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尽的太空里，感受人类的温度

从深空回望地球

“人类走那么远，其实是为了更好地找到一个回望自己的角度。”“科技很多时候是为了帮我们保留住当下最宝贵的东西。”在纪录片里，我们似乎能够从宇宙的视角里俯瞰出人类的成长历程。主持人撒贝宁的问题是，人类为什么要探索宇宙，在地球上待着不好吗？“天问一号”探测器副总设计师贾阳以及《流浪地球》导演、小米科技人文共创家郭帆各自给出了他们不同的答案。前者常年在思索人类如何穿越时空的桎梏奔向无尽的宇宙，后者则用科幻故事来启迪人的心灵，思考人、世界、地球和未知星河之间的关系。

作为科技工作者和爱好者，他们眼神笃定，坚信人类的力量能触及未知的世界；另一方面，他们又痴迷于科技中的诗意，科技进步背后的人文精神。这恰恰是我们容易忽视的科技的真谛。科技本来就该与生活、艺术紧密相关，就像爱因斯坦既能弹奏出美妙的音乐，也能写出优雅、简约而改变人类思想的公式一样。在片中贾阳向郭帆用手机展示了一张“地球凌日”的照片，能让我们深深地感受到，在所有的科技成果背后，离不开的都是人文的温度。

苹果公司创始人史蒂夫•乔布斯解释公司为什么会大获成功时说：“苹果之所以能与人们产生共鸣，是因为在我们的创新中深藏着一种人文精神。我认为伟大的艺术家和伟大的工程师是相似的”。

埃隆·马斯克则希望人类能成为一种跨越行星的物种，创造更多的生存下来的机会……

在中国，雷军和他的小米公司则坚持认为，人是科技的原点，小米的科技探索，不仅要对人类现在的生活有价值，更要对人类未来的创造、进步和发展有价值。

为人类服务，是指引科技进步的灯塔，而只有那些将人文精神作为行动目标的科技企业，才能真正温暖这个世界。

传记作家艾萨克森写过一本脍炙人口的科技史作品叫《创新者》，他认为，那些具有创新精神的人的特别之处在于，“他们会在艺术和科学的交叉口上大显身手，他们身上的叛逆精神和好奇心会向他们展现出艺术和科学的精妙之处。”而艺术存在的意义和价值，大抵上也是在不断温暖我们的内心，让我们感知到世界并非一片荒芜，而是布满鲜花和希望。

科技也同样如此。回望过去，那些闪耀在科技天空的群星无不拥有探索广袤未知的勇气、改善人类生活的热忱、唤起人文精神的渴求。他们面对着枯燥的数字、繁杂的公式或是看似冷冰冰的机器和仪器付出日以继夜的努力，无非是希望我们的生活更美一点，无非是“为了帮我们保留住当下最宝贵的东西。”就像爱迪生眼前的电灯、袁隆平手中的水稻，抑或屠呦呦找到一条路径能治疗疟疾的那一刻……科学闪耀人性的光辉，为生活带来温度。

月球车与火星车

很多年前的一个夜晚，在吉林省最靠西边的小县城里，一位少年被璀璨的星空彻底迷住了。他就是贾阳。他看着闪烁的星辰，认为它们正在发出邀请，期待人类能飞进浩渺的宇宙一探究竟。很长时间里，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苍穹，也确定了自己一生为之努力的目标就是在地球和星空之间寻找对话的可能。

很多人在年少的时候都有类似的梦想，但贾阳没有随着生活的变迁、人生的辗转而放弃最初的宏愿。他开始疯狂阅读关于科技、航天、探索宇宙方面的书籍，“几乎每天一本，我被光年、恒星、黑洞等概念以及宇宙的神奇之处深深吸引。”此后，他考进中国空间技术研究院读研究生，毕业后如愿以偿地成为一名航天科技研究者。

这似乎是一个关于科学家成长的励志故事，但其实从贾阳对科技、航天认知的不断跃迁过程中我们能发现，他越来越意识到科技与人文紧密相关，难以割舍。“今天，学科越分越细致，代数、几何、物理等等，但我们不应该忽视的是科技一直就与人文精神密不可分。”而到了今天这个数字化时代，科技更是在努力让我们的生活变得更加美好，这本身就是人文精神的彰显。

在日后的工作中，贾阳也会将人文精神引入到航天探索中去。比如，他领导的月球车、火星车设计研发团队，不仅仅实现了技术上的持续迭代、缩短了与发达国家星球车技术之间的差距，而且还兼顾美观，具有打动人心的人文元素。“我们做出来的第一台月球车当时还只能考虑功能性，缺乏美感，看起来像一个老太太推着冰棍车。可是到了火星车，我们把它设计成了蓝闪蝶的样子，要知道，蓝闪蝶是世界上最美的蝴蝶。”

