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推荐 | 法理学学习资源汇总及使用指南(初阶入门书单、网站、公众号、视频等)

作者 | 姚盛语、张思楠、冉婷匀、李露莹、吴尧

编辑 | 陆梦阳 浙江大学

         李建云 中国政法大学

责编 | 扎恩哈尔·阿黑哈提 新疆农业大学

法理学学习资源汇总及使用指南【初阶】

法理学作为法学大厦之基，因其雄朴引人入胜，又因其庞杂使人却步，是故想要快速系统入门并非易事。

本文书单分为法哲学专栏、法理（法律史方向）专栏、社科法学专栏、马克思主义法理学四个专栏，配以相关网站、公众号、视频辅助学习，如此经纬纵横，诚盼有助于读者。

作为法哲学的推荐书单，本书单可以分为两部分：“总论”——法哲学思想史及其基本问题和“分论”——法哲学经典著作的专题研读。

法哲学思想史部分可以作为法哲学“入门的入门”，帮助大家梳理有关概念体系和思想流变，不仅对法哲学学习、乃至于对整个法学的学习都大有裨益。法哲学经典著作部分旨在让大家直击经典，事实上这也是入门一个学科最有效的方式。本书单将在很大程度上被界定为“入门”级书单，书目在精不在多，否则过犹不及，易浇灭大家研习法哲学的兴趣。

[1] 中国理论法学研究信息网 

https://www.legal-theory.org/

[2] 斯坦福哲学百科全书 https://plato.stanford.edu

[3] 国际哲学百科 https://iep.utm.edu/

[4] 索伦教授的法律理论辞典

https://lsolum.typepad.com/legal_theory_lexicon

[1] B站STL“法律是什么”系列视频：北京大学国际法学院邀请数位国内知名法理学教授开设的围绕重要法理学家理论的介绍课。每位老师分别就他们精通的学者理论展开讲授，如哈特、凯尔森、卢曼、拉德布鲁赫、夏皮罗、阿奎纳等。知识浓度非常之高，大家由此有机会接触到国内较为前沿的关于法理学思想史的内容。

[2] B站up主“赵逸凡的宝库”法理学进阶课系列视频：同样也是邀请到国内熟悉不同法理学大家理论的学者进行授课，代表人物有哈特、德沃金、拉兹、菲尼斯、霍布斯、孟德斯鸠等。

法理学很大程度上就是法哲学，而法哲学又天然就是哲学的一部分。研习哲学对于法学学习而言是必不可少的，它有助于增进我们对法律条文及法律本身的理解，同时也可以积极地发挥法律文本与事实之间的“转化”功能，提高我们的批判思维能力。对法哲学乃至哲学思想史的研习，在为我们带来求知的愉悦感的同时，也有助于我们理解人类历史上不同大家的思维方式并与其对话，同时更好地理解法学这门学科本身。当然，除了思想史，本部分亦提供了一些关于法哲学研究基本问题的入门导论与工具书，读者可视需要进行选用。

【推荐理由】适合哲学纯小白阅读，作者按照一些贯穿哲学史的“大问题”来组织材料，会令读者自然而然地走入哲学的殿堂，享受真正的思考的快乐。

【推荐理由】如果想入门德国法哲学，这本书关于欧陆哲学的叙述值得一看。

【推荐理由】“自然法”既属于法哲学探讨的范畴，也属于政治哲学探讨的范畴。这本书关于自然法观念史的叙述可以帮助法科学生理解自然法概念的历史流变，进一步点燃法科学生研习法哲学的兴趣。

【推荐理由】如拉伦茨在书中所说，任何法学方法论都取决于其赖以为基础的对法的理解（即法哲学）。本书中叙述法学方法论历史的内容可以作为德国法哲学（法理学）的导引。

【推荐理由】索伦教授基于自身的研究兴趣与理论视野，广泛搜集法科一年级学生在美国法学院各种课程中可能会碰到的理论性学术概念，对其进行初步的解释并给出基本的文献指南。也非常适合中国学生入门。

