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笔收入半数要缴MTA 黄色出租车司机州长办公室外示威要求豁免堵车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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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纽约市出租车司机联盟(New York Taxi Workers Alliance)的组织下,近50名黄色出租车业者8日在曼哈顿中城的州长办公室外举行示威,抗议对出租车征收堵车费。
联盟运行主任德赛(Bhairavi Desai)表示,对运营范围主要位于堵费收费区内的黄色出租车不加豁免是不公平的。纽约传统出租车本已生存维艰,MTA在上周召开的堵车费定价会议上也提到了这一点,然而在给出的四个方案中,依旧坚持对出租车「课堵税」。虽然费用会由乘客直接负担,但乘客若选择减少乘车,那么最终受损失的还会是司机。参加示威的州众议员罗哈斯(Jessica González-Rojas)表示,疫情之后,出租车的需求本就不振,再增加一笔开支,将给包括司机在内的劳动阶层施加更大的经济压力。
示威参与者绝大多数都是肤色各异的少数族裔新移民,其中华人司机为数不少。从业超过20年的何彤(Ho Tong)介绍,黄色出租车业者需要负担的成本除了日常的加油和养车外,还必须向MTA和TLC两个机构缴纳强制费用,其他成本还有一年三次的车辆年检、以及愈来愈多被超速摄像机抓拍而吃到的罚单。
MTA征收的出租车强制费用在2009年以前是单程0.5元,2009至2019年间增至2.5元,而从2019年至今,每笔车费收入中都要抽出3元缴纳给MTA。而根据目前的堵车费方案,进入收费区的每一次行程,客人都需要再多付1或1.5元。出租车司机联盟算了一笔经济账:如果按照下限1元征收,那么未来非高峰时段的出租车起步价将达到8元,其中一半要由MTA收走,另有1元要交给TLC,司机只能挣得3元毛利,按70%的运营成本计算,司机的净收入不到1元。
何彤表示,他觉得现在的生意难以为继,已经打算卖掉车牌不再干了。不过,由于传统出租车行业在高额成本和新业态冲击的压力下已经式微,愿意接手的人数非常有限。参与示威的司机钟先生透露,在最火爆的时代,一个牌照能卖到100万元,而现在10万出头能够出手就很不错。因此,很多司机被困在高额负债和惨淡经营之间难以脱身,联盟成员曹耀均的弟弟就因压力过大而在2018年绝望自杀。他说,「如果我们不站出来,还会有人因此而死。」
德赛表示,联盟的抗争目标是争取黄色出租车的堵车费豁免权,但她对于征收堵车费本身的合理性不予置评。罗哈斯则表示,她是堵车费的支持者,但这笔费用不该让出租车司机承担。至于要向谁去收费,受访司机普遍表示,纽约市内数量近十倍于黄色出租车的网约车制造了更多的壅堵和污染,因此应该「向他们收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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