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席，业有位，陈佩斯与陈大愚父子诠释人生新色彩

2022-09-10 02:09

夏天，陈大愚花了几个季度写的话剧终于完成了。“我请了编剧毓钺老师，请了我爸，还有好多老师把我写的本子看了一遍。他们提了好多意见，我打算再花点儿时间琢磨，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明年就可以看到……或许在舞台上，也可能是个影视作品……我是个奇思妙想还挺多的人，反正不停地折腾，肯定会做得更好。”

“人不能停下来，就算身体不能走太远，脑子也不会歇着，为社会尽上一点微薄之力，也是在做更好的自己。”陈佩斯依旧精神矍铄，沉浸在工作之中。

暨别克新GL8拍摄之际，我们有幸再度采访了正忙于话剧《惊梦》全国巡演的陈佩斯、陈大愚父子，并与他们聊了些家常、事业、传承、父子、关系的话题。正如在别克新GL8的影片里展现的那样：一个圆满的家庭里，每个人都能找到自己最合适的位子，“家有席，业有位”“活出更好的人生，遇见更绚烂的色彩”。

在很多年前，有一种父子关系意义非凡。“师徒”二字，正像一种“宿命安排”，历经几十年的积累，“沁”出了业务扎实、观众缘极好的陈佩斯老师，也缔造出“陈氏喜剧”。而陈佩斯老师更以一种新式的传承方式，“拴住”了陈家第三代：陈大愚，也让我们有机会见识到诸多活跃在喜剧台前幕后的新生力量。

话剧《驚梦》

剧照摄影师：王晓溪

“我们俩之间没有故事，就是工作。”回溯时光，陈佩斯老师用一句最简单的话，概括了自己和父亲陈强老师持续几十年的“合作”状态。当陈强老师决定用自己的晚年来尝试喜剧时，喜剧这门艺术在中国还是空白。

“一个挺敏感的门类，别人不看好。”曾经的青年陈佩斯对喜剧的最初认知也是一片空白，“就是跟着、学习……直到做了很久才开始和我父亲在业务上有讨论。”

正是这对父子的努力，让观众有缘看到了中国最早的系列喜剧电影。观众在开怀大笑之余品味银幕上“二子”父子的关系纠葛：喜剧的形式、家庭琐碎丝毫没有时代的隔阂。陈强、陈佩斯父子这对中国当代喜剧的奠基人，此时也正从“师徒”关系逐渐步入相互切磋的阶段。

每一位父亲都在见证了儿子真正的成长后，才会慢慢把儿子推向前台。在陈佩斯家里，孩子读书的标准是把这件事弄懂了，去除额外的负担以保证陈大愚的身心健康。“从小我就给他比同龄人更多的自由，卸掉学业上的负担，亲近大自然。”陈佩斯谈儿子陈大愚时说。

到了父子一同工作时，陈佩斯则变得严苛——特有的严苛：不具体到事，他也绝不会因为父子关系让陈大愚受到特殊对待。“你成就成，不成就是不成，是自然成长，也是公平。每个戏最合适的位置就像大梁，一定是能够承受得起那份压力的材料才最合适上……不介意自己的位置，做得好的时候自然就会去担当”。

话剧《驚梦》

剧照摄影师：王晓溪

在陈佩斯身边学习与实践，陈大愚和他人唯一的不同，就是在别人训练结束之后离开，他却还留在父亲身边，“沁”在里面。这样的“禁锢”让他多学、多看了很多，“慢慢来，稳得很”。时间“沁”得久了，直到陈佩斯再拿起儿子写的剧本研读评判，不禁感慨，“他在编和导方面的能力要比同时起步的孩子好很多，可能别人需要用20年的功力，他提前10年就完成了，这是我和他妈妈欣慰的地方，外人看不到的进步，业内的人才能理解，可能这就是宿命吧。几十年了，我没有像别人那样，哪有片子就去剧组了。但别人的孩子要是愿意这样花时间，也都能成，就这么简单”。局外人总是会把事情想得复杂，大道至简，没有无端的便捷，唯有自然则从容。不得不提的是这一款别克新GL8提供的独有的第二排豪华航空座椅，全包覆式宽扶手带来尊崇感乘坐体验，椅背、腰托、腿托10向全电动调节，结合6向航空头枕，提供了丰富的坐姿选择，椅面采用双硬度发泡工艺，表层柔软，底层坚韧，全面配置了加热、通风、按摩的功能；而别克新GL8 ES陆尊还特意新增了和悦版车型，配备非全包围式的豪华贵宾座椅，既方便儿童座椅的安装，也保障了长者们在车内有充足的移动空间，让出行更从容。本次短片中，安然坐上二排的陈佩斯老师想必已经切身体验到了其中的舒适和方便。

