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上司利用职务,不断潜规则帅小伙,日记内容被写书曝光!公众号新闻2023-03-15 03:03七月初,地處广南地区的甘平縣,大雨不断,山洪频发,已经提前进入汛期。 七月十号一大早,縣委一辆考斯特中巴车,在赶赴受灾最严重的水明鄉途中,突遭泥石流,因躲避不及,连人带车翻入滚滚的曲安江水中。 包括縣委书记,縣纪委书记,縣政法委书记,宣传部长和专职副縣长在内的八个人,无一幸免,全部遇难。 好家伙,一下子牺牲四名縣委常委,还不算一个非常委的副縣长,这件事不仅震惊了整个東河省,就连京中高层都予以重视。接连发了三道重要批示给東河省委省政府,严令在救灾的同时,一定要确保领导干部尤其一线领导干部的人身安全。 国家培养一个干部不容易,痛失五名處级副處级实權官员,不止是東河省的损失,也是国家的损失。 凡事有弊也有利,一下子空余出来的四个常委名额,让许多有更进一步想法的官员起了活心思。 一时间,往广南市跑官的人多了起来,一度导致縣里无法开展正常工作,主管领导不在岗位的事情时有发生。 为此,臨时主持全縣工作的縣委副书记、縣长耿云峰下令,谁再因为跑官而耽误工作,将给予严肃處理。老大发话了,下属不敢不听,总算是把这股歪风錶面上製止住了。 一周后,在縣殡仪馆一号大厅,举行了因公遇难的八位同志集体追悼會。广南市市长沈铮代錶市委、市政府出席,縣长耿云峰致悼词。 悼词当然都是好听话,说给活人听的也是做给活人看的。人走茶凉,何况人都没了呢? 追悼會进行了两个多小时才算结束。縣老干部局副局长厉元朗走往停车场的途中,被人从后背轻轻拍了一下,回头一看,是自己的老同学,縣政府辦副主任季天侯。 他俩在大学时期就是上下铺的死党,关系一直不错,就是参加工作这十来年,始终都有来往,真正是无话不谈的好哥们。 季天侯冲厉元朗一使眼色,厉元朗會意,走到停车场钻进自己的二手捷达王里面,没有发動,而是随手叼起了一支玉溪烟。 他刚点燃,就见副驾驶的门被拽开,季天侯一屁股坐进来,毫不客气的一把将玉溪烟抢过来据为己有,自在的深吸几口才说:“憋死我了,这會要是再开半个小时,我非得把手指头当烟给抽了不可。” 厉元朗嘿嘿一笑,续上一支说:“我看老耿始终註视着會场,别说犯烟瘾了,就是有尿都得憋着,这时候上厕所,就是不给老耿的面子,穿小鞋是必然的了。” 随即,厉元朗扭头看向季天侯,又说:“老耿以前平易近人,一点架子没有。现在拿出官威,这耿縣长变成耿书记,估计是十拿九稳了。” 厉元朗的陈述句里带有征询语气,季天侯怎能听不出来?他在政府辦多年,消息自然比厉元朗灵通一些,便微微点了点头,肯定道:“定了,不过我今天和你说的不是縣委书记由谁来继任,而是縣长的人选。” “縣长人选?”厉元朗一时蒙圈。别看他和季天侯都是副科级,在老百姓眼里是官员,可在官员眼里,他们就是老百姓。两个副科级操心正處级任命,岂不是闲操萝卜淡操心,胡扯么! “开车,咱俩找个地方详谈。”季天侯把半截烟屁股扔出车窗外,大手一挥命令起来。 还是他哥俩常去的农家院,人少肃静,说话方便。一壺烧酒,四个小菜外加一个锅仔,一人干了一个四钱杯,季天侯才切入主题。 他从特殊渠道得来消息,市里为了稳定,縣长将就地提拔。现在上面有两个人选,一个是副书记林木,另一个是常委副縣长钱允文。 不过,这二人都跟季天侯和厉元朗没有瓜葛,但是季天侯却提出一个人名,让厉元朗眼前一亮。 金勝! 