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节特别策划:关于婚姻、关于选择、关于做父母
有很多人认为,这个广告语带有强烈的刻板印象,母亲并不是一定要扮演“洗衣服做家务、照顾家庭”的角色。
虽然近些年大众关于“母亲”的探讨越来越理性,但也不可否认,在日常生活中,困在“勤劳、无私”的怪圈中的妈妈并不在少数。女性依然要思考“如何平衡家庭与事业”的悖论。在享受“母亲的付出”的同时,子女和另一半也很容易忽视女性内心的真正诉求。
《82年生的金智英》
或许我们都已经忘记,女性在成为母亲之前,首先应当成为自己。当女性面对婚姻、事业、育儿焦虑时,如何避免陷入泥潭,活出更精彩的人生?
这篇文章中,我想向你推荐3类曾给我深刻启发的好文章,关于婚姻、关于女性选择、关于做父母。在母亲节即将到来的时候,它们带来的思考,或许是送给母亲、送给另一半、或者是送给自己的最好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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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婚姻
“理想婚姻,存在吗?”无论身在“围城”内外,我们总不住发问。
当经济、生育等婚姻的传统功能逐渐弱化和消逝,当外部制度为婚姻松绑,让它回归到私人情感的领域,我们今天的婚姻才开始以亲密关系的面目呈现出来。
南京大学社会学院教授翟学伟有这样的观察:对中国人而言,理想婚姻的表达是“天作之合”“佳偶天成”。男女相识相遇更多地同“缘”的观念相关联。
人们发生了吸引、相爱,中国式的回答不指向爱情的力量,而归结为“缘分”,这是一种外在性的关系表达。
总而言之,婚恋的遭遇和质量不做内归因,而做外归因。
图 / 《昼颜》
翟学伟认为,这种认知模式会实质影响人们在婚姻中的行为。
只有在婚姻的内归因的认知模式下,处于婚姻中的人才会对自己有要求,不断调整自我,检讨自己有哪些做得不好的地方,也会因为过失或者对方的不满请求对方原谅。
心理学家告诉我们,如果想要拥有一段理想婚姻,可能需要慢慢放弃不切实际的幻想,不要在一个人身上寻求所有的你的愿望的满足。
理想婚姻的一个重要的秘诀可能就是,你要知道婚姻本身就是不理想和不够完美的。
翻开三联这期《理想婚姻,存在吗?》,那些知易行难的问题,我们都试图一一给出可落地的方法论。你将读到:
如何放弃幻想变得实际?
怎样在理解婚姻的前提下提升日常的幸福感?
女性主动提出离婚的比例增高,这背后代表了什么?
以及,该如何通过“出轨”问题来反向理解什么是好的婚姻关系?
图 / 范薇
关于选择
为什么在今天,“选事业还是选家庭”还会成为女性的两难选择?
这并不是因为婚姻可能遭遇破裂,事业前程多舛坎坷,而是我们越来越渴望探求种种身份之外,作为一个独立个体的精神内核和成长空间。
换句话说,我们想要弄明白“我是谁”,想知道,对“她”而言,生活的意义是什么,想要掌握人生的主动权。
图 / 范薇
对于中国女性的两难境地,北京大学中文系比较文学研究所教授戴锦华曾有一个精妙的比喻:“花木兰困境”——
当家国需要的时候,“万里赴戎机,关山度若飞,朔气传金柝,寒光照铁衣”,她和男性一样披挂上阵;而当使命完成,“脱我战时袍,著我旧时裳”,她又重新回归家庭生活。
有研究者认为,中年期转折会发生在40岁出头的时候。在这一时期,人们努力解决个人的问题。
图 / 视觉中国
她们意识到自己有能力打破过去,并创造崭新的生活。如果顺利度过这个人生阶段,她的智慧、有见识、同情心、视野开阔等品质将会出现。
在三联《女人四十:中年转折期与自我重启》一期中,你既能看到“全职妈妈”的“心酸、渴望与再出发”,也能看到“职场妈妈”在不同身份中做出平衡的自我努力,以及由此生长出来的智慧。
面对破裂的婚姻关系,是修复还是放弃?
以何种心态做母亲?
如何在母亲、妻子的角色和个人志趣之间做平衡?
种种难题,其实都是关于自我的诘问。
这个人生阶段的女性如何面对角色的压力,如何重新认识自己,是我们在系列文章中想回答的问题。
关于做父母
早在十年前,三联就讨论过普遍存在的“育儿焦虑症”。
客观上,优质教育资源的稀缺带来竞争焦虑;多元化社会出现的种种教育选择带来了选择焦虑;而知识信息的爆炸则使得每个教育细节都被置于放大镜下,令新一代父母无所适从。
但育儿焦虑的根本,在于对成为“完美”父母的渴望。
中国青少年研究中心研究员、家庭教育首席专家孙云晓评价说:今天的父母,“比以往任何时代的父母都更爱思考‘如何做好父母’这件事”。
回望我们的童年,或许是理解我们自己孩子的童年的一种路径
如何做好的父母?回答这个问题的基础在于解释另一些问题:我们如何看待童年?我们认为孩子应当拥有何种童年?
重新回望我们的童年,再来理解我们自己孩子的童年,以及我们如何与他们相处,或许能够找到一个全新的角度。
在《爱的错位:我们是孩子时,我们是父母后》一期中,我们回望了自己的童年,坦诚地谈论自己为人子女时的那些缺憾,并试图理解、谅解自己的父母——
70年代末一代和“80后”的父母都出生于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经历过各种政治运动;而我们父母的父母则还可能经历过十年内战、抗日战争,他们可能或多或少是集体性创伤事件的承受者。他们在成长过程中也可能未曾体会过健康亲密关系的滋味。
作为子女,我们以父母的角色要求他们,却很少去尝试看见——他们作为独立的人有过哪些遭遇,心怀何种渴望。
而成长的意义之一,就是我们终于可以将父母看作一个独立的人,去理解他们的遭遇和渴望。
父母是孩子最早的“社会参照”
纽约大学教授凯蒂·洛菲对美国父母的描述,对于中国的新一代父母也许同样适用:
“我们这辈人的普遍臆想:我们能够控制孩子,让孩子的成长环境完美无缺。在这种为孩子营造理想环境的奇怪而又徒劳的想法背后,暗藏着更为奇特、也更为徒劳的理念:培养理想化的孩子。”
也许,我们得让自己和孩子都松一口气。我们必须接受,我们并不会成为完美的父母。
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在童年里寻找和学习到那些爱的方法和爱的教训,能让我们在做父母时变得更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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