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问“什么是现代人必须掌握的学科”,经济学一定名列其中,甚至可以名列榜首。
经济学如此重要,不仅因为它关系到个人的衣食住行、家庭的财富积累;也不仅在于它为群体决策、政治走向做出了最靠谱的理论解释;更重要的是,它提供了以下八种思维方式,为我们洞察世界、读懂人性打开了全新的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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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动机不等于好结果
人是一种渴望美好的生物,常常以理想丈量世界,以道德揣测他人。但是经济学告诉我们,结果和动机之间往往存在着不一致。很多出于善意的政策,常常导致极坏的结果。比如要求人们“毫不利己”的计划经济,常导致哈耶克说的,通往地狱的道路,通常由善意铺就。
而承认人性的自私,尊重个人私利的市场经济,却带来了社会繁荣。所以亚当·斯密曾在《国富论》说:“我们每天所需的食物和饮料,不是出自屠夫、酿酒师或面包师的恩惠,而是出于他们的自利的打算。”
市场中每一个公平竞争的人,主观上都是为了私利,努力提供优质产品,但是在客观上,却促成了整个社会在财富、道德上的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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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多人的思维中,集体是最神圣的概念,以至于他们总是相信,“集体决策”完全大公无私,没有特殊的个人利益,并且英明决断。但是经济学打破了这一思维误区导致的神话。经济学家索维尔在其名著《经济学的思维方式》中指出,“集体”只是一个虚构的词汇。在经济学中,集体本身不可能思考行动,无法做决策,只有集体的掌控者才能做决策。
在现实应用方面,“集体利益“如果高于“个人利益”,那么任何个人都可以被牺牲,集体对个体的损害无需赔偿。并且集体的掌控者也是人,也有人性的弱点,常常做出错误的、自私的决策,导致群体的利益受损。只有清楚这一点,才能理解“为什么集体决策没有效率、官员总是很容易腐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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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市场中,我们常被种种“免费”的噱头吸引,认为“免费”就意味着零成本。而经济学家弗里德曼警告说,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凡事都有成本。在很多时候,免费的恰恰是最贵的。比如为了获得商家提供的免费机会,我们通常都要付出“时间”、“精力”,或“其它选择机会”。
只有具备了经济学的成本思维,我们才可能避开那些成本高昂的“免费”陷阱,做出收益更高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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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场经济是自由自愿的,所以人们理所当然认为市场交换是一种“等价交换”。但经济学上告诉我们,这种认识是错的。价值完全是主观的,一个人如果认为该商品对他没有价值,他就没有出价欲望。所以在市场上,比“等价交换”更准确的含义,其实是“双方都觉得自己得了好处”。比如成本1元的饮料,在路边售价2元,在火锅店售价5元,但是商家和消费者都皆大欢喜。正是由于交换的不等价,人类才会相互需要,才有了财富的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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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长期沿袭自给自足的小农经济,鼓励“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导致社会生产力长期发展迟缓。经济学认为,只有分工才能带来进步。亚当斯密在《国富论》开篇所提:分工提高人们劳动的熟练程度,节约了不同环节转换的劳动时间,并增加了发明新工具的可能性。
因此,分工合作的规模越大、过程越精细,财富增长和技术进步的空间也就越大。
有了这个认知,才能理解中国改革年代的进步从何而来:市场规模扩大、分工细化,让更多人获得了创造财富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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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自由竞争”,有人就联想到弱肉强食、贸易战争。比如很多人一度呼吁,为了“保护民族企业”,应该限制甚至赶走外资。但在经济学看来,自由竞争促成了市场的优胜劣汰,使工人和消费者获利最多。例如外资公司为了提高利润,会以高薪选拔本地人才,或是优先采购本地的原材料。
同时,自由竞争也消除了所谓的“人情关系”。在自由竞争中,无论彼此是陌生人或是邻居,均一视同仁,让平等观念随之深入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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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以熟人圈子为主的社会,社会多靠道德来维持运转。因此,社会出了问题,人们总是从道德上寻找解决方案。但在经济学看来,制度比道德可靠,制度的进步就是文明的进步。
比如,一个家族作坊,大家的利益冲突还不明显。但是一个公司、一个社会,利益分配不公平一定导致分崩离析。这时候,公平的奖惩制度就非常重要。掌握了这项思维,就能理解为什么很多国家盛行腐败——看似道德问题,其实都是制度问题。-8-
很多人认为,经济学可以像自然科学一样,以数学公式预测经济乃至社会趋势。但事实正如哈耶克所说,世界充满不确定性,经济学只能做模式识别,不可能精准预测。
正是由于世界的不确定性,经济不可预测,市场才充满各种挑战和机遇。因此,创造财富最多的,不是研究数据的经济学家,而是那些敢于承担风险、发现市场、满足市场,不断创造新产品、新技术的企业家。所以张维迎才说,企业家是市场经济的灵魂,是冒险事业的经营者。
企业家获得高利润,不是因为剥削,而是因为他们的冒险精神和经营才能,他们创造了海量的就业和财富,是现代市场的英雄。
只有具备了经济学的思维,我们才能真正看清楚,一个人、一个国家与现代世界最大的差距,不是先天条件,也不是已有的财富和技术,而是观念秩序的差距。所以经济学家凯恩斯才会说:经济学并不是一套固化的教条或结论,而是一种智力工具和思维方式。遗憾的是,时至今日,很多国人仍然对这些现代观念满怀偏见,更多人则是漠不关心。 为此,店长荐书诚挚推荐“经济学通识五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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