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余华没醉
文学的世界,如同那醇厚的酒,是丰富厚重的,可以给我们以精神力量的加持,让我们感受到人世间的温暖。
在中国当代的文学家中,余华无疑是浓墨重彩的一笔,他笔下的《活着》令读者久久无法忘怀,那是深入骨髓的生之热烈。
9月8日,余华在酒鬼酒和收获杂志举办的无界文学夜,与大家谈论如何温暖地活着,与虚无共处,享有诗意的人生。
纵然活着有很多苦难,也要活下去,要在无序涣散的命运面前,绝不低头。
从十八岁出门远行的少年,到心生绝望依然要活下去的福贵,人们在余华的作品里经历时代的巨变与复杂的人性。
其实不然,现实生活中的余华是个幽默的人,他把痛苦留给了读者,快乐留给了自己。
从《活着》的写作,可以了解到童年对余华的影响。童年在医院生活的经历,让他对苦难与生死有了自己的领悟。
在医院那历历在目的苦难伴随着余华心灵的成长,让小小年纪的他对生命早早地有了感悟,他能以超越年龄的镇定自若,去感知生与死。
1977年,高考落榜后,余华被分配到卫生院当牙医。那无数个张开的嘴巴,让他感受到了生活的烦闷与无聊。
他想去文化馆上班,便开始了小说的创作,那段时间,他创作了大量的文学作品,其中就有《活着》。
酒鬼酒*收获 无界文学夜 活动现场
1986年的一个冬天,余华在浙江海盐一间临河的屋子里,意外读到了卡夫卡。
卡夫卡作品里使用大量的荒诞手法描写未知态势与陌生人物,精致地反讽社会中的怪谬和残忍,这让余华的内心受到了冲击。
他说:“卡夫卡拯救了我,我把这理解成命运的一次恩赐。”
这一年,受卡夫卡影响,余华完成了处女作《十八岁出门远行》。
从十八岁出门远行的少年,到心生绝望依然要活下去的福贵,人们在余华的作品里经历时代的巨变与复杂的人性。
在昨晚超过230万人次观看的“无界文学夜”线上漫谈中,余华谈到当下的年轻人,总是感到虚无失落,在他看来,“虚无是种会过去的炎症,并不可怕”。
不需要抵抗,接受虚无,交给时间去自愈,一切都会过去。
当年他在小镇上做牙医的时候,空闲时望向窗外,窗外有一座桥,看着桥下来来往往的人,他总是很迷茫,产生了一种虚无的情绪,不过总会过去的。
在“文学之夜”上,余华说:“当你有这种虚无的情感出来的时候,你突然发现你一个很好的朋友他也在虚无中,互相治愈了。”
此时此刻,他喊话同时在现场的苏童是否也有虚无的感受,虚无是需要有对方的。
重磅嘉宾之一作家苏童,也一直在用诗意对抗虚无,在讲到如何用生活中的诗意对抗命运中的虚无时,他谈到了自己的作品《白雪猪头》,大众可以带着爱从生活的困苦中寻到诗意。
诗意。物质。爱。
白雪,高洁浪漫,是阳春白雪;猪头,世俗吃食,下里巴人。
苏童将这两者结合在一起,画面感极为强烈,在那个纯洁大雪纷飞的清晨,那被白雪覆盖的猪头,便是我们虚无生活中的一点光亮。
用文学与诗意,与虚无和解,温暖地活着,也许我们终其一生,不过是拼尽全力去完成这普通的生活。
近期,余华再次走红是因为他的“段子手”特质,在谈及自己为何走上文学道路时,他没有煽情,而是说:“不愿意做牙医,想睡懒觉,想不上班。”
他永远保有一颗童心。
在“文学之夜”直播中,余华再献金句,“我找不到一起看球的人,可能他们都嫌我老了。他们更爱喝酒,现在年轻人都爱喝酒,看球的反而少了”。
这是一种不可避免的孤独,还好有酒与文学可以宽慰内心。
关于酒,余华也是以自在、真我的方式示人,文学与酒,自古以来就相辅相成。
比余华小三岁的当代作家苏童,也是“文学之夜”重要的存在人物之一,他笔下的青春残酷中带着诗意。
苏童本身也是一个浪漫的人,有次搬家的时候恰逢下雨,他看见邻居家空荡荡的院子里有几棵芭蕉,忽而想起广州音乐《雨打芭蕉》。
他突然想到自己已经多年没有听过雨打芭蕉的声音,便把那几棵无主的芭蕉挖回来种在了院子里。
苏童坐在下雨的窗边,他听到了风声雨声,却无法辨别雨打芭蕉的声音,他决定让诗意留在那里。