“入门一门学科的最好方式，就是不凭借任何二手文献，直接去读它的经典”。研习者可以先阅读思想史的内容再来就某一法学家的著作进行研读，也可以先选择一本法学经典进行研读后再去做思想史的补充。只要一个人能拥有持续思考、更新和批判的能力，那么阅读的顺序并没有那么重要。这里选择的经典可谓是法哲学的必读书目，鉴于只是入门，本书单只罗列这些书目的中文译本。

【推荐理由】如果已经在《法律的概念》一书中目睹了哈特对于富勒理论的回应，不妨回过头再来看看这本书，增进对法律与道德关系的理解。

作为法学基础理论学科，法律史学科的经典著作往往不追新，要能够经得起时间的推敲和观点的咀嚼，因此在书籍选取时力求畅读易懂，让初学者对该学科有一个大概的认识；同时，本部分选书时尽量不选择论文集或大部头著作，且部分书籍以趣味性为主，以便读者对该学科产生兴趣，进而能够找到自己感兴趣的领域加以深入发展。

[1]中华古籍资源库 http://read.nlc.cn/thematDataSearch/toGujiIndex

[2]  罗马法教研室 http://www.romanlaw.cn

[3]中国基本古籍库（简称“爱如生”）

https://lib.ustc.edu.cn/

[4]鼎秀古籍全文检索平台

http://103.242.200.9/ancientbook/portal/index/index.do

[5]中华经典古籍库

https://publish.ancientbooks.cn/docShuju/platform.jspx

[6]中国数字方志库

http://x.wenjinguan.com/About.aspx

[1]法律史评论

[2]汉唐法史

[3]中国政法大学法律史学研究院

[4]燕园中法史

[5]实践历史与社科研究

[6]法理图志

[7]全球研究Global Studies Forum

[8]青师法史

[9]法律古籍所

[10]西域法史

[1]中国政法大学：《中国法制史》，https://b23.tv/02hHi1P

[2]华东政法大学：《中国法制史》，https://b23.tv/Cnew9bd

[3]复旦大学郭建老师：《中国法制史》， https://b23.tv/y36vDgm

[4]中国中央广播电视总台：《法律讲堂（文史版）》https://www.xuexi.cn/lgpage/detail/index.html?id=4726029779314444443

【推荐理由】该书为三卷著作合订而成，为中国法律史研究中的必读之作。著者借助丰富详细的研究材料论述了清代法律及其实际运作所展示的中国法律特有的思维方式——“实用道德主义”。著者试图通过对清代以降中国法律史的研究，创建一个具有中国主体性与符合中国社会实际的法律方向。

【推荐理由】本书系研究中国传统复仇文化与报复刑的重要著作，从中国传统刑罚文化的“复仇”“报复刑”“报应说”三个角度分为上中下三篇进行分析，涉及到中国传统刑法文化的三种主要存在形态：习俗文化、制度文化和观念文化，并重视这些文化对于立法司法的影响，读此书时可以兼读苏力老师的著作加以对照。

【推荐理由】本书从法学的视角做出分析和构设概念，并加以体系化的叙述，以历代王朝的法律、审判例和民事习惯考察报告为核心，大量民事习惯的记录资料作为实证研究的证据加以论证，构建了一系列概念解释中国的家族法现象。本书只是滋贺先生代表作之一，若感兴趣可继续阅读寺田浩明先生、夫马进先生的相关研究著作。

【推荐理由】一本有趣的法律文学类书籍，记载了法学专业背景的一群名家，如雨果、卡夫卡、歌德、柴可夫斯基等如何弃法从文或从艺术并取得了巨大成就，适合很多刚刚踏入法学专业的读者阅读。

本书单主要分为两大板块。一为“法律与社会科学基础理论与学术脉络”，旨在引导读者接触社科法学的经典理论，把握世界与中国社科法学相应的学术史，以起夯实基础之效。二为“当代中国法律与社会研究”，旨在向大家呈现中国社科法学前沿与经典的学术研究作品。

