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卡尔,在说不清真实和虚拟的背景里,为我们整个世界寻找到一个真实的根基“我思故我在”。
但这个伟大的实验里,居然存在一个隐含假设 —— 你如何得知自己在思考呢?
比大脑中思维更高的意识层次存在是什么?
比我们脑中可知的思维、思想更能影响我们人生的是什么?
比我们写在墙上的使命,写在公司条条框框的准则中,更能影响我们公司的是什么?
如果我们找到了它,是否可以借用它的力量,改变人生、改变事业、甚至是改变世界?
今天早上9:00,混沌学园创办人李善友教授带来课程《心的信念:心性成长在商业世界如何映射》,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现在,混沌君将新鲜出炉的课程笔记分享给大家。(注:本文仅为部分内容,完整版课程就在混沌APP)。
理念世界的启示
乔布斯追求超越性境界,拈一个最简单的句式来形容,我愿意称之为“以美入道”。我自己追求超越性境界的方式,是“以理入道”。
2019年以后,我有了一门新课——理念世界。它不是我讲出来的,是经由我流淌出来的,或者说经由我创造出来的。此前,我的脑海里根本没有任何关于理念世界的内容、想法,随着这节课慢慢生长出来,我开始从外回到内在去追求。
我想用理性的方式去追踪,去建构。所以过去两三年时间,我努力用理性来推导出理念世界的课程。这节课让喜爱逻辑的同学很受益,大家觉得理性的推导方式,符合自己的认知路径。但走到最后,我发现有一个人遭到了极大的伤害,我自己。
我发现,越为超越性境界搭建一个理性框架出来,越为这个理性的框架添砖加瓦,理性越构成了我追求超越境界的最后一个屏障。因为“理”深藏头脑之内,“道”超越思维。越用“理”去建构,越无法超越。
于我内心深处,我深深地坠入了理性的深渊,无法自拔。
用理性的方式,超越理性
为什么过去三个月,我一定要逼自己闭关一下?就是要把一切推开,把这件事情突破一下。后来我发现,有种事物处在理性之内,但最后帮我穿透了理性的外壳—— 它就是一思维。并非用理性的内容,而是用理性的思维方式,追究终极的思维方式,最后超越了理性。我无比感激苏格拉底。苏格拉底没有留下任何断言式的结论,他留给世人的是一种永远追究终极的理性的思维方式。而这种追究终极的理性的思维方式,最后甚至能够超越理性的边界,简直是一件难以想象的,美好的事情。我全部的课程,可以说都在用一思维的方式,去追问两个超越理性的问题:这两个问题也对应着人类千年以来面临的三大终极问题:第一,我是谁?第二,世界是什么?第三,我和世界的关系。
什么是真实世界存在的根基?
追问我是谁,哲学界最后一个代表人物,也是这一领域境界最高的人物,是笛卡尔。笛卡尔有一个宏大的想法,他说欧几里得能够由几条公理和公设,推出全部几何学出来,我能否同样找到几条公理,推出整个人类知识的大厦呢?这是怎样一种气魄!为整个人类知识大厦找到根基,然后用演绎法的方式推出来。他构筑了这样一个宏伟的工程。我们大家都知道庄周梦蝶的故事,庄子梦见了自己成了蝴蝶,醒来之后,对人生产生了怀疑。到底是我庄子梦见了蝴蝶,还是蝴蝶梦见了庄子呢?这个问题极具哲学高度。但非常可惜,庄子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而是停留在一个趣谈的层面上了。笛卡尔几乎做了同样的梦,但笛卡尔没有停下来,这成了他推理的起点。笛卡尔做了一个思想实验,假设此时此刻存在某一个邪恶的骗子,把一些想法植入到我们的头脑当中来。在这个前提下,我能不能找到一个最根基的基点,推导出一切呢?我愿意假定,一切真理的源泉不是仁慈的上帝,而是一个同样狡猾、同样有法力的恶魔,施尽全身的解数要将我引上歧途。我愿意假定,天空、空气、土地、形状、色彩、声音和一切外在事物都不过是那欺人的梦境的呈现,而那个恶魔就是要利用这些来换取我的轻信。我要这样观察自己,好像我既没有双手,也没有双眼,也没有肉体,也没有一切器官,而只是糊里糊涂地相信这些的存在。有人称笛卡尔为VR之父,各位想想看是非常有道理的。《黑客帝国》不是完美地演绎了他这个假设吗?《盗梦空间》不也完美地演示了他这个假设吗?所以有一个理论叫VR模拟理论。埃隆·马斯克说,我们活在真实世界的可能性,不到二十亿分之一。所谓真实世界指的是最根基的世界。到今天为止,没有任何人能从逻辑上证明我们不是活在黑客帝国里;我们也无法证明自己活在黑客帝国里。要么浑浑噩噩地过完一生;要么一些人可能觉得,如果分不清自己是否活在真实世界里,我活的一切不就没有意义了吗?
