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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上司利用职务,不断潜规则帅小伙,日记内容被写书曝光!

女上司利用职务,不断潜规则帅小伙,日记内容被写书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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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初,地處广南地区的甘平縣,大雨不断,山洪频发,已经提前进入汛期。
 
七月十号一大早,縣委一辆考斯特中巴车,在赶赴受灾最严重的水明鄉途中,突遭泥石流,因躲避不及,连人带车翻入滚滚的曲安江水中。
 
包括縣委书记,縣纪委书记,縣政法委书记,宣传部长和专职副縣长在内的八个人,无一幸免,全部遇难。
 
好家伙,一下子牺牲四名縣委常委,还不算一个非常委的副縣长,这件事不仅震惊了整个東河省,就连京中高层都予以重视。接连发了三道重要批示给東河省委省政府,严令在救灾的同时,一定要确保领导干部尤其一线领导干部的人身安全。
 
国家培养一个干部不容易,痛失五名處级副處级实權官员,不止是東河省的损失,也是国家的损失。
 
凡事有弊也有利,一下子空余出来的四个常委名额,让许多有更进一步想法的官员起了活心思。
 
一时间,往广南市跑官的人多了起来,一度导致縣里无法开展正常工作,主管领导不在岗位的事情时有发生。
 
为此,臨时主持全縣工作的縣委副书记、縣长耿云峰下令,谁再因为跑官而耽误工作,将给予严肃處理。老大发话了,下属不敢不听,总算是把这股歪风錶面上製止住了。
 
一周后,在縣殡仪馆一号大厅,举行了因公遇难的八位同志集体追悼會。广南市市长沈铮代錶市委、市政府出席,縣长耿云峰致悼词。
 
悼词当然都是好听话,说给活人听的也是做给活人看的。人走茶凉,何况人都没了呢?
 
追悼會进行了两个多小时才算结束。縣老干部局副局长厉元朗走往停车场的途中,被人从后背轻轻拍了一下,回头一看,是自己的老同学,縣政府辦副主任季天侯。
 
他俩在大学时期就是上下铺的死党,关系一直不错,就是参加工作这十来年,始终都有来往,真正是无话不谈的好哥们。
 
季天侯冲厉元朗一使眼色,厉元朗會意,走到停车场钻进自己的二手捷达王里面,没有发動,而是随手叼起了一支玉溪烟。
 
他刚点燃,就见副驾驶的门被拽开,季天侯一屁股坐进来,毫不客气的一把将玉溪烟抢过来据为己有,自在的深吸几口才说:“憋死我了,这會要是再开半个小时,我非得把手指头当烟给抽了不可。”
 
厉元朗嘿嘿一笑,续上一支说:“我看老耿始终註视着會场,别说犯烟瘾了,就是有尿都得憋着,这时候上厕所,就是不给老耿的面子,穿小鞋是必然的了。”
 
随即,厉元朗扭头看向季天侯,又说:“老耿以前平易近人,一点架子没有。现在拿出官威,这耿縣长变成耿书记,估计是十拿九稳了。”
 
厉元朗的陈述句里带有征询语气,季天侯怎能听不出来?他在政府辦多年,消息自然比厉元朗灵通一些,便微微点了点头,肯定道:“定了,不过我今天和你说的不是縣委书记由谁来继任,而是縣长的人选。”
 
“縣长人选?”厉元朗一时蒙圈。别看他和季天侯都是副科级,在老百姓眼里是官员,可在官员眼里,他们就是老百姓。两个副科级操心正處级任命,岂不是闲操萝卜淡操心,胡扯么!
 
“开车,咱俩找个地方详谈。”季天侯把半截烟屁股扔出车窗外,大手一挥命令起来。
 
还是他哥俩常去的农家院,人少肃静,说话方便。一壺烧酒,四个小菜外加一个锅仔,一人干了一个四钱杯,季天侯才切入主题。
 
他从特殊渠道得来消息,市里为了稳定,縣长将就地提拔。现在上面有两个人选,一个是副书记林木,另一个是常委副縣长钱允文。
 
不过,这二人都跟季天侯和厉元朗没有瓜葛,但是季天侯却提出一个人名,让厉元朗眼前一亮。
 
金勝!
 
