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土”底下的“種子”

一

"淨土"一詞，源於佛教，指潔淨、沒有"污泥"沾染、"脫俗"的地方，是人"可望不可及"的一個"極樂世界"。

"淨土"，可以說是出自內心"單純"、"善良"和"淳樸"所表現出的外在行為。從這個意義上講，在六七十年的“饑荒”年代，"淨土"似乎隨時可見，人的"良心"還"鮮活"得有些彈性：很多孩子撿到錢，即使沒人看見，也會主動送給警察叔叔；很少有人偷別人家的東西，因為父母會告訴孩子"人窮志不窮"的做人理念；每到下雨天，街坊鄰居看到有誰家的衣服曬在外邊，都會主動把衣服收到自己的家中，等鄰居回來，再交給他們；或者誰家的煤磚沒有遮蓋好，都會用塑料布把鄰居家的煤磚蓋好；有的老師看到"缺父少母"的學生，會格外呵護，甚至把他們帶到家裡，做一些平時連自己和孩子都不捨得吃的食物給他們；看到有人在街上摔倒，過路人會不假思索地幫助扶起來；......。

大概小學三四年級的樣子，我有一次放學後沒有直接回家，卻蹲在樓門口的一個百年槐樹下冷得發抖。

鄰居張大媽看見我的樣子，問："你怎麼蹲在這兒不回家? " 然後摸了一下我的頭，便說："你頭很燙，發燒了。快，我帶你到街道診所看看。" 接著張大媽便將我拉起來。

街道診所离我們住的地方很近，祇有兩個街口而已。到了診所，護士查了體溫，確定發燒，就給我打了退燒針，然後對張大媽説："帶她回家睡一下。"

回到家裡，張大媽幇我鋪好床，讓我躺著不動，然後她就走了。

不知睡了多久，迷迷餬餬中看到張大媽站在床前，手裡端著熱騰騰的一大碗東西。

"我做了一碗麵條給，快起來吃掉，身體有力氣了，感冒就好了。" 大媽說著，放下碗就扶我坐起來。

看著那碗麵條上面，蓋了兩個"荷包蛋"，我只說了聲"謝謝大媽"，就"狼吞虎咽"吃起來。我心裡清楚地知道，大媽衹是單獨給我做的，她家的幾個孩子根本吃不到。

到了母親下班回來，我體溫已經恢復正常，完全沒事了。

現今，兩分錢或五分錢硬幣幾乎一文不值,  因為單獨使用根本買不了任何東西。然而，在六十年代卻不同。兩分錢可以買到一小串野山棗；幾粒做咕咕鳥用的山櫻；兩塊裸糖果，就是沒有糖紙包裝的糖塊，(如紅白相間的薄荷糖，外面沾著砂糖粒)；還會買到一份可以攪動成各種形狀的糖稀。如果一個孩子手裡有五分錢，那可是不得了，算是很”富有"了。因為五分錢可以買一個燒餅；可以買一盤小吃--燜子；可以買到一把山楂或者軟棗；還可以買到濃濃美味的小豆冰棍...。

暑假的一天，我突發奇想，覺得在床底下應該會找到硬幣，因為常見母親下班後會把她的包包放在靠牆一側的床上。過去的床不像現在是整合體，那時的床大都是用木板搭起來的，上面鋪著席子。母親比較”講究”點，按照床的大小做了床被，在其上還鋪了一個粉紅色的床單。那天，我不知為什麼會這麼想，相信一定會有硬幣從母親的包包裡面漏到床底下。所以，我就爬進去翻找。真是"心想事成"，竟然發現到兩分錢的硬幣! 

意外所得之喜，可想而知了。我第一時間告訴了哥哥，他興奮不已，連忙召集對門鄰居和我們兄妹同齡的孩子，説：“走，我妹有兩分錢，我們一起去喝豆漿!” 那對兄妹二話不說，四個孩子就"浩浩蕩蕩"地進了附近唯一的一家餐館。

我們進去的時間已經是早餐幾乎結束了，餐館裡只有一兩個人仍在吃飯。我們四個孩子大搖大擺、一副”富豪”的樣子走進餐館。哥哥很有“底氣”並得意地遞上撿到的兩分錢，說：“我們要一碗豆漿!” 盛豆漿的人伸頭看了看我們一眼，二話沒說，”啪、啪、啪”擺了四個大碗，順手拿起一個大勺，從燒著滾燙的豆漿鍋裡，舀起豆漿，嘩啦嘩啦地倒滿四個碗，說：“你們每人一碗，喝完了不夠再給你們添!”