笛卡尔实验的伟大之处在哪?
伟大的笛卡尔,在说不清真实和虚拟的背景里,力图找到一个绝对为真的根据,为我们整个世界寻找到一个真实的根基。
他说,虽然无法证明我们不是活在虚拟世界里,那就假设有邪恶骗子的存在,我能不能找到某一个信念,那个东西是绝对为真的?
在这么严苛的背景之下,你能找到什么一定是真的呢?这个标准非常严苛。大多数的信念无法通过这个测试。
就像要在水中找到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找到那样一个东西。笛卡尔是像欧几里得一样在寻找整个人类的公理和基石。
笛卡尔拼命去找,他找到了哪怕处在一个受愚弄的环境里,也绝对为真的,人之为人的那个根基。
帮我们在一个无法确定的,一个至暗的假设里,找到我们可以生存下去的根基。这样一种努力中,是人类理性的光芒在闪耀。
笛卡尔说,我不能确定任何事物为真,甚至不能确定我思考的内容是否为真,但是有一件事,我确定它真的存在,那就是我正在思考。
如果我不是正在思考,怎么能提出问题呢?我正在提出问题 —— 什么是存在的,这证明我正在思考啊。
请注意,他此说的思,是思维本身,跟内容无关。
继续推,如果我正在思考,那必然有一个能够思考的主体是存在的。思考是个动作,动作背后应该有主体。能够思考的主体,他定义为我。
于是他得出了完美的,流传了上千年的那句精彩绝伦的话,“我思故我在”。
所以最后,这个世界是不是虚幻的呢?不是。
毕竟有一个东西是存在的,思考。人之为人最宝贵的存在点,就在于三楼这种思考本身。如果你丢掉了思考,你就丢掉了人之为人的根基了。
在笛卡尔之后,人们也一直在寻找,但没能找到第二个人类存在的根基。
所以我在建立我整个认知体系的时候,也特别强调,人本有的认知,三楼的认知。
“我思故我在”的漏洞
笛卡尔伟大的思想实验,可以说成功了,他找到了一个根基。但更可以说他失败了——这个根基太少了,不足以在这个根基之上,建立起整个知识体系。它是到今天为止,是所有哲人、科学家、学术界人士公认的,对我是谁的一个证明。笛卡尔的论证方式非常精彩。他并没有直接证明人存在,而是用认知结构的方式来间接证明。拆分一下他的证明体系,会发现一个隐含的定义,即我是一个能够思考的主体。认知结构里有一组概念叫“能知”和“所知”,认知主体就是“能知”,认知对象是“所知”。能知的主体是我,而不是所知的对象。凡是能够被认知的对象,都不是我这个主体。你可以想像一下,当我看向你之时,我的眼睛之后,有一个东西在看,那个东西叫能知;我看到的一切对象叫所知。眼睛后边看的才是我,我看到的东西不是我。现在,我们用笛卡尔的方式来破一下笛卡尔,以彼之道还诸彼身。“我思故我在”这个推论中,存在一个隐含假设——我知道我在思考,对不对?这句话恰恰是可以攻破笛卡尔结论的一句话。回到庄周梦蝶。当庄周说我知道我在做梦,意味着有一个比梦更高的意识层次叫思考,梦是思考的对象。我醒来了,我在用脑了,所以梦变成了我思维的对象。那如果,我知道我正在思考,意味着什么?