金勝今年三十七歲,比厉元朗和季天侯都大五歲,最为关键的是,他也是東河大学中文系毕業,正宗大师哥。目前任甘平縣副縣长,排名还挺靠后,负责文教卫这一块。
 
厉元朗所在的老干部局隶属于縣委组织部管辖,平时和金勝接触不多,倒是季天侯在政府辦,因工作关系经常见面,又是校友,所以走動近一些。
 
不过,仅凭这一点,和他这个小小芝麻官有何关系?厉元朗忽然看不懂季天侯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了。
 
“滋溜”一口,季天侯自干了一杯,擦了擦嘴,话锋一转,问:“元朗,你和韩茵离婚有大半年了吧?就没打算再找一个?”
 
提起韩茵,厉元朗胸口隐隐作痛。韩茵是縣电视臺的臺花,那會厉元朗还是縣委书记秘书,可谓春风得意仕途正旺,韩茵拒绝众多追求者,毅然决然嫁给了他。
 
结婚头两年,厉元朗也是高歌猛进,两年解决了副科级,算是正式迈入干部序列,第三年兼任縣委辦副主任,馬上就要升正科级,并且外放到鄉镇去当一把手了。
 
谁知人算不如天算,十分赏识他的縣委老书记突发腦淤血,倒在了工作岗位上。人走茶就凉,何况人都没了,厉元朗这碗茶徹底变成了冰红茶。
 
外放的事泡汤不说,就连縣委辦都待不下去,直接发配到老干部局,任排名最后一位的副局长。
 
老干部局本身就是清水衙门,他这个副局长更是清水中的蒸馏水,有职无權,上班喝茶看报纸,下班正点回家做饭忙家务。在外人看来,他老实本分,是模范丈夫。可在韩茵眼里,他就是个没出息的货,自己大好青春都给了厉元朗,却换来一个仕途昏暗的窝囊废。
 
没事找事总吵架,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数落厉元朗的话越来越难听,硬逼他离婚。
 
反正俩人也没孩子,结婚之后经济方面各自独立,财產好分割,去民政局没用十分钟,就辦妥了离婚證,徹底结束二人五年婚姻。
 
现在,季天侯说起韩茵,厉元朗如鲠在喉,喝酒的兴趣都给搞没了,拿起的酒杯赫然放下。
 
见厉元朗脸色不好看,季天侯立馬赔礼道歉说:“我真不该哪壺不开提哪壺,给元朗你添堵,来,咱俩接着喝酒。”
 
厉元朗并没有举起酒杯,而是说:“天侯,咱哥俩认识十多年了,有啥话别兜圈子,直说。”
 
“好吧。”
 
直到这會儿,季天侯才亮出底牌,说出他今天找厉元朗的真实目的。
 
第二章
 
水婷月!
 
这是季天侯提出来的第二个关键人名,如果韩茵不算在内的话。
 
和韩茵让厉元朗隐隐作痛不同,水婷月是让他徹底胸闷。
 
水婷月和厉元朗还有季天侯都是大学同学,而且跟厉元朗还有长达三年的恋情。之所以分手,是水婷月母亲坚决不同意从中阻挠,她看不起厉元朗无權无钱的家庭背景,就動用各种手段硬是把他俩给拆散了。
 
这也导致厉元朗一气之下回到家鄉甘平縣,报考政府公务员,从此和水婷月再无联系。
 
听季天侯说,水婷月后来和一个世家子弟订了婚,只相處不到一年,不知道什么原因主動提出退婚,到现在她还是孑然一身,都成老姑娘了。
 
当然,这些不过是抛砖引玉,真正目的,是在水婷月她爸水庆章身上。
 
水庆章这几年风头正劲,现任省委政策研究室主任,下一步就要到广南擔任市委书记了。
 
按理说,甘平縣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有了这么多的职务空缺,市里早就应该讨论人事任命,之所以至今按兵不動,都是在等待水庆章到任后再做决定。
 
