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议所有“新一线”，都卷卷这个kpi

“一线城市”有哪些？答案似乎很确定：北上广深。

但是当你问“新一线城市有哪些”时，正如TOP3有5所、TOP5有10所，西安、成都、杭州、青岛、长沙……无数个城市，正在跻身所谓的“新一线”。

“新一线”只是标签，背后更深层的意义在于，一座城市的品牌形象和综合实力，决定了对人才的吸引力和未来的发展潜力，这也是为什么，如今城市之间展开了各种比拼，争当“网红”。什么才是二线跻身一线、“新一线”变“真一线”的关键？GDP？交通发达程度？

这些传统指标，当然都很重要。不过还有一个隐形的KPI，正日益成为考察城市发展水平的重要指标——数字化软实力。

2013年，某杂志第一次提出了一个“新一线”城市名单，并列出了一系列评选标准：以GDP、人均收入这些传统指标为基础，同时纳入了一线品牌进入数量、“双一流”高校数量、国际航线数量等，来描述样本城市的商业资源、辐射能力和未来潜力。

换句话说，光有钱或光有人是不行的，更重要的，是城市资源的集聚和有效利用，以及大众对这座城市的“好感度”。

“好感度”的范畴很宽。不过，对于生活在一座城市里的人来说，影响好感度极其重要却容易被忽略的是与出行、医疗、办事等生活便利度息息相关的“小事”。而这考验的就是一座城市公共服务的数字化软实力，也是近年来城市比拼的重点之一。

根据支付宝的数据，目前，中国31个省、市、自治区都已经将公共服务搬上了手机，提供包括公安、社保、公积金、税务、民政、教育、水电燃、交通出行等8000多种线上公共服务：网上缴水、电、煤气费已经成了生活里再平常不过的小事；扫码乘地铁、公交，在四五线城市也迅速推广开来；政务服务能不能线上办理，甚至成了各地政府的考核KPI……

这其中最能“卷”的，当属刚开完亚运会的“新一线城市”——杭州。

每一个亚运会期间来到杭州的游客，都会被这座城市的便捷程度所震惊——公交站台附近的座椅上，有无线充电设施，只要把手机放上去就可以充电；公交站台前装了超大屏，可以实时查询公交线路，还能查看杭州市地图、寻找公厕，甚至还能查火车、飞机航班信息；游亚运不用另外下载APP，支付宝“智能亚运一站通”小程序一站搞定，就可以查看赛事安排、查比赛结果、购买门票、查周围饭店、查旅游攻略；亚运村里，随处可见负责灭蚊的机器人、会“巡检”电气设施的机器狗……

在亚运会结束后，这些数字化设备，都会成为杭州基础设施的一部分：无线充、智能车站、语音路牌等会保留，“亚运一站通”小程序则会在适当改造后，继续为城市提供数字化服务。

更别提在亚运会之前就已经落地多年的那些服务——2009年就实现了线上缴纳水电燃气费；2016年首创双离线技术乘车码，即使没有网络，离线扫码也可以坐公交坐地铁；“最多跑一次”的政务服务试点改革，也是浙江首创……

十年来稳坐“新一线”城市名单前列的杭州，为了“刷好感”，真的很拼。

当然，传统的一线城市如上海、广州、深圳，在数字化建设方面，同样不甘落后。

上海可谓“数字化第一城”，上海电力局让中国人第一次实现网上缴电费；此外，早在2014年，智能手机刚刚推广时，广州妇女儿童医疗中心成为全国第一所“未来医院”，普通市民在支付宝就可以远程办理挂号、缴费；2016年，全国第一家医院医保线上支付在深圳落地。

“大湾区”一体化建设开始后，数字化服务更是成为聚合城市资源的“杀手锏”：市民只需要刷手机就可以乘坐往返广深的高铁，“双城”通勤更方便，两座城市的资源也“强强联合”起来。

“数字化软实力”，正在成为评价一座城市的重要维度。事实上，全国各地，东部、中部、西部齐头并进，都已经“卷”起来了。

看似“平平无奇”的河南，2015年就实现了网上缴纳燃气费，并且全省推广；今年9月，拉萨公交都开通了扫码乘车……

为什么数字化软实力对一个城市发展这么重要？或许，你可以设想这样一些场景——

当你搬到新家，线上缴费就可以续上水、电、燃气，不需要再一次次跑营业厅；当你进入地铁站，不用找零钱、不用在窗口排队、甚至不用下APP，只需要刷刷手机就能进站乘车；当你去医院，手机提前挂号，不用拖着病体东奔西跑……