金勝今年三十七歲,比厉元朗和季天侯都大五歲,最为关键的是,他也是東河大学中文系毕業,正宗大师哥。目前任甘平縣副縣长,排名还挺靠后,负责文教卫这一块。 厉元朗所在的老干部局隶属于縣委组织部管辖,平时和金勝接触不多,倒是季天侯在政府辦,因工作关系经常见面,又是校友,所以走動近一些。 不过,仅凭这一点,和他这个小小芝麻官有何关系?厉元朗忽然看不懂季天侯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了。 “滋溜”一口,季天侯自干了一杯,擦了擦嘴,话锋一转,问:“元朗,你和韩茵离婚有大半年了吧?就没打算再找一个?” 提起韩茵,厉元朗胸口隐隐作痛。韩茵是縣电视臺的臺花,那會厉元朗还是縣委书记秘书,可谓春风得意仕途正旺,韩茵拒绝众多追求者,毅然决然嫁给了他。 结婚头两年,厉元朗也是高歌猛进,两年解决了副科级,算是正式迈入干部序列,第三年兼任縣委辦副主任,馬上就要升正科级,并且外放到鄉镇去当一把手了。 谁知人算不如天算,十分赏识他的縣委老书记突发腦淤血,倒在了工作岗位上。人走茶就凉,何况人都没了,厉元朗这碗茶徹底变成了冰红茶。 外放的事泡汤不说,就连縣委辦都待不下去,直接发配到老干部局,任排名最后一位的副局长。 老干部局本身就是清水衙门,他这个副局长更是清水中的蒸馏水,有职无權,上班喝茶看报纸,下班正点回家做饭忙家务。在外人看来,他老实本分,是模范丈夫。可在韩茵眼里,他就是个没出息的货,自己大好青春都给了厉元朗,却换来一个仕途昏暗的窝囊废。 没事找事总吵架,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数落厉元朗的话越来越难听,硬逼他离婚。 反正俩人也没孩子,结婚之后经济方面各自独立,财產好分割,去民政局没用十分钟,就辦妥了离婚證,徹底结束二人五年婚姻。 现在,季天侯说起韩茵,厉元朗如鲠在喉,喝酒的兴趣都给搞没了,拿起的酒杯赫然放下。 见厉元朗脸色不好看,季天侯立馬赔礼道歉说:“我真不该哪壺不开提哪壺,给元朗你添堵,来,咱俩接着喝酒。” 厉元朗并没有举起酒杯,而是说:“天侯,咱哥俩认识十多年了,有啥话别兜圈子,直说。” “好吧。” 直到这會儿,季天侯才亮出底牌,说出他今天找厉元朗的真实目的。 第二章 水婷月! 这是季天侯提出来的第二个关键人名,如果韩茵不算在内的话。 和韩茵让厉元朗隐隐作痛不同,水婷月是让他徹底胸闷。 水婷月和厉元朗还有季天侯都是大学同学,而且跟厉元朗还有长达三年的恋情。之所以分手,是水婷月母亲坚决不同意从中阻挠,她看不起厉元朗无權无钱的家庭背景,就動用各种手段硬是把他俩给拆散了。 这也导致厉元朗一气之下回到家鄉甘平縣,报考政府公务员,从此和水婷月再无联系。 听季天侯说,水婷月后来和一个世家子弟订了婚,只相處不到一年,不知道什么原因主動提出退婚,到现在她还是孑然一身,都成老姑娘了。 当然,这些不过是抛砖引玉,真正目的,是在水婷月她爸水庆章身上。 水庆章这几年风头正劲,现任省委政策研究室主任,下一步就要到广南擔任市委书记了。 按理说,甘平縣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有了这么多的职务空缺,市里早就应该讨论人事任命,之所以至今按兵不動,都是在等待水庆章到任后再做决定。 