金勝是在一个饭局上无意中听到这个消息的,他知道厉元朗和水婷月是曾经的恋人,就想通过厉元朗跟水婷月接上关系,继而搭上水庆章,希望提前拜访这位广南市的新老板,为自己的政治前途迈进一条康庄大道。
 
书记管官帽子,即便争取不到縣长,只要在新书记面前留个好印象,对以后的仕途发展无往不利。这么一个千载难逢的机遇,他可不想错过。
 
说来说去,厉元朗总算摸到季天侯找他的命门了,这是季天侯替金勝当说客来了。
 
他并没有当场答应季天侯,他要權衡利弊,更为重要的是,水婷月會给他这个前男友的面子吗?当初分手时,厉元朗说的句句可都是狠话,把水婷月伤得不轻。
 
回到自己冷清的家,厉元朗躺在床上抽了半包烟,思来想去,他决定帮金勝这个忙。于情于理于公于私,这对自己只有益處没有害處。
 
他拿起手机,按照季天侯提供的号码拨了过去。对方的手机唱了半天歌,一直没人接听。
 
就在厉元朗灰心丧气想要放弃之際,忽然响起一个悦耳声音:“喂,哪位?”
 
是水婷月,果然是她!
 
六年多未见,她的声音依然那么甜美、動听。
 
“婷月,是我。”厉元朗尽量调整着因为长期吸烟而变成的烟嗓。
 
“你!你是谁?”
 
水婷月竟然没有听出来厉元朗的声音,失望之余,他如实坦白:“我是厉元朗,你、你还好吧?”
 
静,出奇的静。手机那头的水婷月没有一点声响,不知道她是惊是喜,是哭还是笑。
 
“婷月,你在听吗?”
 
好半天,水婷月才回答,声音冰冷刺骨:“找我的话,我没有心情。要是找我爸爸,我會把你的手机号发给市纪委的徐伯伯。我爸说了,在他没有到任之前,广南市任何人打电话找他,都由纪委的徐伯伯替他接听。”
 
没等厉元朗作反应,水婷月毫不留情的挂了手机,留给厉元朗足足惊呆好几分钟。
 
这面子丢的,如同鞋垫子。厉元朗郁闷至极,早知道真不该打这个电话了,活该!
 
偏巧这會儿,季天侯的电话打过来,厉元朗正有气无處撒,索性把这股怨气全都发泄到好朋友身上了。
 
季天侯也不生气,而是笑呵呵的一个劲赔不是,还邀请他去金鼎大酒店去坐坐,算是陪他喝个委屈酒。
 
厉元朗也没多想,拿起车钥匙直奔金鼎大酒店。赶到218包房门口时,听见季天侯正跟酒店经理激烈争吵着。
 
原来,季天侯预订这间218号房被另一个客人看中,酒店方出面想让他们换一个房间。
 
倒不是季天侯不讲理,实在是这个经理说话太难听,拿着季天侯的工作证根本不屑一顾,语气趾高气扬,颐指气使:“县政府办的又能怎样?实话告诉你,这位大老板可是广南市委的大人物,你得罪不起。我还能客气的请你换房间,要是换成大老板本人,马上就叫你滚蛋!”
 
厉元朗本就窝一肚子火,听到季天侯挨欺负,便冲过来和经理理论。
 
经理上下打量着厉元朗,看他穿戴一般,不像什么大人物,嘴角一撇道:“你是哪个?你算老几?”
 
也是厉元朗早就过了冲动年龄,若是年轻个五岁,非得一顿老拳伺候过去了。他尽量压制火气道:“你别管我是谁,告诉你,今天这房间我们是不换了,谁来都不好使!”
 
他的话音刚落,就听身后响起一个刺耳的公鸭嗓:“这是谁啊,风大也不怕闪了舌头,说话这么牛气。钱副县长,你们甘平到底谁说的算,耿云峰还是这个?”
 
