔记得,除咗我屋企人之外,我都想还我母校一个公道。这个非常之重要。在我中学的时候,我对于学习音乐慨意义同埋方法有好大的反思,而因为我个人情绪比较波动慨原因,令到学校非常难做。喺呢一出纪录片入面,我都觉得咁样去借助学校慨参与,用自己慨价值观去评价别人慨方法,其实我都觉得是不公道的。系我离开咗母校,去咗美国嗰一刻,我就立刻知道,我很多的行为是过了火。而且当时慨音乐老师,今天的校长,郑基恩老师/校长,其实是特别爱惜我的。在我极级反叛和极度自私的行为下,也多次包容和理解我。我绝对欠了他一个道歉。幸好的是前年的一次演出,刚巧他到场。我弹了一首’Yesterday’献给他。不禁的在台上下泪。之后相约也和好了。因为他为人师表,对于我的体谅和包容,绝对影响了我对下一代的态度和方法。拔萃男书院是一间一等一的超级学校。在我生命中不可或缺,无可取代。每一个制度,每一个院校自然的有自己的一套方法系统。不用去同意或者反对。有一个学生在外来有一个纪录片去评价自己的学校,我也不觉得是公道。我在此致歉。并感恩学校和老师校长们的包容。这才是真正的教育。没有这间学校的栽培,给予的机会,赋赐的自由发挥,可会有今天自由奔放、傲气长存、不羁不屈、独一无二的KJ黄家正?喺Facebook上,剩系得神级的前辈BT 可以明白嗰一句 ‘I don’t have feelings on many things.’ 系乜嘢意思。我唯一一次睇,就系前前女友想同我一齐睇。⋯⋯2015年?我话我好憎听到自己把声(audio声音), 所以我唔开声睇咗一次。我睇完感觉就系呢条友好搞笑。that’s all.‘It often reveals the teller than the one being said.’冇影响。我听日都系咁弹琴。唔通我开住套戏摆喺琴谱上面练琴,练左14年之后就弹到出神入化?我成日块面都好红,湿疹问题,人哋问我点解咁红,我通常都系答渠哋:「哦,唔紧要,就好似做明星咁,今日红完,听日咪唔红啰。」一年365日,有300日,我块面都系红到好似个蕃茄甩住皮咁过活,不过是但你钟意点睇我都冇所谓。啱啱听完巴哈莫札特有个观众同我讲,我系宇宙级究极版超实力偶像派。我2013年返嚟慨时候,头嗰两年可能会有啲人系因为我系纪录片主角慨原因,所以想嚟听吓。绝对认同。但系而家10年后,我好肯定同你讲,一个都冇。渠哋听咗咁多次,系因为纪录片以外的原因。有好多人以为我会因为当时咁红,或者依一出纪录片,而变得更加自大狂妄,或者失去了定力,或者一沉不起。(冇错, Q&A 系比我自由发挥慨发泄mode.)咁多年来,我乜嘢都听过。甚至有一个人网上面成日都匿名话我系无料慨「三字头神童」。有人会话因为我唔尊师重道所以唔请我弹琴。有本身最close慨mentor话我其实唔系好有天份,我未赢奖之前话我其实未赢过大赛,当然赢咗之后都会继续质疑我啦。老实讲有乜嘢冇听过?同埋我最钟意听人哋慢慢讲述渠慨感受。渠每一句说话都可以reveal其实渠系一个点慨人。另外,我对这些闲言杂语没有感到失望。感到最失望的其实是那些应该走出来defend/protect我的人/前辈。所以我以后的态度就是,你不用去帮我,你唔踩多一脚我已经很感恩。你六岁小一返学同朋友玩同女仔讲「我好钟意你呀」,同你16岁第一次拍拖同嗰同学讲「我第日要同你结婚!不如而家先去九龙塘⋯⋯>.<」,同你26岁搵到个真命天子同渠讲「你系我人生唯一爱过慨人。」有乜唔同?原因系因为我每一天都觉得比自己17岁慨时候更加有趣,亦都从来唔需要引述当时慨一啲「名句」去吹捧自己。过嚟听我演出慨人,绝对没有一个有任何兴趣去问我关于我以前慨东西。因为我每一天每一次弹奏慨音乐都系嗰刻最有趣慨。无料慨人先会用过去自己慨高峰自我吹捧。最近我发觉原来我一大部份慨听众,其实甚至完全唔知道我曾经有个纪录片。旧年我date过一个女仔,几个礼拜后我问渠,其实你知唔知点解我个名叫K J。佢话,因为你个名系’KaJeng’ 吖嘛,唔系咩?14年来,我系用自己慨能力证明我自己。我不需要用纪录片慨名气去捧我自己。我梗系知道一定有啲人会用呢个纪录片去看我,但系关我咩事?关我慨巴哈莫札特舒曼乜嘢事?因为嗰阵时候出嚟讲,只系火上加油,扇风点火。而且会将自己慨家事更加放大来说。我尽左我慨能力喺放映之前阻止,不成功。放映之后有严重后果,我系一个人承担。所以在这一出电影最火红,放映得最多慨时候,我没有去「做什么事情」,只是沉默的独自面对,咁多年也没有去要求导演补偿或道歉。我绝对可以讲自己系对导演和片商仁至义尽,之后亦都用尽自己慨能力去修补自己家人的关系,承受所有之后的一切压力,再用自己慨能力事业去证明自己。I have earned my rights. 谁比我更有资格去彻底解释我自己作为主角的经过?再者,我写这些东西不是要去攻击。我只是14年后在此讲述事件的发展事实和后果。