（注：本书单主要参考了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侯猛教授、上海交通大学凯原法学院程金华教授、吉林大学法学院颜毅艺副教授等所列的法律与社会科学阅读书单。由于篇幅所限，本书单不得不忍痛割爱，仅仅从一众经典书籍中挑出8本书籍。）

[1] 中国法学创新网http://www.fxcxw.org.cn/

[2] 中国理论法学研究信息网 https://www.legal-theory.org/

[3] 中国社会科学网https://www.cssn.cn/

[1] 法的社会视野

[2] 法理读书

[3] 法理杂志

[4] 法律和社会科学

[5] 法律人类学世界

[6] 法政实证研究

[7] 全球研究 Global Studies Forum

[8] 系统论法学前沿

[1] B站：中国人民大学 法社会学（全64讲）朱景文

[2] B站up主“法理读书

[3] B站up主“法律人类学的王老师”

[4] B站up主“历史与社会高等研究”：实践社会科学系列讲座

【推荐理由】韦伯作为“社会学三巨头”之一，其对法律社会学的研究亦是入木三分。在该书中，韦伯主要从法律的原始形式，以及参与法律形成过程中政治支配类型、经济交易、宗教等因素如何影响到法律形式特质的不同发展,尤其是通过世界几大法律体系发展过程的比较分析说明了西方法律在各种力量的作用下如何具有了独特的近代特征的。

【推荐理由】埃利希在《法社会学原理》一书中围绕着“法律发展的重心不在立法、法学，也不在司法裁决，而在社会本身”的主题，系统地阐述了其“法律社会学”基本原理，特别是其中的“活法”观念。这一观念批判了概念法学的国家主义法观念，指出真正的法律不是由国家制定的成文法，而是由各种社会联合体自发产生的和为人们自觉遵守的实际起作用的法律，其本质就是联合体的内部秩序。

【推荐理由】卢曼是“法律系统论”的开创者，在本书中，卢曼回应了法学与社会学科之间如何展开跨学科研究的问题。卢曼在批评传统法律社会学研究进路的基础上，借用帕森斯的结构功能主义的方法，在系统理论和现象学的工作框架下，将法律视为一种社会结构，细致分析了法律与社会的复杂性和偶在性，和人的期望之间相互衍生的关系，为现代社会法律系统的运作描绘了一副生动活泼的图景。

【推荐理由】运用社会科学的方法来研究法律，已经成为法学研究的主要范式之一。本书收录了法律的经验/实证研究中具有代表性的作品。全书分为四编：问题意识、政法体制、制度与场域、法律人如何思考。这一安排不仅结构化了中国法学研究的基本问题，同时也展示出法学人回应现实问题的解释能力。本书不仅可以作为社科法学的教学参考书，同时也为法律人认识中国法治和职业自我提供了优质读本。

【推荐理由】本书聚焦中国当代基层（特别是农村）司法制度，将其置于20世纪中国背景下，置于具体的社会条件下，从司法制度、司法知识与技术、法官与法律人、研究方法四个方面进行了深入考察。苏力教授汲取社会人类学、制度经济学和法律经济学的成果、思想和方法，细查中国乡土社会中的司法实践、司法制度设计及司法知识和技术的应用，力求发现只有中国学者才可能敏感察觉和提出的中国当代司法的问题，对现实中国社会的法律实践资源进行了系统开掘，对中国基层法官的知识和智慧给予了“冷静又热烈”的“同情的理解”，是其在“法治的本土资源”理论之后的又一次影响深远的理论努力。

【推荐理由】本书将芝加哥社会学派的生态分析传统引入对中国法律职业的实证研究当中，在详细梳理了法律服务行业的源起和变迁之后，又搭建了相当宏大的理论体系，以解释行业内部和外部各种边界的产生。该体系还原了职业者与政府、社会和其他职业者之间的多元互动，在保存了复杂性的前提之下，极为精准地将这些互动抽象为“合界”、“分界”、“维界”与“共生交换”几种基础行为模式。此书堪称中国法律社会学的典范之作，值得所有法学研究者仔细阅读。

