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武汉人!
我们都是武汉人!
很多武汉的消息,很多“冠状病毒”的科普,学习了,晕了,也累了。
(假定是)吃野生动物得病,确实是问题,不小的问题,似乎可以称之为文化陋习,甚至可以加一句“活该”。
但想一想,这病的传播“方式”,为什么能够在“不知不觉”之中得以“轻松”蔓延并扩散?
还有那引起孩子们肾结石的毒奶粉,2008年吧,好像是河北石家庄,为什么是“新西兰政府得知消息后下令新西兰官员绕过地方政府,直接向中国中央政府报告此次事件,中國政府才嚴正對待此事”,维基上说的。
再往前还有那非典,2002年年底就在广东出现了,随后也在不断蔓延并出现死亡,但却是“03年2月下旬,一名常驻上海的美国商人在途经香港到达越南河内后确认染病……常驻河内的世界卫生组织医生卡尔娄·武尔班尼首先向世衛組織通报了当地医疗人员的病情,并将该病命名为SARS。这名医生之后也於3月29日因该疾病去世”,(也是维基上说的)。后来的发展不说了,都知道的。为什么都是这样的发展模式呢?
对了,还有那个在日本出了名的“天津毒饺子”事件。在日本,天津以前可是以“天津甘栗”出名的呀。
一位在武汉的朋友,家人需要每周三次去医院做肾透析,恰巧光荣并艰巨的“战胜新型肺炎”任务首批交给了这家医院,医院通告病人不要再来并自寻出路,同时也把院内其余病人遣返回家,腾出床位给了“肺炎”患者。合理乎?正常乎?但总觉哪里有问题啊!
网上有人写北京301医院的高干病房,上海也有,瑞金医院等,俺见识过,也睡过,空空荡荡的,不管隔壁普通楼栋如何床位紧缺。胡思乱想,这些各地的高干病房会贡献出床位给“肺炎”患者吗,或者至少安置一些其他病患者?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不能乱猜?去你妈的!
今天看到一则日本新闻,是采访一位刚飞抵日本的武汉姑娘,接下来的反应可想而知。“武汉人”成了一个尴尬的“存在”!我只想对那位姑娘说:你的语言技巧可得下下功夫啊!
刚才看了这个视频,憋不住了,莫名之泪。几年前,为了那家报社的言论自由法国人有了一句:Je suis Charlie。今天就想模仿着喊一句:我是武汉人!
请记住:
这种体系之中,我们随时会成为下一个武汉人!
这种体系之中,我们都是武汉人!
这种体系之中,“岁月静好”只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