厉元朗回身一瞧,见是一个三十岁不到的胖子,一张肥头大耳的脸看不到脖子,眼眶略微发青。
 
他身旁是常委副县长钱允文,他俩身后还站着七八个人,都是各委办局的头头脑脑。
 
看这架势,胖子应该来头不小。只是市里领导他都知道,可这胖子是谁,却让他一时摸不着头脑。厉元朗没搭理胖子,而是将目光落在钱允文脸上。
 
“钱县长,你好!”厉元朗和季天侯先后点头打着招呼。不管咋说,钱允文是县领导,在他面前,该有的姿态必须要有。
 
“嗯,是厉副局长和季副主任,今天我宴请恒总,我们定的包房小,换你们这间大的。反正你们就两个人,在哪吃饭都一样。”
 
官大一级压死人,钱允文是常委副处级,压两个小小副科级,还不跟踩个蚂蚁那么简单。
 
厉元朗的老干部局不归钱允文管,但是季天侯却是钱允文的直接下属。他的话表面看似平常,实际上官威很大,真像那个经理说的那样,言外之意是让他俩快点滚蛋。
 
厉元朗真心不想换,可看钱允文越发阴沉的脸,又迫使他心思松动。而且一旁的季天侯不住使眼色,好汉不吃眼前亏,看在季天侯的面子上,换就换吧。
 
“谁说就俩人,还有我呢!”
 
接着钱允文的话头,金胜竟然迈着大步走了进来!
 
第三章
 
金胜的出现,让尴尬的局面略微有所缓解。好歹他也是副县长,比钱允文差点不多,面子上,钱允文不可能太过放肆。
 
“小金啊,你也过来吃饭?”
 
钱允文年近五旬,比金胜大了十几岁,叫他小金本没问题。但是,在官场上,最忌讳的就是“老”和“小”俩字。
 
说人老,就是嫌弃是老人家,该给年轻人腾地方,退休回家哄孙子了;说人小,又是讽刺不成熟。所以说,一般都叫官职,只有关系极好的才会这么叫,否则有轻视之嫌。
 
钱允文管金胜叫“小金”,金胜心有不满,碍于情面没有发作。可关于换包房的问题,他隐晦的表达出了不同意。
 
“钱副县长。”金胜有意把“副”字念得很重,“一会儿我们还有其他客人,这个包房肯定是坐满了。刚才我过来时,看到别的包房还有空的,要不然你们……”
 
不等钱允文说话,胖子阴着脸斜着瞧了瞧金胜,一撇嘴问钱允文:“这人谁啊?”
 
见胖子发话,钱允文马上赔着笑脸,给他介绍金胜,至于厉元朗和季天侯,官太小,直接省略掉了。
 
介绍完金胜,钱允文故意大声道出胖子的身份,是说给厉元朗和季天侯听,更是点给金胜听的。
 
“这位恒勇恒总,是广南市恒嘉房地产公司总经理,也是市委组织部恒士湛恒部长的公子。”钱允文脸上泛着光泽,说话底气十足。搬出来市委组织部长的儿子,不就等于说,他拿下县长宝座,板上钉钉了么!
 
怪不得敢这么放肆呢,原来是恒部长的独生儿子,正经官二代。
 
书记管官帽子不假,可是组织部也是主管官帽子的部门,组织部长的意见,书记有时候也得权衡一二。
 
恒勇嘴角往下耷拉,眼角眯缝着,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看人的感觉。
 
“金胜,嗯,听我爸提起过,省大高材生,是挺年轻的,年轻人嘛……做事好冲动。”
 
一个体制外的人,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对一个副县长品头论足,凭的是什么?还不是仗着他有一个好爹!
 
金胜气得面色发紫,隐忍不发,双手却死死攥成了拳头。钱允文则是一脸玩味的笑容,有恒勇撑腰,他心情好到爆。
 
而一边的厉元朗早就看不惯恒勇的所作所为,金胜是副处级,恒士湛脑子里或许有他一号。厉元朗不过一个小小副科级,他就不信恒士湛一个副厅级干部,能把他怎地!大不了辞职不干了!
 
想到此,厉元朗跨前一步,站在恒勇面前,毫不客气的质问:“恒总,你刚才的话是代表了恒部长还是你个人?”
 