【推荐理由】本书源于作者的博士论文，选题切入点小，但所关注的社会问题和理论问题颇大。这种从小切口出发的方式，抓住了“乡村混混”这一被学界忽视却十分重要的社会现象，不仅有利于理解转型期中国乡村社会，也提供了一个理解乡村社会变迁的新视角，因而具有创新意义。

【推荐理由】本书运用社会科学的研究方法，分析和解释了最高人民法院如何运作以及如何发挥对社会经济生活的影响。作者分别从宏观、中观和微观三个层面研究了法院的影响、法院的构成和法官如何思考。作为行动者的法官，其决策受制于法院的机构设置、人事安排和职权范围；而法院组织又嵌入在政治结构之中，法院既是被影响的机关，也深刻影响着社会经济生活。作者同时运用了外部人和内部人的双重视角，深描中国法院的体制、机制和人事，从而揭示出中国法院背后的制度约束和复杂关系。

为什么要阅读马克思主义法理学？

马克思主义法理学以马克思、恩格斯创立的关于法的产生、本质和发展规律的基本理论为核心和指导。马克思主义法理学带有极强的历史性和实践性、批判性和建构性。它代表了新中国成立以来法理学学科发展的主要脉络之一，是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事业的组成部分，最能体现法学作为一门应用科学的要求，注重实事求是，理论联系实际。

在什么意义上理解马克思主义法理学？

从具体的学术研究层面上讲，马克思主义法理学研究包括马克思的法律社会理论研究、马克思法律理论建构的“社会-政治法律哲学”进路研究、马克思法律思想的批判指向研究、马克思法律思想的现代性逻辑研究等内容。而开展相关研究的第一步应是阅读经典一手资料，形成自己的独特理解。

新时代建立中国自主的法理学知识体系，需要守正创新发展中国马克思主义法理学，将马克思主义法理学基本原理同中国具体实际、中华优秀传统法律文化相结合，推动马克思主义法理学在中国大地上的创造性运用和发展。这也是设此专栏推荐马克思主义法理学书单的要旨。本专栏推荐的书目是结合作者的阅读经历选取的，主要包括十部经典文本及解读作品和中西方马克思主义法学研究的代表作品，期待与大家共同交流！

[1]中国法学网 http://iolaw.cssn.cn/

[2]中国社会科学网 https://www.cssn.cn/

[3]马克思主义研究网 http://marxism.cass.cn/

[4]马克思主义法学研究网 http://marxistjuris.com/

[5]中文马克思主义文库 https://www.marxists.org/chinese/index.html

[6]马克思主义研究数据库 https://marxism.ssap.com.cn/

使用指南：

[1]是中国社会科学院法学研究所、国际法研究所主办的网站；

[2]是国家重点理论网站、哲学社会科学专业网站；

[3]是中国社会科学院主办、马克思主义研究院主管的网站；

[4]是西北政法大学马克思主义法学研究所主办的网站；

[5]是阅读马克思主义一手资料的网站；

[6]是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创办的人文社科数字学术云平台。

以上网站资料全、信息广、检阅方便，对于研究马克思主义法理学非常有帮助。

[1]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

[2]马克思主义研究动态

[3]马列主义与法

[4]毛思想研究

[5]法的社会视野

[6]法理读书

[7]法律和社会科学

[8]法律人类学世界

[9]法律思想

[10]法治文化研究

[11]基层法治

[12]社会学理论大缸

[13]实践历史与社科研究

[14]咸鱼法学

[15]问道政法

使用指南：

[1]-[4]是马克思主义法理学研究可以参考的高质量公众号；

[5]-[14]是我平时经常关注的学术类公众号，主要以社科法学方向为主，这些公众号多是国内优秀的法学院校、老师或学生主办的，专业性强，可以接收到众多学术研究热点，且读书活动和讲座资源丰富，是极好的学术交流平台；

[15]为中央党校政法部官方公众号，欢迎大家关注。

[1]北京大学朱苏力老师：《法理学》，

https://www.bilibili.com/video/BV1Ms411y7vG?p=6&share_source=copy_web&vd_source=2b1f1f224463732c988dab931a7aba7a