有一个比思考更高的意识层次,它看到了思考,思考是它的认知对象。梦中人,怎会知道自己在做梦?假如鱼一生都生活在水中,它怎么可能知道自己生活在水中呢?只有在跳出来那一刻回望,才知道自己生活在水中啊!同样,如果人类认知的最高水准就是大脑思维,我怎能知道自己在思考呢?这个事物,你可以称其为觉知。我觉知到我正在思考。最早探讨觉知的文明是印度,古印度教《吠陀经》中《奥义书》里有这样一段话:它是眼睛无法看到的,但眼因它而能看见。它是耳朵无法听到的,但耳因它而能听见。它是心智无法思量的,但心因它而能思量的那个东西。人类是有比思维更高的智慧的,但笛卡尔没有注意到。他的推理中已经留下了这样一个Bug。假如我们推到这里,认知性问题从思到了觉。笛卡尔说能够认知的主体就是我,那顺着这个思路追问,我到底是谁呀?王阳明:心无外理
在学术界里,有没有人进行类似的探索呢?我想到了这些人:《自私的基因》作者道金斯。我们通常认为基因是传宗接代的工具和载体,道金斯对基因有着全然不同的认识。道金斯说,人呐,别那么狂妄,基因才是一,我们是基因复制拷贝自己的载体而已。包括生活中很多你觉得很罗曼蒂克的事情,可能都是基因在玩小把戏。比如你恋爱时,荷尔蒙很有可能是基因设置给你的。你陷入恋爱的感觉中,到与对方结为夫妻,生育孩子,这整个过程化繁为简,是不是基因在复制?道金斯的观点非常之疯狂,但很有可能是对的。基因是一。这本书里,有一个更夸张的词汇。回到人类社会里边,他说人类社会的文化有一些共同的文化,他称之为模因。他说人类以为自己创造了文化、文明,帮助我们人类繁荣昌盛,其实倒转因果,很有可能文化、文明,思想才是一,人类的行为、交互只是传递文化、文明的载体而已。他称之为模因,模因是主体,它是一,它是活的。这给了我巨大的启发。我又想起另外一个人,王阳明。我以前不太喜欢王阳明的学说,但当我推理至此时,突然发现,其实王阳明说的就是真的,心外无理。心是一,心的运作方式是信念
如果能够思考的那个我,只是更宏大的我的一个部分而已。它背后更大的存在是什么呢?我认为心是一,心里面的运作方式是信念;脑的运作方式是思维。如果你问我,这是今天大众能够接受,或主流界能够接受的吗?我认为不是。过去我也认为,我们的头脑是用智中枢;此时此刻,我会真实地认为,心才是我们的用智中枢,脑是一个执行工具出来。它接近我们常言的信念,但又有区别。我所讨论的信念,不是头脑里的信念,是心里的信念。心的运作方式是经由信念来运作的,所以我用信念来定义了四楼。这几乎是我过去三个月闭关,于我而言最大的收获。用混沌的话语体系来表达,思在三楼,能知的主体已经到了四楼。四楼和前三楼之间有一道真正的鸿沟,前面三楼我们在讲哲学,讲理性。最重大的区隔是,在一二三楼,我们倾向于相信脑是人类智力的中枢;而四楼相信,心是人类智慧真正的中枢。
信念的巨大力量