恒勇正自鸣得意,被厉元朗突如其来的质问当场惊愣住了,卡顿一下才说:“我的话就是我爸的意思,我就能代表我爸。”
 
“好!”厉元朗突然高举起手机,义正言辞道:“你的话我已经给录下来,我这就打给水庆章书记,我想问问他,一个组织部长的儿子能代表组织部长,这符不符合组织原则。”
 
说毕,当着众人的面,厉元朗啪啪拨出一连串号码,真的打了出去。
 
水庆章,即将走马上任的广南新市委书记!
 
厉元朗一席话,令在场所有人都为之一震,是震惊的震。
 
刚才还趾高气扬的这位恒勇恒大公子,一听到水庆章的名字,顿时全身都萎了,他再是个草包,也知晓水庆章的名声,那可是他老子的顶头上司!他老子不敢得罪,借他十个胆,他也不敢。
 
他的脸色瞬间吓得煞白,油光锃亮的脑门上爬满冷汗珠子。手指着厉元朗,嘴唇哆嗦着,一连说了好几个“你”字,却没有下文。
 
就连钱允文都暗自出了一把冷汗,自己托了多少关系想要巴结水庆章,到头来全都灰头土脸给挡驾回来。眼前这个小小的老干部局副局长厉元朗,竟有这个通天本事!不知不觉和新书记有了联系?
 
大多位高权重的领导都有一个私人手机号,外人不知道,只有关系最近的人或者家里人才有资格掌握。看样子,厉元朗不像是造假,他目光如炬,异常坚毅。乖乖,这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还是君子不吃眼前亏,把这一页赶紧翻过去吧!
 
于是,钱允文硬挤出桃花灿烂的笑脸,上去一把摁住厉元朗打电话的手,帮着他挂断手机,一个劲儿的赔笑道:“元朗啊,这都是误会,误会。呵呵!恒总不是那意思,算了,包房我们不换了,金县长你们聚,我们就不打扰了。”
 
随即,轻拍着恒勇的手臂,冲金胜厉元朗等人微微点头致意,转身率先离开包房。
 
恒勇铁青着脸,频频点着肥胖脑袋,并向身边一人耳语问一句,随后咬着后槽牙说:“你叫厉元朗,行,我记住你了,我爸也记住你了,咱们走着瞧。”在众人簇拥下,气急败坏的走了。
 
这一幕的剧情反转,那个酒店经理全都看个一清二楚,心里狐假虎威的那点气势,在主子灰溜溜落败之后,自己也觉得脸上无光,看都不敢看厉元朗他们几个,低下脑袋撒欢儿似的逃离218号房。
 
“哈哈哈!”在包房里就剩下厉元朗他们三人之后,季天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解气,太解气了!
 
就像一个便秘的人瞬间通畅一样,所有阴霾、所有晦气一扫而光!
 
金胜也是喜不自胜,刚才正面交锋,被恒勇这个官二代压得透不过气来,厉元朗出奇制胜的一招,化解得干净利落,他一把揪住了恒勇的命门。
 
打蛇打七寸,擒贼先擒王。这个小学弟,有头脑,有勇气,有担当,能堪大任。
 
有了这么一段小插曲,金胜觉得这地方喝酒有失兴趣,提出来换个地方。让司机开来他的专车,去县郊一个偏僻地方,小酌一番。
 
路上,金胜对身边的厉元朗笑问:“你刚才不是打给水书记的吧,是给水婷月打的?”
 
金胜够聪明,厉元朗苦笑着给出答案。水庆章这条路,他连水婷月这扇门都没打开,怎可能直接够到水庆章那里。
 
刚才打电话时,别看厉元朗镇静自若,实际上心里比谁都紧张。好在空城计这一招,让诡计多端的钱允文上了当,恒勇也不敢质疑,将错就错的,打了一个翻身仗。
 
坐在副驾驶上的季天侯扭回头说:“元朗,我帮你分析了,其实水婷月对你那个态度也算正常,这些年你不联系她,她有恨意。恨的越深,爱的也越深,你没听出来,她是知道你在甘平县的事情,说明她在关注着你。”
 
是吗?
 
厉元朗微微一愣,细细品味水婷月和他的对话,觉着季天侯说的很有道理。
 
正这会儿,手机突然响起来,厉元朗一看号码,竟然是水婷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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