[2]中国人民大学陈景辉老师：《法理学原理》，

https://www.bilibili.com/video/BV1wJ411Q76J?share_source=copy_web&vd_source=2b1f1f224463732c988dab931a7aba7a

[3]中国人民大学冯玉军老师：《法理学》，

https://www.bilibili.com/video/BV1p3411K7vX?share_source=copy_web&vd_source=2b1f1f224463732c988dab931a7aba7a

[4]中国政法大学雷磊老师：《法理学》，

https://www.bilibili.com/video/BV16z4y1R7PH?share_source=copy_web&vd_source=2b1f1f224463732c988dab931a7aba7a

[5]西南政法大学付子堂老师：《法理学》，

https://www.bilibili.com/video/BV1wJ411Q76J?share_source=copy_web&vd_source=2b1f1f224463732c988dab931a7aba7a

[6]韩大元、张翔、王磊等老师：《宪法学》

https://www.bilibili.com/video/BV1Kv411e7Sc?share_source=copy_web&vd_source=2b1f1f224463732c988dab931a7aba7a

使用指南：

这六门课程都是法理学比较经典的课程，配有参考教材和阅读资料。其中[3][5][6]的课程体系性较强，而[1][2][4]则更突出授课老师独特的个人风格。

[1]是苏力老师的法理学课程，没有教材但自成体系，思考问题的角度精彩独特，适合拓展学习；

[2]中陈景辉老师对常规的法理学知识点做了不同解读，讲课风格幽默风趣，很适合锻炼思维能力；

[3]包括法理学导论和法理学原理，冯玉军老师的课程体系性很强，与一般的法理学教材适配度较高；

[4]只涉及法理学导论部分，雷磊老师专业水平极高，对于关键知识点的解读非常明晰；

[5]包括中西方法学史、法理学导论和法理学原理的部分内容，课程体系性很强，和付子堂老师主编的《法理学初阶》教材体系相同；

[6]作为最经典的网络宪法课，也属于法理学子应当认真学习的内容，课程水平很高，参考韩大元老师编写的教材即可。

考虑到参考教材和授课风格等因素，可以将[1][2]归为进阶课程，[3][4][5][6]归为基础课程。

【推荐理由】社会解放 犹太精神 宗教神学

《论犹太人问题》（1844年发表于《德法年鉴》）讲述了马克思同青年黑格尔派的著名代表人物布鲁诺·鲍威尔就犹太人解放问题的一次论战，就自由问题进行了全面的论述。马克思认为“犹太人的社会解放就是社会从犹太精神中解放出来。”这篇两万余字的文章成为研究马克思政治、法权、宗教、市民社会、现代性等思想的重要文本。中央编译局马克思主义研究部的林进平研究员从以上视角对本文进行了深入剖析，并指出马克思借“犹太人问题”之思，切入了对“现代人问题”之思。

【推荐理由】

法学世界观 历史唯物主义法律观 生产方式

《法学家的社会主义》是恩格斯和卡尔·考茨基为回击奥地利资产阶级社会学家和法学家安·门格尔在其著作《十足劳动收入权的历史探讨》中对马克思的攻击而写的。门格尔提出的“法学世界观”可理解为“法或抽象的人类普遍理性是一切事物的决定力量”，认为历史发展的动力和实现社会主义的决定因素在于法的观念和法权要求。而恩格斯坚持马克思提出的“各大阶级的法的观点都是由它们当前的阶级状况来决定的”这一基本原理，并从生产方式的角度来论证社会主义的客观必然性。

【推荐理由】

马克思主义国家学说 阶级斗争与革命 共产主义

十月革命前，列宁对马恩的国家理论进行了深入研究，在《国家与革命——马克思主义关于国家的学说与无产阶级在革命中的任务》中系统阐述了马克思主义国家观，全面阐发了无产阶级暴力革命思想。本书深刻论述共产主义及其发展阶段，丰富和发展了无产阶级专政理论，锐利地批判了资产阶级的各种错误思潮，为无产阶级革命和建设实践提供了科学的理论指导。