2021年5月22日上午，我们收到了一条振奋人心的消息：“祝融号”火星车已经安全驶离着陆平台，到达火星表面，开始巡视探测。这也正是贾阳团队的杰作。人们惊叹中国航天技术的飞速发展和迅猛的进步，但贾阳则更愿意强调其中蕴含的人文精神和艺术气质。他坦言，设计师们力图打造出一辆完美的火星车，不仅能完成在火星巡视的任务，还要兼顾美观，传播中国文化的气韵。

“距去文昌发射场只有几个月的时间了，但我们不想留下遗憾。”当时，已经很漂亮的火星车上有一个A4纸大小的白色平面，上面有三个相机的光孔。贾阳和设计师们希望用中国元素让火星车看起来更有中国味道。于是，他们考虑了各种可能的方案，最终决定用书法来实现他们的梦想。沙画家苏大宝分别用甲骨文、篆书、隶书、楷书、草书等字体写了上千个“火”字，最终提交了8个方案。

要知道，那些穿越时间的长河能流传下来的文明，大体上是因为他们有让人无法忘怀的文字。文字是灵魂，是文化的血脉，是民族的群体记忆，是我们之所以还是我们的证据。贾阳也坚持认为：今天，一个普通的受过教育的中国人依然能读懂两千年前中国古人创作的那些优美的诗歌，这在人类各大文明中都极为罕见。

庄子曾经对宇宙进行过自己的判断，他说：“有实而无乎处者，宇也；有长而无本剽者，宙也。”其核心是说，宇宙没有空间和时间的界限。而今天，像贾阳这样的科学家，他们也正在通过自己的努力去验证或者补充古人对宇宙的观察和思考。

而在生活中，贾阳又并非悬浮于空中，不食人间烟火的超人，在细碎的生活深处，他当然也有怡然自得的时候。贾阳坚定的认为，正是科技进步让生活更加便捷、清爽。于是，除了宇宙洪荒，他也关心粮食和蔬菜。他像很多年轻人一样，用过小米手机，还在持续关注小米机器狗的技术迭代。跟埃隆·马斯克不同的是，他没想在火星上度过余生，“我想我老了的时候能不给孩子们添麻烦，而是由机器人来照顾我、陪伴我。这肯定能够实现。”他似乎正是那个脚踏实地仰望星空的人。

可见，无论是浩渺的、人类至今神往的宇宙，还是日常生活中的每一个细节，科技都在创造新的可能性。雷军在两会上也曾经畅想机器人养老的未来。他建议，应当鼓励行业组织建设软硬协同的通用型仿生人形机器人开源创新平台，以开放的产业生态降低应用技术成本，同时加速智能制造、养老陪护等场景的应用培育。如果我们能推进仿生人形机器人的产业布局，能加强核心技术的联合研发、打造仿生机器人开放的产业形态，那么就能在一定程度上解决人口老龄化的问题。是的，无论是贾阳还是雷军，科技对他们来说不仅仅是星辰大海，也是解决我们生活中或重或轻的困难的钥匙。这大概就是科技与人文相得益彰的最佳展现。

奔赴浩瀚江海

毫无疑问，这个过程极为艰难、漫长、曲折。就像贾阳必须将私人生活与工作融为一体一样，小米也在不计成本的投入到科技研发中来。如果想实现这个梦想，就必须践行长期主义，并且矢志不渝。

小米是深耕底层技术的践行者。在最新的演讲中，雷军公布了“两个长期”的科技理念，正是在这个理念的引领下，我们能看到新一代折叠屏手机小米MIX Fold 3以及Redmi K60至尊版中科技的力量和自主创新的努力。而新一代仿生四足机器人CyberDog2，做了最大程度的开源，以更多开发参与共创，不断完善和进步，从而推动仿生机器人走入生活，让科技更好服务人。科技回归生活本身，帮助我们解决繁杂的日常之困，这大概就是科技与人文的优美结合，而贾阳期许的夕阳人生也绝非纸上之物。

如果我们探寻贾阳和雷军灵魂深处的共同点会发现，他们都曾经是一个站在星空下思考人类、世界、生活未来的少年。他们都知道科技进步的意义在于为我们提供更好的生活、更辽阔的视野、更丰沛的人生体验。为了这个目标，他们不仅仅要披荆斩棘，一往无前，还需要数十年如一日的践行“长期主义”信念，如百折不回的小溪奔赴浩瀚的江海。