有了这些数字服务的普及，城市对居住者更加友好、包容，让人有了在此长久生活的念头。

正如“一线品牌进入量”这个指标反映出的，是一个城市的商业资源集聚程度；“数字化”的表象背后，更是城市治理能力的体现。

“数字化”的本质，就是公共服务的供给。这其中，既包括水电、燃气、出行等与民生息息相关的服务，也关系到资源调配、工业生产乃至基础设施建设的水平。

仔细对比你会发现，那些线上公共服务成熟的城市，和《城市商业魅力排行榜》评选出的“新一线城市”，有极大程度的重合：

比如，国家电子政务研究中心发布过一个《2022省级政府和重点城市一体化政务服务能力调查评估报告》，测量全国重点城市的“政务一体化服务能力”，也就是可以实现远程办理、“一网通办”的服务能力，并评选出了包括广州、杭州、武汉、成都等12个服务水平为“非常高”的城市；

而在《2022年城市魅力排行榜》中，这12个城市里，有9个属“一线”和“新一线”。

一个城市的治理水平，也是随着这些“软实力”的提升而提升的。

依然以政务服务改革为例——2014年，浙江首先提出了“最多跑一次”这个口号，拉起了全国政务改革的序幕；随后，多个城市跟上，试图改变“跑断腿”的繁琐办事流程。

这其中一个表现最突出的，就是江西。

在这几年的城市话题中，江西或许是一个挺没有“存在感”的省份——虽然近些年经济发展得不错，但是在外地人眼里，除了庐山、景德镇和瓦罐汤，好像再无谈资。

或许是为了改变这种现状，江西在政务改革上下了很大决心：2018年，“赣服通”政务平台正式上线，在江西全省通用，业务可以跨市办理、线上办理。

从安家落户、结婚成家，到孩子办出生证明、给孩子报名入学，工作了交社保、到年纪办理退休、申领养老金，甚至创业办注册、兑现优惠政策……这些五花八门的政务事项，被集纳在“赣服通”支付宝小程序里，用当地媒体的话来说，就叫“进一扇门，办所有事”。

2019年，江西省新余市甚至叫停了一项2亿政务大楼建设计划，用其中1.9个亿，为当地学校改造了教学楼，再用1000万，把新余市的443项高频特色事项，都搬上了“赣服通”。

这当然赢得了市民的赞誉。更重要的，更好的教育、更方便的生活，能让更多人留下来。

“最多跑一次”甚至“一次都不用跑”实现了，进步还在继续发生。2022-23年，《国务院关于加强数字政府建设的指导意见》发布，各地开始从政务服务向公共服务延伸。

于是不仅仅是结婚落户、办理证明，这些政务服务平台还接通了考试报名、公积金查询、车牌摇号等等公共服务功能。

在“新一线城市”评选中，并没有一个专门的“数字化”评价维度。然而，这些数据反映出的，是一个城市的教育水平、营商环境，对周边城市的辐射程度，以及城市本身的文化底蕴……而这些，正是城市发展至关重要的“软实力”。

数字化，不是冰冷的科技，而是一座城市的温度。

城市经济学者陆铭在《大国大城》这本书里讲过一个故事：参加研讨会时，有位在上海生活多年的香港籍人士发言说，他访谈了一些曾在上海工作、后来又离开上海的外籍及港籍人士，问怎么才能让他们留在上海？

受访者的答案在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关键是让他们的太太和孩子能够留在上海才行。”

陆铭总结说：想要吸引人才，提高工资、实行人才政策、建人才公寓，这些当然都很重要，但是教育质量、空气质量、生活便捷度这些维度同样重要，却常常被忽略。

将公共服务接入网络平台，这背后，是一座城市对科技的尊重、对人文的关注。让科技普惠民生，是城市发展真正的“软实力”，也是每个家庭能切身体会到的温度感。

——别忘了，一座城市里，生活着少则几十万、多则上千万的“普通人”。每个人少一次洗澡到一半停热水、做饭到一半停气的“燃眉之急”，少一次请假去营业厅排长队的厌倦，就是成千上万人生活的改善。

数据和技术联通着的，是你我再普通不过的、真实可感的生活。

从上海人用支付宝缴纳的第一笔电费订单至今，民生服务触网已经15年。

15年来，无论是城市管理者，还是支付宝等支持平台，一直致力于拓展线上公共服务，助力科技普惠，让“数字化”润物细无声地融入城市生活，让普通人的“点滴小事”被当成“心头大事”，也给人们生活带去更多日新月异的变化。

“数字包容，技术向善”，没有比这更好的诠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