再次强调,此处的信念,是潜藏于你潜意识中的,或潜藏你身心深处的那种信念。我宁愿称它为你看不见的信念。相信大家也一定能理解,看不到的信念,比我们脑中可知的思维、思想更能影响我们的人生。请允许我举一个例子。《心灵奇旅》这部电影里,有一位主人公——22号灵魂。他死活不愿到地球上来,他活在恐惧当中。天使们安排了上百个导师帮助他,开导他,特蕾莎、甘地、爱因斯坦这些导师都被没能成功说服他。最后我们发现他有一个心灵的黑洞,是他心灵黑洞里存在的信念,导致他在现象世界出现了那么多问题。所以当他转化了自己的信念,现象世界的问题都迎刃而解。最后这个灵魂快乐地飞向了地球。我一直认为22号灵魂,才是《心灵奇旅》的主角。这部电影蕴含的意义,比故事情节深刻得多。我敢保证,我们每一个人,我们的心灵深处,都有很多自己看不到的信念。而且每个人内心深处可能真的有种黑洞一般的存在,其中潜藏的信念,会对我们产生致命性的作用。信念的转化
所以过去三个月,我一直在找,有没有一种技术、一种方法,能够看到每个人内心深处那种限制性信念,把它找出来并且加以转化?并且如果每个个体内在都存在看不见的,存在于心灵深处的,可能跟你的原生家庭,成长环境相关的信念;那如果企业是有生命的组织,企业中是否存在一个集体限制性信念呢?当我们在混沌语境中的一、二、三楼,在现象世界面对问题、解决问题时,有没有根源性的信念,在背后决定这一切呢?大家想象一下,当我明白了信念这个道理的时候。我回顾自己过去遵循的模式,是发现一个问题,解决一个问题,所以解决问题居然成了重要的生存技巧。我们每天给自己列出待办事项,又逐一把它们打勾完成,就这样过完一天。但隐约中,大家是否注意到一个很可怕的迹象,问题为何越解决越多?我们认为,解决了问题,我的企业应该往前走对吧?没有啊,怎么越解决问题,自己变得越更糟糕了呢?那如果信念才是决定企业根本,我们能不能换一个思维方式,导致这些问题出现的,根源性的、限制性信念是什么?
我做了各种各样的实验,也拿自己来实验。结果是惊人的,我看到了自己从未有过的状况。举个例子,我的内在有一个信念,到今天为止我也没有能超越这个信念。这个信念是,驱动我工作的最大的动力是责任感。我是个非常有责任感的人,几乎把家庭,整个家族扛在肩上往前去走;我从小学一年级到大学毕业,都是班长,对班里所有事情都操心;对公司的责任感也是如此。我一直认为这是我的优点。但是当我连接这个责任感的时候,突然发现就像一枚硬币有一体两面,硬币的一面是责任感,它的另外一面是控制。我必须控制,才觉得对大家有责任感。你要按照我希望的方式,我希望的节奏,我认为对你好的方式去做。责任感这个信念,紧紧地捆住了手脚。那责任感可以转化为什么样的信念?我希望把它转化为使命感。使命感会像太阳一样照着,让花绽放,草萌芽,树生长就好了。我此时此刻也在努力,这个过程还在进行。创始人的Ego越大,企业的Ego越小
去年,我开始讲理念世界,你会觉得善友教授讲得很好,很有道理,他又迭代了,但我内心深处其实很痛苦,我没有把它变得可操作化、可践行化。
混沌讲的第二曲线和哲科思维里,有一个工具叫刻意练习,刻意练习一直是混沌的法宝,所以从去年开始,我就给自己出了个题目,能不能让《理念世界》讲授的内容,也能够让大家刻意练习,可以操作,可以衡量,可以复制?