金勝是在一个饭局上无意中听到这个消息的,他知道厉元朗和水婷月是曾经的恋人,就想通过厉元朗跟水婷月接上关系,继而搭上水庆章,希望提前拜访这位广南市的新老板,为自己的政治前途迈进一条康庄大道。 书记管官帽子,即便争取不到縣长,只要在新书记面前留个好印象,对以后的仕途发展无往不利。这么一个千载难逢的机遇,他可不想错过。 说来说去,厉元朗总算摸到季天侯找他的命门了,这是季天侯替金勝当说客来了。 他并没有当场答应季天侯,他要權衡利弊,更为重要的是,水婷月會给他这个前男友的面子吗?当初分手时,厉元朗说的句句可都是狠话,把水婷月伤得不轻。 回到自己冷清的家,厉元朗躺在床上抽了半包烟,思来想去,他决定帮金勝这个忙。于情于理于公于私,这对自己只有益處没有害處。 他拿起手机,按照季天侯提供的号码拨了过去。对方的手机唱了半天歌,一直没人接听。 就在厉元朗灰心丧气想要放弃之際,忽然响起一个悦耳声音:“喂,哪位?” 是水婷月,果然是她! 六年多未见,她的声音依然那么甜美、動听。 “婷月,是我。”厉元朗尽量调整着因为长期吸烟而变成的烟嗓。 “你!你是谁?” 水婷月竟然没有听出来厉元朗的声音,失望之余,他如实坦白:“我是厉元朗,你、你还好吧?” 静,出奇的静。手机那头的水婷月没有一点声响,不知道她是惊是喜,是哭还是笑。 “婷月,你在听吗?” 好半天,水婷月才回答,声音冰冷刺骨:“找我的话,我没有心情。要是找我爸爸,我會把你的手机号发给市纪委的徐伯伯。我爸说了,在他没有到任之前,广南市任何人打电话找他,都由纪委的徐伯伯替他接听。” 没等厉元朗作反应,水婷月毫不留情的挂了手机,留给厉元朗足足惊呆好几分钟。 这面子丢的,如同鞋垫子。厉元朗郁闷至极,早知道真不该打这个电话了,活该! 偏巧这會儿,季天侯的电话打过来,厉元朗正有气无處撒,索性把这股怨气全都发泄到好朋友身上了。 季天侯也不生气,而是笑呵呵的一个劲赔不是,还邀请他去金鼎大酒店去坐坐,算是陪他喝个委屈酒。 厉元朗也没多想,拿起车钥匙直奔金鼎大酒店。赶到218包房门口时,听见季天侯正跟酒店经理激烈争吵着。 原来,季天侯预订这间218号房被另一个客人看中,酒店方出面想让他们换一个房间。 倒不是季天侯不讲理,实在是这个经理说话太难听,拿着季天侯的工作证根本不屑一顾,语气趾高气扬,颐指气使:“县政府办的又能怎样?实话告诉你,这位大老板可是广南市委的大人物,你得罪不起。我还能客气的请你换房间,要是换成大老板本人,马上就叫你滚蛋!” 厉元朗本就窝一肚子火,听到季天侯挨欺负,便冲过来和经理理论。 经理上下打量着厉元朗,看他穿戴一般,不像什么大人物,嘴角一撇道:“你是哪个?你算老几?” 也是厉元朗早就过了冲动年龄,若是年轻个五岁,非得一顿老拳伺候过去了。他尽量压制火气道:“你别管我是谁,告诉你,今天这房间我们是不换了,谁来都不好使!” 他的话音刚落,就听身后响起一个刺耳的公鸭嗓:“这是谁啊,风大也不怕闪了舌头,说话这么牛气。钱副县长,你们甘平到底谁说的算,耿云峰还是这个?” 厉元朗回身一瞧,见是一个三十岁不到的胖子,一张肥头大耳的脸看不到脖子,眼眶略微发青。 他身旁是常委副县长钱允文,他俩身后还站着七八个人,都是各委办局的头头脑脑。 看这架势,胖子应该来头不小。只是市里领导他都知道,可这胖子是谁,却让他一时摸不着头脑。厉元朗没搭理胖子,而是将目光落在钱允文脸上。 “钱县长,你好!”厉元朗和季天侯先后点头打着招呼。不管咋说,钱允文是县领导,在他面前,该有的姿态必须要有。 “嗯,是厉副局长和季副主任,今天我宴请恒总,我们定的包房小,换你们这间大的。