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对父亲说的爱，在心里说了许多遍 | 为你读诗

有能力爱你，是我长大的证明
「留言」：分享你与父亲的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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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情感世界中，父亲愈来愈成为一个我想要报答而无力报答的恩人。
——梁晓声

从哧哧笑着的铃铛，到沉重的石头，再到一枚远方的月亮，坐在父亲的肩膀上，“我”长大成人，并远走他乡寻找自己的路，拥抱自己的人生。

而肩负“我”的父亲，从如枪般挺立的青年人，变成破损泛黄的中年人，现在已是月光下一抹苍老的身影。

“我毕竟扯着父亲的破衣襟，扯着一个没有受过文化教育的，头脑中有着狭隘的农民意识的父亲的破衣襟，一步步从生活中走过来了，一岁岁长大了……”（梁晓声）

原来我们长大的路，就是父亲老去的路。但仔细回望，我们却发现那个托举我们长大的人，竟如此沉默。

父亲和我避免单独在一起；
我们不知道怎么接上话，怎么随意聊天——
似乎那时也不可能
有别的可能性。
——露易丝·格丽克

我们如此不擅长交谈，不习惯表白自我。单独在一起时、电话拨通后，交谈几乎是一成不变的，总是那几句话，问完之后就是尴尬的沉默。

在彼此面前，交谈的话题像是捉迷藏游戏的高手，你搜肠刮肚却找不到一点它的影踪。于是，与父亲之间，我们总是沉默。对彼此的爱，变成了也可以无需交谈，知道你好好在那里就够了。


而父亲也总有我们没有读懂的秘密，真实的他像是我们不可见的背部，很少被了解。

独处时他在想什么？他渴望什么？憎恶什么？对于无可省略的悲伤和生活的困境，他如何度过？他又是否按照意愿安排了自己的人生？

我们并不真切地知道答案，所有的回答好像仅仅是一种想象和推测。当剥离了亲子关系后，我们发现这个自己最熟悉的人，竟如此陌生。可能因为这份爱太稳固，没有瓦解的威胁，于是让去了解他、走近他的行为长久地被搁置。

可时间总是有限，而又太快，有些机会现在不抓住或许就将永远失去。

也去走近他、理解他，承接他部分的人生吧，并将或许你在心里已经说过千百遍的爱说出口。


撰文 | 33    审校 | 西格玛
头图、插图 | Quint Buchholz 
配乐 | 顾彬《时光静好》

▎诗意的人

罗子溢
中国香港演员，代表作：《家族荣耀之继承者》《星空下的仁医》《无间道》《冲上云霄II》《婚后事》《西游记》系列之《大闹天宫》《孙悟空三打白骨精》及《女儿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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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充满劳绩，仍诗意栖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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