看著滿碗豆漿，聞著飄出的濃濃香味，逗得"肚子"嘰哩咕嚕地直叫。這太讓人喜出望外了! 原本以為四人喝一碗，每人可以得到兩三口而已，現在卻是每人可以獨享一碗，甚至還可以再加添! 

我們四人小心翼翼地把豆漿端到桌子上，迫不及待地要喝，但是，太燙了，只能一小口一小口地押，另外也不捨得一下子喝光，生怕沒有品出豆漿的美味。當我們準備擺開架勢喝時，給我們盛豆漿的叔叔從裡面出來，端了一個盤子，上面放了兩根大大長長的油條，徑直走到我們這邊，放到我們桌子上，把油條分開，對我們說：“再給你們一人半根油條。”

我們四個孩子欣喜若狂，興奮的心幾乎要串到嗓子眼。祇有兩分錢，卻可以得到四個人份“無限享用”的豆漿，每人還能吃上半根油條! 令人喜出望外! 

記得那個早晨我們四個小傢夥吃得飽飽的，覺得是我們一生最美的一天，因為吃到了連想都不敢想的食物! 每每想到那個叔叔的"慷慨"，讓我們的兩份錢"昇值"到可以享受豆漿和油條，心裡就充滿了無限甜美和感動。

二

"淨土"著實是一種幻想，即使被發現到，也是"虛有其表"。衹要稍一掀開，就會發現，"淨土"底下藏著都是些壞的"種子"，腐爛骯髒，不堪腳踏其上。

最突出的例子，就是"文革"號角"吹響"的那一刻，埋在"淨土"下的壞"種子"，一夜之間從"淨土"下竄出，猶如被打開的"潘朵拉盒子"，罪惡傾瀉而出，鋪天蓋地席捲著社會的各個角落：從少年到老年，從男人到女人，頭一天還扮演著"天使"，第二天突然變成"魔鬼"；地上滿了叫駡、爭鬥、槍戰、廝殺、哭號......，猶如人間地獄。原來的"善人、義人"頃刻間都消失了。

鄰居有一個裹著"小腳"、滿臉慈祥的老奶奶，平時孩子們都很喜歡她，"奶奶長、奶奶短"地叫著。她每天坐在街口的道邊上，笑眯眯看著我們這些放學的孩子。突然有一天發現她坐在道邊上，身上帶了一個白色的大牌子，上面寫著"地主婆XXX"。一時間我覺得自己被老奶奶的假像騙了，原來她是個剝削別人的"壞人"，心裡的"厭惡"油然而生。原來那塊似乎沒有"雜質"的"淨土"，變成"雜草叢生"的"荒地"，發現周圍的"淨土"也不見了。每次放學的孩子，衹要一看見她，就向她扔石頭，往她身上吐口水。老奶奶一聲不吭，嘴裡不住地叨念著："我是地主婆，我有罪..."。

那時，幾乎每天街上定時兩次會看到一隊隊帶著高帽子、脖子上挂"牛鬼蛇神"牌子的人，經過我們住的門口，圍著對面的高中轉，邊走邊念叨："我是牛鬼蛇神! 我有罪!"  看守他們的是一些戴著"紅袖箍"的年青人。他們邊跟著走，邊不停地打這些"犯人"，同時舉起右手呼喊口號："打到地富反壞右! 打到牛鬼蛇神!"。這些"牛鬼蛇神"身上戴的牌子，由木板製成，上邊用很細的鐵絲做成套環，挂在他們的脖子上，非常殘忍。

與此同時，大街小巷槍聲不息、硝煙瀰漫；夫妻反目成仇；親朋好友"劃清界限"；鄰里之間出現隔閡；曾被人尊重的知識分子成為"階下囚"、"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即使剛剛上學的孩子也彼此揭發、向老師"打小報告"；......。人原有的那塊"淨土"，頃刻間變成了散發著"臭氣"的污穢之地。這突如其來的變化，使人們無暇思考，惶恐不安。為了能留住和恢復原有的"淨土"，人們竭力追求"精神文明"，仿效一些"好人模範"，同時把"共產主義"理想提到"議事日程"，當作追求的目標。人人切切盼望“共產主義”理想實現的那一天，社會各處一片祥和、所到之處都是“淨土”：沒有階級差別；沒有無腦裡勞動和體力差別，沒有無城鄉之間差別；也不再有剝削和被剝削階級；人與自然之間、人與社會之間、人與人之間、人自己的身和心靈之間，高度和諧；物質極大豐富，人的思想覺悟和道德品格也隨之提高，人人各盡所能，財富按需分配，所有人都可以過上幸福美滿的生活。