反正你们就两个人,在哪吃饭都一样。” 官大一级压死人,钱允文是常委副处级,压两个小小副科级,还不跟踩个蚂蚁那么简单。 厉元朗的老干部局不归钱允文管,但是季天侯却是钱允文的直接下属。他的话表面看似平常,实际上官威很大,真像那个经理说的那样,言外之意是让他俩快点滚蛋。 厉元朗真心不想换,可看钱允文越发阴沉的脸,又迫使他心思松动。而且一旁的季天侯不住使眼色,好汉不吃眼前亏,看在季天侯的面子上,换就换吧。 “谁说就俩人,还有我呢!” 接着钱允文的话头,金胜竟然迈着大步走了进来! 第三章 金胜的出现,让尴尬的局面略微有所缓解。好歹他也是副县长,比钱允文差点不多,面子上,钱允文不可能太过放肆。 “小金啊,你也过来吃饭?” 钱允文年近五旬,比金胜大了十几岁,叫他小金本没问题。但是,在官场上,最忌讳的就是“老”和“小”俩字。 说人老,就是嫌弃是老人家,该给年轻人腾地方,退休回家哄孙子了;说人小,又是讽刺不成熟。所以说,一般都叫官职,只有关系极好的才会这么叫,否则有轻视之嫌。 钱允文管金胜叫“小金”,金胜心有不满,碍于情面没有发作。可关于换包房的问题,他隐晦的表达出了不同意。 “钱副县长。”金胜有意把“副”字念得很重,“一会儿我们还有其他客人,这个包房肯定是坐满了。刚才我过来时,看到别的包房还有空的,要不然你们……” 不等钱允文说话,胖子阴着脸斜着瞧了瞧金胜,一撇嘴问钱允文:“这人谁啊?” 见胖子发话,钱允文马上赔着笑脸,给他介绍金胜,至于厉元朗和季天侯,官太小,直接省略掉了。 介绍完金胜,钱允文故意大声道出胖子的身份,是说给厉元朗和季天侯听,更是点给金胜听的。 “这位恒勇恒总,是广南市恒嘉房地产公司总经理,也是市委组织部恒士湛恒部长的公子。”钱允文脸上泛着光泽,说话底气十足。搬出来市委组织部长的儿子,不就等于说,他拿下县长宝座,板上钉钉了么! 怪不得敢这么放肆呢,原来是恒部长的独生儿子,正经官二代。 书记管官帽子不假,可是组织部也是主管官帽子的部门,组织部长的意见,书记有时候也得权衡一二。 恒勇嘴角往下耷拉,眼角眯缝着,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看人的感觉。 “金胜,嗯,听我爸提起过,省大高材生,是挺年轻的,年轻人嘛……做事好冲动。” 一个体制外的人,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对一个副县长品头论足,凭的是什么?还不是仗着他有一个好爹! 金胜气得面色发紫,隐忍不发,双手却死死攥成了拳头。钱允文则是一脸玩味的笑容,有恒勇撑腰,他心情好到爆。 而一边的厉元朗早就看不惯恒勇的所作所为,金胜是副处级,恒士湛脑子里或许有他一号。厉元朗不过一个小小副科级,他就不信恒士湛一个副厅级干部,能把他怎地!大不了辞职不干了! 想到此,厉元朗跨前一步,站在恒勇面前,毫不客气的质问:“恒总,你刚才的话是代表了恒部长还是你个人?” 恒勇正自鸣得意,被厉元朗突如其来的质问当场惊愣住了,卡顿一下才说:“我的话就是我爸的意思,我就能代表我爸。” “好!”厉元朗突然高举起手机,义正言辞道:“你的话我已经给录下来,我这就打给水庆章书记,我想问问他,一个组织部长的儿子能代表组织部长,这符不符合组织原则。” 说毕,当着众人的面,厉元朗啪啪拨出一连串号码,真的打了出去。 水庆章,即将走马上任的广南新市委书记! 