我们容易忽视的是，为了让“玉兔一号”、“玉兔二号”和“祝融”上天，贾阳团队整整花费了 18 年的时间，他几乎将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光献给了月球和火星。“方法总比困难多”听起来有些浮夸，只有那些真正经历过困境的人才知道寻找到一种解决之道有多么的艰辛。比如如何让月球车在月球上走起来就非常复杂。贾阳回忆，最初设计团队提出用履带，可问题是，如果月球车被石头卡住就有可能会陷入瘫痪。设计成人腿的样子似乎既代表了人类试图进军宇宙的梦想，又兼顾了美观的考量，但如果月球车一旦断电，就会“坐”在月球表面，重新站起来将难上加难。经过无数次的反复考量、实验，科研人员才采用了轮式设计方案。

火星车的设计亦非一帆风顺。这颗行星总是被飞沙走石所围绕，遮天蔽日的沙尘很容易让火星车的太阳能发电系统陷入停顿。这是一个非常棘手的难题，贾阳团队也寻找了各种办法，有趣的是，最后的灵感来自于我们常见的有些诗意的自然现象：水珠聚集荷叶上，但并不会把荷叶打湿。于是，他们把电池板的玻璃变成了一个有很多尖的针床，灰尘不是很踏实地落到表面上，而是落在针床上。在电池板运动的过程中，灰尘很容易滑落，这样就能保证电池板表面的干净和清洁。

这样的故事在整整 18 年的艰苦努力过程中比比皆是，或许那些胸怀梦想的人总要尝尽曲折才能展露微笑一样。最近，在小米2023年度新品发布会上，我们看到了活灵活现的机器人小狗CyberDog2。跟上一代比起来，这条小狗设计更加精巧、轻盈，头部、腿部、腰身比例参考了杜宾犬设计让它看起来更加生动如真。CyberDog2支持连续后空翻、滑板后空翻、摔倒爬起等高难动作，力度控制也更为精细，连续触碰豆腐都不会碎。同时，CyberDog2具有视觉、听觉、思维能力，能够对人的动作、语音等做出自主反馈。

可是要知道，实现这一切绝非一朝一夕之功，团队在模拟了 3 万只机器狗并且进行了严苛的训练之后才让CyberDog2变得如此“通人性”，其背后是强大的技术支撑，包括19个传感器、12个自研力控电机、激光雷达、5个摄像头、4组TOF、超声波传感器、1个IMU、4组麦克风，再融合AI算法，软硬件共同组成了AI融合感知和决策系统。

正是在强大的技术驱动下，当你在前边行走的时候，小狗都能进跟你的步伐，不管你走多快，路程有多么的复杂，它都会对你不离不弃。这个艰难的研发、探索过程与贾阳团队对月球车、火星车做出的探索有异曲同工之妙。

小米在探索折叠屏手机的路上，也走过弯路。小米MIX Fold一代并没有获得市场积极的反馈，但雷军和小米公司并没有放弃。在经过对消费者喜好的细致体察之后，小米确定，“轻薄”是折叠屏品类走向成熟的唯一核心选择，也是消费者最为看中的手机品质。于是，小米MIX Fold 2从天而降，以极致轻薄带动折叠屏进入轻薄纪元，引发行业的轰动和跟随。到了小米MIX Fold 3，重量仅255g起，折叠厚度仅10.86 mm ，展开厚度仅 5.26mm，堪称轻薄折叠与全面旗舰体验共存，定义“折叠屏下半场新标准”。这主要归功于小米自研的“龙骨”转轴，相比上代采用的“微水滴”转轴，它让整机进一步减薄减重，还能更薄、更窄、更好地贴合屏幕曲率，巧妙地做到了“以技术换空间”。

说起来，龙骨转轴最大的创新是将传统的二级连杆换成了三连杆设计，这样的设计可以更好的贴合屏幕，简单说，龙骨转轴就如同一双有力的手，在展开和折叠的过程中能稳稳地托住屏幕。而从骁龙845时代开始，小米就在自研铰链了，并且随着研发的不断深入，迭代方案也在不断进化。可见小米为了技术的进步、消费者的喜好花费了巨大的心血。

再比如在影像层面，小米这次在极度有限的空间内塞入了徕卡全焦段四摄，让MIX Fold 3的拍照水平可以跟直板影像旗舰相媲美。为了实现这个目标，小米变了一次“魔法”，通过堆叠技术缩小主板的面积，让相机模组拥有更多空间。非球面设计可以降低镜头的高度，让它看起来没那么“突兀”。高透玻璃的引入还可以降低镜片的厚度……总之，新技术、新材料在小米团队一次次不厌其烦的打磨之后才造就了眼前美轮美奂，带给消费者更好体验的折叠手机。

