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德国的废旧奔驰总会在辗转之后出现在阿尔巴尼亚的街头,韩国的单男也总是会机缘巧合般的集体出没于北方高原的蒙古国境内。
在蒙古,那里遍布着韩国人开的卡拉ok和商店,也生长着无数售卖正宗山东韩国泡菜的餐馆。
整个国家就像如同三亚成为了东北第四省的南方飞地一般,在近年来正在慢慢的成为韩国人在世界高原驻扎出的第二故乡。
根据蒙古旅游局的统计,自2005年以来,每年都有超过四万的韩国旅客入境蒙古,在蒙古境内也长期有超过五千的韩国人生活,而在这其中,男性的比例高达70%。而这就相当于,在过去的18年当中,每天都有至少一百个韩国男人带着相同或不同的目的从东亚的南端飞往整个世界的北面。“这群嗷嗷待哺的南韩男性落地蒙古时就像到了天堂,出舱时的吠叫就和他们刚刚从北韩独立出来的那年一样。”就连空姐都明白,蒙古之于南韩就像禁果之于处男。对于蒙古来说,和世界上的一些发达国家接触,甚至得到一部分发达国家国民的青睐,在理论上来说这也许是一个好事。在那百分之七十的韩国男人当中,几乎有百分百的人都是抱着涉黄的目的前往的蒙古。没有哪个韩男真的热爱那个国家,他们热爱的仍然是那些在平日中被禁锢起来的兽性。因为地缘距离更近,韩国人进入蒙古发展较早,也因为蒙古当地在早期对于这一问题的忽视。从2002年到2021年末,除开被严打的2008年,整个蒙古国境内的韩式卡拉OK和相关的配套产业曾一度达到了300多家。创造合法收益50亿蒙古图格里克,非法收益800亿图格里克,等于三百亿韩元,等于一亿多人民币。除了沆瀣一气的蒙古政员,几乎没有任何一个蒙古人民能够从这些黑色收入中受益。韩国男人几乎是点对点一般的从韩国的机场坐韩国飞机出发,然后落地蒙古,由那些在蒙古开设卖淫场所的韩国人接走,住宿在韩国酒店,吃饭在韩国餐厅,然后欺侮着蒙古失足妇女,最后再坐上韩国航空回国。一切都如同一个闭环一般寄生在整个蒙古的社会当中,受难的只有苦命的蒙古女性。而那些非法卡拉OK的老板也根本不会把自己的这些收入放在蒙古境内消化。他们的违法所得在得手之后一切又回都经由一些隐秘的地下通道转回韩国境内,用以支持他们韩国家人的开销和韩国GDP的上涨。蒙古国官方也并非没有对这种现象做出过反应,就像之前说的2008年,蒙古国警方曾一举端掉了数十家位于乌兰巴托的韩国卡拉OK,遣返及关押了上百名韩籍罪犯。整个蒙古霎时间清朗无比,对韩旅游业暴跌。但好景很短,就在随后的2010年,因为蒙古自身的经济问题,大举进入蒙古的诸多韩国独资企业就又将这些黄色产业带回了这个没有海军的国度,甚至还为洗钱提供了更加便利的通道。这种跨国性旅行的危害发生于世界上几乎所有的落后国家。而几乎所有的发达国家的人也都在不断的开拓这一色情版图的发展。当地的人民被这些外来者戏谑、当地的社会被这些外来者荼毒,这群来自于所谓“发达”地区的外来者,则都在这些相对落后的地区毫不掩饰的露出自己那些萎缩的文明。每一个韩国男人都向往着蒙古,就像他们每一个人都始终怀念着自己梦遗的第一个春梦。有第一个就会有第一万个,在韩国的境内,蒙古性旅行也几乎成为了韩男们一个心照不宣的习惯。如果你在工作上感到压抑,请到蒙古去;如果你在生活中感到委屈,请到蒙古去;如果你只是单纯的不满意自己的伴侣,也请到蒙古去;这些肮脏的宣传都如同一个流脓的疥疮般长在每个韩国男人的心底,幻化成了他们最为低劣的人格。只是很遗憾的是,这样的状况并没有随着世界的更新而得到改善。即使韩国的大韩女性家族部已经推动了关于不给在外韩籍皮条客续签护照的法律,蒙古国境内的韩式妓院也依然在今年来到了顶峰。韩国入境蒙古的游客数量也在去年突破了5万的关口。一心非法的人从不会在意法律说了什么,只要有钱赚,修女也能疯狂。而另一方面,则是蒙古自身的问题助长了这种交易的蓬勃。众所周知,那是一个贫穷的国度,随着全球变暖的发生,蒙古人民曾经赖以为生的畜牧业也正在遭受比从前更加严重的打击。也正是因为这份贫穷,在某些程度上就倒逼了当地生产形态单一的老百姓不得不开始寻找一些新的出路,而这些出路在政府的眼中则就只代表着:无论你用什么方法,只要你能解决自己的温饱,那你就是一个“富人”。所以,压抑的韩国单男和绝望的外蒙古女性就这样逐渐从外循环变成内循环,又从内循环变成了死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