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败一个“抠门”老母亲,竟然这么简单
这是奴隶社会的第 3340 篇文章
题图:来自作者
作者:李珩,笔名夏木,曾经世界百强企业资深讲师,市场区域总监,咨询培训公司副总裁。目前状态:摄影师,生命教练,下半场人生的探索者实践者。本文来自:夏木的世界。
直播预告:
一诺北美留学生工作坊10月16日开课在即,今天是早鸟价优惠最后一天。
今天中午12:00(北京时间),一诺将与留学生工作坊特别助教李沛航、刘周岩直播连线,二位助教分别在剑桥大学硕士和耶鲁大学博士在读,和大家一起聊聊:顶尖名校的人怎样为未来做准备?
知道一诺决定做留学生工作坊的那一刻,超级开心。
想到四月份在京都参加她的工作坊临近结束时和她的对话:特别希望一诺和团队有一天能够关注到留学生这个群体,疫情三年,感觉他们更迷茫了。
很多孩子在网上度过了他们的大学时光,不同的文化背景变得似乎越来越冲突,孩子们面对选择更加困惑。
从学校走向社会,这个过程的衔接似乎是个空白。而家长能够给予的影响和帮助变得越来越有限。社会好像也缺乏这样的机构关注这个看似已经独立实则非常需要帮助的人群。
作为两个留学生的老母亲放眼望去,觉得一诺和她的团队做这件事最靠谱。原因非常简单:清华本科,UCLA 博士,前麦肯锡全球董事合伙人,前盖茨基金会中国办公室首席代表,一土学校创始人,三个孩子的妈妈。
中外顶尖高校的求学经历,海外职场小白做到天花板,关注且践行教育的创业者,一路开挂的理科生,同时又充满了温暖的人文气息。在她身上,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一个人对他人和社会进步的影响力。
除了她,还有更合适的人选吗?
在我心目中,似乎没有。
老天一定听到了我的心声。知道这个好消息的时候忍不住跟朱先生得瑟:我在日本学习的时候有跟一诺提出过这个需求呢。
直到在奴隶社会看到这篇文章《一诺:去了美国,然后呢?》。
原来,这是一个由来已久的故事。
2015 年,奴隶社会的后台收到一条来自纽约的消息。一位在纽约州生活多年的华人医生,希望一诺能做一些面向留学生的工作。因为她看到了太多中国留学生的真实状况非常难受。
关键的是,她可以肯定这些状况他们的父母都不知道。举的例子让人痛心。
我把这篇文章分享给了生活在国外的好友,她吃惊地询问这些状况是真的吗?我在跟女儿分享这篇文章的过程中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当然是真的。
一诺说:“我那时候没有精力和机缘做这件事,但是这封邮件,我一直记得。”
谢谢她的记得。
2019年,她在广州参加教育论坛,原清华附中副校长辛颖分享了一个信息:在耶鲁因为各种原因不能完成学业的中国留学生有 40%。
一诺说:这 40% 无法完成学业的,在朋友圈是无论如何也看不到的。他们是谁,在哪里,后来怎么样了?无从知晓,也无人在乎。
2022 年,一诺和美国著名社会学者 Deborah Davis 聊天,Deborah 1978 年起在耶鲁任教,在耶鲁 40 多年。1969 年开始学中文,对中国和中国朋友有深厚的感情。
她想做一个 NGO,让在美国的中国留学生能够在当地的非盈利组织做一段时间志愿者,了解美国社会。作为一个社会学者,她对中国留学生的状况有担忧,很多孩子在上网课,对美国社会基本零接触。
这样“学完”就离开,她觉得很可惜,对美国和对留学生都是“missed opportunity”。一诺觉得这个想法特别好,希望启动的时候可以助力捐点钱。
最后因为没有找到接收方,这件事没做成。但留学生的这些问题,这些“missed opportunity”并没有消失。
2023 年,一诺在【领英】收到了很长的几条消息。发消息的是个刚到美国读法学博士很有思考的年轻人。他和一诺分享了他的一些观察。内容让人深思。
跨度近 10 年的一个一个的片段里,构成了一幅在美华人的浮世绘。
这颗种子就这么种在了一诺的心里。因为,她也有这种担忧。
各种因缘聚会,这个秋天,一诺决定做一次面向留学生的线上工作坊。工作坊的主题是——给世界公民的入门课:从理解到融入,从外人到主人。
看到主题的那一刻就被击中了。作为留学生的家长,常常被这样的问题问晕:你的孩子以后是回国还是留在美国发展?
说真的,每次被问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最后统一答案为:能留在美国也是挺好的选择,但是现在非常困难。每次回答完都觉得能量很低。感觉说了句没有错误的废话。
其实,问题和回答背后的潜台词都是:我们只有两个选择,回国或者留在美国。从小到大,我们就生活在二元论的世界里,非黑即白非此即彼。
听上去好像没什么大错。但心里的不舒服是真实的。
喜欢这个主题。世界公民、理解、融入、外人、主人。喜欢跳出二元世界看到更多的可能性,喜欢自我身份的重新塑造,喜欢拥抱世界的主人翁精神。
人生是旷野不是轨道。我们忍受离别把孩子送到更广阔的世界,不就是希望他们有更多的可能性和选择吗?