常在网上看陈大愚自编自导，“拖”上父亲陈佩斯一同拍摄的短视频。陈大愚回应道：“我父亲对我是不干预，让我自己慢慢摸索，哪怕有时候在做一件事还没什么底气的时候，他也是无条件支持。就说我拍短视频，带上他这么大个演员行不行？他说，拍……你拍……没问题，好事。”

陈佩斯在银幕上红到极致，本该非常忙碌的时候，“他都给了我最高质量的陪伴，不干预我，又一点一点教育我，帮我做最喜欢做的事。”陈大愚回忆起父亲的陪伴与支持。

父母有个共同的习惯——都不太喜欢让孩子继承自己的事业，比如医生要面临行医的辛苦与风险。“其实每个行业都有自己的苦辣辛酸，每一个不同行业的业内人自然看得清楚。我们这行，对自己的要求也完全不是外人看到的那一点，喜剧是摆在台面上，能够被所有人去评判的……自然内心比较脆弱的人就可能有受不了的时候，可我觉得这都是能锻炼出来的，我也喜欢。”陈大愚谈继承时说。

既然儿子喜欢，做父亲的自然支持。陈佩斯和陈大愚这重父子关系，除了“师徒”情分，又多了一层“合伙人”关系。“开始他带着我、扶着我慢慢成长起来，现在是父子共同来做一件事情”。陈佩斯和陈大愚在舞台上的表演同源而有别，陈大愚更加松弛，而陈佩斯则更为艺术化。两个人声音神似、下意识的反应很相似，对表演细节的处理比较容易达成一致。父子二人都不喜欢恶搞、不喜欢闹腾，总会被有力量、温暖、触动人心的东西所打动。陈大愚常常会推荐一些电影给父亲，“那些美好的电影，我知道他会喜欢。”

当今这个信息时代，父子间的交流得益于更多“频段”的出现，这样大“剂量”的信息交汇，开启了一扇信息共享的大门，门内的陈佩斯、陈大愚父子和更多人交流喜剧的经验，让所有的人眼界大开，也是行业之幸。事实上，别克新GL8车辆搭载的eCruise Pro高级智能辅助驾驶系统，通过5个高性能毫米波雷达，配合Mobileye 4代图像识别芯片的前向摄像头，实现了ILC智能辅助变道、LCC车道居中智能巡航以及TJA交通拥堵辅助三项功能，无须考虑是长途远行还是在都市中自如穿梭，一切自在无忧。

“我曾经想过不子承父业的。”陈大愚曾把这句话付诸实践。他曾出国，在自然科学研究领域做了尝试，“冥冥中的一种力量吧，逼着我重归文学和表演”。他也说，其实自己和父亲在本质上是一致的——都是把好故事分享给观众。大约四五年前，陈大愚开始尝试情景剧，首先是剧本创作，在此期间，他还要陪父亲陈佩斯巡回演出。在时间分配上就分割出一大部分，帮父亲“把他喜欢的作品一遍又一遍永无终点地打磨”，陈大愚自己的情景剧剧本被暂时搁置。夏日伊始，陈大愚修改了几个季度的话剧剧本终于完成了。他请编剧毓钺老师、父亲陈佩斯，以及多位业内老友看过，每个人都给出了中肯的意见，每个人也都与他爸爸态度相同：有一说一，好就是好，不足就是不足。这些真诚的建议让陈大愚有了信心，心里踏实，也有了父亲在文章开始时那段对他欣慰的感慨。