【推荐理由】人民民主 专政理论 建国学说

在新中国即将成立之际（1949.6.30），毛泽东在《论人民民主专政》中完整地提出了“人民民主专政”概念，“工人阶级领导的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人民民主专政”“这个专政必须和国际革命力量团结一致”。毛泽东的人民民主专政思想结合了马克思主义的无产阶级专政理论和中国的具体实际，是具有鲜明中国特色的马克思主义建国学说，而在建国过程中必须处理好法制建设的道路选择和模式构建问题。

【推荐理由】历史社会学 工人阶级 文化视角

“工人阶级并不像太阳那样在预定的时间升起，它出现在自己的形成中。”汤普森从历史和文化的角度出发，用马克思主义来理解和重构1780-1832年间的英格兰工人阶级形成史。书中详尽地考察了工人阶级经历的政治、文化、生产、生活环境，阐释了英国工人阶级如何作为“外力的产物”和“自身的发明”创造出属于他们的政治意识之过程。本书是马克思主义在分析英国工人问题上的经典理论作品和实践产物，展示出马克思主义极强的实践性。

【推荐理由】政治经济学 法律形式理论 一般法理论

帕舒卡尼斯在书中将马克思的政治经济学批判应用于法学研究领域，在基本经济概念和基本法律概念、商品形式和法的形式、商品拜物教和法权拜物教之间建立起分析上的对应性。作者结合马克思的商品形式理论与法律形式理论得出：法律形式产生于商品形式之上，由此发展出一套一般法理论。本书在学术上的双重价值主要体现在法哲学和学术史领域，在文本与语境两方面都有助于加强对社会主义法学和共产主义法学史的理解。

【推荐理由】马克思主义者 马克思主义观 法治

《马克思主义与法律》将马克思主义的社会理论和政治学洞见运用于法律，是一本优秀的西方马克思主义法学的导读性著作。休·柯林斯在书中认为，马克思主义法学的主要目标是批评法治（一种资产阶级的法治意识形态），并提出了一种统一融贯的马克思主义观来检讨法律制度、规则和理念的特殊属性。具有争议的一点是，作者认为，其实并不存在系统的马克思主义法学理论，有的只是利用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工具对法律现象的分析以及观点。

【推荐理由】启蒙 文化工业 法西斯主义

霍克海默和阿多诺是法兰克福学派的创始人，《启蒙辩证法》写于二战即将结束时，是西方马克思主义法学研究的代表作品。本书基本反映了新左派的思想，通过探究启蒙概念的起源、批判文化工业、揭示反犹主义的深刻思想根源，表达了对资本主义和法西斯主义的批判与反思。如果启蒙失去批判的维度，就会成为单纯的工具理性，如果丧失了人道的维度，最终会成为敌视人的怪物。为此，我们需要启蒙辩证法。

【推荐理由】通俗哲学 大众文化 马克思主义本土化

毛泽东称赞《大众哲学》是一本“通俗的而又有价值的”著作，习近平称赞艾思奇是“把马克思主义本土化讲好的人才”。《大众哲学》写于20世纪30年代，以大众需求为导向，以大众话语为载体，阐释了哲学、唯心论、二元论、唯物论，哲学与日常生活的关系，辩证唯物论的认识论，唯物辩证法的基本规律及唯物辩证法的主要范畴等问题。本书大胆创新马克思主义哲学的阐释之道，开通俗哲学写作之一代风气，切实推动哲学回归大众。

【推荐理由】思想通史 马克思主义主流法律思想 西方马克思主义法学

《马克思主义法律思想通史（四卷本）》对长达180多年的（从马克思恩格斯早年法律思想到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法律思想）马克思主义法学发展的波澜壮阔的历史过程进行全景描述。《通史》在深化研究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法律思想和20世纪以来马克思主义法学中国化的基础上，也同样关注了西方马克思主义法学的发展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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