最重要的是:无论在哪里,都能够不端不装,真实有趣,自洽自信,成为一个幸福的人。
接着看了一诺为工作坊邀请到的“嘉宾和助教天团”,有点小激动。前段时间刚看了在斯坦福做了 10 年新生教务长朱莉的《如何让孩子成年又成人》,我曾经就把自己定位为朱莉在 TED 演讲中的“私人管家”。看了她的书,尝试着把自己当成孩子的阿姨或最好的朋友。
她说:当你为人父母时,你会在陀螺上非常投入地参与和关注陀螺的旋转,而一旦你把自己当成孩子的阿姨或叔叔,这就会给你空间,看到只是陀螺在转,而不是整个世界在转。
最近正在看人大哲学教授周濂的《正义的可能》,他们都在邀请的嘉宾名单里。
想着 20 出头的姑娘可以和这样的老师近距离交流,说实话,竟然有点“羡慕”呢。
还有 12 位在美国知名高校完成学业并通过自己的努力,从无到有,在美国创造了自己事业舞台的“过来人”。
特别珍贵的是,他们都是参加了一诺工作坊的优秀学员。自愿义务为“小”留学生们提供他们的帮助,答疑解惑。
问了自己两个问题:第一,女儿需不需要这样系统的学习和帮助?第二,我有没有能力为孩子提供这样的学习和人脉资源?
答案是清晰的。于是,做了决定。But,我只能做愿意付费的决定。学习的决定要交给姑娘。
一开始还是顺利的。毕竟作为我的姑娘,对于一诺是不陌生的。最吸引老大的是麦肯锡全球合伙人。一看一诺请来的大咖们更是来劲了,还告诉我对课程内容也很有兴趣呢。因为有从大学到社会的准备,这正是大三孩子真真切切需要的帮助啊。果断答应。
过了一段时间不知道遇到了什么情况,某天突然告诉我不想参加了。焦虑了三秒钟后回复了三个字:自己定。
无论我多么希望她们参加,但归根到底这都是她们自己的事。我只有愿意交费的态度,没有决定学习的权利。毕竟这需要她们真实的付出时间和精力度过八周的学习时光。
而做出有边界的问题界定并说出“自己定”的力量和一路的学习和成长有关。
老二人在美国,学的又是建筑设计。课业压力特别大。我想当然地认为她可能很难抽出时间参加工作坊。但还是把消息告诉了她。因为她有知情权。果不其然,她说时间压力太大了。
但有一天听了助教番茄、李学和一诺的直播后,我改变了关于“没有时间”的限制性信念。
跟孩子分享了一诺说的那句话:人最大的没时间是因为内耗。和她分享了番茄不是全 A 却做了毕业生代表并从无到有成为美国政府律师的故事,分享了李学的那句“阻断基于恐惧的成长”,分享了一诺为什么要做留学生工作坊的故事。
最后激情四射地告诉她:只要健康活着就一定会有好事发生,如果没有发生那说明已经在路上了。可能还有两站,参加了工作坊就可能只有一站了。
姑娘估计被我说晕了,应该很久没有见过我好像打了鸡血的样子。
终于回了我六个字:参加,李珩老师。
任何时候都不能高兴得太早,就在昨天,两个人好像大梦初醒一般找我:一直以为学费是人民币,怎么是美金啊?不想参加了,太贵了。
一直被姑娘嫌弃“抠门”的我愣了好一会儿。我是不是真的有点傻?我是不是真的和别人不太一样?我是一个不太现实的理想主义者吗?
人家觉得不贵的东西我觉得贵,常常在冲动消费的时刻一秒钟问自己:真的需要吗?下一秒立马人间清醒。
一个孩子三千多美元参加八周的留学生工作坊却丝毫不犹豫。肯定不是钱多得没地方花,只是每个人眼中心里的价值真的相距甚远。
为了理性消费,邀请了孩子她爹和老大饭后喝茶,认认真真读了一遍一诺的文章。
念到:
年轻人一方面似乎没有中年人那么多牵挂,但离开家庭离开熟悉的环境到一个新的国家,新的学校,各种对自我的冲击,又何尝不是常常处于眩晕和迷茫中呢?我知道,因为我也是这样过来的。
我在 40 岁之后才意识到,如果不在这个层面上下功夫,只是学一些简单的技能,那就会不停在“浮世绘”里面一幕一幕的乱象中轮回,很多表面上光鲜,甚至成功的故事,某种程度上都是文明的笑话。
我是 40 岁才开始,如果有选择,我希望能早一点开始,所以我做这次面对年轻人的工作坊,一方面能针对一些很具体的需求提供答案;另一方面,也理解这些具体路径背后的底层逻辑,如何做自我的构建、关系的构建,在深层做工作,开启从“外人”到“主人”的旅程。
念完,红着眼眶问先生和孩子:“你们觉得贵吗?”
“不贵。”先生回答。
“有点贵,但挺好的。”女儿回答。
贵与不贵,都是我们愿意为成长付出的代价,时间自有答案。
谢谢你,一诺。
一诺北美留学生工作坊10 月16日开课在即,早鸟价截至北京时间10月12日24:00,优惠倒计时中,有需要的伙伴可扫码入咨询群报名。
- END -
一诺:去了美国,然后呢?
打完这个价值百万的电话之后,我开始触底反弹
斯坦福前教务长:无论有多么闪闪发光的简历,如果做不到这一点就都没有用
如何去除精神油腻?
各位读者朋友,一起在文末留言你的想法/故事吧!也欢迎点分享,给需要的朋友们呀。投稿或者商业合作的朋友,请邮件联系([email protected])。
记得点一下在看和星标哦,期待每个清晨和“不端不装,有趣有梦”的你相遇 :)
微信扫码关注该文公众号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