坦率而言,这是一项几乎完不成的任务。从来,大家都是注重听,好像听到了,产生了感觉,就叫传道授业解惑。而我说不,要可练习化,所以过去几个月我一直在这个地方来做研究。
到今天,这个答案也还不成熟,但我愿意冒险,把最新鲜的东西跟大家一起来分享。
回到认知结构图上来,用四层楼来理解:一楼,是我们看得见的事情,二楼是事情背后根基性的一,三楼是笛卡尔所说的“思”本身,四楼我称它为心,我们看不见的信念。第四,我希望跟大家一起来探寻你企业的终极使命是什么。第五,我相信有生命力的企业,一定有自己的源生动力。那我们来到第四,当我们聊使命的时候,此处的隐含假设是,我们相信企业有本体,相信企业有生命,也会相信企业有使命。我想这句话是反大家的认知的,过去我讲使命一般是讲个人、创始人的使命;今天,我相信企业也有使命。当企业的使命像太阳一样照射出来的时候,企业自己也会有光、有空气,它会成长起来。我认为存在创始人魔咒。一个人成就越大的时候,他的Ego越大;而他的Ego越大的时候,可能有一段时间内,他会有更大的成就,但最终会使他突然坠入深渊。几千年下来,首富陷阱或企业家类似的遭遇,都与此关系。我们做为创始人,一直以为是我的努力创造了企业,创造了财富,造福了一切。如果你认为是我做了这一切,当然是有巨大的Ego的。你转变一个方式,如果你是企业的助产士,是花园的园丁,你的Ego还会那么大吗?我们过去抵抗的一个压力,是要顶着公司,扛着公司,感觉往后一退公司就会死掉。那如果企业是活的,自己也有使命,转念之间,压力感是否小多了?我从远处观察了某一家公司,我发现这个创始人有使命,公司也有使命。请允许我打个比喻,这种感觉,好像他牵着公司的手,来到了这个世间,如同青梅竹马一样成长般美好。但不幸的是,走着走着,创始人的Ego越来越大,表现的越来越膨胀,大到天上去了;企业就越来越小,缩小成了阴影里的一个点。创始人回头看不见自己的企业,还嫌弃它,你怎么这么慢呀,你怎么这么差呀,你对得起我吗,我这么努力。很多企业都因为创始人的膨胀心,因为膨胀心掩藏下的过度努力,扼杀了企业原本有的生命。我希望我们重新定义一下企业的使命,然后让它沿着它的使命往前去走。
企业的源生动力在哪?
第五,我相信有生命力的企业,一定有自己的源生动力。
各位想一下,过去十年、二十年,我们创业的动力在哪里?
全在外界——外界哪里有刚需,哪里是热点,哪里是风口,什么行业容易上市,你去做什么。所有外在的需求的拉动,几乎成了我们创业的全部动力。
有没有可能把创业的动力转成供给驱动型的呢?
我自己想做什么事情,我的天赋、我的优势在哪里,怎样把我自己内在的东西发挥出来呢?
我相信供给驱动型的做法不是我们主流的做法,你可能连投资都不容易找到。
而我更坚定地相信,如果一个企业有生命的话,它内在应该有一种源于宇宙的这种源生动力,把这种力量激活,就像把盆景里的大树放回天地之间。
找到它,找到我们每个人、每个企业内在的那个动力。
爱的流动
第六,我想用爱来给混沌的课程体系结尾,这个练习叫爱的流动。我看过一本书叫《禅与摩托车维修艺术》,书中拈出一个代表终极意义的词汇叫Quality,Q是大写的。它不太好翻译,大写的品质,Quality是什么意思,怎么来的呢?
书里这样讲,如果你用心做事情,你做的事情就会有Quality。接受你产品和服务的人会感受到这种Quality,它会像波纹一样传播出去。
下面还有一句话,这就是让世界改变的方式,句号。
又有一句话,仅此而已,句号。
当时我不太理解,但这句话的确给我留下极深的印象,为什么他拈出这么重要一个词汇,但是他又复归到这么小的一件事儿呢?后来我发现自己的理解浅薄了。
想象一下,我们通常如何去激励员工?你做得好,胡萝卜;做得不好,大棒。我们有各种管理方案,各种流程,各种SOP,其实大道至简啊。
只要我们的员工用心来做每一件事儿,只要我们的员工在做这件事儿的时候,把自己的内在的爱来流进这件事儿去,不就如此而已了吗?
我好像突然理解了。
爱的流动就像一个人血液的流动。爱的流动让我们企业活起来,是发光发亮最重要那个东西。此处我说的不是虚头巴脑的那种爱,是一种真实存在的,注入意识能量的爱来流动进去。
我想我们应该有使命,像太阳一样照下来。我想我们应该从地底下扎根,获取一些源动力。我想更重要的是,我们的企业里边要有爱的流动。
(受文章篇幅所限,本文仅为部分内容,完整版课程就在混沌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