然而，幾十年過去，縱觀現今日的天下，結果並非如此，不由地發現這個"淨土"的理想，不過是個“畫餅充飢"的幻想而已。因為這些"理論"的"假想"，首先忽略了人的本性。

一個由帶著"罪性"的人構成的社會，怎麼可能會產生一個沒有階級差別、沒有貧富差別、沒有剝削壓迫,....的制度? 物質極大豐富，怎麼會使人對物質金錢的貪欲自動消失？人豈能願意把自己辛苦得到的東西，無緣無故"拱手相讓"，分給缺少的人麽？經濟高度發达，人怎麼就會變得”大公無私”、道德高尚、品格良好？而事實恰恰相反：人的貪欲心更強了，道德品質更差了，社會貧富差距更大了，人心變得更冷漠、更無情了......。其結果是，离"共產主義"的理想不是越來越近了，反而是越來越遠了。

"共產主義"的理想藍圖，就是大家各盡所能地勞動，到了一定時候，人人把得到的財物都放到一起共用，按需分配。人與人之間平等相處；彼此關愛有加；物質極大豐富，人需要什麼就有什麼的理想，不能不說是一副非常美的藍圖，但幾十年過後， 發現這是一張畫出來的“餅”，實際上啃不到；即使是"真餅"，吊得太高，想夠也夠不著。很多人空歡喜地篤信了幾十年，也盼了幾十年，最後發現那張"藍圖"越來越"模糊不清"：貧富的差距更大了，城鄉的鴻溝更寬了，國與國之間的壁壘更高了；財富不但沒有聚集一起共享、平均分配，反倒越來越集中在少數人手裡。“按需分之”成了"泡沫"，永遠定格在人們的"夢裡"，鎖在了"幻想裡"。

三

人之所以有時感覺到"淨土"的存在，是因為貧窮，只想"吃餅得飽"，還沒有機會和能力查看到"淨土"下面藏著的"種子"是什麼樣兒。有幸的是，那時它們長得很慢，"蔓延"的範圍也有限，其上的"淨土"糟蹋得不是很多，人的內心還留有"柔軟"的部分，知道一些基本的"好與壞"、"善與惡"，如，不贍養和照顧年老父母的，會被人看作"大逆不道"；子女為爭財產吵鬧不合的，會被"千夫所指"；夫妻離婚的，會被人輕看藐視；婚前同居的，是"羞辱"；出軌外遇的，會遭人謾駡；同性戀的，會被人唾棄；做妓女和嫖娼的，會被人看作極其"不恥"；受賄別人錢財的，會晝夜驚恐不安；看到過路人摔倒的，會有人幫忙扶起來；摔倒了的，會對別人的幫助感激不盡；......。世間亂殺無辜的，或覺得活得沒意思、想自殺的，也鮮少聽說。

目睹現今的天下，一切"黑白顛倒"、良莠不分：不照看年老父母的，心安理得，因為父母沒有錢財留個子孫；父母有財產不爭的，是"傻子"；夫妻勉強維持婚姻的，是"懦弱"；男人"尋花問柳"是能力；女人"紅杏出牆"是"浪漫"；婚前同居的，是"試婚"；同性戀結婚，是"自由"；妓女賺錢快，是本事；能嫖娼的，是本領；受賄幫人是"行善"；幫助窮人的，是"弱智"；........槍殺、自殺、拐賣、綁架、吸毒、強姦、.....每天層出不窮，成了茶餘飯後的"娛樂節目"。

總之，過去以為美的"善行"，卻被視為愚蠢、無能、沒本事、沒智慧....。"笑貧不笑娼"成為社會的普遍現象。如今世界所到之處，一片"繁榮昌盛"，大多數人豐衣足食，不再為"五斗米折腰"時，發現原來那塊"淨土"，卻變成"污穢骯髒"、硬硬的"鹽鹼地"。

