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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你点开这一篇来记得六·四

邀你点开这一篇来记得六·四

博客

六·四纪念碑

去年六·四过后我就一直在找两样东西,可是怎么都找不到。

其中之一是一张照片,一张六四纪念碑的照片。那是1992年我在朗城塔大就读时拍到的。碑不大,A3纸幅大小,上面刻着 “纪念六·四” 中文字样。它或许镶嵌在校园两栋主楼之间的花园一角,又或许我并不记得它确切的位置,但我仍然记得的是第一次看到时的感动。

据说它是89年天安门事件发生一年后,为数不多的几位中国留学生在当地群众的赞助之下设立的。92年我是那里唯一在校的华人留学生,所以没有人告诉我当年立这块碑的究竟有谁。我拍的照片本来一直珍藏,但照相簿因为几次搬家找不到了。

一直找不到照片,今年年初我特意回到朗城寻找那个纪念碑。可惜30年过去,原来的校园已经不复存在,主校园搬去了另一个地方,留在朗城的只有两、三栋新楼,记忆中花园的大概位置已是高楼耸起。我进去图书馆打听了一下,那里的老师都很年轻,没有人对30年前的校园有任何记忆。

遗憾!1992年距今31年,那一点点关于六·四的印记就已被埋没,令我心中惶恐。回到家我更加急切地搜寻那张照片,无果,但在纸箱子里翻到了我要找的另一样东西:一本书。

准确说那不是书,是纽约《新闻周刊》发行的纪念六·四特辑,活页装订,名为《中国剧变Upheaval in China》。

记得1992年我只身来到塔斯马尼亚,举目无亲,“六·四”事件好像是我和这个陌生世界接头的一个暗语,每当有人知道我从北京来,亲身经历过六·四事件,都会传达给我他们对这个事件的关注。朗瑟斯顿是塔斯马尼亚的一个小城,没什么名堂,当年来这里读书只是因为学费便宜。但是我没想到在世界这个不足为奇的海角,竟有那么多人对中国89年发生的六·四如此关切。

下面图中这本《新闻周刊》杂志特刊就是一对和我只有两面之缘的朗城夫妇送给我的,他们听说我从北京来,就拉我去家里吃饭,吃饭的时候送给我了这本他们的收藏,里面还有他们夫妇读后的手记。

找到这本尘封的活页夹,我心宽慰。刚收到这份礼物的时候,我的英文还读不了里面所有的文章,所以一直封存。再次打开,六·四这段历史瞬间在眼前复活,不由感慨万千。今年的六·四这一天,我说说这本特刊里都有什么。

《Upheaval in China中国剧变》共分5部分,收集了《新闻周刊》从1986到1989年数年间有关中国政治生活的报道和访谈。

第一部分:希望与绝望(Hope and Despair)

这部分以新闻报道的形式,记录了1989年六四事件6个星期的演绎过程及涉及的各阶层人物。

第二部分:内部分裂 ( The split within)

这部分收集的报道记录了1986年“八六学潮”开始到1989年胡耀邦去世的3年间,邓小平、赵紫阳、胡耀邦等领导人在政治改革这个问题上的分歧。

第三部分:动乱的根源 (The roots of the revolt)

这部分更是从文革的兴起开说,谈到六·四发生的历史、政治因素和各阶层自改革开放以来的暗流涌动。比如,这里有87年的报道:《中国躁动的年轻一代》,《艺术家感受到的一股冷空气》等文,还有对陈凯歌、严家其、刘宾雁等人的访谈纪要。
 
第四部分:.来自世界的观点和见解 (World opinion and perspectives):
这里汇集了六·四前后世界各国的时事述评。
 
第五部分:下一个会是什么 (What next)
这部分主要的评论都和国际社会在六·四之后对香港97回归的不安有关。
 
遗憾没能找到那张朗城六四纪念碑的照片,也遗憾六·四纪念碑已无踪迹!除了我,不知还有谁见过和记得它?
 
更遗憾的是六·四在中国的史册上至今也没有纪念碑。34年过去了,六·四这一天对85年后出生的两代人来说不过是一个极其普通的日子,很少有人知道98年那一天北京的天安门广场究竟发生了什么;
 
然而,我欣慰还有一种纪念碑没有被埋没——文字的纪念碑。就像我手上这本活页特辑,这座纪念碑立在我的记忆里!
 
今天我邀请大家来点读这篇,希望读者和我一样心中有一处为六·四所建的纪念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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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 文学城-黑贝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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