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在我这里汇聚又相互影响|6月24日 一席昆明快报
听说现在全国都很热,但昆明这几天格外凉爽。昆明场7位讲者,都挺好。
花絮
蜂农们会结合自己的情况来改进我的技术。
在大山里,产蜂蜜的季节很短。蜂农们说,如果我们有两个蜂王,蜂群会不会更强大,可以产更多的蜂蜜?我说有可能,但是每一只蜂王有它自己的蜂王信息素,如果两个蜂王在一起,不好好把它们隔开,他们肯定会打架。
所以我教他们设计了一个蜂箱,可以有双王蜂群,然后他们自己会搞实验,一部分双王,一部分单王,取完蜜他们告诉我,我们双王的蜂群成功了。我说那就按照你们的做法吧。
黄石是一个资源枯竭性城市。在最开始的时候,这些资源型城市就是因为有矿、有厂才建立的。因此,这些矿厂往往在城市空间中非常核心的位置,也对城市未来发展有非常大影响。它们现在都变成了一块一块的棕地。
我们发现,这样的棕地都是成群成片分布的,所以我们把它称作“棕地群”。棕地群既是一个挑战,也可能是一个机遇。因为成群成片的场地有可能成为城市重要的绿地系统、生态廊道,在生态方面起到非常重要的功能。
要说我对外公有多么深厚的感情,也许会有点不真实,我们之间相处的时间太稀少了。我只是很遗憾,为什么没有早点长大,早点去找到他,听他说说他的故事。
我做了那么多年的记者。2002年,我在亚特兰大见证着乔丹的风采时,他正在重庆乡下的房间里摆弄着他的唱针。2004年,我在采访当时如日中天的小皇帝勒布朗·詹姆斯时,他正在为了一棵花花草草和自己的弟弟大打出手。2005 年,我在休斯敦,那一年火箭引进了麦格雷迪,姚明也踌躇满志想要开创大场面的时候,而那个时候外公已经进入他生命的最后阶段了。
我想我记录了这么多故事,这么多人,他们的生命细节。但是我从来没有机会坐在外公面前问问他,你究竟发生了什么,经历过什么样的故事?而这些故事,再也没有人告诉我了。
这些奔着赚大钱去的中介,他们有一个很普遍的操作,就是把自己包装成侨领。比如几个人凑在一起注册一个华人协会,王总就是这样干的;或者在别人成立的协会花钱买个会长头衔,刘哥就是这样。然后他们就可以跟老挝和中国政府走动,比如接待中国来的政企代表团。
他们日常也特别注意时时展现自己的光环,大家还记得王总在飞机上给我的那个名片吧,很高大上。大家应该也能理解为什么这些中介都愿意让我给他们做助理了,因为有一个有留学背景的女秘书也可以抬高身份,所以我和名片都相当于道具。
这首歌是后来有一天,我在克拉玛依郊区把冬不拉拿到狼王谷。荒野上刮起了很大的风,冬不拉的琴弦发出了呜呜呜呜的那种很高的泛音。伴随着那个泛音,我就哼唱了几句类似长调的旋律。
我觉得这是大地和风带给我的灵感,荒野带给我的旋律。《依奇克里克》这首歌讲述的是父母他们那一代人从四川南充来到遥远的塔里木盆地开采石油,来时都是姑娘小伙子,离开时已是大妈老头子了。就像歌词里写的:
“小伙子来到这依奇克里克
来到这干裂的土地上种点玉米
老头子离开这依奇克里克
醉倒在昏暗的梦乡挖一口井
姑娘们来到这依奇克里克
来到这寂寞的夜晚数着星星
老大妈离开这依奇克里克
端坐在记忆的河边打着毛衣”
像这种地衣叫多形茶渍,这是在青藏高原海拔7400米的地方发现的,这是我们现在已知的肉眼可见的生物物种里面海拔分布最高的。7400米是一个什么概念呢?缺氧、强辐射,还有寒冷、疾风,如果这个地衣不能很好地贴近岩石生长的话,它可能就被吹飞掉了或者冻死了。
但事实上,我认为7400米可能还不是地衣的极限高度,也就是说——只要在海拔7400米以上的地方找到某个地衣,它就是世界纪录。本来我去年到青藏高原考察的时候,准备去破这个记录,但我这个年纪有点爬不动了。
所以我希望听这个报告的人,大家如果有兴趣,可以自己爬上去看看,去破一破这个世界纪录。
他们说去年年底到今年年初,大院里面已经陆续有二三十位老工人去世了。所以整个寻访的过程我都有一种很紧迫的感觉。我觉得比起把他们的记忆当作一种存档的载体,可能我更像是一个“通道”,这些工人的记忆在我这里汇聚又相互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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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讲结束后,我们看到了一条非常感人的观众感言,来自@风蚀蘑菇。
谢谢可爱的昆明观众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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