"貪財是萬惡之根" (提摩太前書6:12a) 是人的"罪性"之一。如今的貪官，抓不盡、殺不絕，"前仆後繼"、越來越多。這些人已經擁有家財萬貫，卻無法止住貪心，繼續堆積金銀財寶。錢對他們來說已經不是為了生活所用，而是宴樂、奢侈、擺闊、炫耀的資本。實際上，物質和錢財充足並非驅使人向善。小時常聽說這句話："硃门酒肉臭，路有凍死骨"。那是講到"舊社會"富人"的冷酷和"窮人"的慘像。雖然現代經濟飛躍、物質極大豐富，以為這幅畫面成為"歷史古蹟"。其實不然，現實中這種真實的景象仍以不同的形式存在。富豪以及貪官儲蓄裡的“零頭”，在餐館裏的一餐飯，酒吧裡的一次消費，嫖娼付給妓女的....，有時可能是住在窮鄉僻壤一個家庭的全年生活費。人對此習以為常，是因為人的良心被"烙鐵"烙過無數次，已經成了"老茧"，沒有感覺了。

八十年代，曾有一位名人大罵國人為"醜陋的中國人"，令人暢快淋漓、拍案叫絕。他像剝洋蔥般把中國人的本性揭露得入木三分，：從髒亂、窩裡鬥、各懷鬼胎、自以為是、虛假謙卑、口是心非、心胸狹窄....，到人"口無遮攔"的大嘴巴：講大話、空話、假話、謊話、毒話，等等。他把這些現象歸結為中國傳統文化中的一種"濾過性病毒"，以至於使我們的子子孫孫都受了感染，到今天都不能痊癒。作者對人的“罪行”實在是觀察得很細緻入微， 相信很多人看了這篇文章，包括我自己，認為既大膽又真實，罵得太痛快了，好像自己站在“醜陋人”的圈外，行那些事的都是別人，不是自己； 這樣的"劣根性"也只是體現在中國人身上，而外國人都是謙謙君子、道德高尚、品行端正。

看看現今每天的報導，有人還會説衹是中國人"醜陋"、"罪大惡極"嗎？再往前看古時的挪亞、所多瑪和俄摩拉時代，還會有人說，"遍地滿了罪惡"衹是今天才有的嗎？神藉著所羅門王在聖經裡早已說過："已有的事，後必再有；已行的事，後必再行。日光之下併無新事。"(傳道書1:9)

由人來"定位"人的良心是否善良、人的德性高或低，勢必採用的是人的"相對標準"，實際就是沒有標準的"標準"。所以，標準一定由神來"定位"，就是這位創造宇宙萬物以及造人的神，祂的"標準"準確無誤。在神眼裡："世上沒有義人，連一個也沒有。"(羅馬書3:10) 世上所有人"都如羊走迷，各人偏行己路。"(以賽亞書53:6) "義人"就是神眼中的"好人"，是從內心到外在行為完全符合祂的標準、沒有"瑕疵"的人。世上能找出這樣的人麽? 神的智慧遠超過人的智慧。祇有祂的"標準"可以使人看到"真實"的自己，以致於沒有口舌"評判"別人，也沒有資格"自以為義"，因為只看別人的"醜陋"，其實不過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四

有些思想家、文學家，不但善於觀察"人性"，也絞盡腦汁尋找解決的方法。

幾年前一位諾貝爾得獎的名人，發表了一篇演講，題目是《哪些人是有罪的》。他發現了別人所沒看到的，揭示別人所沒想到的。他説： “人類的好日子已經不多了。.....人類社會鬧鬧哄哄，亂七八糟，燈紅酒綠，聲色犬馬，看上去無比的複雜，但認真一想，也不過是貧困者追求富貴，富貴者追求享樂和刺激——基本上就是這麼一點事兒。....人類的欲望是填不滿的黑洞，窮人有窮人的欲望，富人有富人的欲望。” 他還不但借用了兒時長輩講的漁夫老婆的故事，還用了紅樓夢裡一個寺廟的對聯："身後多餘忘縮手，眼前無路想回頭" ，來揭示貪婪是人的本性。

這位名人曉得，要解決人的本性，靠現有的法律、宗教、道德都無濟於事， 因此他提出一個大膽的設想，就是通過文學作品來解決。 在他的演講裡， 他一口氣用了十幾個“我們要通過文學作品讓人們知道......”的呼籲，以期"喚醒"人的良知、改變人的心。他看到了人的"罪性"，想用文學作品來譴責並抑制人"貪婪和慾望之罪，其實衹能解決外面的"皮毛"，對人裡面的"罪性"無關痛癢，完全是一種"夢想"。因為出自"罪人"之手的文學，理性已經被"罪"玷污"，人心已經"墮落"，文學家連自己的"罪性"都改變不了，豈能用寫出來的文字改變他人？要想改變人心既然靠自己不能，靠社會不能， 靠法律及其他宗教也不能， 那出自“罪人”之手所寫的文學作品又怎能做到呢？