生活除了柴米油盐,更应该有着精神追求,重立文学人生之道。
作家苏童在活动现场
无酒不故事。
余华相信文学是由那些柔弱同时又无比丰富和敏感的心灵创造的,让我们在生离死别后还是互相热爱,这次他与阿来、梁晓声、苏童、贾樟柯、笛安等人共同出席了一场文学盛宴。
2022年9月8日,酒鬼酒独家冠名腾讯视频号X收获直播的“心如原野,文学无界”活动,“文学之夜”活动,在酒鬼酒厂酿酒车间中,邀请系列名作家,探讨文学的魅力,成为文坛大事件。
关于酒,每个作家都有着自己的故事与记忆。
作家余华在活动现场
在余华的代表作《活着》中,也多次出现了酒,且大多数都是在好事发生的光明时刻。
福贵年轻时,是个浪荡不羁的公子,他喜欢喝花酒,这是肆意妄为的酒。
他在城里花天酒地后,回到家中,妻子家珍为他斟酒,有着劝诫的深意,可彼时的福贵并未感受到其中的良苦用心。
后来,他中了他人圈套,把自己家里的房产输了个精光,福贵的父亲气郁而亡,全家从地主沦为了穷人,福贵开始艰难度日,他的悲剧不停地在发生。
在那之后,酒在福贵的人生中消失了,直到二喜登门提着一瓶酒来看凤霞,这是初次见面的酒,其中饱含着期待。
“让你破费了,其实我有几十年没喝酒了。”
二喜来提亲,手里提着白酒,这次的酒给福贵与家珍的内心带来巨大的波澜,那是他们期盼已久的喜酒。
可是令人始料未及的是,这是余华笔下《活着》中福贵最高兴的时刻了,此后他的亲人接连去世,他的人生,也再也没有出现过酒。
如果追寻酒在《活着》中的足迹,不难发现只有在主人公喜悦之时,才会有酒的出现,落魄痛苦时绝不会上演借酒浇愁的场景。
余华笔下所创作的人物,都是时代下的悲情小人物,让我们看见命运与命运的不同,他们在暴风雨中又得到了某种重生,温暖地活着,他绝不用酒加重悲伤,只用来发酵希望。
文学与酒,向来无界。
余华的好友苏童置身于这里,想到了自己的故乡,他家小时候附近有一个酒厂的酒槽车间,酒香的味道亦是童年的味道。
那何尝不是另一种意义上的乡愁。
酒鬼酒产地湘西,是一片雄奇神秘之地,鬼方异域的地理环境,千年文脉绵延不绝,成为酒鬼酒文化的丰富母体。
酒鬼酒与中国文学有深厚渊源,多年以来,文化酒鬼以“无界”态度走出一条“馥郁文化”之路。
楚文化浸染的湘西是一方文学与艺术的原野。原野之上,有有沈从文的书,有黄永玉的画,也有文化酒的梦。
在这山河故土,放下执念,以无界、包容的心,接纳喜悦与悲伤的文学人生。
在酒鬼酒股份有限公司副董事长、总经理郑轶看来,如果把酒鬼酒比作一个人,酒鬼酒从出生开始就是一个“文艺青年”,晨昏之间执笔,他诞生在湘西文化的融合碰撞之中,经黄永玉等文化大家妙手点睛,与文学艺术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爱把酒言欢。
烟街柳巷,有他的醉意阑珊。
湘西作家黄永玉,可谓是用尽一生,向我们诠释直率与有趣的人生,如何度过。
在他身上,最难得的或许是在九十八岁高龄时,依然用孩子的眼睛看世界,哪怕历经坎坷,繁华看遍,而赤子之心始终热忱。
余华在酒鬼酒*收获 无界文学夜 活动现场,讲虚无
在湘西文化的时光淬炼下,无觅处,唯有天真心。
文化,沉淀在酒鬼酒的基因里,流淌在酒鬼酒的血液中。
今朝还是今朝,走过山川湖海,他依然保持真我的内心,也愈来愈洒脱,那是酒鬼酒的品格。
一坛酒鬼,半个文坛,作为文艺青年的他,朋友圈自然也同样有着文化底蕴。
这次,酒鬼酒携手《收获》杂志打造的中国文学盛宴,成为酒鬼酒与文学界合作的延续,有力链接了中国知名作家和文学圈层,以文学之力为酒鬼酒品牌赋能。
文学情怀与酒的碰撞,那是气韵本身,也是一种文化的使命感。
人潮汹涌,诗意从来就没有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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