事业伊始，年轻人都会迷茫，不管他们是循规蹈矩、“折腾不停歇”，还是每天脑子里充满奇思妙想，只要坚持不停向前，总会接过父辈的接力棒，找到更好的答案。此时的父亲，交出了自己的“前排视野”和“把控方向”的权力，安坐在第二排宽敞的座椅上。他满脸欣喜，看着掌舵的儿子，满眼都是自己当年的样子。

“演出、别的事情，还有大愚眼前的剧本都在同时进行……大愚要再重洗一遍剧本，这是他必须做的，我们也必须来帮助他……什么是成长？是他拥有了一片自己的天地，和坐车一样，有时候我就想看他在前面掌舵。同样的，在喜剧上，我也想把一些经验性的东西分享给大愚、分享给观众……每个人都不能停下脚步的，只能一路向前，不管是为社会奉献绵薄之力，还是为自己的热爱，都得这样。”正如别克新GL8车辆搭载的三项附属功能中的ILC智能辅助变道，驾驭者只需轻巧拨动转向杆，变道以及相应的安全保障交给车载电脑辅助完成，把控方向，在当下变得更为便捷。

每个人开始都会追赶前面人的背影，一步一步往前走，而后，他们自信地走上最前排，成为更专业而厚积薄发的领路人。

从追赶者到领路人，再到成为被追赶的背影，陈佩斯老师用了几十年：“我们是文艺世家，从我父亲陈强开始，如果我不继承，就没有这个世家了。但一开始，家庭是不允许我做这一行的，这一行注定要承受比其他行业更多、更复杂的人生风险和命运的磨难。”小时候陈佩斯老师家隔壁就是剧场，上一辈人业务学习的缘故，时常要放电影。“家里人不让我去看电影，希望彻底断了我进这行的念想，直到后来吃了很多苦，父亲才让我跟他学一点表演基础，为的是将来能有个吃饱饭的地儿。”在连续考了几个部队文艺单位之后，八一电影制片厂录取了陈佩斯老师。

话剧《驚梦》

剧照摄影师：王晓溪

“我在表演上没什么天分，老师辅导起我来格外用心，我觉得自己除了个头大、声音还可以之外都比别人差。尤其是看了电影的样片之后，跟人一比……完了。其实我花了很长一段时间和很大的精力想转作编剧或导演。人算不如天算，横空出世一个春晚，我跟朱时茂就去了，就是因为小品的成功又把我给拽回来了。”

巨大的社会需求出现的时候，“一个人的命运根本拧不过这些”。那时候在喜剧领域“基本是没有路的”，一个演员做了包括文学创作、导演以及一切台前幕后的工作，“成为一个行业里真正的内行”才是迈出了入行的第一步。成为领路人的道路总是道阻且长，年轻人仰望的背影也总是高山仰止。可是每一个背影也都曾年轻、曾迷茫、曾披荆斩棘。不惧未来，顺其自然，只要方向盘在手，荆棘之后必有坦途。

中国当代喜剧经历近个半世纪的发展，早已花攒锦簇，成为当下最受欢迎的艺术门类。父子两代喜剧人无间的工作交流与顺畅的业务分享，正像别克新GL8短片所展现的一样：老艺术家身体力行，将生活阅历与工作经验悉数传承，他为儿子按摩的大手，每一次用力，都写一笔爱的叮咛；新领路人为父亲按摩，每一个节奏都回报一声感恩。陈大愚接过父亲的方向盘自信掌舵，陈佩斯老师坐在宽敞舒适的二排座椅上，透过更好的视野，仔细端详熟悉的城市。曾经孤独的领路人，是否会想起当年的《父子老爷车》？家有席、业有位，三代人的两段传承与坚持，早已将喜剧变成了一片坦途，车窗外一辆辆同样的车都在驶向喜剧的世界。“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车内的这对父子却说，他们是没什么天分的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