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文明和素质,不是为了彰显高贵,而是为了在图穷匕见之时,留一点回转的可能。
作者:桌子先生
我们常说:冲动是魔鬼。
有时候,因为一时冲动而酿下的惨剧,也许一辈子都无法挽回和修复。
这次的案件发生在河南。
11月6日晚上10点,本是家家户户都进入梦乡的时刻,但在漯河的某一个小区,有两家人却再也无法安心入眠。
原本,事件的起因只是一件再细小不过的事。
楼上一名约三岁的小孩在家拍皮球,一直拍到了晚上10点都没有停歇。
因为楼间距有限,而孩子拍皮球的动静太大,吵到了楼下的邻居。
他上来交涉,希望楼上这一家人能管管,这么晚了,大家都要休息,就别拍了。
但这次的交涉和沟通,并没有达到楼下邻居想要的结果。
孩子依然在拍。
“咚咚咚”的声音震得他心烦意乱,白天高强度的工作已经让他疲惫不堪,而夜晚的噪音更是让他几乎精神崩溃。
他无法忍受这样的痛苦,提着刀走到楼上再次敲门。
对方以为这一次又是一场简单的交涉,没想到,一开门,就遇上了一场血光之灾。
开门后,楼下男子失去理智一般,疯狂地拿着刀朝这一家人砍去。
他见人就砍,连孩子都没有放过,楼上一家三口身受重伤。孩子的脸被割裂,开了很大的口子,而孩子爸妈的情况也不容乐观。这件事,很快就在小区里引起了轰动,大家在震惊和害怕之余,也有些疑惑:只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邻里纠纷,怎么竟会酿成这样的惨祸?据物业称:两家本就积怨已深,物业之前也协调过很多回,但效果不大。固然,冲动之下就提刀砍人,这种行为的确不可取,他虽有理,但犯罪的事实却已造成,相信法律会给他应有的惩罚。可是,被砍伤的一家人就一点儿责任也没有吗?为什么会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晚上十点还在家拍皮球,他们有没有想过这么做会给别人造成很大的困扰?多次调解,没有成效,他们难道不会觉得,这样的行为会让别人有怨言吗?他们让一个正常人的情绪负值越来越大,最终引爆,导致两败俱伤。这份不扰他人的自觉,除了不给别人造成麻烦,更多的,是在保护自己。因为,你根本不知道,日后自己落到他人手上,他们会怎样对待你。可谁知,初为人父的喜悦还没有冲淡,就被一件烦心事困扰。楼上的邻居总是在夜晚发出噪音,严重地影响了邹某一家,尤其是正在月子中的妻子。邹某于是与楼上的邻居彭某商量,希望他们能尽量降低噪音。后来的一段时间,彭某依旧我行我素,继续发出让人难受的噪音。直到有一天,邹某被噪音吵得忍无可忍,他再次上楼去跟彭某理论,彭某还是那个老样子,甚至态度极其恶劣,对前来沟通的邹某恶语相向。两人发生激烈的争吵,最后,邹某一气之下将彭某打成了重伤。王女士最近怀孕了,她打算在这套房子里只住一周多的时间,等工作变动妥善了,她就搬走。她家楼上的住户有三个小孩,一天到晚都在那里蹦蹦跳跳,根本就没有消停的时候,严重影响到自己的休息。王女士试着去找楼上邻居沟通,想让上面的大人管一管孩子,只要稍微消停一周多的时间,她走了就没问题了。没想到这个合理的要求竟然没被楼上的邻居林女士一家采纳,她们说小孩儿就喜欢闹腾,大人们也管不了,还口出狂言:受不了就搬走。之后一两天,楼上的三个孩子闹腾的更厉害了,王女士再次找到楼上的邻居沟通,可能这次带着火气,相互的沟通很不愉快。她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一怒之下就买了震楼器,而且还一次性买了三个,每个卧室房间都安了一个。她每天拿着遥控器,想震哪个就震哪个,想开多大声音就开多大的声音。谁劝都没用,一切全看自己的心情。现在家里面的人都搞成了神经衰弱,被强迫住进了酒店。家里的老人被震得住进了医院,在病床上,她流着眼泪哭诉到:看着老人痛苦的样子,王女士并不同情,反而出了一口恶气:因为他的反对,导致全小区的电梯加装工程延误了1年多,其他业主诸多抱怨。老人眼看电梯装了之后确实方便了不少,于是提出要补款,自己也使用电梯。心术不正,不与人为善,总喜欢给别人使绊子,也许在短期内,这样的人会尝到一点点甜头。小时候,在我们老家,有一户人家,仗着自己家族子嗣众多,经常欺压邻里。今天占一点别人家的菜地,明天占一点村里的便宜,见谁老实就逮着谁欺负。本来嘛,若是与人为善的人家,新房盖大一些,超出了一点点老宅的面积,大家也不会说什么。房子还没盖起来,镇政府的人来了不下十次,每次都被勒令整改。小时候,父亲告诉我,在我们传统的木制工艺中,有一个“留余地”的做法。就是木匠们在做家具的红寺湖,常常会留下一个“伸缩缝”。木材会因为季节的变化而“热胀冷缩”,尤其是在夏季,如果没有伸缩缝,家具的边框就很容易被撑裂,导致各部分都松动。但有了这个伸缩缝,家具便留有了余地,更好地保护了自己。在这个人情社会里,人与人之间相互摩擦碰撞,总会产生千丝万缕的联系。有时候,文明和素质,不是为了彰显高贵,而是为了在图穷匕见之时,留一点回转的可能。
作者:桌子先生。身高1.85米,有八块腹肌的兼职男模。前南方航空公司职员,三观比五官更正,思想比套路更深。个人微信公众号:桌子的生活观(ID:zzdshg)。图源网络,侵删。
周冲简介
周冲,女,中国作协会员,2015年离开体制,放弃公职,此后以文飨客,以笔谋生。现定居于香港,出过几本书,开过公司,爱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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