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美女的“嗲”而“作”与重庆美女的“NIYA“而”泼”(上)
上海和重庆都是美女如云的地方,感觉两地的美女有点不一样。
若干年前在上海看到过一个电视剧叫《乔家大院》,男一号是陈建斌,一个蛮有个性的演员。剧中两个女主角,一个是蒋勤勤,一个是马伊琍。那剧太长,我看了几集没看完,因而故事没有完整印象,但对蒋勤勤和马伊琍有印象。这俩演员,一个是重庆人(蒋勤勤),另一个就是上海人(马伊琍)。不用说,两人都是美女,但总觉风格有点不一样,倒也找不出十分贴切的词语来描述那种差异,勉强为之,就是一个觉得很上海,另一个很重庆。
一方水土育一方人,上海女孩与重庆女孩想来是有明显性格差异的。上海女孩最为人所知的特点是“嗲”和“作”,“嗲”嘛其实就是撒娇,撒娇哪里的女孩不会呢?然而不知是否与上海方言的吴侬软语特色相关,上海女孩的撒娇似乎特别“嗲”,凭着那份“嗲”,往往能够使得男人服服帖帖心甘情愿地“俯首甘为孺子牛”。但当然,“横眉冷对”或者不以为然的情况也是时而有之的,记得很多年前,有个北京女孩就问过我,“上海女孩究竟怎么个‘嗲’法啊?”我搜索枯肠试图找出一些“嗲”的实例解释给她听,她一言不语地听完,眼珠转一圈,翻个白眼说,“那不就是犯酸嘛?”“嗲”成了“犯酸”,可见,“嗲”虽然不外乎撒娇,但与普通撒娇又有不同。就好像熊猫,狗熊都是熊(科),却又并非一家“熊”一样。然而那“嗲”究竟与撒娇有何差异,说到底好像也是只能意会却难以言传的,不似熊猫与狗熊之别一目了然。多年前,有一次好像是在南京爬一小山时,看到一女孩对她男友撒娇,要男友背她上山,那小伙说可以牵她手拉她上山,女孩撒娇说,“吾八腰嘛”(“我不要嘛”),那是苏北口音,听着有点滑稽,想笑。当时想道,同样的“我不要嘛”,吴侬软语上海话说出来“嗲”,换成苏北话,“嗲”仿佛就不翼而飞了。
“作”是人们常常说起的上海女孩的另一个特色。所谓“作”是个高度精炼浓缩的词,其内涵大概有“名堂多”“能折腾”的意思。这也不好,那也不好;这样做不满意,那样做也不满意;让人莫衷一是,应该就是较为典型的“作”。若干年前,本人在上海教书时,有个男学生追求一女学生,追了几次都被拒绝了。于是,那男孩转而去追其他女孩,立即就追到了,而且有好几个女孩对那男孩示好。可是那个最初拒绝男孩的女孩却因此而大为不悦,对我抱怨那个男孩说,“这是什么人啊?他还算个人吗?!”我颇为不解,问她,“你不跟他好,他找其他愿意跟他好的女孩也不行吗?你想叫他怎么办呢?”女孩说她也不知道,但反正觉得那男孩去找其他女孩就是不地道,不能“算个人”。
会“作”的女孩仿佛很享受让别人不言而喻猜中自己的心思,倘若遇到不开心或者不称心如意的事情她们往往并不开诚布公地说清楚讲明白,而是喜欢埋在心里,却让对方无头苍蝇似地瞎猜瞎捉摸,遇到不猜不琢磨,或者只是表面文章瞎猜一二,胡乱应付其事的,说明对方既没有情趣也缺乏爱情,对自己不尊重不在乎,不把自己“当手心里的宝”,因而也是不可靠的。遇到虽然爱猜爱琢磨却总是不得要领的,说明愚笨不讨人喜欢。只有那些具有足够耐心与她们的“作”周旋,并且心有灵犀一点通,一语中的琢磨透她们的心思的,才能真正取得她们的欢心。
前几年,偶然在加拿大家附近的图书馆里25分钱买了一本处理的旧书,是本讲解爱情和男欢女爱的书,那书作者是个漂亮的女心理学家,书则在某年上过美国的畅销书榜首(best sell)。书里有很多现实生活里男欢女爱状态不够理想的实例,向作者寻求原因解答和解决方法。记得里面有个实例说,女方特别喜欢浪漫情调,每次鱼水之欢前,都要点上很多蜡烛,遍插于房间各个角落,同时播放喜欢的音乐,然后伴随音乐与男伴携手双双款款起舞,以制造气氛,培养情调。可是她男伴是个急性子,喜欢短平快,直奔主题,三下五除二,解决战斗。开始,男方还勉强耐住性子迁就女方的浪漫情调,久而久之,不胜其烦,后来连鱼水之欢都懒得做了。我看到那例子时,觉得十分好笑,想道,看来会“作”的并非只有上海女孩,老外也不乏能“作”之辈,只不过各有各的不同“作”法而已。(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