從人而來的解決的方式，必定走進"死"循環，沒有出路。法律的確可以用強制手段，控制法律規定以外的"罪行"，"治表不治本"，不能控制人內心壞的"種子"發芽和生長；"宗教"也不能改變人心，因為"宗教"是"人找神"而產生的。他們用有限頭腦找到的"神"，都是受人的擺佈，按照人的慾望服務於人的"神"。可想而知，一個"小"於人的神，這樣的"神"還是"神"嗎？而基督教不是"宗教"，是"信仰"，因為是這位全能的"神來找人"，而且祂藉著聖經向人啟示祂的屬性，祂是怎樣一位神；人從哪裡來，要往哪裡去；罪的產生和後果以及如何解決；人生的價值是什麼；....。

先前那位名人只看到中國人"罪"的醜陋，卻沒有找到原因；而難能可貴的是，後者不但看到了"罪"的現象，還發現了"罪"的根源來自於人的内心，也極力尋找方法去解決。然而遺憾的是，這位作者卻不明白內心壞的"種子"不但要根除，同時還需要有新的"生命"的"種子"來替換。如何完成? 祇有藉助人以外、高於人的這位全能的神，祂可以清除並拔出人裡面這些壞的"種子"以及發出來的"芽"；由完全无瑕疵主耶穌的生命來替代；並且聖靈永住在人的裡面，保守"好種子"的發芽、成長，結出"善"的果子。因為三位一體的神，是“超乎眾人之上（全能的父神)，貫乎眾人之中（洗淨人罪孽的主耶穌基督)，也住在眾人之內（保守人心的聖靈）” （以弗所書4:6）

所以，人類只有回歸到這位創造宇宙萬物和生命， 並可以賜給我們"好種子"的主耶穌基督面前，接受祂成為我們的救主和生命的主，才會有真正的"淨土"。神説：“我也要賜給你們一個新心，將新靈放在你們裡面，又從你們的肉體中除掉石心，賜給你們肉心。”（以西結書36:26）

五

"淨土"的形成，它底下必須是"好的種子"。因此，沒有"好種子"的替換、人心的改變，世界就沒有"淨土"可言。"淨土"雖然可以靠外表"包裝"加以美化，但是如果它底下"壞的種子"不清理拔出，終究會使裝飾過的"淨土"面目全非。想想幾十年努力提倡的"精神建設"、"雷鋒"的榜樣，....再看看現實，其結論就不言而喻了。

人的"罪性"使人天性"虛偽"："外表光，裡面髒"；家裡家外不同；內心外表不同。主耶穌在世上極其痛恨"假冒偽善"的法利賽人，他們外面披著"宗教"的外袍，裡面"骯髒污穢"。他們"自以為義"，認為不需要耶穌的拯救。主耶穌斥責他們，説：“虛偽的經學家和法利賽人哪，你們有禍了！你們把薄荷、茴香、芹菜，獻上十分之一，卻忽略律法上更重要的，就如正義、憐憫和信實；這些更重要的是你們應當作的，但其他的也不可忽略。 …….虛偽的經學家和法利賽人哪，你們有禍了！你們洗淨杯盤的外面，裡面卻裝滿了搶奪和放蕩。瞎眼的法利賽人哪，先把杯和盤的裡面洗淨，好使外面也可以乾淨。虛偽的經學家和法利賽人哪，你們有禍了！你們好像粉飾了的墳墓，外面好看，裡面卻裝滿了死人的骨頭和各樣的污穢；照樣，你們外面看來像義人，裡面卻充塞著虛偽和不法。"(馬太福音23:23-28)

"耶和華看人不像人看人，人是看外表，耶和華是看內心。"(撒母耳記上16:7b) 祇有這位獨一的真神，祂不但監察人心，也可以改變人心。

親愛的朋友，希望找到"淨土"嗎？首先願意回到這位創造宇宙萬物的神面前，靠著主耶穌的"寶血"，先把"淨土"下面壞的"種子"清掉；把發芽的，根除，換成祂的"新種子"。之後現出的，才是真正的"淨土"：一個充滿神生命的“新造的人”，因著神話語的“澆灌”，活出榮耀神的見證。

如果世人都願意如此，必定看到：處處是“淨土”，且是真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