最重要也就是还我家人的一个公道。但也请大家记得,任何剪辑的纪录片角度,在本质上一定是带有主观性,而且是fragmented(片段性的事实。)没有必要去用纪录片所呈现出来的去判断事件人物的全部。I suffered from this for 14 years, 在此没有更多人比我更加有发言权。Q7. 点解要依个时候出嚟讲返?点都应该同「19岁」有关。我对于「19」没有意见。因为我真的没有看过。也没有机会看了。唯一就是,我希望那些主角们,永远不要被过去的自己define. 更加不要因为别人的注目,而因应别人的看法而define你自己是谁。真正你自己的生命,只会被你自己define,自己活出来。点解要依个时候出嚟讲?冇得解。right moment 就系 right moment. 冇谂咁多。我只是说出我自己的故事,发展经过,走过的路。没有任何动机去对比他们。而且当然我嗰套电影同渠地慨性质系唔同(应该系?我冇睇过渠哋。唔知渠哋慨故事讲乜。)加上我自己都未认真睇过自己个套戏,亦都唔会研究同「19」有乜唔同。亦都冇兴趣,依啲嘢留俾大学course自己围内做饱渠。(注:文章完全独立。的确是由近期争议激发写作,但无意影射或抨击《给19岁的我》。我不认识对方「19」电影的人,不认识张婉婷导演本人。没有看过「19」,也没有context去认识、评论、攻击对方一事。所以对此事没有意见。我只是讲述自己的经历。) 喺我2009-2010 GAP year中间,亦都系音乐人生最火红慨时候(2009年金马奖最佳纪录片,2010年金像奖数项提名和获奖),佢仲会担心我有冇钱读书。(或者系会唔会嗰阵时候爆渠大镬。)当我自己搞掂幸好有贵人相助之后,2010到2015年系完全冇找过我,一句都没有过问。直到2015年青协找他拍摄一个纪录片,我受邀到首映礼,才第一次见面。吃了一次饭。之后便是2020年也吃过一次饭,在又一城。期间一句也没有提过纪录片的东西。对,纪录片之后十几年,见过两次。从来也没有过问我如何承受一切。道歉?其实我真心觉得渠内心仲可能系觉得我慨错添,又或者渠觉得我应该多谢渠整到我咁出名。佢咁谂都应该唔出奇,人心难测。几个星期前渠听完我Bach&Mozart Recital, 写给我:‘Too good… your best recital so far. Beyond description.. untouchable’ 我好明白如果你放你自己喺我慨处境上,你会觉得自己好难走出。明白,我真系明白。我都明白你好难真系明白我点解冇呢个问题。唔紧要, It’s okay. 最好唔好乱噏廿四话我有啲乜嘢情绪波动所以我皮肤有湿疹就OK。but that’s another story for another time. Stupidity is all around.其实我真系冇谂。方法真系好简单,就系你要知道自己做紧乜嘢,人生系为咗乜嘢。我由选择读音乐开始,我就知道我要做到自己最好。我起身就系谂我要弹琴,练习到最好。点解咁醉心?因为才华天份系需要得到机会同埋栽培先可以发挥。如果细个慨时候我老窦没有用心给予我机会学习,我怎样会有16岁的水平起跳?我16岁慨时候我老窦喺饭台同我阿嫲讲,我想读音乐。渠问我点解想读音乐,我嗰日同渠讲,因为我读咗之后一定会系独一无二,出类拔萃,别树一格。我仲好记得渠暗笑咗一下,因为呢啲说话一定剩系得渠自己先讲得出。渠见到自己个仔都系咁讲,一定觉得好搞笑。I kept my promise. 我一直只系为咗依一个承诺去练习,进修。到今天,到两个星期前慨巴哈莫札特,始终如一。有冇名气,有冇风波,人哋点睇纪录片,我点睇我自己有个纪录片,纪录片令到人哋点睇我,我点睇自己慨纪录片入边慨自己。老实讲,你唔问我都冇谂起。从来不用回避、也不用挂钩。所以如果真的要同其他纪录片的主角们有什么话说,就是第41届香港电影金像奖提名公布,《正义回廊》16项提名领跑
引发巨大争议已从香港院线撤片的《给十九岁的我》昨日获金像奖最佳电影、最佳导演和最佳剪接提名,校方随即宣布退出竞逐最佳电影,但本片联合导演郭伟伦称会继续接受提名,张婉婷则指会尊重及配合郭伟伦的决定,但不会现身颁奖礼。
《给十九岁的我》发行商高先发新闻稿,指郭伟伦「清晰表态」会继续接受提名,并引述郭伟伦指,《给十九岁的我》展现出来的人生精彩动人,十年製作过程摄影机背后的事和经历同样难忘珍贵,「电影和人一样,拥有其生命,作为导演,我们的工作已完成,但作品的生命依然继续」,他又感谢金像奖及电影业各界选民的支持,对摄制队的努力的肯定。另外,该片获提名的最佳剪接郭伟伦和陈予庆都会继续角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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