成功都来自于跬步的积累，不断地探索。2022年，小米研发投入约160亿，同比增长21%，预计2023年全年的总研发投入将超过人民币200亿元，小米未来五年（2022-2026）研发投入将超过1000亿元。结果是，到2023年3月31日，小米全球授权专利数超3.2万件。其中，在中国信息通信研究院发布的5G标准必要专利声明有效全球专利族企业排名中，小米全球专利族占比4.1%，首次进入前十。从覆盖的领域来看，小米技术研发进入 12 个技术领域，包括 5G 移动通信技术、大数据、云计算及人工智能，同时基于智能制造，进入机器人、无人工厂、智能电动汽车等，总体细分领域达99项。

无论是贾阳，还是小米，似乎验证了作家茨威格那句被反复引用的话：“到不朽的事业中寻求庇护：一个人生命中的最大幸运，莫过于在他的人生中途，即在他年富力强时发现了自己的人生使命。”这个使命看似源于科技的理念，但底色却充满诗意，因为那个最初的关于让人类更幸福的梦想，闪耀着人性的光辉。

科技尽头闪耀人文之光

今天的世界似乎正在被眼花缭乱的科技所环绕。在多年以前，面对不断工业化的社会，哲学家康德曾经呼吁：“如果他们不能为自己负责，那么他们就不是完全意义上的有道德的人。”“人是目的本身；人是行为的选择者”……另一位哲学家韩炳哲更加赤裸裸地指出：“过去人们关心如何拥有美好的生活，其中也包含了如何融洽地共同生活，如今人们则只考虑如何存活下去。”

但如果我们回到科技的起点，就会发现，科学技术持续进步的初衷不就是“拥有美好的生活”吗？对于科技的进步，其实我们无需太过悲观，当然也不能忽视其负面的影响。那些科技工作人员和科技公司应该回到“人文”的起点去审视科技的力量。就像贾阳在阐述对AI技术会不会造成一些人失业时说的那样：“AI技术勃兴当然会导致一些行业发生变革，但也会催生出新的行业，吸引更多的人进入这个领域，比如对AI发出的指令进行阐释就有可能是一个新兴行业。”他坚持认为，无论如何，科技给了人类更多的选项、更多元化的思维、更辽阔的生活。或许科技进步正好验证了康德的信念：人是行为的选择者。

这绝非一纸空谈。小米就已经实现了AI技术的巨大变革，比如，小米手机影像核心算法都是基于机器学习AI技术实现，“夜枭算法”就是针对夜晚场景的自研深度学习AI拍照算法，通过内容自适应的AI提亮模型、AI色彩还原模型，以及自引导的多尺度融合AI去噪模型技术，带来了真实、质感的夜景拍照体验，并一举在被誉为“影像算法奥林匹克”的CVPR-NTIRE夜景渲染赛道中获得两项冠军。同时，在小米的产品谱系中，AI技术已经广泛应用于汽车自动驾驶、智能座舱、设计研发、生产制造等环节中。而小米在AI布局历时已久。2016 年，小米AI团队开始组建，到目前已经达到了 3000 多人的规模。今年4月小米组建了AI大模型团队，全面拥抱大模型，其梦想就是让每一个人都能在手机端体验大模型的魅力。

让我们回到撒贝宁与贾阳、郭帆的那场对话中来。聆听三者的畅谈，让我们不禁自问：科技进步的意义到底是什么？答案并不晦涩，那就是人类凭借着旺盛的好奇心不断探索未知之域，持续不断地实现创新，然后以看得见、可触及、有温度、有实效的方式服务于我们每一个人的生活。无论是将目光投向宇宙深处的贾阳，还是首次宣布“选择对人类文明有长期价值的技术领域，坚持长期持续投入”科技理念的小米都概莫能外。

“人因梦想而伟大，又因坚持梦想而成长。只有脚踏实地的成长，才能让自己内心充实，眼里有光，时时刻刻充满力量。”雷军在演讲中总是不厌其烦地强调梦想的伟力，因为他深知，行动固然万分重要，但对于那些看似遥不可及的梦想秉持的坚定信念更加重要。

策划丨三联.CREATIVE

微信编辑丨张弛

作者丨陈药师、Benjamin

设计排版丨洋沟

图片来源丨小米、贾阳、视觉中国

*文章版权归《三联生活周刊》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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