厉元朗一席话,令在场所有人都为之一震,是震惊的震。 刚才还趾高气扬的这位恒勇恒大公子,一听到水庆章的名字,顿时全身都萎了,他再是个草包,也知晓水庆章的名声,那可是他老子的顶头上司!他老子不敢得罪,借他十个胆,他也不敢。 他的脸色瞬间吓得煞白,油光锃亮的脑门上爬满冷汗珠子。手指着厉元朗,嘴唇哆嗦着,一连说了好几个“你”字,却没有下文。 就连钱允文都暗自出了一把冷汗,自己托了多少关系想要巴结水庆章,到头来全都灰头土脸给挡驾回来。眼前这个小小的老干部局副局长厉元朗,竟有这个通天本事!不知不觉和新书记有了联系? 大多位高权重的领导都有一个私人手机号,外人不知道,只有关系最近的人或者家里人才有资格掌握。看样子,厉元朗不像是造假,他目光如炬,异常坚毅。乖乖,这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还是君子不吃眼前亏,把这一页赶紧翻过去吧! 于是,钱允文硬挤出桃花灿烂的笑脸,上去一把摁住厉元朗打电话的手,帮着他挂断手机,一个劲儿的赔笑道:“元朗啊,这都是误会,误会。呵呵!恒总不是那意思,算了,包房我们不换了,金县长你们聚,我们就不打扰了。” 随即,轻拍着恒勇的手臂,冲金胜厉元朗等人微微点头致意,转身率先离开包房。 恒勇铁青着脸,频频点着肥胖脑袋,并向身边一人耳语问一句,随后咬着后槽牙说:“你叫厉元朗,行,我记住你了,我爸也记住你了,咱们走着瞧。”在众人簇拥下,气急败坏的走了。 这一幕的剧情反转,那个酒店经理全都看个一清二楚,心里狐假虎威的那点气势,在主子灰溜溜落败之后,自己也觉得脸上无光,看都不敢看厉元朗他们几个,低下脑袋撒欢儿似的逃离218号房。 “哈哈哈!”在包房里就剩下厉元朗他们三人之后,季天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解气,太解气了! 就像一个便秘的人瞬间通畅一样,所有阴霾、所有晦气一扫而光! 金胜也是喜不自胜,刚才正面交锋,被恒勇这个官二代压得透不过气来,厉元朗出奇制胜的一招,化解得干净利落,他一把揪住了恒勇的命门。 打蛇打七寸,擒贼先擒王。这个小学弟,有头脑,有勇气,有担当,能堪大任。 有了这么一段小插曲,金胜觉得这地方喝酒有失兴趣,提出来换个地方。让司机开来他的专车,去县郊一个偏僻地方,小酌一番。 路上,金胜对身边的厉元朗笑问:“你刚才不是打给水书记的吧,是给水婷月打的?” 金胜够聪明,厉元朗苦笑着给出答案。水庆章这条路,他连水婷月这扇门都没打开,怎可能直接够到水庆章那里。 刚才打电话时,别看厉元朗镇静自若,实际上心里比谁都紧张。好在空城计这一招,让诡计多端的钱允文上了当,恒勇也不敢质疑,将错就错的,打了一个翻身仗。 坐在副驾驶上的季天侯扭回头说:“元朗,我帮你分析了,其实水婷月对你那个态度也算正常,这些年你不联系她,她有恨意。恨的越深,爱的也越深,你没听出来,她是知道你在甘平县的事情,说明她在关注着你。” 是吗? 厉元朗微微一愣,细细品味水婷月和他的对话,觉着季天侯说的很有道理。 正这会儿,手机突然响起来,厉元朗一看号码,竟然是水婷月!由于本文过于刺激,且篇幅有限请点击下方 “君莫文斋” 查看更多↓↓↓微信扫码关注该文公众号作者戳这里提交新闻线索和高质量文章给我们。来源: qq点击查看作者最近其他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